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就是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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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這個時候我心急如焚,根本顧不上給小雅送晚飯之類的小事。:

    我深知諸如小雅這類的女人,對付她就要像對橡皮筋一樣。

    如果不拉橡皮筋,對她唯唯諾諾,她不一定看的起你,但如果皮筋繃的太緊,表現地對她無所謂或者愛搭不理,那她也會對你愛搭不理的。

    是時候鬆鬆這根在小雅和我直接的橡皮筋了。

    刪掉信息把手機塞進包裏開始趕路。

    給我初中同學打了個電話,谘詢了一下他們學校附近哪兒有價格適中的賓館,問到以後婉言謝絕了他請我吃飯的邀請,打車直奔目的地。

    運氣還算好,頂了整個賓館的最後一個三人間。

    進了房間我發現那倆孩子早露出了疲態,其實也挺難為他倆的,陪我一路奔波,我卻一直沒有和他們聊天,好在那倆孩子心態不錯,自娛自樂聊了一路。

    “敏哥人是鐵飯是剛,一頓不吃餓的慌,要不咱補補剛去?”maybe把整齊的床壓出了個大子,他起身捂著肚子虛弱地說。

    我往床上扔了2塊錢:“你倆去吧,我吃不下。”

    本來我是想意思意思,誰知這恬不知恥的賤人竟然趁我不備飛快地拿起那2塊錢裝兜裏:“謝敏哥!”他一抱拳,拉著輝子(輝子就是小朱)溜了。

    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我頭腦總算是冷靜下來,回想著上大專這一年半的時間我和那些女生種種的事情。

    越想我越發現,堅守一份感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開頭和結局很輕鬆,過程卻無比艱難一路充滿荊棘,真不知道我和小穎的這份感情是否能堅持到最後。

    最難逾越的障礙是“信任”二字,也是建立在雙方坦誠的基礎上的。

    很多次誤會都是因為我們對彼此不夠信任,也因為不夠坦誠。

    在車上的時候雄心壯誌,對尋找小穎這件事抱著必勝的信心,但是現在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忽然慌了,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下手了。

    就這樣,帶著旅途的乒,蓋上被子,漸漸睡去。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克製住了回家的衝動,抽了根煙,刷呀洗漱,叫醒那倆,去樓下買了早餐。

    這個時候才清晨六點多,馬路上車輛稍有些稀疏,據那個培訓班上課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

    2、

    “敏哥,別嚇唬我倆,不就拿你2塊錢嘛!這都能把你整成精神分裂了?”maybe用筷子桶了我一下,打斷了我的思緒。

    “滾,別鬧了!”

    “把韓東電話給我,我找他有事。”maybe不笑了。

    “幹什麽?”我警惕地問。

    maybe說:“咱就這麽著找他媳婦兒不好,我讓那狗艸的今天來趟京城,咱一起找他媳婦兒去。”

    “你的好意哥心領了,我現在不想麻煩人家。”我果斷地拒絕了。

    “朋友是用來麻煩的!如果現在你是韓東換個位置,我也會讓你來趟北京的。”maybe淡定地說。

    “你跟人家哥們兒,我連人家麵都沒見過,怎麽麻煩人家?”

    “他是賣我人情,你想多了,這是我倆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來了我介紹給你和輝子認識。”

    我和maybe越吵越激烈,輝子嘴笨根本勸不動我倆,吵到最後maybe竟然賭氣走了。

    屋裏隻剩下我和輝子,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地,一直到了九點五十。

    “走。”我說。

    離最近的那個培訓班,走路十多分鍾就到,在一個寫字樓裏麵。

    有好幾個班,我倆在門口徘徊半天,我鼓起勇氣,敲開了第一個班的門。

    “你倆遲到了是吧?坐最後一排。”那個老師很年輕,也就三十來歲,著裝打扮頗像小日本小電影裏的女主角,不過是用英語說的,我雖然英文操蛋但還是聽出來大概意思了。

    “我們不是學生,我是來找人的,請問你們班有沒有一個叫楊曉穎的?”我朝裏麵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小穎,但還是問了一下。

    那個老師人也不錯,放下鼠標,用英語問道:“咱們班有沒有叫楊曉穎的?”

