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李郎中計身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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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李郎中計身墜火

    公主看著李白喝下那杯酒,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卻看起來更加意味不明。

    我覺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難道……酒裏被加了料?

    可如果公主真的是想借助某些外力來讓李白就範的話,那為什麽還特地叫上我?豈不是給自己找了個浴霸?

    可如果那杯酒沒有問題,公主為什麽會露出這種表情?

    之後,公主還為李白親自斟酒,用的就是那個杯子。

    難道是杯子有問題?

    明知公主對李白有想法,我不多加揣測除非我沒長腦子。

    但畢竟她是主,我們是客,她又位高權重,她想玩弄我倆,那不是易如反掌,我們這命如草芥的草民,要如何能在她的掌下求生呢?

    公主又將一杯酒遞給我,這杯酒,我無論如何都要喝下,我看了看李白,似乎他也是這個意思。

    我接過那杯酒,寒暄了兩句,便將那酒一飲而盡。不知道那是什麽酒,酒勁真的很大,不過是那麽一點點,我竟然有點頭暈。這酒恐怕我撐不過三杯。

    公主還想讓我喝,卻被被李白擋下。

    李白麵帶微笑地解釋道:“公主,這翠濤酒酒香醇厚,酒勁強烈,以萱兒的酒量,一杯已至大限,若是再喝,恐怕就不能繼續陪公主用膳了。”

    公主笑道:“萱兒的酒量竟這麽差?你這兄長如此愛酒,這妹妹的酒量,也太說不過去了?”

    實在慚愧,萱兒的酒,都被我這兄長擋了去,才致使萱兒的酒量一直不見長。還請公主責罰。”

    說完,李白又端起酒杯,連飲了幾杯。

    看著李白,我心中隱隱擔憂,也不知道他那天是怎麽把自己灌醉的,今天可別再來一次。

    心裏一直忐忑不安,根本沒法好好享受桌子上的美味菜肴,感覺很對不起為這頓飯死去的豬羊魚雞什麽的,就連平日裏讓我垂涎的羹湯,現在送入口中也品不出什麽味道來。我心中祈禱著今天我倆能安然無恙地回去。

    然而,很快問題就出現了。

    又是幾杯過後,李白忽然捂住嘴,雙眉緊蹙,臉色也變紅了許多,那樣子……似乎是要吐?

    我忙撫他的背,輕聲問:“兄長你可覺得身體不適?”

    李白卻慌忙對公主說:“李白不勝酒力,今日不能繼續奉陪了,還請公主準許萱兒扶李白回房。”

    他的樣子很是不對,平常的他也不可能被這麽點酒灌醉。

    公主輕笑道:“李郎,你今日的酒量實在是有些差啊。”

    我趕緊說:“也許是因前幾日喝得酩酊大醉,酒還沒醒徹底 。”

    公主大笑道:“你這小萱兒,倒是機靈,會為你兄長開脫。”

    今日李白失態,還請公主寬宥。”

    公主說道:“行了行了,萱兒說的也有些道理,李郎也不必自責,就趕緊讓萱兒扶你回去歇息吧。”

    謝公主!”

    李白的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扶他時,我無意間探查到他的心跳,簡直快得嚇人。

    我趕緊加快腳步扶他往房間走,可他似乎邁步都有些不順暢。

    我忍不住低聲詢問:“兄長,你究竟是怎麽了?”

    快走……快……”

    他皺著眉催促著,沒有多說什麽。

    我隻能盡量加快腳步。

    回到房中,他坐在床榻上似乎都要撐著身體,樣子似乎非常難受。

    萱兒,把門窗關好,為我更衣。”他的聲音竟有點顫抖。

    關門倒是正常,關窗還是頭一次,這麽熱的天,門窗都關上,晚上很容易熱醒的。但我還是聽從他的吩咐,事後再問吧。

    當缺胯衫除下後,我才大概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他的袴已被高高撐起,像個小帳篷!

    第一次看到這般景象的我立即麵紅耳赤、心跳加速,原本要為他繼續更衣的手也懸在了半空。

    我也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公主在那酒裏真的加了料,而且還是……這種猛料?!醉酒沒發生什麽,就來藥了?

    可如果她真是那麽計劃的,為什麽讓我把藥性發作的李白扶回來?

    正常套路不應該想方設法將他留下麽?我有些懵,搞不懂公主的套路。

    萱兒,快……熱……”

    哦哦……”

    李白的催促聲讓我回過神來,趕緊接著為他更衣。

    藥性發作的感覺……一定很難忍受吧,可是我能為他做些什麽呢?如果今晚他在這種狀態之下將我推倒,我是該幫他,還是該拒絕?

    水,快給我水!”

    我趕緊端水給他。

    喝了水之後他躺在了床上,雖然他身上隻剩下單薄的汗衫和褌,但他卻滿頭大汗,胸口劇烈起伏。

    我立即拿布為他擦拭,他的頭很燙,像是發燒了。

    我不禁皺眉,低聲問道:“你感覺怎樣?還好嗎?”

    我……沒事,萱兒,你回去吧。”

    感覺他是硬撐著才說出這句話。

    大概他也是擔心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他控製不了的事情,才勉強自己這麽說。

    但是我就算再想自保,也不可以就這樣扔下他不管啊,就算不去當他的“解藥”,至少也要陪在他身邊照顧他。

    你等我,我去打水。”

    想著用涼水為他擦拭一下也許會有微弱的效果,不管怎樣試試再說。開門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門口有些響動,我並沒多理會,隻顧著加快步子和動作。

    等我端水回來的時候,李白的狀況卻更嚴重了些:估計是因為體內的燥熱,他已將身上的衣衫撕扯開,露出了有些泛紅的胸膛,上麵布滿汗珠,感覺他整個人都已經是汗涔涔的,而他身下的那個“帳篷”,還在那兒……讓我的視線根本不敢往下看。

    我用濕布為他擦拭汗水,但才剛擦去一層,就又起了一層。

    他眉間的川字越來越深,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痛苦,臉上的汗水竟似越擦越多,我心中焦急不已,卻不知道還能為他做些什麽。

    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你快點告訴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麽?”

    他忽然睜開雙眼,拉住了我的手腕,他目光有些恍惚,口中氣息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