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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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class="read_tit">第315章 **一刻值千金</h3>

    這娘子琴藝如此高超,你竟然說她學藝不精?竟然說她撫的曲子不堪入耳?李太白啊,李太白,好你個李太白,莫非你是想將此等雅音據為己有,不想與朕分享?”

    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位皇上,還有幾分幽默細胞?

    微臣不敢!”李白忙說。

    玉兒鬆了口氣,笑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啊,聖人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李翰林計較這些了,況且,萱兒姐姐的曲子,聖人不也已經聽過了嗎?怎還能責怪李翰林?”

    我偷偷瞄了兩眼,發現皇上正在跟玉兒笑,之後,又對我們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曲,真是好曲!李翰林,快同萱娘坐下吧。”

    我終於是鬆了口氣,剛剛真被嚇了個半死!

    之後,明皇便拉著李白聊了起來,他們相談甚歡,我剛剛不知道跳飛到哪兒去的心,也總算是落回到了肚子裏、找到了原來的位置。

    明皇對我的琴藝大加讚賞,還說甚至在他那梨園之中,都挑不出幾個能將《將軍令》演奏成這樣、讓他聽得心神為之激蕩震動的人才,還問我是否有意想入梨園。

    既然還有選擇的餘地,我當然是果斷拒絕了。對於明皇的稱讚,我也並沒有覺得多高興,隻是覺得安心而已,都說伴君如伴虎,我今兒算是體會到了。這位貌似和藹的大叔隨便一跺腳,都能把我給嚇得三魂七魄亂飛,若是天天待在他身邊,我恐怕活不了幾天。事實證明,我真的不適合伺候這位主子。

    若是我入了梨園,好處就是既可以賺錢、又能頻繁跟玉兒見麵,還能常常見到李白,可那樣一來,我實際上陪伴李白的時間卻要減少,而且,還要分出許多精力來。讓我留在大唐的原因,僅僅是李白而已,若是我為了其他事分心,豈不本末倒置了?況且,我也並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分出去做別的事。

    若是保持現狀,我依然每天都能得到玉兒的消息,也許將來還有機會再見她幾次,最重要的是我和李白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擾,這便是最好。

    堂堂天子被我這麽一個小小人物拒絕,麵子上當然有些過不去,好在有玉兒那張跟灌了蜜似的嘴,還有李白這三寸不爛之舌,事情終於是被他倆給想法設法說了過去,到最後明皇也樂嗬嗬的挺開心。

    玉兒知道我倆住的離這兒不遠,卻還是硬要我倆留下過夜,明皇也開口挽留,聖意難卻,我和李白隻得留下。明皇親口挽留,給我們提供的住宿條件當然也是最好的,這個“房間”,看起來跟玉兒那間也差不了多少,若是放在現代,應該得算作迪拜帆船酒店那個級別的。

    一想到要在如此奢華的“寢殿”裏與李白共度一夜,我心中湧起了一股久違的激動。

    我在這“寢殿”的各處來回遊走,仔細觀看著這奢華別院之中、奢華套房的每個角落,喝了不少酒的李白一直跟在我身後,腳步已經有點踉蹌,卻還端著個玉壺,一直喝。

    我故意對他說了句:“還喝呢,看來你今晚真是什麽都不想做了,隻想喝個夠、倒頭大睡,是嗎?”

    李白直接上前,將我擁住,微醺的聲音貼著我臉頰:“萱兒,來喂我再飲兩口。”

    他拉著我,像一灘爛泥一樣直接倒在這寢殿中的台階上,依著台階,拉扯著我。

    快,喂我。”

    我端起酒壺,就要往他嘴裏倒,可他卻捏住我手腕,止住了我的動作。

    萱兒,你不知道該怎麽‘喂’嗎?曾經我喂你吃藥、吃粥、吃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的臉卻因他的話而徹底變得緋紅。我並不愛這玩法,但既然他喜歡,這機會也難得,今日心情也好,我便依了他這一次。

    我剛要提起酒壺往自己嘴裏倒,李白卻開口道:“萱兒,含在口中,一滴都別咽下。”

    知道了,我又不愛喝這酒,還怕我搶你的不成?”我笑笑,也不知他這究竟是什麽玩法,是怕浪費了這酒,還是怕酒太烈我受不住?

    我將玉壺向自己口中傾倒,將酒含在口中,俯下身,朝著他那微張著的口中送去。雙唇相接,酒從我口中流入他口之中,酒流盡,他卻沒放開我,反將我壓在他身下,在我口中仔細搜刮了一遍,好像生怕有一滴酒殘留在我口中似的。

    搜刮夠了,他才抬起頭,對我笑道:“好喝,再來一次。”

    我知道,這是他這次的開頭方式。我並沒有推諉,也沒有抗拒,而是順從了他的意思,既然他愛玩,那麽我就依他這一次。我們兩個之間,已無需遮掩和矯情,玉兒為了我們已頗費心思,難得如此良機,怎能不好好把握?

    ——玉兒特地暗示了明皇,委婉地向他傳達我和李白的真實關係,明皇會意之後,才給我們倆安排在這樣的地方。

    這一次我再喂他喝酒時,他的唇沒那麽輕易離開。

    不知是酒精的催化,還是換了個地點多了新鮮感,今夜的李白,格外興奮。這寢殿很大,可供他發揮、施展的空間很多。也沒人來打擾,他很有可能會瘋上一夜。

    他並沒有急著除下我們二人的衣衫,但卻半解未解,衣衫也是似除未除,被挾在我們二人之間,在他的動作之下漸漸淩亂。

    因為是在地麵上,許是怕弄痛、弄傷了我,他動作幅度並不大,也很溫柔。滴酒未沾的我,卻被他的溫柔、細膩和認真給灌醉了,醉得徹底,醉到任他擺布,甚至積極回應、配合著他。

    寬敞奢華的寢殿,完全成了他肆意發揮的空間,從台階,到地麵;從地毯,到石柱;從矮桌,到牆壁……中間不知道究竟經曆了多少轉變,最後才終於到床榻上。我已經被他累的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而他自己也已經累的直接合上了雙眼。

    我以為我倆就要直接這樣睡過去,可他的聲音卻忽然傳入我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