    底下沒人說話。

    “沒有,你可能記錯班了,去別的班看看吧。”老師的普通話卻不太標準。

    “thankyou。”我秀了一下石家莊土語版的英語,結果被下麵的學生鄙視了一番,我和輝子趕緊溜了。

    “得瑟個**!老子用衡水話罵死你們狗艸的!”輝子憤憤不平地說。

    就這樣我們找遍了所有班,都沒有找到小穎。

    “你不是說這附近有兩個嗎?應該在另一個吧。”出了寫字樓,我坐在台階上抽著悶煙,輝子安慰道。

    “恩,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得不到。”我打起精神,攔了輛車,去了另一個培訓班。

    讓我無奈的是在另一個培訓班,我也沒有找到她。

    前所未有的絕望。

    3、

    兩個人像流浪漢一樣坐在樓門口的台階上,一直等到他們下課,那些學生一個個地走了出來,我在人群中尋找著,尋找著小穎,可是依然沒有。

    “走吧,吃飯去,下午去另一家看看,再沒有的話咱晚上就回石家莊。”我心灰意冷地說。

    小朱沒說什麽,起身彈了彈土,和我一起回了賓館。

    我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把房退了,然後和小朱一起去吃午飯。

    和昨晚一樣,我沒什麽胃口。

    看著小朱吃完,我倆出了飯店,又開始百無聊賴起來。

    煎熬地熬到了兩點半,我們去了最後一個目的地,最後一個希望。

    如果找不到我也不再找她了,累了,真的累了。

    結果是意料之中的,依然毫無所獲。

    “咱們現在去哪兒?要不再去別的地方找找?你家不是在朝陽嗎?沒準人家專門報了個朝陽的班呢!”小朱安慰道。

    “不了,現在回石家莊。”我堅定地說。

    4、

    我們又回到了北京西站,和一天一樣,這個火車站沒有任何變化,就和我們沒有任何收獲一樣。

    “maybe呢?不等他了?”我一直心不在焉,如果不是小朱的提醒,我早忘了他也是跟我們一塊來的。

    “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我說。

    輝子拿起手機,撥通了maybe的電話。

    “什麽?我草!那我倆現在就回去。”輝子一驚一乍的。

    “怎麽了?”

    “那b在賓館門口呢。”輝子說。

    “他要咱倆接他去是吧?讓打車他滾過來!”我沒好氣地說。

    “他也來了。”

    “誰?”

    “韓東。”

    “我草!”此時我真不知是該慶幸自己有這麽好的兄弟,還是該罵那個有點虎的兄弟。

    “怎麽辦?”

    “回去。”我說。

    在賓館門口等我們的除了maybe以外還有一個長得挺精神的小夥子。

    他應該是韓東了。

    “不好意思,讓你大老遠跑過來一趟。”我很抱歉地和韓東握了握手,然後發煙。

    “你就是敏子吧?可別這麽說,咱都是朋友,先歇會兒一會兒咱們就去我媳婦兒學校。”韓東的臉上露出一絲倦意。

    “行了,不說廢話,敏哥快擺一桌吧!”maybe像往常一樣無恥地微笑著,好像我們從未爭吵過一樣。

    我請他們在附近的一個飯店吃了一頓,由於下午還要辦事所以就沒點酒。

    不知道為什麽我胃口突然好了很多,但是輝子胃口卻比我更好。

    “你們在這等著,我去開一下車。”離學校不遠本來想走著過去的,但韓東卻突然如此說道。

    “這是我們韓總,老牌了!”韓東走後maybe嬉皮笑臉地說。

    果然過了不大會兒,一輛河北拍照的cr-v在我們麵前停了下來,駕駛位上赫然就是韓東。

    “我草,開車過來的?”從邯鄲到北京將近5公裏,我驚訝地問。

    “是啊,沒怎麽跑長途,正好練練手。”韓東的語氣有些乒。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很快就到了學校,按規定沒有通行證是絕對不讓進的,但是maybe和那個輩忽悠了半天給了根煙就放我們進去了。

    “我去和她說一聲,你們等會兒的。”韓東說了一聲就走了。

    又剩下我、maybe和輝子了。

    我忽然想對maybe說點什麽,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那b卻很不要臉地說:“感激是吧?感激沒用!把我欠郝健那錢給我還了!”

    “不是吧人家還沒借你呢你就讓我還”

    “拿點誠意來行不行,多遠?一千多裏地!學學人家!替我還了吧,敏哥!”maybe無恥地說。

    “還個**,滾犢子!”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maybe接到韓東的電話:“來圖書館門口找我們。”

    韓東的媳婦兒長的還行,雖然不能和小穎比但是他倆看起來特別有夫妻相。

    我笑著向那小兩口走去,韓東媳婦兒卻顯得特別不高興。

    “幾天不見弟妹真是長得越來越標致了!”maybe好像發現她不高興所以開始逗她。

    她卻不理maybe,打量了一下我和輝子,最後沒好氣地問我:“你就是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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