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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安安還在門口擔心著這兩個人的談話是否順利,驚人的一幕出現了,裏麵傳來了打鬥聲,秦明被嚇到了,連忙走了進去,於是一大批人都隨著秦明一起進去,還好秦明及時地關上了門。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言修占下風,遲安安連忙扶起倒在地上的言修,而秦明,則去扶著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的沈初寒。
言修的嘴角已經被打得腫了起來,沈初寒倒是沒受什麽上傷,還好遲安安和秦明進來得早,不然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真的令人難以想象。
沈初寒甩開秦明扶著自己的手,目光落在遲安安的身上,他心裏有些難過,她到底是愛言修的,不然怎麽會去扶言修而不管自己,就像先前她望著自己的目光裏滿是冷漠一樣,沈初寒同遲安安距離,卻來越遠了。
事情最後是怎麽收場的呢無非就是站在外麵八卦的女人讓出了道,遲安安扶著言修去了休息室上藥,沈初寒一個人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黯然神傷。
言修看著為自己小心上藥的遲安安,內心突然覺得有股暖流,直湧入自己的內心。“安安,你決定好了嗎”
如果遲安安真的決定了要重新回到沈初寒的身邊,言修不會再多說什麽,他怕的就是遲安安是為了幫他才這麽做。
言修覺得遲安安或多或少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然剛剛怎麽會扶起自己,而不去扶沈初寒呢
遲安安頓了一下,就又繼續為言修上藥,直到傷口處理完畢,遲安安才緩緩地開了口,“言修,我已經決定了,你趕緊回公司準備準備吧。”
“你還想再被他傷害一次嗎”言修又問了昨晚沒得到答案的這個問題,他知道自己問出這個問題,遲安安是不會回答自己的。
果真如此,遲安安就直接走出了休息室,沒有再回頭。
言修望著遲安安離開的背影,滿眼都是悲傷難過,可是他卻不能留住遲安安,不能讓她因為自己留下來,隻能看著她的背影,然後自己獨自難過。
遲安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
遲安安出休息室的時候,沈初寒正靠在牆上,“怎麽,心疼了”
沈初寒其實是想說,自己能做的事情其實還有很多,說不定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再這麽輕易放過言修,因為他一看到遲安安因為別的男人難過的時候,他就莫名地心痛。
遲安安現在卻沒有功夫理會沈初寒,當下什麽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遲安安今天照常地去接小新,正好遇到了正打算接小新的言修。三個人走在馬路上,小新站在中間,他似乎沒有感覺到今天奇怪的氣氛,依舊一邊笑著一邊和遲安安還有言修分享著今天在幼兒園發生的故事。
故事講完,小新滿懷期待地望了望遲安安,又望了一眼言修,“怎麽樣,小新講的故事是不是很好玩”
遲安安和言修同時愣了一下,嘴角才慢慢露出了笑容,於是小新有點不開心了,“我怎麽感覺你們不在笑呢。”
遲安安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和小新說這幾天自己不在的原因,於是隻能給自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小新,媽媽今晚就要去出差了,要好幾天才能回來一次,小新會怪媽媽嗎”
小新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才慢慢地搖了搖頭,“當然不會啊,媽媽工作是為了小新,小新應該理解媽媽的。”
言修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遲安安的肩膀,“我會照顧好小新的。”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為遲安安做的一件事情了。
遲安安感激地望了一眼言修,然後笑著摸了摸小新的小腦袋,“媽媽謝謝小新的理解,今晚我們和熙兒姐姐吃一次肯德基好不好”
小新聞聲就跳了起來,“好耶好耶,可以吃雞翅咯。”
小新當然不會知道遲安安這回走意味著什麽。
回到家以後,遲安安就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小新和熙兒待在房間裏玩耍,遲安安笑著接過了言修遞給自己的牛奶,“謝謝。”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可以不用去”
