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杯酒紅燭映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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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class="read_tit">第307章 杯酒紅燭映**</h3>

    我將空杯放在了一邊,輕笑道:“罷了罷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讓我喝什麽我便喝什麽罷。但如今你我二人已是夫妻,我是不是該改口了?”

    李白笑道:“一切皆如萱兒所願,萱兒想喚我什麽便喚我為什麽,若是不想改,不改口也罷。”

    我托腮思考著:“唔……我應該叫你相公?還是夫君?要麽……我叫你‘老公’?”

    都好都好,萱兒叫什麽,我便應什麽。”

    我知道他這會兒在心急,可就算再心急也不帶這麽應付我的吧?我故意戳了他一下,問道:

    那我叫你‘死鬼’你也應啊?”

    李白好脾氣地笑道:“應啊,怎麽不應?我說了,萱兒喚我什麽我便應什麽,君子不食言。”

    得了,我還是叫你笨蛋吧。”

    好,那我便是萱兒的‘笨蛋’。”

    他伸手要將我擁入懷中,我還是出手製止了他。

    誒,你別急,我改口了,你呢?”

    李白抿嘴笑著,柔聲問道:“萱兒想讓我改口叫什麽?”

    唔……我也不知道,按照大唐的習慣叫來聽聽吧。”

    娘子。”他在我耳邊輕喚。

    這一聲竟喚得我臉頰滾燙,還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你……你還是別改口了,聽著怪怪的。”

    好,都依萱兒。欸,若是在現代,我該如何稱呼萱兒?”李白心血來潮地問道。

    在現代啊,你該叫我‘老婆’。”

    於是李白立即在我耳邊輕喚:“老婆。”

    這一聲“老婆”竟叫的我心癢不已、惹得我發笑。

    好了好了,還是別叫這個了,從你口中叫出來可真是奇怪。”

    這番玩笑之後,李白嚴肅了起來,輕撚我下頜,對著我說道:“萱兒,從今日起,你就真是我李白的人了。”

    我不禁微微別開視線,有點不敢看他,有點扭捏地說:“我知道,你也真是我的人了。”

    嗯。”他應了一聲之後,便覆住我唇。

    一吻至深,久久不願分離。

    一身豔麗的衣著被他悉數除下,轉眼之間,我們又是“坦誠相對”。雖然我和他已經結合了很多次,可今晚的這一次,意義卻大為不同,也跟以往都不太一樣。

    這一次,不再是哪一方單方麵的索取,而是互相索求、互相給予——他在索求著、占有著我,也在取悅著我,而我也在向他索求,努力配合著他。

    第一次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不單單是身體之間,還有精神和心靈,第一次這樣靠近、貼合。

    一番疲累之後,我和他躺在床榻上,並無睡意。我才注意到,原來他還特地在這房中點了幾支紅燭,怪不得這房間要比以往明亮些。

    別亂動。”他按住了我抬起來的腿。

    幹嘛,動一動都不讓?”我並不理解他這個舉動。

    他對我笑著,笑得相當曖昧,還帶著幾分狡黠意味,他望著我,悠閑地開口道:“會流出來,太浪費了。”

    聽了這話之後,我先是有點疑惑,然後一愣,之後整個臉羞了個通紅……這個過程大概用了三秒。

    你……你說什麽呐!!”

    我忍不住把臉埋在枕頭上,想要依靠打滾來消耗已經擴散到全身的羞意,可身子卻被他給牢牢扣住。

    萱兒,我可不是在說笑,別亂動,若是流出來,那可就真浪費了,一點一滴可都是你相公的精血啊。”

    他還故意擺出一張誇張的嚴肅臉。

    正好,幹脆就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我把這件事給問個清楚透徹。

    那你倒是跟我說清楚,為什麽你非要那麽做?為什麽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嗎?”

    李白拄著床榻、側著身,皺眉思考了片刻,說道:“唔……此事說來複雜,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萱兒解釋。萱兒的體質,原本就與常人不同,所以……萱兒你可以這麽想,正因你與眾不同,並不能按常理來推斷思考或是判斷。嗯……你大可以認為,我是在給你喂藥。”

    喂藥?”

    ……完全無法理解!首先,他“喂”的東西根本就怎麽都不能算作是“藥”!從組成成分來看,那東西怎麽都不能算藥,更不可能有什麽藥物功效;其次,“喂”這個說法就很有問題,“喂”都是往嘴裏喂吧,而這個……總之這說法就非常有問題!

    看來,應該是李白的腦回路出了什麽問題……

    可我並沒有懷孕也是事實……或許,我可以認為是我在大唐停留的時間超過了正常限度,因此而失去了這種能力。即便如此,也沒什麽好難過的,原本我就不能為他孕育子嗣,如此一來倒也好,省去了很多麻煩,我也少了一份擔憂。

    我思考的這會兒,李白忽然開口問我道:“萱兒,歇好了嗎?”

    嗯?”

    我並沒有回答什麽,他的唇便覆了上來。溫熱的吻,一點一點地覆遍我全身。

    當我想效仿著他的樣子回應他時,他卻阻止了我。

    幹嘛,難道……你是怕被我給推到嗎?反正你都已經被我推到過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他笑道:“我當然不是怕,倒不如說,還有幾分期待。但今晚先如此,其餘的暫且留著。”

    怕什麽啊,反正,夜還長著呢。”我故意撫著他的手臂,用眼神挑弄著他。

    他捉住我那隻正在作案的手,印下熱吻,出口的聲音也帶著相同的溫度:“因為,今晚我要好好疼愛萱兒,若是萱兒想疼愛夫君,待到日後便是。”

    這一次,他真的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印下了他的痕跡,卻又不似從前那樣幼稚——他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印入血脈的、看不見的痕跡。而我,則用我全身的每個細胞、每個神經呼喚著他的名字來回應他。

    我曾經體會過那刻骨銘心的恨和痛,而如今,我也總算得到了這份刻骨銘心的愛。

    我們的那個曾經,的確是再也回不去了,可我們為何要回去呢?如今這樣有何不好?況且,我們要攜手闖蕩的,並不是曾經,而是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