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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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麽都這麽愛問我什麽意思,明明你們都已經聽懂我畫的意思了,不是嗎季將軍。 vw慕容赫有點不耐煩地蹙了蹙眉,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地開口反問,那眸色正在一點一點散發著肆意光芒。

    仔細聯想一下之後,季振山的確大概聽懂慕容赫所言是什麽意思,怒色立刻覆蓋他整張臉孔,立刻甩開他的手,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仿佛慕容赫像是什麽肮髒東西那般,臉滿滿都是嫌棄不屑神色,微微抬起下巴冷冽地開口拒絕慕容赫,三皇子,實在不好意思,臣不過是一介武將,真沒與你們這些人子弟同流合汙的意思。

    那玉丞相不是人子弟慕容赫一聽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來開口道。

    把季振山所說的那句話斷章取義,立刻又逼著季振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在朝廷之,他一直都說不過慕容赫,慕容赫實在是咄咄逼人得很,令他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倘若三皇子沒有別的事情,臣告退了。季振山覺得他與慕容赫實在溝通不下去,便開口告辭。

    連慕容赫的回應他都不想等待便轉身離去,滿腔怒火他都無處可以發泄。倘若他再與慕容赫處在同一空間之,那蠢蠢欲動的怒火必定會爆發出來。

    早朝之前,丞相與蘇易溪都一再告誡他切勿衝動行事,絕不能讓人捉到什麽把柄,否則他們的處境會變得更困難。因此季振山方才才會對慕容赫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還是走為計,這樣才不至於脾氣爆發出來。

    此時丞相府內依舊是一片冷清,從昨日刺激暈倒醒過來的玉封依舊非常惆悵,隻是神情看似沒有昨日那般激動,隻是滿臉的擔憂和苦澀。

    離宮之後的季振山趕來相府,把早朝發生的事情都一件一件告訴玉封,提及到早朝之事季振山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一把奪過桌子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涼水順從著喉嚨滑落到肚子時候,那把怒火才稍微熄滅那麽一點點,可他臉依舊滿滿都是不甘,那個慕容赫實在是太不把人放在眼裏了,今日丞相你若是去早朝,事情必定不會落得這個地步,或許落池有救了。

    最後一句隱隱約約還帶著一點點的埋怨,偏偏卻沒能讓玉封臉的情緒變動半分,仿佛他並不怎麽認同季振山所說的話。

    如今朝廷之大多數都是慕容赫的勢力,無論我去與不去,都無法讓皇放了落池。慕容赫從一開始把所有事情準備妥當,不讓我們有退路。玉封十分無奈地開口念叨著這句話。

    季振山聽著也仔細思索一下今天早的事情,的確早朝之慕容赫幾乎都是占優勢的。應該他已經猜測到他們會拿漣韻做章,早已想好對策。

    偏偏早之時,季振山還跟慕容赫據理力爭一番,敢情從一開始他已經計劃好所有事情。

    憋屈漸漸地又浮現出來,怒火像是又被人添兩把油,季振山拿起麵前的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一口氣給喝下去。

    那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喝下一口涼水之後,季振山的理智才一點點地回籠,臉帶著慢慢無奈地開口詢問玉封。

    被問的玉封也是一臉無奈,這幾日來他廢寢忘食,每一刻幾乎都在思考這應該要怎麽樣把玉落池給救出來。本來以為隻要求救的書信到了南宮甯手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卻不料一封絕情信更是讓他們喪失鬥誌。

    老爺,蘇公子來了。老管家緩緩地走過來向玉封稟報道。

    讓他進來吧。有點頭疼的玉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示意讓管家帶蘇易溪過來他們這邊。

    在管家帶領下急急匆匆走來花園這邊的蘇易溪臉滿是著急沉著神色,視線緊緊地鎖著玉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光是瞥一眼蘇易溪臉部神情,玉封與季振山都知道必定又有什麽事情發生,一下子他們那顆心跌沉下去。如今於他們來說最焦急的事情是救玉落池出來,其餘的一些瑣碎事情根本沒辦法令他們臉色變得難看,所以蘇易溪這般著急便知道肯定出事了。

    說吧,人都來到這裏了,還猶豫什麽。玉封見蘇易溪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開口勸說道。