其實後來想想覺得挺值的,好歹自己也真正地幫助了言修一次,“沒事的,你放心吧。”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直到樓下傳來了轎車的喇叭聲,遲安安和言修才緩過神來。
言修提著遲安安的行李下了樓,遲安安慢慢地走到小新的房間,抱了抱小新,也抱了抱熙兒,“孩子們,我走咯。”要裝作開心的樣子,不然熙兒和小新也會哭,但是心裏還是真的挺難過的,就像是突然有一塊重要的部分被人挖走了一樣。
沈初寒西裝筆挺地站在車前,等來的是言修,還有他身後不遠處的遲安安,沈初寒的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言總,你確定你真的愛你的妻子嗎不然怎麽會拿她和我做交易”
這對於沈初寒來說,的確很值得諷刺,沈初寒諷刺言修愛遲安安愛得不夠多。
言修卻放下行李箱,徑直走到沈初寒的麵前,拉扯住了他的衣領,“沈初寒,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定會十倍奉還。”
沈初寒的嘴角卻勾出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說什麽欺負不欺負,不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沈初寒發現自己說話真的挺難聽的,但是不得不難聽,他現在就是想看到言修發火的樣子。
他承認自己吃醋吃多了。到現在還這麽幼稚地愛著遲安安。
言修的拳頭正準備落下,“不要打”
遲安安開了口,跑到了言修的身邊,言修這才放開了手,手卻還是握成了拳頭狀。
“既然人來了,那我們就走吧,言總,你好自為之。”沈初寒將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遲安安笑著對言修說了一句“沒事”,自己就乖乖地上了車。
言修一直站在別墅的大門前,看著沈初寒把車開走,直到車子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
沈初寒餘光瞥到了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遲安安,臉上有些不悅,“怎麽,就這麽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遲安安抬眸沒有理他,望向窗外,城市的霓虹燈亮著,像一個又一個孤獨的旅行者,遲安安現在也算是“孤家寡人”了吧。
沈初寒沒有帶遲安安去原來的家,而是去了之前的那個公寓,進門,遲安安就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沈初寒連忙進去開了暖氣。
沈初寒第一次覺得和遲安安呆在一起有點沉寂。氣氛很是尷尬。自己去浴室洗澡,遲安安則直接進了臥室。
沈初寒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遲安安就那麽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就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圍脖,羽絨服,毛衣,脫到保暖內衣的時候,沈初寒上前一把抓住了遲安安的手,“你在幹什麽”
遲安安也抬眸看向沈初寒,“你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沈初寒不知道自己在聽完這句話以後的想法是怎樣的,像是心裏燒起了一把火,他現在需要發泄。
她就是那麽想自己的嗎
沈初寒就勢將遲安安壓在了身下,“既然你這麽認為,那我就隻能這麽做了。”沒等遲安安反應過來,沈初寒的吻就重重的落了下來,沈初寒一邊吻著遲安安,手一邊開始為遲安安退去剩下的衣物,當這個女人重新被自己擁有的時候,沈初寒的心裏卻沒有預料之中的那麽開心,似乎還有些失望。
她就一點不反抗嗎
沈初寒肆意的吻落在遲安安全身的肌膚上,他吻的很重,心心口那一塊卻有些痛。
遲安安看著這個自己曾經那麽愛的男人,這五年的時間裏,她過得有多麽地不容易他卻不知道,小新五個月的時候,曾經差點在一次意外裏流掉。她還記得當時醫生給她的兩個選擇:保大人或者保小孩。她不顧言修的勸阻,毅然地選擇保小孩,做決定的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她想自己就算離開,但是還有小新可以代替著自己陪伴著他。現在,一切又都變回了原樣,隻是多了一個小新,又多了一個選擇。
沈初寒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附在遲安安的耳畔,慢慢地地喘著粗氣,“遲安安,你就那麽愛他”
