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郝健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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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們幾個打了一下午的牌,後來高哥也來了,一直玩兒到了晚上,然後去郝健外麵的餐廳裏吃飯。】

    餐廳布置的還行,川菜館,以前我們來過幾次,但那時候不知道老板原來是郝健。

    總共有三層,每層麵積不大,一層一半是桌子和一半廚房,二樓和三樓是包間。

    餐廳的桌椅都是清一色的橙色,不像別的餐廳那種從二手市場淘來的什麽顏色什麽款式的都有,郝健這裏都是統一的而且非常新。

    人很多,雖然他這菜的價格說不上公道,但味道比較正宗。

    從一點上就能看出來,像我們學校的宮保雞丁是黃瓜胡蘿卜和雞肉炒出來的,很多大飯店都用大蔥炒,郝健這個也是用大蔥炒的。

    “賤哥!”一個收銀的mm向郝健打招呼。

    “美女,又漂亮了哈!”郝健用食指勾了一下那mm的下巴調戲道。

    “老板請正經點!”mm自己想裝正經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吧,聽你的,說正事,樓上還有空的包間沒?”郝健收起笑容說道。

    mm拿翻了翻桌子上的小單子,無辜地對著賤哥搖了搖頭:“沒了。”

    “那得了,去隔壁b哥那吧!好幾天沒吃火鍋了!”高哥叼著煙很痞地說。

    “郝健,老高,過來整兩杯!”說話的是一個混混模樣的人,大冬天光著膀子,一身紋身,脖子上戴了條粗金鏈子,和他坐一桌的看起來也都不是什麽善角兒的樣子。

    郝健和高哥笑著走了過去,每人敬了他們一杯說了點話又回來了。

    “要不帶你們參觀參觀?”郝健對我們說。

    其實這個飯店我們來過好幾次每個包間都坐遍了,但是拒絕郝健也不太好,走一圈也浪費不了多長時間。

    “成啊!讓我們見識一下賤哥的產業!”我說。

    在一樓的每桌都有人認識郝健和高哥,郝健他倆也很客氣地和他們打招呼每桌敬了一杯酒,餐廳打工的人也對郝健都十分尊敬。

    我是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裏,簡直是羨慕死我了。

    我要是有這麽一家餐廳該有多好!

    2、

    我們參觀完了一樓郝健在前麵帶頭我們去二樓,從二樓下來一個人,渾身酒氣走路有些晃,正好撞了郝健一下。

    因為是郝健自己的餐廳人家是顧客,郝健顯得很有禮貌,主動向對方道歉:“對不起。”

    誰想那b一點也不領情,邊走邊罵罵咧咧地說:“艸,走路沒長眼睛啊?”

    郝健依然保持微笑,帶這我們上了二樓。

    我忽然想起來那個人有些麵熟,看了看maybe臉上的表情也有這種感覺。

    “是不是他?”我問maybe。

    “肯定是他!”maybe十分確定地說。

    我和maybe都記得他,他可能喝多了對我們兩個沒印象了。

    “剛才那b誰啊?”郝健笑著說。

    我實在不知從何講起,於是說:“一個故人。”

    “你朋友啊?那一會兒讓小美女給他們打個折!”郝健爽朗地說。

    我和maybe聽完都笑了,我說:“可別,千萬別!要打打個1折!”

    郝健臉上的表情充滿疑惑,但也沒說什麽,帶我們繼續餐館。

    二樓的包間我們一個一個進,郝健非常有老板樣地和他們打招呼,說自己是老板,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有什麽意見盡管提,認識的和不認識也都十分給郝健麵子,搶著和郝健碰杯什麽的。

    基本上都是學校裏的人,男生一般都認識郝健和高哥。

    二樓餐館完了我們上了三樓,在最後一個房間裏我們竟然看到了大滿,還有一個就是剛才撞到郝健的人----大滿他弟!

    那次打完大滿以後他爹來的第二天大滿他弟也來了,帶著一個同學之類的人,說是大滿他弟其實比大滿高的多也壯得多。

    一桌子**個人,除了大滿兄弟兩個其他人我都沒見過,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

    接下來發生地更證實了我們的猜測。

    3、

    我們進去以後一桌子人充滿敵意地看著我們,特別是大滿,大滿他弟似乎也認出了我和maybe,表情充滿了敵意。

    “有事嗎?”大滿他弟瞪著我們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誤會了,我是這個飯店的老板,過來看一下,有什麽需要的跟我說就好了!”郝健陪笑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本以為那群b能給老板點麵子,誰知他們聽完郝健的話以後理都不帶理,開始繼續聊自己的。

    郝健尷尬地站了會兒,見還是沒人搭理他,隻得悻悻地走了出來。

    “把門帶上!”大滿他弟嚷嚷道。

    郝健和他對視了一眼,還是把門關上了。

    擱我我肯定不能忍,但是郝健忍了下來,這讓我對他越發佩服。

    “那幾個孫子,在你飯店裏鬧事影響不好,我叫點人一會兒咱在門口堵他們,弄死那幾個狗草的!”高哥說完拿起手機要撥電話。

    “哎,算了,別和那幫孫子一般見識,走,吃飯去!”

