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安和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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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臣左臂有傷啊!”
安和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左臂,可憐巴巴地說。
這個無妨,眼下,不用訓練,你可先在十二衛中任意挑選侍衛,等你傷好後,再訓不遲。為了愛卿的身體著想,朕決定讓禦醫沈南mu隨和你一塊練兵,你看如何?
安和傻了,這下可好,李小九把所有的退路都給堵死了,看樣子這家夥早就想好了,鐵了心要讓老子去給他訓兵啊。
安和求助地看了武媚一眼。
武媚一雙靈動嫵媚的大眼睛看著他,含情脈脈,一字一頓地說:
“我,看,好,你!”
我靠,原來這夫妻倆一個鼻孔出氣啊。這下完了,皇上這分明就是要逼鴨子上架啊!
“皇上,隻是…”
安和本想再推,抬頭一看,李小九的臉陰的像梅雨季節江南的天。
安和忙改口說:“隻是,臣還有一個條件。”
李小九的臉立陰轉晴,佛祖一般慈祥地看著安和說:
“說吧,安愛卿,隻要是朕能做到的,無不答應!”
“臣想找一個人做我的副手。”
“誰?”
“尉遲循毓!”
安和心想,自己第一次訓兵,沒有帶兵的經驗,自己除自學了帛書上的內功心法之外,從來沒有學過統地武功與刀法,到時拿什麽教他們,必須找個知近的,懂武功的,帶過兵人協助自己才行,於是他腦子裏略一篩選,就迅速地說出了尉遲循毓的名子。
李小九龍袍一揮爽快地說:
“準了,魏順安,傳旨著升尉遲循毓官升兩級,為右勳衛郎將,作為安的的副手,替朕訓練百騎軍。”
安和心想:
這李小九看我點名讓尉遲循毓做我的副手。看樣子是知道我倆關係非同一般了,這一下子把他連升兩級,我二人要是再做不出點成績,怕是很難交差了。
安和磕了個頭。無耐地說:
“臣領旨,謝恩。”
安和抱著李小九的龍淵劍正想往外走,卻聽到後麵李小九喊了一聲:
“安愛卿,稍停。”
皇上又出什麽幺蛾子呢?
安和回過頭來忐忑地看著李小九。
李小九對旁邊的魏順安說:
“把那長了一百年的野山參讓安愛卿帶走,安愛卿這幾天必須大補才行。朕還盼著他快點好起來給朕練兵呢!”
安和從魏順安手中接過那株碩大的人參,心想:
這李小九年紀不大,可將這大棒加胡蘿卜的策略運用的倒是很熟練啊!
安和剛一出殿門,就聽到身後隱隱傳來李小九與武媚的調笑聲:
“皇上,還是您有辦法,要不安侍衛怕還不應下這差事呢。”
“嗬嗬,朕如果連一個小小的承議郎也擺不平,談何治理天下!”
安和暗罵:
這夫妻店開的,比他娘的孫二娘和張青的還黑啊!
尉遲循毓前天才從瑤池(今新疆阜康市)回到家中。
前一段時間,從西域傳來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消息。
消息是庭州(今新疆吉木薩爾縣)刺史駱弘義派快馬遞到京師的。他在奏章中稱,原西突厥降將,時任左驍衛大將軍兼瑤池(今新疆阜康市)都督的阿史那賀魯,一直在暗中召集舊部,勢力日漸膨脹,很可能是想利用太宗駕崩、新君剛剛即位的時機發動叛亂,襲取西州(今新疆吐魯番市東)和庭州。
這個消息立刻引起了高宗的高度警覺,他馬上派遣通事舍人橋寶明前往瑤池,對阿史那賀魯進行慰撫,實際上就是對他發出警告。
尉遲循毓就是護送通事舍人橋寶明前往瑤池了。要不然他一個優秀的馬球手和相撲手,怎麽會錯過上元節精彩的馬球與相仆比賽。
等他回來後,隻能聽尉遲循寂眉飛色舞地描述他與安和在馬球場上如何的神武英武,氣勢如虹了。當然,也有尉遲循寂故意誇大自己的成份。
看著尉遲循寂得意洋洋,一副要是沒有了他那場比賽就不可能贏的樣子,尉遲循毓有點遺憾和失落地歎息了一聲,看樣子再想參加這麽大規模的比賽,隻能等到下一個上元節了。
不過很快一個好消息將他的失落一掃而空。魏順安來家中傳旨,升他為羽林右勳衛郎將,讓他配合安和做好百騎軍的選拔和集訓,對於一個武將來說,沒有軍功能一下連升兩級,這無疑是天大的好事了,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為這是護送橋寶明到瑤池一行換來的。
當他私下向魏順安打聽自己升官的原因時。魏順安捏著公雞嗓,笑迷迷地看著他說:
“這個嘛,你最好去問安中郎將!”