他現在真的很想好好問問身下的這個女人,這五年裏來,她有沒有想過自己,或者說,她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
遲安安不敢望著沈初寒,她怕自己說出自己都不願意說出來的話。“不用你管。”
他為什麽要這麽問呢,他不知道答案五年以前就已經被公布了,隻是這一切,都被沈初寒硬生生地毀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被毫無緣由地趕出他家,被強製性打掉孩子的話,現在又或是什麽樣的境況呢
沈初寒套上浴袍,坐在了床上,現在遲安安對待自己的態度實在是令人感到不解,當年的事情他還沒找遲安安算賬,怎麽她給人感覺就那麽有理呢
“遲安安,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沈初寒望向身邊的遲安安,眼神裏盡顯哀傷,他真的很想知道真相,那天言修對他說的話,他至今也搞不明白到底什麽意思。
你五年前傷她傷得那麽深,害她打掉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把她趕出家門,她被迫無奈才逃到了美國,現在回來卻又被你糾纏,你到底想怎樣
這句話到底什麽意思呢
遲安安是不願意再回想起五年以前發生的不愉快的記憶,更不想向沈初寒提起,說了又有什麽用呢補償她想她現在不需要補償,也不想得到沈初寒所謂的補償。
“既然五年以前決定狠心將我丟下,現在為什麽又要將我找回來”遲安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有淚水滑過臉頰,在小夜燈的照耀下,竟然顯得那麽地明亮。
遲安安發現,不管是五年以前還是五年以後的現在,沈初寒還是可以不留痕跡地傷她的心,原來她還是那麽地愛他。
但是現在太累了,不想再愛了。
沈初寒愣了一下,“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沈初寒真的是越來越不懂遲安安和言修說的這些話的意思了,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遲安安轉過身,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想再說了,沈初寒,我累了。”
如果五年以前的以前她沒有遇到沈初寒,不招惹上他,不愛上他,就不會有這些事情,那麽她現在會是什麽樣子呢
遲安安聽到了來自身旁的一聲歎氣,他平時很少歎氣,這歎氣聲一直回蕩在遲安安的耳畔,他歎氣又是什麽意思呢
這一個夜晚,外麵小雪慢慢地下著,雖然房間裏開了暖氣,但遲安安還是感覺得到寒冷,身旁的沈初寒似乎已經熟睡。他沒有再像往常一樣擁著她,而是背對著她,兩個都靠在床邊,中間空了很大的縫隙。
這條縫隙,像極了遲安安和沈初寒心與心的距離,假使他們現在多靠近一厘米,心與心的距離應該也不會再接近一毫米。
沈初寒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是毫無意義的,身旁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沈初寒的身子才敢往遲安安那裏挪了挪。她現在都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有了,她現在過得很開心,她不需要別人的打擾,當然也包括自己了。
沈初寒的手輕輕地落在了遲安安的眼睛上,她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呢,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誤會
“言修,對不起。”遲安安說的夢話,準備無誤地被沈初寒聽到了,偌大的房間裏,幽深的黑夜裏,這突然傳出來的一句話讓沈初寒很是不爽,他感覺自己現在算是囚禁遲安安,像是故意在分散遲安安和言修這一對深愛的夫妻,他在這場愛情裏,竟然已經淪落為了局外人。
他之前還認為遲安安多少對自己或許還有些情感,但是她連在夢裏說的名字。都是別的男人,沈初寒第一次從遲安安的身上嚐到了自多多情的滋味。
沈初寒落在遲安安眉眼上的手慢慢地收了回去。外麵的小雪慢慢地飄著,屋內的沈初寒兀自難過著。
已是淩晨,躺在一堆酒瓶裏的言修突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頭有點疼,言修慢慢地站了起來,想到自己現在在這裏黯然神傷,而沈初寒那邊卻在你情我濃,心裏自然還是有些難過的。
他記得遲安安和自己說過,現在回來隻是想好好地過日子,不管遲安安這回重新回到沈初寒的身邊是否為了幫助自己,言修覺得這些問題,沒有人可以給他自己想要的回答。
言修慢慢地收拾著一個又一個的酒瓶,收拾好以後,慢慢地拉開了窗簾,隻覺得眼前一亮,外麵的世界早就被小雪覆蓋,這一切來的像是那麽地自然,就像是離開的遲安安一樣。
