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好吃盡可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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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class="read_tit">第303章 好吃盡可多吃點</h3>

    我不會懷孩子?我為什麽不會懷孩子?

    是我自身擁有了神奇的避孕buff,還是說我已經失去那種功能了?

    為什麽?”我問道。

    李白笑著撫著我的臉頰:“總之,萱兒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做任何傷害萱兒的事。”

    難道他算好了日子?然而,我的姨媽已經伴隨我多年,可我自己都從來不會算什麽“安全期”之類的,他怎麽會?

    算了,幹脆姑且當錯一次測試:若是到時候我真的懷上了他的孩子,那麽我就可以直接認定他是要謀殺我;若是沒事,就當做他有獨特的避孕方式好了。

    結果……他一身的墨汁,還是我一點一點幫他擦去的,還真是自作自受啊……

    後來的他就像是“車仙”模式徹底覺醒一般,每晚都要所求我,並且在索求之後,像是怕我虧了似的,一定要將他的東西送入我體內,生怕浪費一滴。

    我忍不住問他這樣做的目的,然而他的回答竟然是……

    俗話說,吃什麽補什麽,你放心消受便是,有益無害。”

    ……你這是哪兒來的歪理?況且,那是‘吃’麽?”

    也不知李白莫名其妙的抓到了什麽奇葩的點,竟然目光驚詫地盯著我問道:“難道你真的要吃麽?”

    我被雷得愣在當場,他卻摸摸下巴說道:“若是你想,未嚐不可,也不知直接以口吞咽功效會不會更好。不過……也許那味道有些特別,我沒嚐過也並不清楚,萱兒要嚐嚐麽?”

    我忍不住直接對他咆哮道:“誰要吃啊!再說,那東西是用來吃的嗎?能吃嗎?”

    額……雖說那東西沒毒,好像吃了也不會怎麽樣,但是誰要吃啊!!

    萱兒向來好奇心重,若是你想,大可以嚐嚐,若是味道好,盡可以多吃。”

    ……我已經快要被他這神奇而詭異的突發奇想給搞崩潰了,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為什麽我要去嚐那種東西?!是我瘋了還是李白瘋了?!

    他卻笑道:“若萱兒不願意就算了。況且,我就是知道你不吃,才直接灌入你身,既然如此,萱兒隻需接受便是,不須再做其他。”

    ……我還是無法理解他頻繁“開車”的意圖,究竟是之前忍耐過度需要發泄,還是白天工作壓力大晚上需要發泄,總之我才不信他的那個什麽奇葩理論!

    李白的仕途貌似很順利,這份工作,隻要他想做好,就能做好;他想做到什麽程度,就能達到什麽程度。這工作隻要得皇上歡欣便可,不必討好、巴結他人;雖然工作時間長短不一定,但工作量不大,且終日與詩書筆墨為伴,也算對他胃口。某種意義上來說,倒還真挺適合他。

    李白能討得明皇歡欣,便會有賞賜,賞賜時多時少,足夠我和李白二人度日,也足夠他養活家中三個孩子,還能有些剩餘。但是李白卻似乎並不怎麽想攢錢,多出來一分錢,都想給我買點什麽。既然已經要為人婦,我自然該有點家庭主婦的樣子,自知幫他節省、為他存錢。

    即便我們二人沒有多遠的將來,畢竟他還有很長的將來。

    每日回來,李白都會跟我說些玉兒的事:“玉兒天天念著想見你,隻是苦於沒有良機讓你入宮,她也沒機會出宮。”

    他每天看起來都是一副輕鬆愉快的模樣,不知供奉翰林的工作真的是這樣輕鬆愉快,還是他可以將負麵情緒隱藏。他從沒跟我抱怨過仕途中遇到的艱辛和坎坷,從來隻挑我感興趣的、我想聽的事來跟我說。

    我也想見玉兒,看看她現在的模樣,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一道宮門,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道門而已。

    對了,玉兒說,嫁衣已經快做好了,叫我們不必著急。”

    我笑道:“是你著急吧,我可從來都沒急過。”

    成親不過就走個形式而已,反正我們兩個的關係,該知道的人都經知道了。沒有高堂,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婚禮。對我來說,這樣剛剛好,原本這就是兩個人的事,不需要更多人參與;兩個人的世界,也不需要更多人涉足。如無意外,李白的下個休息日,我們就能成親。

    其實也不必非要等到休息日,隻要我們想,隨便哪天晚上都可以拜個堂。

    越不想聽到的聲音,越容易竄入耳中;越不想發生的事,越容易突然蹦出來紮心。

    好在那個時候玉兒為我親手縫製的嫁衣還沒有到我手中,否則,我可能一時衝動、頭腦發熱,直接將其剪成碎片。

    那日,李白去上早朝後沒多久,一封信送到家中,信上隻寫著“長安李白親啟”,是給李白寫的信。李白友人遍天下,經常有信寄到家中。他名聲在外,隨便是哪裏來的信,隻要能寄到長安,就能送入李白手中。因此,這封信也並不稀罕,我也並不愛翻看李白的信件。

    但是那天的我,也不知是被什麽吸引,竟鬼使神差地拆開了那封信,並一口氣讀完了那封信。

    那信……竟然是那個女人寫給李白的,她在詢問著李白的情況,李白離開家中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卻並沒有往家裏寄一封書信,她很擔心。信中還說,若是李白已經在朝廷裏做了官,希望他能早日接她和孩子們來長安。

    我原本很是驚詫,還有些怒意,但種種情緒都隨著我讀信的過程而慢慢消散,亦或是侵入我神經之中隱藏了起來。信讀罷,我並無任何情緒波動,無論是臉上還是心中,我仿佛一尊沒有情緒的木偶,撒開那封信,緩緩踱步出門。

    我並無目的,隻是機械地挪動著步子,身體似乎並不受我控製,擅自行動著,也停不下來。當我回過神來時,我的腳步已經停住,眼前是碧波湧動、人來人往的曲江。我站在江邊,與曲江靜默相對,任憑時間肆意流逝。

    忽然間,我被一雙手臂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