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霸道駙馬攔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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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class="read_tit">第292章 霸道駙馬攔前路</h3>
李白趕著去麵聖,車夫受了李璡的叮囑,當然不敢怠慢,快馬加鞭,不敢懈怠半分。從汝陽到長安的路,原本就沒那麽遠,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到長安。
夜裏我們在路上的一家驛館落腳,要了兩間房,一間給車夫,一間我倆住。也算是為了幫李白省錢,我便也沒找借口。
才一進房間,我就催促道:“快將你貼身的褌脫了吧。”
李白一臉吃驚的望著我:“萱兒,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心急!”
我當然知道他想歪到了哪兒去,所以才會這麽無語,他明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還故意往歪處拐。
少廢話,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別瞎說。那褌穿在你身上一整天了,誰難受誰知道。”
李白望著我,目光灼然,讓我看得費解,感覺……這人像是忽然之間打了雞血,可問題是,他這是哪兒來的雞血?
他按住我雙肩,開口道:“萱兒如此關心李郎,李郎甚感欣慰!”
我無語至極……
你到底脫還是不脫?你要是現在脫,我趕緊給你洗了,明天一早出發前就能幹,若是再晚些,可就沒用了,我就不管了。”
好,我這就脫!”
然後李白就用趕著生孩子的速度迅速除下幾層褲子,才將最裏麵的那層褌除下。我背過身去,等著他換好衣服之後,才將他換下的褌拿來。一拿到手上,才發現這褌都已經硬了!真虧的他竟然能穿著這樣的一條褌挺一天……
所以我直接驚呼道:“我的天哪,這褌都快成板子了,你是怎麽穿一天的?!”
李白衝我笑著,從我手上拿去了那褌:“我自己洗,不勞煩萱兒了。”
我又將那褌奪了過來:“白公子你好好歇著吧,若是知道這樣做不好,拜托你這樣的事少做點。”
李白故意給我鞠了個躬:“有勞萱兒。”
一件輕薄的褌,不用一會兒的功夫就洗好,我將它晾在院子裏,明天一早就能晾幹。
我回到房間時,李白正在整理他這次帶過來的詩稿。這次他從家中過來,沒帶別的東西,就隻帶了一些詩稿和文稿。此次是奉召入京麵聖,有官作是必然的,隻是不知會被封什麽官,也許會有向聖上呈上多年著作的必要。
我不求他能做多大的官,隻希望一切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看你笨手笨腳的,我來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動手幫他整理。
李白笑著,手上也沒停:“一直以來,都是萱兒幫我處理這些瑣事,換成自己,還真有點不習慣。”
看著這些淩亂的詩稿,我忍不住埋怨道:“可真是的,怎麽亂成這樣,在家裏沒人幫你整理嗎?”
這些紙張,說起來不值幾個錢,可怎麽說也都是我的心血,我怎能輕易讓他人觸碰?”
我手上一頓,這意思是說……他並沒讓他家中的女人噴過他的這些作品?
快點整理好吧,然後好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早起趕路呢。”我說道。
我們兩個人一起,詩稿很快就被整理好,之後便上了床榻,打算直接睡下。
一張床榻,我在裏麵,他在外麵,我背對著他,不知道身後的他正以什麽樣的姿態對待著我。
黑暗中,我忍不住開口問道:“明天……到了長安,我們要在哪兒落腳?”
可能要在客棧裏住一天,待聖人封了官之後,住處自然會有的,無需擔憂。”
聽他的聲音,他應該是麵朝著我這邊。
這意思就是說,當了官,還會給分房子,看來,唐朝公務員的待遇也不錯嘛,至少不用住處的問題操心。我要求不高,隻要能遮風擋雨、不漏風、不漏雨就行。
後背被頂了一下,我似是條件反射地向床裏挪了點,他卻又頂了過來,我忍住吼他的衝動,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估計他應該是睡著了吧,身子才不受控製地靠過來。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再吵醒他,就這麽睡了吧。
次日一早,收拾好行囊,我們便繼續趕路。
昨天晚上,李白並沒有對我做什麽,然而今天才坐上馬車沒多久,他竟然就將昨天做過的事又給重複了一遍!這人還真是不長記性!我還在為他麵聖的事擔心,他竟然滿腦子烏煙瘴氣,可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馬車剛駛入長安城,就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車夫忽然對我們說,有一輛馬車擋住了路,不讓我們走。我就覺得奇怪了,這是誰啊,竟然敢在長安城裏“霸道”。我和李白都下了車,看了那個人,我忽然明白了幾分。
我還以為是誰的車,這麽不長眼,原來是太白兄的車。”
那人也下了車,剛看見那張臉,我覺得有幾分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李白拱手道:“這不是張家二公子嗎,方才未能及時識得二公子,還請二公子見諒。”
二公子……哦,我想起來了,這人是張說的二兒子張垍!我的天,怎麽在這兒遇上了這個人……
李白這明顯是話裏有話,剛剛都坐在車裏,誰能認出這人來!
然而這位二公子居然擺出一張相當不悅的臉來,這是怎麽個意思?是嫌李白沒給他拍馬屁還是怎麽的?這時,身邊的一個中年人拍了拍李白的肩,低聲說道:
這位應是隴西才子李太白吧,許久未有太白兄的音信,想必你應別去長安已久。那位張家二公子,如今已是駙馬都尉,如此稱呼實在不妥。”
誒呦喂不得了!張垍這貨居然成了駙馬!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哪個公主那麽不長眼,竟然看上了他。
聽了這番話,李白恍然大悟,重新開口道:“方才多有失禮,李白見過駙馬都尉,張駙馬,近來如何?”
其實李白還是在調侃張垍,故意叫他“張駙馬”,而不是“張都尉”。
張垍仰起頭道:“我事務繁多,並不似太白兄這般悠閑,就此別過,望太白兄見諒。”
然後這貨就上車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