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一萬個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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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六點,睡眼朦朧中,白靜隻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疲憊之感,全身的骨頭仿佛散了架一般,她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重如山一般,怎麽也睜不開。

    咦!今天的被子怎麽這麽滑?這麽結實?好像是真皮沙發一般。

    白靜的手有些愛不釋手的在陳俊楠身上遊移,隨著她不安份的小手移動,白靜覺得下身有一抹異樣之感。

    她的身體裏有某個奇怪的東西正在慢慢的複蘇,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堅~挺。

    而且,還伴隨著一抹她從未體驗過的愉快感覺。

    天哪,難道自己在做夢嗎?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做過這麽奇怪的夢,怎麽會有東西在自己的那裏麵呢?好奇怪啊。

    可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哦。

    睡夢中的陳俊楠也是一樣沒有清醒,同樣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憑借本能的**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劇lie的搖晃了起來。

    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劇lie,越來越快速,白靜的身體被上下的抖動,一身的疲憊和磕睡也被他抖得漸漸清醒,當她睜開自己的雙眸,望著麵前正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男人時,嚇得大叫一聲,連忙猛得坐了起來。

    由於她那一聲尖叫和用力的猛向後坐去,陳俊楠的堅~挺被她深深的全部坐了進去,強烈的刺激使她全身一個顫抖,又因為窘迫,連忙從陳俊楠身上滾下來,用白色空調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因為沒有人了被子的遮擋,陳俊楠的某個地方正雄糾糾氣昂昂的立在那裏,頓時,白靜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瞎了,什麽都沒有看到,一張臉要多滾燙就有多滾燙。

    媽的,要不要讓她大清早就看到這麽香豔的一幕啊,雖然她是個女人,可是,看到那香豔的場景,同樣也會有要流鼻血的感覺好不好?

    她連忙轉過身體,背對著陳俊楠,窘迫憤怒交加,氣道:“流氓!你趁人之危”

    此時的陳俊楠也徹底從宿醉中清醒了過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清晰的在腦海裏浮現,他不禁用力的拍了幾下自己的頭。

    他居然犯了天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一個低級錯誤,他居然酒後亂性了!

    對葉薇濃濃的歉疚從心裏迸發,他太不像話了,居然做出這種對不起葉薇的事情,要是被她知道一定很傷心!

    抬眉間,陳俊楠看到潔白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頓時瞳也一縮,想起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的異常反應,陳俊楠明白,那是一個女人初次男女歡愛時都必經的疼痛不適。

    眼前這個女人他是見過一麵的,第一次見她是一身英姿颯爽的軍裝,看上去級別是警局裏的一個小領導,一個女人能混上領導級別的,年齡自然不會小到na裏去。

    讓陳俊楠意外的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一個處~,女,如果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他也不必為此感到愧疚負責,可是,人家是清純幹淨的女人啊,雖然當時情況特殊,但也不能抹殺他犯錯的事實,如果她要告他強奸,他也是百口莫辯的…………

    “那個,你,你沒有男朋友嗎?”陳俊楠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對於男朋友這三個字,是白靜字典裏的禁忌之詞,她最怕別人問她有沒有男朋友,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這麽大年齡還沒有男朋友。

    隻是,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向自己道歉或者為他自己辯解嗎?為什麽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白靜想回頭看看陳俊楠究竟在搞什麽名堂,卻在回頭的刹那,看到潔白被單上的那一抹梅花烙印,頓時明白了。

    奶奶的,敢情這廝是在笑話自己這麽大年紀還是處~女一枚啊!

    姐不是保守,姐那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姐是處~女,姐驕傲!

    可是,她能這樣說嗎?

    答案是不能,否則,還不被笑話死,那是在說明她根本就沒有男人市場,是一個男人婆,她才不會做這種貶低自己的事情。

    白靜仰了仰脖子,像個驕傲的聖鬥士一般,一臉不屑的道:“怎麽可能?像姐這麽漂亮,這麽善良,這麽有正義感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著隊追求我呢,怎麽可能沒有男朋友?最近交了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為了他,我這才一千多塊錢去醫院做個了假膜,沒想到被你這流氓給破了!”

    寧可自毀形象,也不能被這個流氓給看扁,反正,她也不指望讓一個徒匪大享對她有什麽好印象。

    雖然她感謝昨天晚上他將她從那些小流氓的手裏救下來,可是,她不是也已經用身體抵價了嗎?

    他們兩個已經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了。

    在白靜心裏認為,第一次被陳俊楠這樣皮相堪稱天下完美的男人給破了,也不算自己吃虧,她並不是什麽保守派,失去了純潔的身體,就死皮賴臉的找對方負責。

    看到白靜那一臉不像說假話的模樣,陳俊楠眼底露出一抹深深的鄙視,動作瀟灑的從床上站起來,一件一件優雅的將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最後,從錢夾裏拿出一張銀行卡,丟在白靜麵前,目光冷得沒有一絲溫度,“這裏麵的錢夠你做一千個膜!”然後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那動作仿佛就是一個召~妓的客人,在享受完了之後,理所當然的付給對方錢,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

    他們之間是一場交易,沒有感情可言。

    白靜望著陳俊楠離開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此時手裏有槍,她真的會忍不住在他背後來一槍。

    可惡的男人,把她當什麽人了?

    可是,她說那樣的話,又能讓人家把你當成什麽清純好女人呢?

    白靜望著自己那被種了一身的草莓痕跡,一臉無語的望著眼前這個豪華的酒店房間。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早在穿上人民製服的那一天,立誌要為人民伸張正義,打擊邪惡勢力的那一天,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被那些惡人算計。

    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算計上了。

    所以對於昨晚的一夜溫存,她不怨陳俊楠,要怪,就怪那個給她下藥的人!

    白靜白皙而又粉紅的臉上,頓時滿是寒意,她一定要讓那個算計她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低頭看向那一張銀行卡,白靜的眼裏又充滿了怒火。

    奶奶的,陳俊楠,老娘和你沒完,不帶這麽羞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