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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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先是緊繃,轉瞬又放鬆下來,沈亦非乖巧的任皇上一件件褪下他的衣物,將他拖進內室。
鮮花伴著華麗的衣服掉得滿地都是,鄧公公目不斜視地帶著小宦官離開,體貼的關上門。金寶識趣的吩咐人去準備熱水,自個轉身去了小廚房準備膳食。
沈亦非承受著君王突如其來的情緒,任其胡作非為,既有小小的興奮又帶著點難堪。因為他全身上下不著寸縷,皇上卻還穿著中衣並裏衣,居高臨下的欣賞著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還有……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
沈亦非又羞又惱,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對上君王那飽含太多意味的露骨的視線。
高勝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卻有些停不下來。身體像是有自主意識,雙手緩緩挪移,一寸一寸的撫過身下那具完美的軀體,像是在描摹世上最美好的畫卷,並抓起對方一隻手,細細研究纖長優雅的手指。
修建得圓潤整齊的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指關節並不粗,掌心幾個薄繭,應是這一段時間勞作留下的,指尖亦有薄繭,是練琴的緣故。
沈亦非不知道皇上怎麽還沒有進入主題,卻早已放軟了身子,等待那痛楚難受的一刻。
不想皇上似乎對他的手指起了興趣,一個個把玩著,還用溫熱的濕帕子慢慢擦拭,像在擦拭一件古玩珍物。最後竟然……
他猛地睜開眼,挪開遮擋在臉上的手。
皇上……居然在舔他的手指?
沈亦非目瞪口呆,不知該做何反應,隻看到自己潔白纖長的手指在那櫻粉色的兩片唇中進、出,不時伴著細碎的輕咬。一股酥o麻的感覺由指尖蔓延至頭皮,他下意識的縮手,指尖觸到軟滑有彈性的舌尖,嚇得他立即不敢動了。
高勝寒猛地抬眼,對上對方明淨的眸子,似含著水霧般,清晰的映出自己的身影。
好像,有些嚇到他了?
一絲銀線由唇畔緩緩滑落到白膩的手上,高勝寒放開他的手,舔了舔嘴唇。
看著那小巧粉色的舌尖極快地露出又縮了回去,沈亦非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身體慢慢燥熱起來,一股原始的本能在催動他全身的細胞和重要感官!
高勝寒居高臨下,很快就看到了他的反應,覺得有趣。
自己以男子身份還能勾起另一名的男子興趣,該說是她技術太好還是這娃真的被自己掰彎了。難怪在那一世,就有偽學者研究過,相貌好的男子比普通男人更容易接受同性o戀。這也是自戀的一種表達方式?
管他呢,反正她也欣賞美男,對著一副好皮囊下嘴總好過對著一具嚇人的恐龍。於是,她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該做啥做啥。恩,玩具沒用上,隻親親抱抱摸摸感受一下人的體溫就很幸福了,這也是舒緩壓力的一種方式。有人喜歡吃吃喝喝來舒緩壓力,有人喜歡又唱又跳去發泄苦悶,有的還喜歡瘋狂購物來泄憤,也有的通過運動和健身來給自己放鬆,或是去泡吧,或是打遊戲看電影聽音樂。這些她年輕的時候也幹過,甚至還向自己養的狗和貓傾述過。不過現在,她隻想擁著同類的身體,感受一下對方的溫度。
這個可以稱為***的前奏,可惜,以她現在被隱瞞的身份不適合更進一步。那就隻有她來主動了。反正又不是沒玩過男人。原主的記憶,加上她多年積累的經驗,很快就讓身下人潰不成軍,一瀉千裏。
沈亦非輕微喘息,目光有些渙散,懶洋洋的看著頭頂張牙舞爪的五彩雲龍,腦子裏一片空白,全身綿軟不想動。
恩,好困。看到皇上貼上來,他嘟囔了一句,算是小小的拒絕。
再來他可受不了。
高勝寒親親他的額頭,又以唇碰觸他的嘴唇和發紅的臉頰,柔聲說:“睡吧,不鬧你了。”泄了兩次,她也手累了。
抓過床頭放置好的濕布巾擦手,隨手扔了帕子,扯過被子給他蓋上,自己起身到淨房換了褻褲,又擦洗一遍。她是正常女人,對著這麽一個異性大美人又親又摸的不可能沒有感覺。而後回來鑽進被窩,抱著恒溫人體大抱枕補個早覺。
特麽的一大早爬起來上朝完了又召見幾位老臣,她容易麽。明天,說不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齊魯不過是個開頭。
午飯兩人是窩在床上吃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秀了一下甜蜜和恩愛。自尊心小小受傷的沈亦非又滿血複活,開始膩歪著皇帝,趕都趕不走。
靠,當個稱職的女主人也不容易啊!
高勝寒暗歎。幸好偶爾還可以擼一擼,不然老是工作又沒有別的娛樂項目她可要憋死了。節操什麽的,早就扔在那久遠的歲月中了。
皇上白日宣淫不是什麽秘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眾臣子反應平平。隻董閣老又為外孫心痛了一把:皇上就不能換一個宣淫的對象。
頂著兒子怨懟的目光和不滿的情緒,他突然無比懷念唯一的女兒和優秀的女婿。
次日,破例又開了朝會,令人驚訝不已:皇上什麽時候這麽勤快了?
有消息靈通的早知道為了什麽,將姿態放得很低,一聲兒都不敢出,就看著皇上將戶部的人罵得狗血淋頭,當即就革了一個侍郎三個員外郎的職,戶部尚書也被拎出來訓話,直接降了三級,卻仍然暫代戶部尚書職位,直至找到合格的人替代。這一決定讓人差點沒驚掉下巴!
合格的人?什麽樣的人才是合格的?張庭這廝犯錯了居然還留任?
太不正常了!
於是眾人看向張庭的目光就很有些詭異。
張庭提了一晚上的心稍安,謝主隆恩之後領旨下去準備人手到各處巡查,順便跟工部尚書商討一下工部主理農田水利的官員要不要一塊出京走走。
大家知道,皇上這一次是要徹底清算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齊魯之地。
而陳子秀一行,也因為局勢的變化陷入了危險中。
四月底的某一日,文繡突然出現在上書房,一身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