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軒太子不該放了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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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整將一件藏青色的衣袍,套在身上。

    她眸光一瞥,看到扔在馬車廂木地麵的衣服,覺得那衣服很是眼熟。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衣服是知府府裏的丫鬟所穿的衣服。

    她心裏“咯噔……”了一下,難道是他?

    “醒了,就不必再裝下去。”

    就在這時,一道縹緲且低沉的聲音,傳到顧卿雲的耳畔。

    馬車裏隻在他們兩個人,顧卿雲這不懷疑,這話是對她說的。

    看來,這個男個早就知道她醒了。

    既然被拆穿,她也沒有必需在繼續裝醒。

    睜開雙眼,她從榻上坐起來,眯著眸子看著眼前背對著自己,正在整理衣袍的男人。

    感受到淩厲的眸光落在自己的後背,男人悠悠的轉過頭,看向坐在榻上,雙臂環胸,平靜而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女人。

    顧卿雲盡管做好了準備,可在看到男人的瞬間,還是忍不住瞳孔縮了縮,悠地,她垂下眼眸,低低的笑了起來。

    趙儒軒見她兀自的低笑,也不打擾,就那樣冷冷的看著她,靜靜的注視著她。

    直到,她的笑聲停止,他才輕啟薄唇:“你在找我。”

    顧卿雲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慵懶的往榻上倚了倚,斜眼睨著他,勾唇譏誚道:“本宮並不認識你,為何要找你?”

    趙儒軒眯了眯黝黑的眸子,眼中翻湧著吞噬人心的暗芒:“你當初,就不該放了我。我的長公主。”

    顧卿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閉上雙眼,慵懶道:“一個決定而已,哪什麽該不該。”

    見顧卿雲完全沒有慌亂與驚恐,趙儒軒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這到出乎他的意料。

    雖然,這個長公主與傳聞中的長公主大徑相廷,判若兩人。

    可他是長公主沒錯。

    “長公主,果然不同於傳聞。”趙儒軒眯著她愜意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她是被抓的那一方,好像,她是這場遊戲裏麵的掌權者。

    而他,才是她手裏的奴隸。

    “你不想知道,我們現在趕往何處?”

    這個女人的鎮定與自若,讓他看不透她在想什麽。

    她是真的不怕死。

    還是以為,她曾救過他一命,他便不會殺她?

    顧卿雲的心裏當然好奇,趙儒軒接下來要帶她去哪裏。

    隻是,她知道,即便不問,趙儒軒也說。

    就看誰最能沉得住氣。

    見顧卿雲根本就不搭理自己,趙儒軒那張顯得稚嫩的臉龐,洇上一絲慍怒,緊緊的凝著她,卻不說話。

    顧卿雲直接當他是空氣,忽視的徹底。

    一路無話。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車夫停馬,掀開車簾,朝趙儒軒恭敬的道:“殿下,已經午時,該下車用膳休息一會兒了。”

    趙儒軒“嗯……”了一聲,看了一眼顧卿雲,走到她的麵前,俯下身子,湊到她的麵前。也不知,她是真睡,還是不想看到自己。

    有氣息靠近,顧卿雲驀地睜開雙眼,就到眼前出現一張俊朗卻顯得稚嫩的臉龐,眉眼一挑,勾唇:“仔細一瞧,你這模樣,還挺不錯的。當初沒把你收為孌童到是可惜了。”

    趙儒軒的臉色一變,悠地咧嘴衝她一笑:“念澤不敢忘記主子的恩德,若是主子需要,念澤當主子的孌童又如何?”

    顧卿雲輕蔑的眸光從他的臉上一直掃到他的身下,嗤笑出聲:“長大了嗎?”

    那眼神,那語氣,分明在嘲笑他。

    趙儒軒的臉色黑了黑,蹙眉凝睇著她,陰沉道:“你可以試試。”

    他的模樣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顯得稚嫩。

    可事實上,他已經二十歲。

    六年前,她得了一場怪病。

    從此以後,他的樣子就停留在十二三歲的模樣,身高也停止生長。

    可即便如此,他也隻是比個別的男人矮半個頭。

    隻是這張臉龐,總讓人誤以為他是個孩子。

    當然,這些顧卿雲自然是不曉得。

    在顧卿雲看來,眼前的少年就是一個孩子。

    麵對一個孩子,顧卿雲連調侃他的興趣都沒有。

    可這孩子,竟然敢來挑釁她。

    要知道,她可是好色的長公主。

    手指伸到他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滑到他的胸口中,睨著他漸漸變紅的臉,“脫掉。”

    趙儒軒眉心一蹙,眼底閃過一絲暗芒,一把抓住她的手,一點一點的來解自己的衣袍,嘴角勾起殘酷的笑容:“我的主人,脫了就不要後悔。”

    顧卿雲也不動,任由他帶著自己的手,解開他的衣袍,去扯他腰間的束帶……

    馬車裏的氣氛一下子冷凝了下來。

    顧卿雲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撐控著自己的手,脫下他的衣服。

    她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過,說好的死不做孌童的呢?

    骨氣呢?誌氣呢?尊嚴呢?

    轉瞬,趙儒軒腰間的腰帶,滑落在地上,他身上的衣袍也隨之落了下來,隻露出裏麵的裏衫。

    “殿下……”

    在外麵山地,擺好膳食的車夫,掀開車簾恭請趙儒軒下車用膳。

    可一掀開車簾,卻看到自家殿下的衣服,已經脫落在地上,長公主的手指正搭在自家殿下的褻褲邊緣,似乎要脫下自家殿下的褻褲。

    車夫當即傻了眼,一路無話的兩個人,剛才還冷場的能凍死人,這會兒就……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這樣旖旎的一幕被打斷,車夫的臉色變了,立刻放下馬車簾子,退出了下去。

    趙儒軒微微蹙眉,耳根染有一抹難以察覺的羞紅,垂著眼眸凝著慵懶的倚在榻上的女子,眼底陡生幾分漣漪,聲音有些沙啞:“還要繼續嗎?”

    他額頭滲出層層的細汗,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麵前,一件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趙儒軒抿著薄唇。

    自六年前生了一場怪病之後,他的容顏和身體不在發生變化,就連情緒和感官也在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