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婀娜旖旎冬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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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婀娜旖旎冬苑夜
萱兒,過來。”
李白的聲音讓我像是魔怔了似的轉過了身,卻看見他並沒有暴露什麽,還是穿著一身衣服,而且是從脖子道腳什麽都沒暴露。我不禁在腦內吐槽:這究竟是穿了多少層!衣服也就算了,就連褲子也……我真是醉了。
李白哈哈大笑,也許是被我的表情給逗笑的:“哈哈哈哈,萱兒你那是什麽表情?”
隻是有兩件事讓我覺得很意外而已。”我麵無表情地說。
哪兩件事?”這會兒他已經脫去鞋襪,赤著腳坐在了床榻上。
一是沒想到男人居然要穿這麽多衣服,二是沒想到你裏麵居然還能穿的這麽嚴實。”
他大笑著向我伸出手:“哈哈哈,過來,我解釋給你聽,”
我卻站在原地沒動:“你都已經脫成‘這樣’了,我也應該退下了吧?”
嗬嗬,在我麵前的是穿著最貼身的衣物的李白,按理來說這兩件衣物應該相當於現代人的內衣褲,然而……我看不出來它們哪兒有一點像內衣褲。
不打緊,萱兒,過來,陪我坐會兒。”他竟然從床下掏出一壺酒,直接就在榻上為自己斟酒喝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究竟還要幹什麽,我挪步到床榻前,原本隻想站著,卻被他一拉,坐在了床榻上,想站起來,卻被他按住。
他竟然繼續了他的服飾解說:“我上身著的是汗衫,下身是褌,我穿的有兩種褌,一種較大而鬆垮,一種小而貼身,而今日穿的是較大的褌。”
哦,原來還有大小之分,那麽我就有點好奇,小的是什麽樣的呢?會不會很接近現代的內褲?還是會長成日本的兜襠布那樣?
他忽然靠近,估計低聲問:“怎麽,你想看?”
我往後靠了靠:“你不是說打算早點歇息嗎,那你趕緊休息吧,我告退了。”
我卻人還是被他拉住:“萱兒別走,陪我再喝兩杯。”
我歎氣道:“我又不會喝酒。”
你隻要陪著我就行了,不必飲酒。”
我看著他線條分明的側臉,看不透他腦中究竟在想什麽。
這會兒,寂靜的夜中卻傳來一陣不尋常的喧鬧,有男人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嬉笑聲——似乎有好多人忽然一下子湧入冬苑,男人和女人一起。
我不禁皺起眉:“是什麽聲音?”
我本想站起來去窗邊一探究竟,卻還沒等起身,就被李白按住。我狐疑地望向他,看來,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麽,我甚至可以認為,他就是因為知道某些將要發生的事,才特地提前離席。
外麵發生了什麽事?你一定知道,是嗎?”我直接問道。
他卻隻是嘴角微微揚起,將杯中清澈液體一飲而盡,並沒有說一個字。
我搖了搖他的手臂:“你肯定知道,快點告訴我吧。”
他看了我一眼,問道:“你真想知道?”
這會兒外麵的喧囂已經消散,似乎已經被夜晚完全消化。
我用力點點頭,我預感外麵肯定發生了什麽超乎我預料、非比尋常的事情。
李白放低了聲音說道:“有些時候,公主會將請來的舞姬分給賓客們‘享用’,賓客們可以自行挑選自己心儀的舞姬。但並非所有舞姬都會任人隨意‘享用’,但胡姬,基本都會被分給賓客們,賓客們想如何‘享用’,就如何‘享用’。”
我驚異無比地瞪圓了雙眼望著李白,由於太過震驚,嘴巴都已經打結:“你……你你你早就知道這些了?”
他輕笑:“當然。”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因為,這樣做的並不隻有公主,許多王公貴族們都喜歡這麽幹,用貌美如花、身姿妖嬈的舞姬來款待賓客,恐怕要比美味珍饈更加誘人。”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可我的臉頰已經漲紅:“你……也被這樣‘款待’過?‘享用’過許多舞姬?”
他卻拉住我正在指控他的那隻手:“怎麽,萱兒不想我碰其他女人?”
你……我……”我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拉著,根本抽不出,“你碰不碰其他女人與我何幹,倒是讓遠在家中獨守空閨的嫂嫂傷心難過!”
心中情緒太過複雜,我沒做思考,居然就將李白家中的妻子給搬了出來。
你這麽說,就是很介意了?”他眯起眼,手還緊緊拉著我不放。
那你今晚為什麽要提前離席?要是看到最後,說不定公主會念在你是她恩公的份上,將最漂亮的那個胡姬賜給你‘享用’呢,這會兒你就可以與那胡姬逍遙快活,何必跟我這個妹妹在這兒閑呆著喝酒。”
我努力地抽著手,可卻毫無成效,最後竟然整個人栽進他懷中,模樣有點狼狽,我想趕緊掙紮出來,卻被他手臂圈住,掙紮不得。
萱兒口不對心,該罰,但念在你是初犯,就不重罰了,如下次再犯,”他故意靠在我耳邊,唇瓣幾乎就要貼在我耳垂之上,“就給我侍寢。”
我頓時羞紅了臉,輕聲嗬斥道:“你這做兄長的跟自己妹妹開這種玩笑,也太過分了吧!”
我說了,人前我是你十二兄,人後,我是你李郎。”
他的聲音溫軟如玉,仿若迷香,讓人聽後腦袋暈暈沉沉,仿佛被他迷惑。
快放開我!”我低聲對他吼道。
我真的有點生氣了,這樣的調戲怎麽都說不過去。
萱兒,”他的聲音忽然嚴肅了些,“自你見我起,我可曾有一日夜不歸宿?”
聽了這句話,我立即在腦子裏飛速搜索。
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酒樓,那天他帶著我一起回到了禦龍山莊,然後我們就一起來到了長安,來到長安之後……他雖然每天早出晚歸,但似乎還真就沒有過“夜不歸宿”的情況。
那麽也就是說,他並沒有參加過那種活動?
等等,想到這兒,我怎麽忽然覺得有什麽地方好像不太對?
萱兒,你自己說,你是該罰還是不該罰?”他的聲音在我腦後響起,聲音不大,卻震得我頭皮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