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追殺上來送你回帝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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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儒軒臉色一怔:“本太子沒有。”
顧卿雲神色一厲,把他從身上推開:“你說你沒有?哼,男人敢做,就要敢當。”
趙儒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凝著不信任他的顧卿雲,眉心蹙的越來越深:“奴隸暴亂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那是我二皇叔做的。為了逃避他的追殺,我混入了司隸所,還沒來得及脫身,就被人帶入宮裏,當成了活人箭靶。那天,若是你沒有救我,我肯定死在那惡毒的五公主的箭下。”
顧卿聽了他這話,眉心緊緊的蹙到一起,複雜的眼神看著他,“你的意思,你並沒有同二公主勾結,來陷害本宮?”
如果沒有,為何那日她問他,他卻不願意說?
如果,他沒有同二公主勾結,刺殺的對象,為何不是差點殺了她的五公主,而是並沒有摻於這件事情中的二公主?
趙儒軒抿了抿唇,沒有立刻回答他,掀開馬車簾子,讓車夫把午膳拿到馬車上來。
待車夫把吃的東西,擺放在馬車裏的桌子上,替趙儒軒倒滿了酒,退了去之後。
趙儒軒頭一昂,飲了一杯酒,放下手裏的酒杯,方才看著顧卿雲道:“一是鏟除二皇妹的合作人,二是受人所托,殺了二公主,替長公主鏟除諸君選取的競爭對手。可不曾想,卻被你那夫君,梅蘭大人突然出現,救了二公主。嗬嗬,你那幾個夫君,個個都不是普通的角色。”
最後一句話,含著嘲諷的意味。
看顧卿雲的眼神,也頗有深意。
趙儒軒的這個回答,讓顧卿雲感到意外,“何人所托?”
什麽人,會想為了她,而鏟除二公主這個競爭對手?
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來。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顯然,趙儒軒並不想告訴顧卿雲是什麽托他這麽做。
顧卿雲蹙眉望著他,腦海在思索:“何人?”
趙儒軒沉吟了一瞬,道:“我答應那個人,不會供出他,所以,你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
顧卿雲的眉宇間的神色越來越陰沉:“你的意思是。並不是你,在背後操控這些奴隸在各地暴動,而是因為,你的皇叔和本宮的二妹暗中勾結,策劃奴隸暴亂一事?”
越嵇風帶給他的信上麵,明明落有皇叔,淳安王的印章,很顯然,那封信是淳安王傳往縉城的。
怎麽和顧如沁,扯上關係?
到底是越嵇風在騙她們,還是趙儒軒在欺騙他?
趙儒軒不曉得他和淳安王的信,會落入趙嵇風的手裏,自然也不知,輾轉到顧卿雲的手裏。
他道:“這隻是二公主與我皇叔做的一場戲,目地就是為了引出司馬睿,在諸君先舉大會前,鏟除司馬睿,得到他手裏的兵權。區區幾千的奴隸,又怎麽可能屠殺一個城池?不過是鬧些事情,來引起朝廷的注意。”
聽他這麽一說,顧卿雲眼神一冷,“這麽說,司馬睿有危險。”
霍城在邊境,路程很遠。
而且,司馬睿已經去了霍城半個月,憑他的能耐和手段,應該早就解決了奴隸暴亂一事。
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解決。
可是,如果司馬睿出了事情,公儀灝還要跟她說,司馬睿正在趕往別的城池,處理暴亂一事?
見顧卿雲的臉色冷沉下來,眼底一片沉思與難以置信,趙儒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我皇叔不僅派了大量的人在追殺我,也在追殺司馬睿,這件事情丞相大人也知道,難道,他沒有告訴你?”
顧卿雲陷入沉思,公儀灝沒有告訴她這件事情。
要麽,是公儀灝有意隱瞞。
要麽,就是趙儒軒在誤導她,耍什麽陰謀。
趙儒軒給顧卿雲思索的空間,不去強迫他相信,“如果,我真的和二公主勾結陷害你,你覺得公儀灝當日在審問我之後,還會留我的性命?公儀灝,就算不為了你,也會為了他自己奪得這大隋國的天下,而借機鏟除二公主這個阻礙你當選諸君的人。你好好思索。”
說罷,便也不搭理她,埋頭吃起桌子上的食物。
他們休息的時間並不多。必需趕緊離開縉城的範圍,趕往帝京,否則,皇叔的人追殺上來,他現在人少勢寡,要加上顧卿雲,恐怕難以對付。
如果是他一個人,倒不怕。
“你為何,會出現在縉城?”顧卿雲質疑的眸光投在趙儒軒的身上,眯著眸子質問道:“你說,奴隸暴亂是你皇叔和二公主如為,那這縉城的刺史和知府應該都是二公主和你皇叔的人。為何,你可以出入知府?難道,不怕你皇叔追殺你。”
趙儒軒早知道顧卿雲會問他這個問題,從一隻烤雞身上扯下一隻雞腿,塞到了顧卿雲的嘴裏,麵無表情的道:“你忘記了公儀灝。”
“公儀灝?”這事和公儀灝有什麽關係,顧卿雲凝重的看著他道:“你的意思是,公儀灝替你做的掩護?讓你混入城中?”
“可以這麽說。”趙儒軒道:“我喬裝打扮成丫鬟的模樣,先後混入刺史府和知府,正準備以毒控製了刺史和知府,誰知,你竟然來了,所以就……”
想到她沐浴的驀,趙儒軒的耳根有幾分紅暈。
他並不是有意要去偷看顧卿雲洗澡,占他便宜。
是為了,不被知府和刺史發現,才混入那些婢女當中,進了顧卿雲沐浴的房間。
當時,公儀顥並沒有發現他。
而他又湊巧,被顧卿雲留了下來。
才會發生,他伺候顧卿雲沐浴,摸了身子的事呢。
他當初,不是故意的。
但,他不後悔。
不然,他也不會知道,他的身體,會因為這個女人而起反映。
他很高興,能讓他起反映的女人,是這個曾救過她,放了他一條性命的女人。
顧卿雲見他說了一半,沒有再說下去,耳根有些紅,模樣倒有點像是純情的大男孩,再想他的手掌,曾落在自己的胸脯,羞紅的一張臉都能滴血,不由的想笑。
“那,我們飯菜裏的毒,也是你下的?”那毒下的精妙,不是擅於用毒的人,哪會取毒用量那般精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