她一離開,雪便如期而至地落下,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注定的嗎
就像是遲安安永遠不會愛上自己一樣,就像是遲安安永遠都會愛著沈初寒一樣,這是命中注定的。
遲安安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一覺睡得挺踏實,是因為他在身邊嗎向四周望去,都沒有看到沈初寒的身影,他什麽時候有早起的習慣了
穿好衣服,慢慢地走出臥室,就看到他安靜地坐在那裏吃早飯,他的輪廓顯得那麽地柔和,遲安安望著沈初寒,有那一刻失神。
沈初寒抬眸望向遲安安,隻是簡單地看了她一眼,就停下了喝粥的動作,慢慢地起身,慢慢地略過遲安安,然後去臥室拿了遲安安的行李,再放到了遲安安的跟前,至始至終,目光都沒有落在遲安安的身上。
她不是不愛自己了嗎那麽自己強迫又有什麽用呢原來這五年來,真正做著白癡的,一直是自己。沈初寒決定讓遲安安離開,因為一看到她,他就想起了自己愚蠢的想法。
“遲小姐,你可以走了。”沈初寒放下行李,自顧自地又重新坐到椅子上喝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心裏又多麽地希望她能留下,她能不顧自己的拒絕而為他留下,隻是單純地為了他。
“沈初寒,你這是什麽意思”她遲安安是這樣隨便就可以丟棄的人嗎
“遲小姐昨晚的服務很好”,沈初寒頓了頓,抬頭望向了遲安安,目光意味深長,“遲小姐放心,答應和言總合作,我就還是會合作的,隻是現在不需要遲小姐了。”
這話在遲安安聽來,真的是很氣人,當然她也不會知道,沈初寒現在心裏還吃著昨晚的醋,所以才會這麽說。
遲安安和沈初寒性格最像的就是一根筋,所以現在遲安安沒有再多和沈初寒多說一句話,因為她覺得沈初寒不配。
遲安安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在門口換好鞋子以後,就靜靜地關上門離開了,房子頓時安靜了下來,氣溫也像是低到了一個冰點,沈初寒覺得自己很冷,心口那一塊。她終究還是沒有為自己留下來。
調羹舀一口粥,放下,再舀了一口粥,最後隻聽見了調羹被摔碎的聲音,就像是沈初寒先前對遲安安所抱有的種種念想,在頃刻間消散得毫無蹤跡。
他甚至在遲安安關門的那一刻還妄想她會再回頭,如果她回頭,他會毫不猶豫地緊抱她,可是,他想多了。
遲安安拖著行李箱到了樓下,才發現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雪白,雪還在慢慢地下著,遲安安頗為興奮地走到外麵,任憑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這像是一場驚喜,就像是沈初寒剛剛決絕地讓她離開一樣。
雪是美的,可是遲安安也無心觀賞。一伸出手,雪花就落在了自己的手上,片刻便在手心化開了,遲安安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離開也好。
一早,小新和熙兒發現外麵下雨的時候,就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地激動興奮,不刷牙不洗臉,就直接跑到外麵玩雪去了。
言修站在門口。望著小新和熙兒奔跑在雪中,是那樣的自由,他心中卻少了那一份激情。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也是遲安安離開的第一天,言修定了定神,走進了屋子。
不一會,外麵就傳來了小新和熙兒的歡呼聲,言修慢慢地走了出去,就看見遲安安在和熙兒還有小新一切奔跑著玩雪,他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當她的聲音響在自己的耳邊,言修才知道,遲安安是真的回來了。
看著那三個在雪裏奔跑的身影,言修的臉上漸漸地有了笑意。她為什麽會突然回來是被沈初寒趕回來的嗎言修並不打算詢問遲安安這些問題,因為他覺得遲安安能重新回來,已是萬幸。
所以他體貼地把遲安安的行李箱拿了進來,叫保姆多添了一副碗筷,他所能為她做的,大概隻有這些了。
“媽媽,你不是要出差好幾天才回來嗎”小新屁顛屁顛地跑到遲安安的身邊,等待著遲安安的回答。遲安安笑著將剝好的雞蛋遞給小新,目光裏盡是道不盡的溫柔,“媽媽現在回來不好嗎”
小新接過雞蛋,咬了一大口,滿足地笑了,“當然好啊,媽媽回來的正是時候呢。”小新又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言修細心地幫遲安安倒了一杯熱牛奶。
沒有再多的話語,隻是一句單純地“謝謝”,這對言修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今年的雪下得很大。”言修喝下一口濃咖啡,緩緩地開了口。
遲安安應道,“恩,很喜歡下雪。”
