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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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楠從男廁吸煙區走出來,就看到白靜一邊洗裙子一邊嘴裏不停的用家鄉話罵著草泥馬,不禁嘴角微微抽搐。
“喲,這哪兒來的土豪啊,穿著這一身洋裝,披著一件皮草,一看就知道是某家高檔會所的雞,怎麽不去接客,站在這裏草泥馬呢?躺在床上可比站在這裏舒服多了啊。”陳俊楠聲音鄙視嘲笑的道
白靜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男廁門口斜靠在門邊一臉鄙夷之色的陳俊楠,原本說出這麽難聽的話,她應該狠狠的揍他兩拳的,可他偏偏帥得離奇,酷得像上海灘裏的強哥,如果叼根煙,戴著鴨舌帽,那就是她的偶像發哥,她就沒出息的站在那裏不動了。
陳俊楠看著她水綠色裙子上那一灘沒有洗掉的紅酒酒漬,不禁嘲笑道:“你這是又準備把那個法國帥哥給灌倒,好強撲對方了嗎?你就這麽饑不擇食,那麽饑渴嗎?”
聽到他的話,白靜那個氣啊,真恨不得當場一腳踹過去,把他的臉踢花,長得那麽帥氣一張臉,怎麽卻生得一張那麽惡毒的嘴?說話句句像帶刺般的紮在她心窩子上。
不過,自之知明這點她還是有的,如果她一個小小隊長能打得過這個遺害萬年的流氓大享,他就不是陳俊楠了。
打是絕對打不過的了!
忽然,白靜的臉上露出一抹迷死人的笑容,尤其是那兩個深深的酒窩,笑起來別提有多可愛清純。
陳俊楠看到她那笑得邪惡的笑容,不禁心裏一怔,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步。
“你,你,你想幹什麽?”望著她步步逼近,陳俊楠倒有些緊張的結巴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女人一靠近他,他就本能的開始緊張。
白靜靠近陳俊楠麵前,若有若無的呼吸吹撫在陳俊楠臉上,一米七的個子,再加上穿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使她和陳俊楠隻有五公分的高度,幾乎差一點就可以和他平視。
葉薇的個子屬於女性的標準身高,隻有一米六五,而葉薇又不喜歡穿高跟鞋,和一米八五的陳俊楠在體格上看上去相差不少,葉薇給陳俊楠的感覺是小鳥依人,需要他保護的那種。
而高挑的白靜幾乎可以和他平近,這讓他驟然覺得壓力很大。
白靜一隻纖細白皙的手在陳俊楠胸膛上慢慢遊移,目光嫵媚妖嬈的望著他,聲音甜得膩人,:“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每天都在瘋狂的想念你,想念你的溫度,想念你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說著送上自己紅潤柔軟的唇。
四片唇瓣相印,那觸電般的感覺讓彼此眩暈不己,身體微微的顫抖。
白靜動作生澀而又笨拙的在陳俊楠唇上摩挲碰觸,努力去勾起他最原始的衝動。
她那溫熱軟膩的唇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美,讓陳俊楠忍不住勾住她的腰去加深這個吻,眼神漸漸變得有些迷離,呼吸也在這個熱情似火的吻中變得粗重。
白靜偷偷睜眼看到他一臉沉醉的模樣,腳下頓時猛得用力抬起,細長的鞋後根,重重的踩在陳俊楠的皮鞋上,白靜一把用力推開陳俊楠,一臉得逞的笑了起來。
“哈哈,你這個豬頭,你的技術那麽差,我怎麽可能會想你這頭豬?”說完一臉嘲笑的揚長而去。
陳俊楠疼得直跳腳,腳趾頭仿佛是斷了一樣,一隻手扶著牆,一隻腳懸 在半空,望著白靜遠去的背影低吼一聲,‘陳俊楠啊陳俊楠,你腦袋一定是被門擠了,居然會中這個男人婆的美人計,你這輩子的英明全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了,以後還怎麽出去混?’
