第85節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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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原鄉之中,附近的百姓都在廟中祈求,求福健康,無災無禍。而在寺廟之中,釋如來對著身旁的好友說道:“好友行動能力真是讓吾自歎弗如,短短幾日來便使得這淨土原鄉香火如此鼎盛。”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洛州佛門衰落了,已是事實,但若想在想在這已是道儒兩門之中挺立許久且信眾眾多中尋求禮佛之人,尋人從善,除惡心的,卻是十分不易的。但唯有行該行之事,也要先使得周遭百姓記住這淨土原鄉,以點擴散方有成效,不然好友一直在此枯坐修禪,那也是成就小我,而無法成就大我了。”枯葉大師說道。
釋如來聞言,“好友所說對吾如同當頭棒喝,這些年吾一直悶頭苦修,且少與同修,乃至修真之人交涉,雖是徒行千裏,亦是自修為大,看到苦難才知行救,卻是有愧於佛。”釋如來雙手合十,誠信禮佛道。
“好友不必介懷……,我所說的隻是挖苦好友罷了,莫要當真的。”枯葉大師說道。
釋如來見此,回道:“吾知,吾知。”
就在此時,一沙彌行至後院之中說道,“前輩,大殿之中來了一男一女兩人,其中女子似是中毒有好似受傷,情況比較緊急。男的情緒激動,若不是大殿之中突顯金茫將其二人困在裏麵,怕外麵的師兄們也抵不住多久。”
釋如來見此,“好友,救人之事一直都是你再做,吾不能不為好友分擔一些啊。”而沙彌所說的陣法自是已經尋找到淨土原鄉的釋如來為了以防萬一而在寺廟的大堂之中排設的陣法。
“那這次你我就一同過去看看吧。”枯葉大師見竟能引動陣法,便知此次前來的人定是修者,而好友釋如來的同行亦是想要見識一下失控的兩人。
就在兩人走到大堂之際,外圍已是被附近前來上香求願的百姓圍的裏三層外三層。不知是誰看到了枯葉大師,便說道:“大師來了,大家快給讓一讓。”
枯葉大師與釋如來二人進入大堂一看,隻見兩名修者雙雙暈厥在了大陣之中。二人四目一望,便知其中女子受傷極重,而男子則是疲勞過度而已。
聖雲本就緊張花海棠的傷勢,這幾日皆是不停歇的趕路,未飲一口水,未食一粒飯,在心掛師妹的傷勢,再這大廳之上,原本想靠借自身真元法力衝到後院去見這裏的大師,卻是在運提自身真元法力之際引發了大陣的開啟,被其佛教大陣開啟的瞬間與疲勞的衝擊下暈倒在了大陣之中。
枯葉大師見此,“好友,看來這女子傷勢很重,再不救治隻怕就危險了。”
釋如來急忙打開了大陣,兩人隨從大陣之中的花海棠與聖雲二人頃刻間便是消失在了眾rén miàn前。
後院之中,放下二人的枯葉大師對釋如來說道:“此女身體之中竟有妖族之精血,看來是有妖族之修在這附近了。”
二人的修為皆是道境中期大成的境界,也算是修為不弱之輩,竟是會傷眾如此,心中不免對於傷女子之妖修感到好奇了。
“好友不必心急,我先救醒這名男子便知事由了。”釋如來話語間一股浩瀚而又精純的佛力灌入到聖雲體內,頃刻間便見聖雲眉宇微皺,緩緩睜開了雙目。
“師妹……”聖雲睜開雙目的刹那,便是慌張的看著四周,看到花海棠身旁一名佛者正在為其把脈,緩緩的舒了口氣,心中的大石便放下了一半,“大師,求求你救救我的師妹。”
枯葉大師揮手輕聲笑道:“施主不必心急,我正在救。”
“大師,那就是我的師妹可以救。”聖雲又長長籲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是的。”一旁的釋如來說道,“施主,請問你知曉女施主因何受傷的嗎?畢竟知道這些對於救治有很大的幫助。”
聖雲聞言,頓了頓,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的師妹在執行一個任務,因所煉的《聖耀綱目》遲遲無法精進,而停留在天下盡毒篇,造成本身成為劇毒之身……”聖雲將花海棠執行任務的經過詳細的告知給了釋如來。
“是他!”在提及“孤無缺”三字是,釋如來說道,“沒有想到會是他。”想到此時,才知道能夠傷到花海棠而存留妖修氣息的,若說人族之人的話,他所認識的唯有孤無缺了。
而此時在回白馬書院的路上,洛徽子喝著葫蘆的酒,倒在驢上優哉遊哉的眯著雙目,小歇著。
“衣上征塵雜酒痕,遠遊無處不消魂。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入劍門。”洛徽子突然揮手,在幾人身後不遠處便出現一道半寸深的筆直劍痕。
“後麵的朋友,也跟了這麽久了,也不敢動手,連個表態的都沒有,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越過這條線的話,殺無赦喲!”洛徽子悠哉的說道。
孤無缺,東采楓與柳悟心三人自然知道身後這幾日尾隨著的人是何人了,見洛徽子這般說了,三人自是沒有意見,也為理會,若是天都之人還這般不知生死,幾人也無法阻止對方送死。
就在幾人離開劍痕數丈開外之後,隻見幾道黑影掠過,卻是在越過劍痕的刹那被殘留在上麵的劍意絞殺當場,鮮血與殘破的屍身在地上靜靜的擺動著。不遠處騷動的人影在瞬間便是向著後方跑去,遠離了這道劍痕。
洛徽子感知到有人找死,心中冷笑,“幾位,無雙城就在前方不遠了,我在城中有舊友很長時間未見,再加上書院之中我與玉書懷,文秀有約在先,未到劍約絕不見麵,所以救人之事,嘿嘿,還要麻煩幾人將那名叫做羅文宣的從書院之中帶下來見我,方便我救治。”
孤無缺聞聽洛徽子的話,再聯想到幾人的一直所說的劍約,似是有所了解,又像是並不知曉一般,總是似懂非懂。
“我與柳悟心也不上去了。”東采楓說道。
“我什麽時候說話了,你怎麽成了我的發言人了。”柳悟心說道,“我現在可是保鏢,不是shā shǒu,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好的,二位就與前輩在無雙城中休息就行,我去去就回來。”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難道一個人的過去就那麽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