小新歪著腦袋望向熙兒,“熙兒姐姐,我們放學回家打雪仗,堆雪人,怎麽樣”
熙兒拍了拍手,“當然好啊,安安姐姐,爸爸,我們一起吧”
遲安安和言修分別愣了一下,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小新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在雪上,回頭看著自己在雪上留下的腳印,小新滿意地笑了,“媽媽,要不晚上我們叫上沈叔叔一起吧”
遲安安頓了一下,“為什麽要叫他”
“因為我記得沈叔叔和我說過,他很喜歡下雪天,我怕他一個人無聊。”
遲安安笑了,“你的沈叔叔已經有未婚妻了。”
所以不管下多大的雪,都有人會陪在他身邊,陪著他堆雪人,打雪仗,隻要他願意。
小新自然不懂什麽是未婚妻的意思。
遲安安耐心地解釋著,“未婚妻就是還沒有結婚的意思,但是一結婚,就算是夫妻了。”
小新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一上午都沒有看到沈初寒的身影,也沒見到容溪來公司。後來聽別人一說才知道,容溪去外地拍戲了,至於沈初寒,秦明都不知道他的蹤跡。
遲安安並不想知道沈初寒的蹤跡,雖然他不在,心裏像少了什麽一樣,覺得有點小失落。至於今早沈初寒決絕地讓自己離開,遲安安到現在都還沒又猜透其中的原因。
他或許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可以任意丟棄的玩偶吧。
下午沈初寒也沒有來公司,於是公司裏的那幾個女人開始在那裏討論猜測了。
“沈總從來不會整天都不在啊。”
“可能是特地抽出一天時間去外地找容溪,也不一定哦。”
“是啊是啊,看他們關係現在好像很不錯。”
幾個女人在那裏一邊化妝一邊議論著,卻不知道秦明已經拿著一遝資料扔到了她們的桌子上,“今天下班之前給我交出一份報告,不然別想下班”秦明真的是搞不懂這些女人了,一天到晚的就隻知道八卦。
秦明話一說完,那幾個女人就垂喪著臉,拿著各自的資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去了。秦明歎了口氣,經過遲安安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朝著遲安安示意了了一下,自己就轉去了休息室。
遲安安明白了他的意思,慢慢地跟了上去。
“秦助理找我什麽私事”
秦明似乎有點焦灼,“我,那個,就是想問一下,你知道沈總人在哪裏嗎”
遲安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怎麽了”
秦明著急地來回踱步,“我擔心沈總出事啊,今天沒來上班不說,電話還一直打不通,去他家看了,也沒人。”所以秦明現在才會很著急。
“打電話問過容溪了嗎”萬一沈初寒真的如那幾個女人所想,是去外地找容溪了呢雖然這不太可能。
秦明無奈地搖了搖頭。“容溪說不在,她忙,我也不好意思多問,估計是真的出事了。”這還是頭一回電話打不通、人也不在家的情況。
遲安安心一動,連忙安慰著秦明,也在安慰著自己,“放心吧,他那麽大的人了,不會有事的。”心跳卻慢慢地加速,像是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的征兆。
秦明歎了口氣,“希望真的如你所說。”
秦明丟下這句話出去,留下遲安安一個人站在休息室裏發呆,他到底在哪裏,在做著什麽事呢
秦明一下班,剛出公司,就接到了來自沈初寒的電話,“喂,沈總”電話那頭的沈初寒感覺有些虛弱,聲音都跟著一起變了,“秦明,把明天開會的資料帶過來,我今晚整理一下。”
秦明都不敢相信電話那頭虛弱無力的聲音是來自自己老板的了,“沈總。你真的是沈總嗎”
沈初寒捂著自己的胃,“你在說什麽廢話”
“沈總你在哪裏”
“醫院。”
二十分鍾以後,當秦明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像是已經睡著的沈初寒。他麵色是前所未有的煞白,額頭還滲出了汗珠,估計是被疼的。
秦明已經是很輕地開門,腳步也盡量放輕,可是還是把沈初寒給吵到了。沈初寒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並沒有見到自己原本想要看見的人。
“來了”沈初寒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左手還在打著點滴,撐起來的時候,有些疼,秦明見狀,連忙走上前,扶住了沈初寒。
“沈總,你這是怎麽了”秦明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虛弱的沈初寒。
“沒事,就是胃有些小問題。”沈初寒勉強地笑了笑。
可是秦明卻不以為然,都打點滴了,臉色都這麽地蒼白了,怎麽可能隻是單純地胃有些小問題呢