    如果是別人我肯定也會勸郝健一起幹他的,但對方是大滿那幫人,我這麽一說有點挑撥離間公報私仇的樣子,這麽做不太光彩,即使我本意不是這樣的。

    德誌他們和我應該想的一樣,所以都低著頭沒說話。

    下了樓,收銀的小美女告訴郝健說二樓有包間了,帶我們上了二樓。

    今天郝健和高哥贏了點,其實也不多,每人贏了一百多點,我知道他倆是把我們當朋友隨便玩兒的,如果真的玩兒他倆一百兩百地抬,除了maybe我和德誌他們除非拿豹子,否則都不敢跟。

    高哥把贏的錢全塞給郝健,笑著說:“哈哈,今晚這頓算你的了!”

    郝健把錢給他塞回去:“給我錢幹你媽啊!錢多買煙去!”

    高哥踹了郝健一腳,出去買煙了,maybe跟了上去。

    4、

    郝健突然停下翻菜單地手,認真地看著我說:“剛才那人你認識?”

    這個時候不說都不行了,我扔給郝健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吸了一口說:“一個是大滿,一個是大滿他弟,剩下的人我一個沒見過。”

    郝健認真地聽著,然後把煙點著:“我說呢,就一個眼熟,剩下的一個都不認識。”

    我沒說話,大滿的他爹有點人脈,我怕郝健出事,也怕給李柔再惹事。

    “兄弟,你說今天晚上幹不幹他們?我聽你的!”郝健認真地看著我說。

    此時我心裏糾結得狠,我早就想揍大滿一頓解氣了,但又迫於大滿他爹的淫威,一直忍著呢。

    這個機會百年一遇,郝健主動提出要揍他們,郝健在石家莊的勢力大滿他爹肯定是比不上的,更何況還有高哥。

    但話又說回來,李柔在係領導那本來就四麵楚歌,“中央不長”又虎視眈眈一直想找李柔的茬兒,而我們幾個也是李柔親自選出來的學生會骨幹。真打了不但讓“中央不長”抓到李柔的把柄,我們學生會計劃,還有上學期晚會的努力,或許都將付之東流。

    孰輕孰重已經非常明了,打什麽時候都可以,打他們一個悶棍也行,畢業了把他們打殘也可以,但現在絕對不是好時機。

    我想了一分鍾,然後對郝健說:“如果打了柔姐那不好辦,算了吧,先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一幫小b。”

    我的話正好說到郝健的心坎裏去了,也給了郝健一個台階下,郝健點了點頭臉色陰沉地說:“看在我姐的麵子上我就忍他們一下,如果還有下一次,那你們誰都不要攔我。”

    我說:“這個你放心,他們再找事,我絕對是第一個上的,誰縮頭誰是烏龜!”

    德誌小朱和毛哥他們也都附和著,他們也不想讓上學期的努力白白泡湯。

    這時高哥和maybe買完煙回來了,高哥拿了兩條玉溪,maybe手裏提著四瓶十八酒坊。

    郝健看到maybe買酒,一下子就火了:“我去你媽的!到老子店裏還自帶酒水,不你媽打老子臉嗎?”

    maybe無辜地說:“老高買的”

    我們全笑了,想想也是,maybe這鐵公雞怎麽可能花錢買這麽好的酒,平常如果讓他買四瓶小刀也得花半天時間去給他講道理。

    “去去去!退了去!”郝健不耐煩地說。

    maybe看了高哥一眼,高哥歎了口氣:“唉,去吧,退了。”

    maybe說了聲:“艸!”然後就跑下樓了。

    郝健一口氣點了是那個硬菜以後把菜單扔到我麵前:“敏子從你開始點!一人點一個,誰點的最便宜的罰酒三杯!”

    我翻了翻菜單發現還有一個最貴的沒點,於是說:“清燉甲魚。”

    “滾吧你!那個是給人看的!咱這沒有那玩意,想吃改天提前說一聲,我讓師傅給你買去!”

    德誌歎了口氣說:“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夥全樂了。

    我又點了個油燜大蝦。

    郝健說:“這個沒有。”

    我說:“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郝健說。

    “我說有就有!”剛才在其中一個包間我看到這個菜了。

    “好吧,算你狠!記上!”郝健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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