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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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從來到這個學校以後,我的手機就很少關機,因為每次關機好像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ka? m 看 。
睡的很死,醒來的時候薛薇的整個人都趴在我身上,像八爪魚般地把我纏繞著,讓我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因為看不見時間所以我透過窗簾的縫隙看了一眼外麵的天,一看是白天,但是又不知道是幾點。
不知為什麽,突然心就慌了起來。
我把薛薇纏繞在我身上的爪子一片一片拿開,然後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從褲子兜裏翻出了手機。
掏出一看,我倒吸一口冷氣,關機了。
按了一下電源,手機開了隻有幾秒鍾便又自動關機了,趁那幾秒鍾的功夫我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時間,兩點十五。
壞了maybe他們肯定在找我李柔或許也在擔心我
如果讓李柔知道我昨天晚上幹的那些好事那就徹底完蛋了
這個時候我悔的腸子都青了,我恨自己抵製不了誘惑,意誌那麽地不堅定,那麽簡單地就中了人家的美人計。
更讓我後怕的是我的健康問題,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麽多次關係,我一次tt都沒有戴。
薛薇應該不會有什麽事,要是別的姑娘,那種接過多少客人連她們自己都數不清的姑娘,她們要是有什麽病之類的,那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梅毒淋病什麽的或許還有得救,如果是艾滋之類的那我這輩子就毀了
還是先跟maybe他們聯係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看看躺在床上毫不知情睡得正酣的薛薇,我的心突然顫動了一下。
穿好衣服,起身走到床邊,認認真真地幫薛薇把被子蓋好。
她的手機就放在枕頭邊上,我猶豫著要不要借她手機給maybe他們打個電話,後來一想還是算了,讓薛薇知道我們的電話,以後萬一雖然不能確定薛薇是這種姑娘,但我們確實是剛認識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正所謂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人心隔肚皮,還是小心為妙。
最後地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知正在做什麽夢,臉上露出美美的表情的薛薇,這一眼我突然覺得有點像向遺體告別的感覺,或許是最後一眼了。
這一別,或許就是永遠,或許就是天涯海角。
說真的,還真有些依依不舍,這個隻睡過十幾個小時的房子,一切都那麽親切自然,就好像在鄰居家一般。
不是這個房子特別,特別的是住在這棟房子裏的主人。
我和薛薇昨天或者說是今天淩晨吃過的碗筷和鍋,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桌子上,等待著它們的主人來把它們清洗幹淨。
外麵起風了,我把所有的窗戶都關嚴,然後進廁所尿了一泡量很足的尿。
尿完以後我並沒有衝廁所,因為我怕薛薇醒來會錯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春夢,我必須留下一些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想來想去最合適的也隻有尿了。
昨晚這一切,我打開房門,戀戀不舍地看了最後一眼,一狠心,把門撞上了。
2、
找了個小賣部,人家還沒有公用電話,我給了那老頭一塊錢,借了他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本來他們幾個人的號碼我是一個都不記得的,也包括李柔。
可是我知道毛哥的號碼,因為起初我的電腦辦網的時候就是用他的手機辦的,輸入幾次以後我天才的大腦也就記住了。
響了半天毛哥才接起電話,他第一句話就問:“敏子你跑哪裏去了,大家都找你呢!”口氣非常焦急,連毛哥都著急了,那說明事態蠻嚴重的。
我本來也挺著急的,見毛哥那麽著急,這下我更急了:“怎麽回事,慢慢說!”
“大家都找你呢!”
艸,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嘛!
“你們在哪兒呢?我找你們去!”我慌亂地問。
這時毛哥和身邊的人嘀咕了幾句,匯報了一下說找到我了,maybe接過電話就是一陣得瑟:“死哪兒去了!我們都以為你被人偷腎了呢!”