秦明第一個想到了遲安安,現在沒人照顧沈總,容溪又在外地拍戲。也沒時間,所以隻能找遲安安了。
“沈總,我幫你打電話給遲安安吧,你得有人照顧。”秦明掏出手機剛想打電話,卻被沈初寒一句“不要”給製止了,掏手機的動作都嚇得停了下來。
“沈總。”今天沈初寒的情緒波動有些大啊,沈總和遲安安之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麽呢,秦明的好奇心又泛濫了。
但是不管他的好奇心有多麽地泛濫,沈初寒都不會告訴他答案,於是秦明隻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明天開會的資料帶來了嗎還有明天上午,你先和耀星把合同給簽了吧。”沈初寒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事務,秦明在旁邊仔細聽著。
“可是老板,我們幫了耀星,自己也賺不到什麽啊”
這是他同遲安安之間的一個約定,不論結果如何,他都會幫言修這個忙,為的不是言修,不是公司,單純地隻是為了遲安安。
“秦助理問的有些多了。”
沈初寒這句虛弱無力的話,在秦明聽來,依舊是那麽地剛正有力,當下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聽著沈初寒吩咐。
“沒什麽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秦明乖乖地接受了沈初寒的打發,當下就把手頭準備好的資料放在了床邊,然後自行離開。
沈初寒突然覺得有些小寂寞,這麽大的病房裏麵,什麽都沒有,一個人待在這裏,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是真的突然想打電話給遲安安了,說做就做。沈初寒當下就打了電話給遲安安,電話這頭的遲安安起初聽到沈初寒的聲音的時候,差點被嚇了一跳,她很難想象電話那頭虛弱無力的聲音是發自沈初寒的。
“遲安安,被嚇到了吧。”沈初寒故意把聲音又壓低了一下。內心有些竊喜,她現在一定是在擔心著自己。
“的確,你出車禍了”遲安安放下了碗筷,語氣有些著急。對麵的言修聽到了“車禍”二字,緩緩地抬起了頭。
沈初寒又把聲音壓低了一成,“沒出車禍,是胃,出了大問題。”
其實隻是需要打個水滴的事情,卻被沈初寒說成了多麽恐怖的事情一樣,他這是為了一定的效果,隻有這樣,遲安安那女人。才會過來照顧自己吧。
為了更好地配合,沈初寒還發出了幾聲痛苦的呻吟聲。
遲安安也是真的挺擔心的,“你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遲安安就抱歉地望著言修,“我出去一下,沈初寒在醫院。”
言修沒有阻止遲安安的離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權利,遲安安其實一直是愛著沈初寒的,她剛才吃飯的時候表現的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估計都是為了沈初寒。
遲安安知道自己為什麽一聽到沈初寒出事,就會有這麽大的反應,是因為太愛了,她不許他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
遲安安特地去買了白粥和一些簡單的素菜,沈初寒那家夥估計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呢。
去醫院的一路上,遲安安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早上還被沈初寒決絕地趕出了家門,現在卻又招了回去。說好兩個人之間不要再有任何聯係,可是遲安安發現自己可能真的做不到這麽簡單利落,愛了就是愛了。
來到醫院,找到沈初寒的病房的時候,遲安安就立馬衝了上去,好像挺嚴重的。沈初寒麵色蒼白,看他懨懨的樣子,看來這胃不是疼的一丟丟啊。
遲安安慢慢地走到沈初寒的麵前,輕輕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沈初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沈初寒會心地笑了。
“你來啦。”
遲安安點了點頭,坐在了床邊。其實沒什麽話好說的,他在這裏打點滴,她過來照顧他嗎可是又有什麽好照顧的呢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飯吃了嗎”沈初寒慢慢地坐了起來,目光落在遲安安的身上。
遲安安如實回答,“沒,吃到一半,接到你電話,就來了。”
這明顯就是在朝著沈初寒示愛啊,以表示沈初寒在自己心目中位置的高大。遲安安是看沈初寒為了打破這沉寂的氣氛,卻又無話可說,才會這樣說的。
沈初寒笑了笑,“那就是因為我咯”
看來生病也不是不好,可以讓遲安安對他好,也還不錯啦。
