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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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尉遲阿敏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樣子應該已經很久了,安和有些內疚,大家族的婚禮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一個社交場合,牽扯的利益的交換,利益的對接,非常的繁複,各種試探,各種敵意都一一展現,安和此時對付的精疲力竭。“累不累?”
    安和把尉遲阿敏拽了起來,摟在懷裏,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聞著醉人的芬芳,輕聲問她。“累,還疼。”說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也太急了些吧,安和吃驚的看著脫衣服的尉遲阿敏,眼看著她把自己脫成一隻白羊,然後趴在床上,喊安和:“夫君,快來幫幫我。”這個忙得幫,安和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這就準備撲上去幫尉遲阿敏解除痛苦,正在考慮用餓虎撲食還是雙龍出水那個可以表達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時,卻發現尉遲阿敏把一隻胳膊反轉過來艱難的夠向自己的後背,這是什麽古怪姿勢?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長的繡花針穿著五色絲線紮在尉遲阿敏的後背上,血都結成伽了,伸手把針拔出來,取過濕巾子憐惜的一點點給她擦拭背上的血跡,知道這又是將門的古怪規矩,給新娘子一個下馬威,將來好管束,讓她不至過於跋扈。尉遲阿敏轉過身子,趴在安和懷裏委屈的說:
    “喜娘說這是慣例,隻有這樣才能保佑安↓,≡家子孫繁盛,代代昌盛。”
    把尉遲阿敏橫抱在懷裏,兩個人都脫得隻剩下褻褲,尉遲阿敏除去了肉中刺,又恢複了粘人的本能,摟著安和的脖子不鬆開,正是情濃之時。嘴裏發出貓叫一般的呢喃,懷裏抱著一具香噴噴的身體,胸前還有兩團軟肉在摩擦,剛剛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頭,安和感覺自己要爆炸了。這是尉遲阿敏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對待。作為過來人,知道女子的興致需要培養,她們都是通過感觀來愛的,不像男子視覺的刺激,就足矣。頭一回發現尉遲阿敏的皮膚幾乎沒有一點瑕疵,用嘴唇輕輕的觸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體就染上了一層玫瑰色,微微有點戰栗,燭光下看美人。這是最佳環境,也是渲染**的好環境。尉遲阿敏眯著眼睛,蜷縮在安和懷裏,想要把身體完全的融進去一樣,不知道怎麽宣泄,就知道把安和抱得死死的,隨手退去褻褲,就把尉遲阿敏放在床上。低下頭含住尉遲阿敏的耳垂,身體就壓了下去……不知過了多久。死魚一般的尉遲阿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緩過神來,汗水從乳峰上往下流,就這樣黏黏糊糊的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夫婦間的秘事做的多了,體力的耗費很大,何況他們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尉遲阿敏的肚皮在響,然後安和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來,兩個可憐而又甜蜜的人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交杯酒沒喝,一整天。安和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壇子清水醪糟,還有一肚子的酒。尉遲阿敏更慘,就吃了兩口半生不熟的餛燉,如今兩個人都餓了。下體粘糊糊的沒法穿褻褲,尉遲阿敏也不願意沒洗澡就穿衣服,抱著毯子坐在床上看著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安和一躍而起,這種時候就該男人家出馬,光著腚下了床,把一盤子烤乳豬端上床,撕了一條後腿就遞給了尉遲阿敏。從來沒有這種體驗的尉遲阿敏高興地接過來,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豬嘴上的肉最有嚼頭,哥兩先親一個。
    一整頭乳豬沒用多少時間就下了肚子,安和再次下地,捧著茶壺搬過來,嘴對嘴喝個痛快,尉遲阿敏也不用茶杯,也就著壺嘴喝,溫溫的茶水下肚,兩人舉著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誰料想,這東西很黏,擦不掉,尉遲阿敏忽然問安和:
    “剛才抓豬的時候你洗手了沒有?”安和搖搖頭,都餓瘋了,誰還顧得了這些,見安和搖頭,尉遲阿敏忽然發了瘋,油手在安和身上拍的啪啪響,以為她在耍笑,安和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尉遲阿敏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麽回事,拍著拍著,兩人又黏在了一起……雞叫頭遍,還早,安和睜開眼給尉遲阿敏把毯子拉好,剛才堪稱春光外泄。雞叫三遍,安和就有把家裏的雞脖子全都崴斷的心思,雞沒叫四遍,看來有好人幫他把雞脖子崴斷了,雲家的下人,就是貼心。日頭爬上了山頂,有陽光從窗縫裏鑽進來,照的尉遲阿敏心煩意亂,習慣性的要起身,才發現安和就睡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抓著她的一隻不球體,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她已初為人婦。一聲驚叫從安和的新房裏傳出,尉遲阿敏把頭包在毯子裏,渾圓的屁股露在外麵,純粹的顧頭不顧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貪睡,叫她如何出門。小秋推開房門,一臉好奇,見光溜溜的安和正抱著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過身子說:
    “少爺,少夫人該起來吃午飯了。”說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安和和自家小姐梳洗。“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讓他們把熱水備好就是,這裏不需要你伺候。”
    安和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極度私密的事就不讓她攙和,免得將來小秋不好嫁人。小秋固執的伺候自家小姐,隻是往日裏香噴噴的小姐,現在有一股濃鬱的烤乳豬的味道直往鼻子裏鑽,難道說,成了親的婦人就會有這味道?洗浴過後,小秋攙扶著行動不便的尉遲阿敏去吃飯,雖然太陽都升起八丈高了,安和依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隻有尉遲阿敏幾乎轉身想跑。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總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話她,仆人謙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變成了嘲笑,尉遲阿敏都快哭了,要不是安和在洗澡的時候胡鬧,說不定還回早些。大夥都在等他倆,晴雲、金鳳,襲月交頭接耳,滿臉好奇。安和皮厚,不理會朝她們露出怪笑的幾個女子,往日裏爽朗的尉遲阿敏這時聲音低得象蚊子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