“安中郎將?”
尉遲循毓撓了撓了頭,十二衛中好像沒聽說過一個姓安的中郎將啊!
魏順安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說:
“就是安和,原來太史局的安承議郎啊,現在調入百騎軍,任中郞將。”
啊,這小子什麽時候調百騎軍了,而且還是中郎將!
他剛從瑤池回來,還沒有聽說此事。
不過尉遲循毓雖然有點好奇,但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安和這小子他還是了解的,這小子可以說除了字寫得醜點之外,幾乎無所不能,憑這家夥的本事,別說是中郎將,就是將來做了大將軍,尉遲循毓也認為是可能的事。
當他興衝衝地到安和的宅子中找到安和時,安和正在正在家中與晴雲學習書法,經過幾個月的苦練,加上晴雲這個書法高手的指導,安和的書法有了不不的進步,寫出來的“上善若水”“博采眾長”“厚德載物”“茶禪一味”等四字條幅,飛白書法頗見功底,當然,這些內容都是他在後世某些經理、董事長辦公室,好一點的酒樓裏看到的。
晴雲每每精歎於安和所書內容的意境高遠,文采斐然。
安和隔著窗子往外看了看,院中一棵楓樹,紅葉滿枝,好像秋日的晚霞一般。
安和詩興大發,揮筆寫下“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當
然,詩人內容不是他寫的,而是唐代詩人杜牧。
一旁的晴雲用一個粉絲看著偶像的標準眼神看著安和,拍著手說:“阿郎真是天下最大的才子,竟寫出這般妙句,晴雲實在是佩服得很呢。
安和神情怪怪地看著晴雲,突然淫笑了一下問:
“是嗎?”
“難道不是嗎?”
晴雲秀眉一皺,反問他。
安和大言不慚地回了一句。
“我想也是!”
“可你為什麽剛才笑得那麽奇怪呢?”
晴雲睜著圓溜溜地大眼睛,天真好奇地問。
“因為啊,阿郎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什麽事情,能告訴我嗎?”
睛雲更加好奇了,伸著修長的脖子,一張俏麵幾乎貼到安和的臉上。
安和貪婪地吸了一口晴雲粉麵上的香味說:
“阿郎想起了一個詞叫“車震。”
“車震,車震是啥啊?
晴雲忽閃了一下大眼睛,顯得更加地好奇了。
“這個嘛,嘿嘿,就是在車子上辦那種事。”
“哪種事啊”
晴雲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式。
“就是男女之間晚上做的哪件事啊。”
安和說完仰著頭,迷著眼,微笑著看晴雲的反映。
一朵紅暈慢慢地從晴雲的脖子上爬了上來,直到把晴雲的臉爬成了一個熟透了的紅柿子。
好長時間晴雲擠出一句:
“阿郎,你壞死了,淨想些下流的事,羞死人了,不理你了。”
晴雲捂著臉逃了出去。
“哈哈”
安和放下毛筆,壞笑幾聲,心想:
這晴雲,害羞起來,實在是可愛極了,雖然二十好幾了,還像小蘿一樣。
“停車坐愛楓林晚,這老杜可真夠超前的,在唐朝就會車震了。
安和自以為是的嘟囔了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