“你晚飯沒吃吧”遲安安若有若無地關心的話語,在沈初寒聽來,分明就是無微不至的關懷。
當下就裝作很難受的樣子。“我疼了一天,實在忍不住才來的醫院。”
自從早上遲安安走沒過一會,他的胃就開始疼了,在家一邊疼一邊睡了好幾個小時,居然還是疼,後來忍不住,就自己一個人開車來了醫院。
“我剛開始聽到你的聲音,以為你出車禍了。”遲安安現在心裏,既擔心著沈初寒,也很想笑,她都聽出他故意裝作很嚴重的樣子了。
“我這麽聰明的人也會出車禍”沈初寒立馬反駁了遲安安的想法,卻同時也出賣了自己在假裝的事情,之前為了能讓遲安安過來,他說話的聲音都是經過自己特別處理,讓自己的聲音變小,好博得遲安安的同情的,現在卻還是暴露了。
所以,沈初寒有些尷尬了,尷尬個什麽勁,坐在床邊的可是自己的女人,他身為一個男人,時時刻刻都不能慫,要有男人本色。
“抱歉。我是為了讓你過來才故意這樣的。”
聽到了沈初寒發自真心的道歉,遲安安突然笑出了聲,“難怪,我之前聽你聲音,還以為你變性了。”遲安安這當然是開玩笑說的話了,不過沈初寒一開始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也是過了好久才適應沈初寒變過聲的聲音,現在才知道沈初寒是故意為之,也是為了她。心裏莫名地有些小感動。
這是五年以後,遲安安第一次和自己開玩笑,“遲安安,你怎麽變壞了。”
這也是沈初寒第一次從現在的遲安安身上看到了五年前遲安安的影子。
“好啦好啦,你生病了,就不逗你了。”遲安安從包裏拿出給沈初寒準備好的白粥和菜,“要吃嗎”
沈初寒點了點頭,“我就早上喝了粥,還隻喝了幾口。”
遲安安望著沈初寒可憐巴巴的樣子,很想笑,這是她第一次和沈初寒在一起,會覺得很開心的時候,為了配合沈初寒的演戲,遲安安問他為什麽。
沈初寒撇了撇嘴,“因為後來我把喝粥的調羹給扔了,它掉在地上碎了。”
“碎了就再換啊。”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沈初寒又撇了撇嘴,“我喝粥隻用那一個調羹。”
遲安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沈初寒裝作嫌棄地望著遲安安,“遲安安,這碗裏估計都有你噴的口水了,我都難以下咽了。”這自然是玩笑話。
遲安安笑了笑,舉起了那碗粥,“好啊,正合我意,我晚飯還沒吃飽呢,正好可以填飽肚子。”
沈初寒舔了舔嘴巴,“沒事,其實我不在意,我們什麽事情沒做過,我還會嫌棄這個嗎”
遲安安被沈初寒這麽一撩,臉頰兩側又自然地泛起了紅暈。貌似唯一可以讓遲安安臉頰兩側自覺泛起紅暈的,也隻有沈初寒這個家夥了。
“你自己吃可以嗎”遲安安的話剛一說完,沈初寒打著點滴的左手就慢慢地舉了起來,落在了遲安安的麵前,“我是病患,你應該喂我吃飯。”
遲安安懶得和沈初寒貧嘴,開始一口一口地喂沈初寒吃粥。
外麵的雪慢慢地落下,病房裏溢滿了濃濃的溫情。
“好燙,快給我吹吹。”沈初寒張開嘴巴,遲安安有些無奈,都多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燙就燙咯,還需要別人吹,她又不是他媽。
遲安安滿臉黑線地把臉湊近沈初寒,一個吻準確無誤地落在了自己的唇上,遲安安輕輕地拍了拍沈初寒的肩膀,“流氓。”
通常這個時候,沈初寒都會說上這麽一句,“你不是很喜歡我流氓的嗎”
然後再丟一個眼色給遲安安,讓她自行體會。
今天沈初寒也是這麽回答遲安安的。
好像一下子真的回到了五年以前的時光,那個時候的生活很簡單,很美好,現在卻好像沒那麽簡單。
遲安安不再去想那麽悲傷的回憶,繼續慢慢地喂沈初寒吃飯。
吃完,沈初寒滿意地摸了摸肚子,“好舒服,我就說嘛,我肯定是餓的,哪還需要打什麽點滴。”
遲安安看著沈初寒臉上滿意的笑容,自己好像也像是吃飽了肚子一樣。遲安安自己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遲安安,我們出去看雪吧,悶在病房裏,那得多無聊”而且他現在吃的這麽飽,肚子覺得有些脹,要是再不出去走走,他的腹肌就要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脂肪。
遲安安望了一眼外麵,已經都是大雪了,他們兩個現在出去,難不成是想被淋成雪人嗎
“外麵的雪挺大的。”遲安安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心裏其實不想去,怕沈初寒感冒,也怕自己感冒。
“我們打傘咯”沈初寒滿眼期待地望著遲安安,就像是小新為了可以吃糖,也同樣滿眼期待地望著自己一樣,不愧是親生父子。
“好吧,那就打傘吧。”遲安安發現,每當沈初寒咧嘴一笑,求著別人的時候,就真的特別好看,而且讓人看了以後,真的會不忍心拒絕。
於是遲安安拿著沈初寒的打點滴的吊瓶,沈初寒撐著傘,兩個人就這麽慢慢地走在雪裏。
本來就很冷,下雪了就更冷了,雖然遲安安和沈初寒像兩個傻叉一樣地走在大雪裏,但是他們倒還是挺享受的。