    季振山一聽卻有點心悸地看了一眼玉封,昨天他是這樣逼著他說出來,最終承受不了暈過去,今天該不會是又要重新演這一幕吧。

    在蘇易溪開口說出來之前,季振山連忙阻止他,你確定你說的這件事情,丞相能承受得起嗎蘇公子,你昨天也說了,大夫可是說了不能再讓丞相受什麽刺激的了。

    話音剛落,季振山被玉封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眉宇之間滿滿都是不滿的神色,還帶著一絲尷尬。

    玉封撇了撇嘴看向正站在那裏猶豫不決的蘇易溪,他的確也有點心有餘悸,提前先問一句,應該是與落池無關的事情吧。

    無關蘇易溪被玉封和季振山弄得更是不知道該不該說了,總覺得這兩人話的意思是在跟他說千萬不要說出來的樣子,弄得他更是糾結。

    聽罷,與玉落池無關,玉封深深地舒緩一口氣來,用手輕輕地拍拍自己胸口。喝了一口茶水壓驚,於玉封而言,隻要不是玉落池有什麽事情不會刺激到他。

    那你說吧,既然不是跟落池有關的事情,那是與慕容赫有關的了。玉封非常聰明是,立刻猜測出來了。

    蘇易溪沒想到玉封會直接猜測出來,他甚是木訥地點了點頭,臉勾起一抹無奈的神情。見玉封臉這麽坦然,他心底裏也沒有那麽多顧慮,抿唇直接地開口說道,我剛剛接受到消息,丞相名下經營的產業都受到打壓,似乎是三皇子動的手,我趕過來了。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玉封一直都忙於玉落池的事情,並沒有心思打理其他便交由蘇易溪代為處理,因此一旦出現狀況他馬不停蹄地趕過來跟玉封說清楚這件事情。

    看來慕容赫終於是按耐不住要行動了。玉封聽罷,果然並沒有什麽反應,隻是非常淡定地歎了口氣,仿佛早已經在預料之內。

    季振山一聽卻是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直接用手狠狠拍桌而起,前麵的那張桌子立刻碎掉一半。

    那還是一張石桌子,還是挺厚的,一巴掌季振山把它給劈成兩塊了。在掉下來的時候玉封連忙縮腳躲開,隨後看著自己一分為二的石桌子,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劈開桌子的季振山卻還是渾然不覺的狀態,隻是非常氣憤地咒罵著慕容赫,慕容赫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把事情做得這麽絕,我快要忍不住了。

    季將軍,算你再生氣也不要拿我相府的東西來撒氣啊。躲開了的玉封非常無奈地開口說道,恨不得把季振山給好好教訓一頓。

    玉封的聲音才把季振山給叫喚回神來,他默默地把視線轉移到麵前已經一分為二的桌子,才覺得掌心裏傳來隱隱約約的疼痛。他伸起手發現掌心通紅一片,便想起方才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來,立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玉封。

    不僅玉封的臉色格外陰沉,連蘇易溪的臉都是滿滿無奈,弄得季振山更是有點恐慌。

    我我剛才隻是太焦急了,是不小心的季振山一臉欲哭無淚地想要解釋清楚,可不管怎麽解釋,玉封和季振山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丞相,我待會讓人把我家裏的那張石桌子給送過來好不好最終季振山提出這麽一個解決方案來,似乎有點害怕玉封。

    聽罷,玉封最終重重地歎出一口氣來,甩了甩手像是沒眼看季振山了,罷了罷了。

    弄得季振山那顆心更是過意不去,但玉封已經沒有理會他,而是和蘇易溪商量對策去了,季振山這樣被留在了身後。

    丞相,蘇公子,你們等等我啊。眼看著他們準備往外麵走去,季振山連忙地邁著步伐跟去,非常著急地在後麵叫喊著。

    此時慕容赫的勢力已經蠢蠢欲動,玉封和蘇易溪他們都知道很快慕容赫要起兵造反了,這一次起一次他要更為沉著,更是小心謹慎,把一切都部署好了。

    蘇易溪有點不理解地看向玉封開口詢問,其實以現在皇帝的身體狀況,不出半年,皇位有可能傳給下一位儲君,慕容赫為什麽非得要這個時候動手呢

    蘇公子。玉封一聽蘇易溪的話便冷聲訓斥一聲,提醒似地看向周圍道,現在這種形勢,小心隔牆有耳。

    誰知道周圍有沒有人在偷聽著他們說話呢倘若方才蘇易溪的話被傳出去了,必定又會被治罪的,他們必須得謹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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