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欠扁損友成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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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class="read_tit">第299章 欠扁損友成雙至</h3>

    李白,也許依舊是那個李白,而我,卻不是曾經那個一心一意愛著他、渴求著他、對他亦步亦趨的我。

    被他占有時,他成功將我腦子清空,我腦子裏什麽都沒想,而事後,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控製不住地往我腦子裏鑽,讓我遲遲無法入睡。他擁著我,似乎也遲遲不肯睡去。

    半晌,他忽然在我耳邊開口道:“萱兒,快告訴我,這是真的,快告訴我這不是夢。”

    我並沒有多想,直接轉過身,在他肩頭一口咬下。

    額啊……痛!”他慘叫之後,卻撫著我的脖頸,額頭與我相抵,輕聲笑道:“太好了,是真的,是真的……”

    之後,他忽然又吻了我不知道多少次,每一個吻都是那麽溫柔、那麽甜膩。

    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還是忍不住對他說道:“你想吻到什麽時候,你明天不用早朝了?”

    他將我擁在懷中,久久不願放開。

    萱兒……”他忽然開口。

    嗯,什麽事?”

    ……沒,累了吧,早點睡吧。”

    我知道他欲言又止,不知道他究竟想對我說什麽。

    次日,李白回來以後,似乎還是有話對我說,卻一直猶豫糾結,我也不問,到了傍晚,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己主動開口了。

    萱兒,有件事,昨晚我便想對你講,昨晚有些累,就想著今日再說。”

    我忍不住歎息道:“究竟是什麽事,你快說吧。”

    他還是糾結了一會兒,才歎息道:“萱兒,依大唐律法,其實你我是不能結合的,所以,即便我們成親……”

    等等!”我忍不住打斷了他,“你先告訴我,大唐哪條律法規定了這一條?”

    李白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同姓者,不可結合。”

    沃特?!大唐居然有這種律法?!隻要是姓同一個姓氏就不能結婚?!!

    因此,即便我們成親,也不能入籍,更不能對外公開,所以……”

    我真是被雷了個外焦裏嫩……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我和李白就注定無法在一起,就算是勉強結合了,也隻能偷偷摸摸,可是我怨我氣啊!因為我根本不姓李,我姓羋,我叫羋萱!!說到底,這件事究竟賴誰……還不是元丹丘那個元凶!!若不是他提出讓我假稱李白為族兄,怎麽會有今天這種尷尬局麵?!

    我這心裏怎麽這麽氣?!

    李白按住了我的肩,對我說道:“我知道此事會委屈了萱兒,但如今已無人能阻攔我二人,隻要你願意,我們就可以在一起,我們也可以拜堂成親,隻是此事不能為外人所知,但該知道的人都可以知道,萱兒,你別急也別氣,李郎定會好好待你,好嗎?”

    嗯,李白向我求婚,其實隻是為了安慰我、讓我心中好受一點而已,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然而我心裏這股火還有這股憋屈勁還是無處發泄!

    我很想罵人,開口說出的卻是:“大唐怎麽會有這麽沒人性的律法?!在我們現代還隻規定近親不能結婚呢!隻要不是親近,就算兩個人同名同姓都可以結婚!”

    李白瞪圓雙眼望著我:“二人同名同姓?居然會有此等巧合之事?”

    有啊,怎麽就不能有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對,跑題了,趕緊回來!“我依然可以答應許身於你,但是你得答應我,從此以後不能多看別的女人一眼!話也不可以多說!更不可以碰別的女人,怎麽碰都不行!若是讓我知道你敢去酒肆、青樓裏碰其他女人,你就給我滾出去再也別進來!”

    好,萱兒要求什麽李郎都答應,隻要萱兒肯在這兒陪我。”

    李白誠懇的態度,倒是讓我稍稍消氣,可卻無法盡消。我知道這事也不能完全遷怒於他,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元丹丘原本就是知情人,而且此時必然也得到了岑勳的默許,他們必然是知道什麽我並不知道的事、料到了事態發展,才會有那種提議。若是能見到他們二人,我必須要好好問清楚,這兩位……腦子裏究竟裝了什麽?!

    從一開始就給我下了個最深、最大的套子?!

    說來事情也巧,我心中正對此事耿耿於懷,這二位就自己送上了門!

    恭賀太白,慶賀太白,聽聞太白兄受聖上召見,入朝為官,我二人特來長安探訪,真是可喜可賀啊!”

    元丹丘依舊是那副萬年無愁、沒心沒肺的笑臉,岑勳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跟在他身後。

    李白將他們熱情迎進門,我也撐出笑臉,但是等他們倆一進屋,我就直接把元丹丘拉到一邊,轉身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元凶!好你個元凶!你趕緊跟我說說你究竟是安的什麽心?!”

    萱兒,有話好說!為何忽然扼住為兄我的咽喉……咳咳……我快要窒息了……”

    萱兒,冷靜!”李白趕緊過來將我抱住。

    鬧了半天,我還是被李白給抱去了一邊。真是不解恨……

    咳咳……萱兒,忽然之間,咳咳……你究竟是怎麽了,平日你素來溫順乖巧,怎麽忽然如此粗魯?”

    我將事情原委以及我今日所為的初衷說了一遍,元丹丘和岑勳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怪不得萱兒言行如此反常,緣是丹丘子你自作自受。”岑勳喝著茶,事不關己、雲淡風輕地說道。

    元丹丘一臉無辜狀道:“萱兒啊,我真未曾料想會是如此,當時隻想著出行方便,怎料……怎料會妨礙你二人成親?”

    你還好意思說……”

    李白在我還未有任何動作之前將我禁錮在懷中:“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萱兒也別多責怪元兄,況且,元兄期初也是為了萱兒著想……”

    那讓我怎麽咽下這口惡氣?!”我惡狠狠地瞪著李白。

    此事且算是我的不是罷了,萱兒說,要丹丘如何,才能平複你心中怨氣?”元丹丘好脾氣地問道。

    我略作思考,心生一計,詭異一笑,淡淡開口:“元凶,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