那段時間我們正人心惶惶呢,因為剛看過一個新聞,說一男的在ktv認識一個美女,聊得挺投緣,然後兩個人就去開房。開完房女的先讓男的去洗澡,男的洗完澡喝完一杯女的倒的水,接著就開始覺得很困,然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醒來以後發現女的不見了,後腰的部位火辣辣地疼,去醫院一查才知道,自己的腎被人偷了一個。
“去尼瑪的,別咒老子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沒傷口,腎應該還在,於是繼續說道:“你們在哪呢,我手機沒電了,有事見麵說。”
這個時候老頭開始催,說一塊錢隻能打這麽長時間,我沒零錢又懶得再給他一塊錢,關鍵是不給他錢還把他給搞定是很有成就感的。
我裝作很凶狠的樣子瞪了老頭一眼,然後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遞給了他一根,他微微顫顫地把煙點著,就繼續聽他的河北梆子,不再理我了。
maybe那邊吵了好半天,也沒告訴我他們在哪,我隻能重複道:“手機一點電都沒了,你們過來找我吧!我在昨天晚上咱們去的那家ktv南邊的小賣部,咱們經常買水的那家。”
這個時候我是不敢回學校的,萬一在門口碰見李柔,而maybe他們上午或者是中午又幫我說了慌,李柔要是問我說的牛唇不對馬嘴,那就壞事了。
所以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串供了,統一好口供才能無懈可擊。
“艸,我們馬上過去!”毛哥說完就掛了電話。
3、
他們幾個很快就來了,下了出租車幾個b孩子上來就要揍我,我趕忙解釋啊!
手機沒電不是我的錯,這個錯誤是誰都會犯的
“昨天晚上這事要是讓李柔或者郝健知道了,你個2b就慘了!”maybe狠狠地說道。
哎呦我艸,我就納悶了,昨天晚上是誰提出要來這裏的?我好像是無數次拒絕了的吧?叫公主的時候我也是果斷拒絕來著,但是哪個煞筆一直慫恿我來著?
“別廢話了,到底怎麽了。”我既好氣又好笑地問道。
“上午李柔找咱們幾個有事,咱們每一個人在學校的,李柔大發雷霆,給你打電話你又關機,給我們打電話她也找不到。我勸你組織好語言,趕緊給人家回一個電話吧!”輝子說完以後打了個寒顫,好像李柔正站在她身後一般。
“你們說什麽沒?”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他們每一個人說一句一人一個理由,那樣的話就不好圓場了。
“說你昨天晚上回來以後就出去了,不知道你去哪!”德誌淡淡地說。
“哎呦我艸,幹嘛說昨天晚上啊!說今天早上多好!”我有些鬱悶,頭都開始疼了。
maybe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咱們宿舍今天早上一個人都沒有,萬一李柔去查宿舍了呢?萬一郝健去找咱們了呢?”
一想也是,這幾個大懶蛋估計也是被李柔的電話吵醒的。
“就這個,沒說別的了吧?”我掃了他們幾個一眼,問道。
“沒了,她問什麽我們都說不太清楚,郝健也問來著,看來李柔這次是真擔心你了!”輝子淡淡地說
maybe別的不在行,對於說謊和找借口之類的體育運動卻頗有一番造詣的,他從我兜裏搜出了剩下沒幾根的煙,點著一根以後說道:“我看你就和她說你同學來石家莊玩兒了,昨天晚上到的,你去火車站接他來著,然後給他找了個賓館,你順便也住下了,起來以後才發現手機沒電了。”
“實在不行就找個同學假扮一下。”德誌也說。
有些人總是笑話有些人總是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活的太累,其實那些人隻是把事情考慮得更全麵一下,給自己多留條路子。
如果用不上當然是浪費了,但如果用得上的話或許就會化險為夷扭轉乾坤。
“恩。”說完我從毛哥手機搶過手機,登了企鵝,從雞哥的資料上找出了雞哥的電話給雞哥撥了過去。
或許是我的語言表達能力實在是太強,也或許是雞哥聰明老好人做多了這種事情沒少做所以有的是經驗。總之,我隻說了一次他就明白了。
甚至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我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麽。
突然覺得說謊太累了,說一個謊言需要用很多謊言去掩蓋。
“知道了,那怎麽著,我現在過去還是你給我打電話我再過去?”雞哥一邊吃東西一邊說。
“這麽著吧,我現在過去找你,然後用你老家那號給她打個電話,就說你想見見她。我估計她應該是不會同意的,同意了也沒事,晚上正好一起吃頓飯。”
這麽著,李柔應該不會懷疑了。
告別了那幾個賤人我打車去了雞哥學校,在雞哥宿舍裏用雞哥的充電器充了會兒電然後從手機裏找出了李柔的電話。
接著用雞哥老家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媳婦兒,猜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