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精製小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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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當時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狂點的話摟著小霞向他們挑釁兩句,氣死小白臉。,ka~

    但我卻狂補不起來。

    小霞呆呆地看著小白臉,眼圈有些紅了。

    看她恐懼的眼神我有些心疼:“我去解釋一下吧!”

    “不用了,我先走了,再見!”小霞哭喪著臉朝我擺了擺手,然後向小白臉的車走去。

    車上,小白臉搖下玻璃揮著墨鏡衝我得意一笑,大腳踩著油門,很快就消失了。

    “煞筆!”不知為什麽,我心中生氣地狠,雖然我現在跟小霞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看見小白臉那得瑟的鳥樣,我就想和小霞發生點關係。

    可惜還被拒絕了。

    雖然拒絕,她還是有些猶豫,有猶豫說明有戲!

    算了,先不想這事了,還是把李柔搞定了再說,如果李柔同意和我交往,那小霞即使是光著身子站在我麵前勾引我我也不會去看她一眼的。

    正好太陽足,回到宿舍把新衣服洗了一下,曬兩三個小時應該就能幹了。

    洗衣服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了小穎,以前她沒少幫我洗衣服,大冬天的也是,毛衣保暖衣什麽的都給她洗,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擰幹的。

    想想過去,小穎對我真是好,而且是一心一意的。

    可是過去終究是過去了,我傷地她太深,以至於我都沒臉再回去找她了。

    她恰恰是外剛內柔的人,不過她柔的很有韌勁,那種韌勁骨子裏麵其實是很強的自尊心,或者說是固執。

    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小穎,想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當你和一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你會慢慢發現她的缺點,芝麻大點的小事也會瞬間被放大,可是當她有一天離開了你,你才會發現她真的是很好。

    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時光無法倒流,我現在隻能做的是把握現在,追到李柔。

    然後我就踏實了,可以去忙學生會的事情,還可以抽出一部分心思去規劃一下我們校園經商的大計。

    和女強人在一起,我也不能表現的太弱的。

    2、

    衣服洗完了才發現肚子早就餓扁了。

    回到宿舍那幾個比孩子人手一個山東大煎餅,一瓶飲料,邊吃邊喝邊打牌。

    我們學校的煎餅還是比較正宗的,整好後就和一本小字典一樣,我們每次去買都不說買一個,都說“來一本兒”。

    “hi!rain!你好嗎?”他們一邊吃一邊喝一邊打牌一邊聊天一邊還不忘拿我說笑。

    “你媽好!”我打了個電話叫了點菜然後就開著照鏡子,刮胡子,剪鼻毛。

    鼻毛確實是個煩人的東西,神出鬼沒,拔了吧不但疼而且還可能感染,剪了吧越剪越粗越剪越長。曾經我是不懂得這個道理的,沒露出來我覺得難看我就剪了,但等我懂得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晚了。

    而且這東西你去注意它,它老老實實地縮裏麵不出來,你一不注意,它沒準不知什麽時候就又長出來了。

    你即使長得再英俊瀟灑再風流倜儻再美貌天仙再清麗脫俗,但是,一但你的鼻毛不小心露出來那隻會更惡心了

    不信的話你自己在鬧海裏模擬一下,長著長長鼻毛的劉亦菲長著長長鼻毛的林誌玲長著長長鼻毛的章子怡

    惡心嗎?

    而且剪這個還得有專業的工具,像剪子就不行,一不小心不止鼻毛沒了,沒準大半個鼻子都沒了。刮胡刀也不行,如果你想在鼻子上被剌出一大口子你就試試。指甲刀還是比較好用的。

    其實最惱人的不是剪鼻毛。

    我高中的一個哥們兒不知怎麽得,做手術,得把全部的**毛都剃光。

    手術影響不大,他很快就去上課了,他正好坐我同桌,我問他剃**毛什麽感覺,他說挺舒服的,很有成就感。

    可是好景不長,很快他就舒服不起來了,他的**毛隨著他每日營養的攝入,也漸漸地開始茁壯成長起來。

    常常看他咬緊牙關,痛苦的閉著眼睛,有時還死死地抓住我的大腿。

    我問他怎麽了。他艱難地看了看他自己的下體一眼,痛苦地說:“長出來了。”

    然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都會看著窗外藍藍的天空綠綠的草坪發呆。

    我以為這貨刮完下麵的頭發以後心靈開始升華了,開始喜愛起藍藍的天綠綠的草,開始熱愛起大自然來了。

    當時我還想,艸,剃度尼瑪剃下麵也行?

