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萱兒行竊被兄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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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萱兒行竊被兄抓

    萱兒,你在做什麽?”

    這聲音我天天聽得最多,就算我聽不出自己的聲音,都不可能將這聲音認錯——哦,天哪,我在這兒偷窺人家書信被逮個正著,可怎麽辦?

    額……啊,沒什麽,就來你房間裏找你,結果你不在啊,嗬嗬,嗬嗬……”我趕緊轉過身,將那封書信藏在身後。

    然而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已經一眼看穿了我的所為。

    他向我伸出手,說道:“拿來。”

    啊,什麽呀?”我還是想掙紮著裝會兒傻。

    快拿來。”他眉心微蹙催促道。

    你……你究竟要什麽啊?”

    他直接將我擁入懷中,雙手直接繞過我的身子直接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手,那手上正拿著我的罪證——李白的家書。

    我怕弄壞了他的家書,沒敢跟他爭搶,直接鬆了手。他雙手拿著那家書看著我,我隻得低頭認錯。

    對不起,我錯了……”

    你已經看過了?”他的聲音跟平常沒什麽區別,聽不出什麽異樣情緒。

    嗯……”

    就短短四行詩,瞥一眼就一目了然,根本都不用仔細看。

    我聽到他歎了口氣,將那封家書又裝回信中。

    我偷偷抬起頭,窺探他的臉色,他好像……並沒有生氣?

    你……沒生我的氣?”我試探著問道。

    你看都看了,生你的氣又有何用。”他無奈地笑笑。

    可我怎麽從那個笑中窺探出一絲寵溺意味?

    那你……為什麽要給嫂子寫這樣一封信?”我姑且得寸進尺一把,接著試探。

    他卻眉尖輕挑:“嫂子?”

    嗯?我不該這麽叫嗎?”難道“嫂子”這個稱呼在唐朝還有別的說法?

    他卻笑笑:“隨你。”

    那個笑容,在我看來很值得玩味。

    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感覺,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也許就再也找不到打探他家中那位妻子的事的機會了,因此,我可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他依然是笑著,反問我道:“那依你看,我該給她寫一封什麽樣的信?”

    他的笑容依然讓人很是捉摸不透。

    啊?正常……不應該寫一些情意綿綿、濃濃深情的情信嗎?”

    他竟忽然大笑,而且那笑分明就是嘲笑,可是我搞不懂他的笑點何在。

    你……你笑什麽啊?”我皺著眉問道。

    他止住了笑,又問我道:“那依萱兒之見,我這封信有何不妥?”

    我想立即回他一句:哪兒看起來都不妥。

    你為什麽說自己每天都爛醉如泥,還要提起那太常?”

    他卻又反問我:“太常怎麽了?”

    我心中一驚,難道此太常非彼太常?難道注釋都錯了?難道後人都理解錯了?趕緊趁這個機會問個清楚!

    你這太常所指的可是那東漢太常周澤?”

    他點頭道:“嗯,沒錯,看來萱兒還是讀過些曆史的。”

    ……讀過什麽啊,隻是讀過你這首詩才知道這個人。

    可是……人人都說那太常迂腐刻板、不近人情,對他妻子疏遠嚴苛是因為……是因為……”

    他故意靠近了幾步,目光有那麽幾分促狹:“是因為……因為什麽?”

    因為……你自己知道!別問我!”我又不禁臉紅,這種話題……怎麽討論,又怎麽讓我說的出口?

    我不知道,況且,就算我知道,也未必跟萱兒所指的相同。萱兒想的是什麽,不妨直說,反正此處就你我二人,無論你說什麽,也不會丟人。”

    我很無語,我說出來的話就非得是丟人的嗎?

    好,既然你不怕,那我可就說了!

    是因為那太常不行,不能行房事!”

    哦?”他眼中的促狹之色更深了些,也與我靠得更近。

    所以你這麽寫,不就相當於在說……在說你也不行麽?”我一口氣說了下去,隻不過底氣越來越缺……

    嗯,原來萱兒是這麽理解的。的確,這字句擺在那兒,各人有各人的理解,至於她如何理解,那便是她的事了。”他眼中笑意未退,對我說道。

    我一臉詫異地望著他:“啊?你……你就不怕她誤會了什麽嗎?萬一嫂子要是跟我想的一樣……”說到這兒,我沒再往下說。

    那麽你讀了這信後,是認為我不行了?”他的臉都快跟我貼上,說話的氣息也直接打在我臉上,讓我沒法低頭,卻也不敢與他對視。

    心裏想著不應該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可嘴上說出的卻是:“你自己那麽寫的,怎麽能怪別人多想?”

    看來,我隻有用行動來向萱兒證明,我究竟是行還是不行了。”

    他扳住我雙臂,將我禁錮在他懷中,我想反抗、掙紮卻毫無辦法。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也沒說你不行,再說,這……這大白天的……”我趕緊解釋,但這字句組織得卻並不流暢。

    萱兒的意思是要在晚上?”

    沒想到居然越描越黑了!

    不是不是!”

    他低下頭,鼻尖靠近我唇邊,輕嗅了一下:“萱兒今日這口脂聞起來很是甘甜,想必味道也不錯。”

    見他又有要嚐我這口脂的意思,我趕緊說:“這不能吃!”

    不能吃你怎麽塗在唇上?你塗在唇上,不是自己吃,就是在等著我來吃,再說那味道香甜可口,怎麽就不能吃了?”

    這話讓我頓時語塞。

    說起來,這古代的口脂的主要成分是蜂蠟和各種各樣的花、植物,我也不小心吃過幾次,味道香香甜甜,好像……吃了也沒毛病,也沒人說那東西不能吃。

    然而……從古至今,愛吃胭脂的人我可就聽過一個,那就是賈寶玉,然而他是個小說中的虛構人物,並不是真人,如果李白也有這癖好,怎麽從來沒有人提過半個字?

    那麽就隻有一種解釋——他……隻吃過我的胭脂?

    心中的這個想法讓我頓時雙頰滾燙。

    而他卻趁著我思考之時,已經用舌尖去舔我唇上的口脂,今天用的是石榴口脂,味道也許不錯?

    緊接著我就聽他說道:“嗯,很是甘美,不過這口脂再甘美,也比不上萱兒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