因為遲安安的手上拿著沈初寒的吊瓶,所以沈初寒的速度有多慢,遲安安的速度就得有多慢。沈初寒今天走的是挺慢的,因為她發現自己胃那裏又在隱隱作痛,可是他看著遲安安滿眼的喜歡,滿心的笑容,沈初寒終究還是把那疼痛給忍了下去。
遲安安自然是沒有發覺到這些的,隻是感覺沈初寒比平時走路還慢了很多,“你沒事吧”
他的臉色剛剛在病房裏還恢複了血色,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雪襯的原因,他的臉色竟然又變得蒼白了。
沈初寒咧嘴一笑,“還記得上次你出車禍,我們去的那個路燈嗎”
他們那個時候就那麽地坐在路燈下,兩個人相擁著什麽話都沒有說,那一次,沈初寒和遲安安大概都明白了相濡以沫的含義。
“你想去那裏”遲安安不會忘記所有關於沈初寒的回憶,就像是五年前她愛著沈初寒,現在也依舊愛著沈初寒一樣,是沒有答案的。
“恩。我們去那裏。”沈初寒天真地以為,今天如果坐在了五年前的那個路燈下,雪就那麽慢慢地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在慢慢地走回病房,是不是也相當於走到白頭了
遲安安扶著沈初寒,慢慢地走到了五年前回憶的那個地方。
那個路燈上全是雪,早已看不出當年模樣,透過路燈下的燈光,可以準確無誤地看著滿天飛雪飄落。
抬頭望向天空,一朵朵雪花就像是黑夜裏的精靈,悄然無聲地落在你身上,有的甚至還調皮地親吻你的嘴唇。
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下。
遲安安看沈初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你真的沒事嗎”
沈初寒強忍著胃裏的疼痛,咧嘴一笑,“現在雖然有些冷,但還是意外地感覺到溫暖。”
沈初寒說的這些話,無疑觸動到了遲安安的心,這大概才是最真的沈初寒吧,容易滿足,像個孩子。
遲安安把自己脖子上的圍脖拿了下來,然後慢慢地套在了沈初寒的脖子上,“怎麽樣,暖和了一些沒有”
現在就算是一個圍脖,也可以讓遲安安和沈初寒的心的距離更近一步。
沈初寒的吻輕而柔地落在了遲安安的唇上,像是這天空中飛舞的雪花一樣,遲安安這次沒有回應,而是慢慢地躲過了沈初寒的吻。
“這麽好的氣氛,都被你破壞了。”在雪中親吻,聽起來都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可是卻被遲安安給破壞了。
遲安安其實也挺想和沈初寒在這麽浪漫的環境下擁吻,但是現實告訴她不可以這麽容易就讓沈初寒上手,她不能乖乖地做一隻乖乖兔任沈初寒這個大灰狼“宰割”,要學會欲擒故縱。
完了,遲安安發覺自己有點作。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讓沈初寒這個家夥以前欺負過自己,她也得讓他難受一回。
“哼,我樂意,怎麽了”遲安安傲嬌地把頭撇到一邊,沈初寒也不示弱,“哼,不給我親就不給我親。”晚上偷偷親總歸可以了吧。
兩個人又像五年前一樣地坐在那裏,沉默著不語也不會感到尷尬的氣氛,遲安安很是喜歡。
沈初寒的胃疼的有點過了,“我們回去吧,我有些冷。”
他總不能告訴遲安安自己胃疼得厲害,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擔心,雖然他也挺冷的。
遲安安沒有多問什麽,扶著沈初寒,就慢慢地走了回去。
雪白的路上,留下了遲安安和沈初寒相依偎的腳印,一路上沈初寒為了不讓遲安安感冒,將傘往遲安安那邊傾斜了一下,遲安安卻沒有在乎到這個細節。
總體來說還是很開心的,好歹那一條路上隻留下了他們兩個人的腳印,這應該也算是走到白頭了吧。
一直到進了病房裏麵,遲安安才注意到了沈初寒的左半邊衣袖都濕了,不過還好是外套。
遲安安覺得心裏現在暖暖的,沈初寒為了自己不感冒,特地把傘向自己這邊傾斜,這一個小舉動對於遲安安來說,也夠回憶好久了,這足以說明,遲安安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小女人。
沈初寒坐在床邊,胃那裏好像更疼了。
遲安安並沒有發覺到沈初寒的奇怪,幫沈初寒倒了一杯開水,自己便走到窗邊準備拉窗簾。
遲安安是聽到玻璃杯碎的聲音才轉身的,一轉身,就看到沈初寒難受地捂著自己的胃,看他的樣子很是痛苦。“你沒事吧”難道他一直是在硬撐
沒等沈初寒回答,遲安安就立馬跑出病房找醫生去了。
“他之前有做什麽嗎”醫生進來,摸了一下沈初寒的胃以後,目光落在了遲安安的身上。
難道是因為出去看了場雪,就這樣了
遲安安有些愧疚,“他吃了一碗粥,然後我們出去看雪。”
現在算是嚐到苦頭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出去了。這一點,遲安安是看著醫生的臉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