    於是我給他起了個法號叫:無毛。

    有一次上代數課,我剛剛睡醒,看見他又在看著窗外美麗的風景呢!

    我以為他悟出什麽了呢,心裏甚是羨慕。

    “哥,想啥呢?”終於忍不住問道。

    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他的下體,然後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我,最後痛苦地說:“我想從這跳下去”

    後來那哥們兒不僅沒跳,而且從此以後過上了讓我們羨慕嫉妒的幸福生活,因為他的毛是我們宿舍最黑最濃最密最長的。

    3、

    菜來了,我還沒放下他們就開始扔下手裏的牌不知從哪兒找來筷子開始搶,隻有郝健沒有動,他拿著手裏的牌淡定地坐在馬紮上看呢。

    他這意思我咋會不懂,晚上就要見他姐了,不把他這個準興子伺候好了能行嘛!

    我抓了倆饅頭一袋茄絲肉往郝健麵前一放:“賤哥,趁熱吃!”

    郝健滿意地笑了,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筷子夾起來就吃。

    吃完飯他們繼續玩兒,我沒有參與。

    就我這種情緒和他們玩兒紮金花不出兩分鍾就會傾家蕩產,在這種情況下我的牌是好是壞那幫b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

    郝健一直沒和我說話,我也不好意思問,最後我實在忍不住要問幾點?在哪兒?

    但剛說了句:“賤哥”

    他就不耐煩地看著我說:“急什麽?”

    我隻得悻悻地不敢在說話。

    從我回來他就一直輸,他拿金跟人開人家順金,他拿順金人家比他大,不大會兒輸了好幾百了,看來心情不太好。

    打了一下午,我屁股都快坐爛了,可是他一直沒有動靜,我不停地看著時間,急的不行。

    大概六點多的時候,郝劫著牌自言自語道:“我好像忘了什麽事了什麽事情還沒辦呢我想想”

    我恨不得一腳把他踹死,最後努力地克製住了,壓住語氣說:“賤哥咱晚上不約了和你姐一起吃飯嗎?”

    郝健一聽跺了一下腳把牌一扔拍了一下腦門,責怪我說:“我草,你怎麽不早說呢m這態度!怎麽跟我姐好!”

    我當時就無語了,開始道歉:“賤哥,我錯了快點給她打電話吧”

    郝健不情願地拿出手機走了出去。

    “rain哥!這事你也能忍?我跟你說!擱狗狗忍了!揍他!他敢還手我們一起幫你揍!”maybe他們邊玩兒邊笑。

    我苦笑了一下去收衣服然後換上。

    換上新衣服他們自然又是一番說笑,正好郝健回來了,他打量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這衣服你自己挑的?”

    我當然不能說是小霞幫我挑的了,於是點了點頭:“瞎挑的,人好看穿啥都好看,是吧?嘿嘿”

    郝健作嘔吐狀,然後說:“走吧,我姐忙完手頭的事就去找咱們。”

    4、

    我跟著他去停車場開車,然後我們往市裏的方向駛去。

    不是我想象中的西餐廳,也不是大飯店,而是一個精製的私家小館,從門外停的那些豪車來看,這小館的菜肯定不錯。

    果然,進去一看裝修的很別致,裏麵人滿為患,還有不少人在排隊呢。

    我剛擔心座位的問題,郝健從錢包裏拿出一張卡遞給了接待:“我下午訂的小包。”

    接待按了兩下鍵盤刷了一下卡然後微笑著把我們請到了樓上,樓上是一個個別致的小包間,包間裏一個桌子兩張長沙發,可坐四個人,還有一些精製的小擺設什麽的。

    環境很好,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不禁暗暗地開始感激起郝健來,他嘴上不當回事,其實做的事情都在為我著想。

    從出宿舍開始到包間我倆幾乎就沒怎麽說過話,他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可能是因為他媳婦兒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他姐。

    “謝了。”我由衷地感謝道。

    郝健愣了一下,然後就像沒聽見一樣開始翻菜單,邊翻邊給我指:“我姐愛吃這個、這個和這個”

    我暗暗記在心裏。

    “對了,這個單我買,我卡裏的積分可以抵現金。成了的話你得請我吃雙倍的,不成的話就不用了。”郝健認真地說。

    “那怎麽行!成或不成我都得另請你吃一頓!這頓必須我請!”我拒絕了他。

    “那我走了啊!”郝健站了起來真的要走。

    沒辦法,我隻能妥協了:“好吧”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我以為是李柔呢,拿出來一看,艸,小霞。

    趕緊果斷地把電話掛了。

    “誰啊?”郝健狐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