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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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麵對郝健這麽好的提議我當然欣然同意了。
不過maybe今天的表現確實讓我有些琢磨不透,如果他真是給郝健下套子,那這b也太陰了點,看來進步不少,擱他以前那知識計謀均匱乏的大腦絕對不可能想出這麽好的計策來。
但也有可能是突發奇想,給自己找個台階下,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
不過退一萬步講,無論是上麵哪兒種情況,maybe這事幹的都非常漂亮,他不留痕跡地完完全全地把郝健打敗了。
如果maybe沒有這招,而且他倆還是真吵。不管maybe是不是真的,反正郝進對是急了。他極度寵愛他媳婦兒,絕對不允許別人開他媳婦兒玩笑,如果照這個形式發展下去,兩個人都是爆脾氣,他倆要是真的打起來,誰都攔不住。
總之,這件事對在這個桌子上的其他人來說,或許隻是一個小插曲,但對我來說卻是非常有意義的。說實話,當時我特別感激maybe。
大家笑笑鬧鬧就把這事翻過去了。
除了老高其他人都現在是或者曾經是學生會的成員,我們初來乍到,當然有很多不懂的事需要請教郝健了。
輝子比較愛臭顯擺,上來就把我們爭到那三個一等獎學金名額的事情說了出來,很詳細,當然也包括小白臉和磊子的那段了。
郝健一邊聽一邊不停地點頭,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他越聽臉色就越陰沉。
“怎麽了,賤哥?”我奇怪地問道。
賤哥歎了口氣看了我一眼又看看maybe他們幾個,欲言又止。
“有啥話就說吧,咱兄弟間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呢?”maybe有點急了,他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
郝健瞪了maybe一眼,問道:“這是你的主意?”
maybe沒有正麵回答他,說道:“到底怎麽了啊?”
郝健氣憤地說:“餿主意!目光短淺!!!”
聽他這麽一說,該輪到我不解了:“賤哥,啥意思?”
老高和郝健的關係最久,應該是比較了解郝健的,他點了根煙不待郝健說話,就插嘴道:“冤家宜解不宜結。”
我們都不解地看著郝健和老高,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2、
郝健讚賞地看了老高一眼,開始給我們解釋:“老高說的正是我要說的。你們這事辦的太操蛋了!我告訴你們!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一萬倍!你們缺那8塊錢嗎?你們缺錢我借你們!如果是我我肯定讓步了,不是我怕他們,說實話就是小白臉動我我也不怕,他有人咱也有。但是呢!他們那夥人腦子不行,我相信你們也知道。你們這麽一整徹底把他們給得罪了,磊子咱們倒是不怕,小白臉說實話咱也不怕,但他確實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是如果你們要是把這個名額讓給他們,他們還會記你們一個人情,到時候別說是8了,你們管小白臉借一萬他都樂意給你們”
郝健沒說完就被maybe打斷了,他一副不敢苟同的樣子,十分不服氣地說:“賤哥,你也太瞧不起我們哥兒幾個了,我們差那點錢嗎?兄弟們隻是為了給咱係爭點麵子,給李柔爭口氣!”
我其實也想這麽說的,隻是被maybe搶先了。
本以為說為李柔爭口氣,郝健能理解。
但聽maybe說完,郝健卻誇張地笑了起來,說實話,他那種笑讓我特別反感。
“哈哈哈幼稚!多一個名額全校能通報表揚我姐嗎?能給我姐發工資發獎金嗎?爭氣爭光的機會有的是,你們卻用這麽陰的方法把人徹底給得罪了。”
maybe顯然也討厭郝健這樣,他冷笑一聲:“得罪他他能把俺們怎麽樣?俺們怕他?大不了不念了!艸!”
郝健的餘怒未消,氣正大呢,聽maybe說這麽不爭氣的話更是火大:“幼稚!你父母辛辛苦苦賺錢供你上這麽多年的學,你說不念就不念?好,就算你不念,那其他人呢?輝子你也不念?毛哥你也不念?德誌敏子你倆也不念了?”
郝健說完我們都沒有再吭聲,連maybe也不說話了。
見我們這樣,郝健繼續說:“你們是我兄弟,他動你們就是動我,我肯定會給他沒完。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著他來咱不怕,但是他要是跟你們玩兒陰的,你們有脾氣嗎?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郝健雖然說的有道理,這個道理我想過也明白,但他說話的方式實在是有些難聽。
連老高也聽不下去了,他拍了拍郝健說:“得了吧,換做是你當年,肯定也會這麽做的!”
郝健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衝了,態度也緩和下來繼續講:“咱都是兄弟,我也希望大家夥兒都好好的。有的時候把事情換一個角度去思考,得到的結果卻截然不同。那麽多係的學生會小白臉他們不請為什麽單單請你們?因為你們和別人不一樣,說難聽點就是人家看的起你們!假如你們這次順了他們的意思,他會記得你們的好,你們就少一個敵人多交一個朋友。他家裏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比在座的大家好的不止一點半點的。多一個這麽**的朋友,你們就多了一條路子。說實話,如果我現在還在上大一大二呢,肯定會和他交朋友,當他的朋友好處多了去了。你們這回讓著他,他下次也會讓著你們。”
3、
“艸,用他讓啊?”maybe氣憤地罵道,然後自己喝了口酒。
maybe正在氣頭,郝健說的話他當然聽不進去,但我卻不一樣。郝健是個過來人,他有很多我們缺乏的經驗,而且他身上還有很多我們缺乏的東西。
聽郝健這麽一說我也覺得我們事情做的有點過分,雖然那孫子我看他極度不爽,他甩了小雅被子我和小霞搞上了,這是血海深仇的事情。但如果往長遠了看,如果能和他交上朋友,畢業以後我們假如要留在石家莊,後台就有了,而且比郝健還硬。
對付這種人當然是不能掏心掏肺,距離適中點,你溜須拍馬他或許會看不起你,但你距離合適了,不遠不近,他沒準還會想方設法的去接近你。
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又能怎麽辦呢?回請人家吃一頓並且跟他道歉?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沒那麽大的麵子。
他想整我們就放馬過來吧!
想到這我也就坦然了,怕maybe和郝健還要吵,於是舉著杯子說:“行了行了,喝酒,事情都過去了,愛雜滴雜滴!”
大夥都舉起杯子互相碰了一下,幹了杯裏的酒。
德誌也開始打圓場:“來,換個話題,咱們三個一等獎學金獎學金怎麽分啊?”
毛哥很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當然是敏子一個maybe一個,給女生那邊再來一個了!”
4、
艸,這不擺明的挑撥離間嘛!這話也能說出來?毛哥夠腦殘的!
我趕緊推辭:“我什麽都不是當然不能要了,maybe一個輝子一個剩下一個給女生!”我提議道。
輝子複雜地看了毛哥一眼,笑著說:“maybe辦事能力最強李柔也最看好他,敏子天天往辦公室裏跑幹的活比我還多,他倆我沒什麽意見!”
真沒意見嗎?
我不知道。
連輝子都這麽說了,德誌也接話道:“我也沒意見!”
我看了看maybe,他低著頭吃菜不說話,顯然是在和郝健嘔氣呢!
不管怎麽說,這8我是不能要的,有5我就謝天謝地。
“什麽時候發錢還不知道呢!說這個幹**啥啊!”我說。雖然當時講的是我們宿舍所有的獎學金平分,可是到了這個地步我才知道原來平分不是這麽簡單的。
因為每個人幹的活都不同,舉個例子吧!
我天天往辦公室跑給李柔幹這個幹那個,而毛哥呢,每天除了查課意思一下然後就回宿舍打僵屍,勞動成果顯然不是成正比的。如果獎學金真是平分,我們不是**,雖然是兄弟,錢是身外之物,但是說實話我還是挺介意的。
我突然又想起郝健來,他正埋頭玩兒手機,估計是和他媳婦兒聊天呢。
我把我的煙分了一下,問郝健:“賤哥,你們那時候獎學金是怎麽分的?”
郝健頭沒有抬,別玩兒手機邊說:“有平分,但也有按勞動所得的分!你要是整天在宿舍打遊戲,我當主席忙這個忙那個,平分給你錢你要嗎?”
聽郝健這麽說我們都不說話了。
錢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人人都希望擁有它,卻也常常為它傷腦筋。
我感覺這次獎學金就是一顆裝在我們宿舍的定時炸彈,如果解決不好,我嚴重地影響我們宿舍的團結。
老高對這事也不太關心,他湊到郝健身邊,奇怪地問:“跟誰聊天呢?”
郝健看了我一眼說:“我姐,我幫敏子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