“怎麽去了這麽久?”白靜一坐下,彼洛德就一臉關切的道
白靜一臉生氣的道:“剛才在洗手間遇到一個醉鬼耍流氓,被我揍了一頓。”
“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我應該陪你一起去的,像你這麽美麗的小姐,會被人盯上一點也不怪。”說著遞上去一個購物袋,一臉紳士的笑道:“這是我剛給你買的衣服,服務員會帶你去換衣服,美國晚上的天氣很冷,小心別凍感冒了。”
看著裏麵一套整齊的白色洋裝,白靜眼裏露出一抹感動的淚花,“彼洛德,你對我這麽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報你了,這衣服多少錢,我付給你。”
“不過是一套衣服而己,何必那麽計較,快去換衣服吧!”彼洛德紳士的笑道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白靜去換衣服,在看到白靜的身影消失後,彼洛德眼底露出一抹淫逸之色,裝作很隨意的樣子拿起白靜那邊的酒杯倒酒,動作卻極其快速的在酒杯中投入一樣東西。
他的這一小小舉動,被二樓陳俊楠看到,頓時深邃的目光裏聚攏一道危險十足的冷意。
不一會兒,白靜便換好了衣服回來,一身白色公主套裝的白靜顯得更加清純,更加美麗動人。
看到白靜向自己走來,彼洛德眼裏露出一抹滿意之色,他就喜歡清純逼人的東方姑娘,他一直很迷戀林語嫣,就是因為她身上有其他東方女人所沒有的清純。
但這麽多年了,他對林語嫣的迷戀也不再像當初那麽瘋狂,現在,他甚至有些後悔為了林語嫣而殺害自己醜陋的發妻,至少,不用背負上一條殺人犯的罪名,不得以為了生活而走向黑道的道路。
“來,敬我美麗的公主,喬娜,你穿上這身衣服,真的很漂亮,白色很適合你。”彼洛德舉杯微笑道
讓他等了這麽久,白靜的酒氣也散的差不多,再者彼洛德送了她了,如果她再拒絕,就顯得有些說不過去,白靜拿起酒杯,一臉感激的道:“謝謝你送的衣服,很適合我。”說著就要將酒杯送到嘴邊。
突然,一隻寬厚的大掌緊緊的握住她送酒杯的手。
白靜一抬頭,看到一臉慍怒的陳俊楠,頓時大驚失色,心裏‘噔咚’一聲,一種哀怨從心底漫延,草泥馬,你怎麽在這個關鍵時刻冒出來了?
你這是在阻攏人民警察獲取犯罪嫌疑人的信任,你這是在阻礙人民警察辦案,你知道嗎?
不,她好不容易引起了彼洛德的注意,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
白靜的臉在一刹那的驚詫之後轉變為欣喜,站起來一臉興奮的在陳俊楠臉上親了又親,聲音委屈的道:“堂哥,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人家一個人在這裏,英語又說不好,差點被酒店的人趕出去,差點就流落街頭了,你怎麽在人家來美國的時候出差啊,你這個哥哥當的一點都不稱職!”
陳俊楠嘴角抽了抽,額頭上滿是黑線,這瘋女人又在發什麽瘋?什麽堂哥?誰是她堂哥?他們八輩子打不著一竿子好不好?
但陳俊楠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物,在看到白靜的不對勁,以及她瘋狂的眨動雙眼時就明白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陳俊楠雙手用力的掐著白靜那肉乎乎的小圓臉,用的力氣不大也不小,卻足以讓白靜疼得齜牙咧嘴的,一臉責備又寵溺的道:“你個死丫頭,我說過讓你晚一天過來,你偏偏不聽,非要今天過來,我還和客戶談著生意呢,嬸嬸打電話說你晚上在這裏吃飯,我一看,你果然在這裏,怎麽第一天來美國就和男人吃飯?這個男人是誰?”說著一臉警惕的看著彼洛德,嫣然是一個合格的哥哥在保護自己的妹妹一樣。
白靜用手揉著自己那被捏得生疼的臉蛋,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陳俊楠,心裏不停的罵道,草泥馬,草泥馬啊,你這是赤果果的公報私仇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居然這樣為難一個小女子,你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啊。
“堂哥,在美國這麽多年了,你也該耳濡目染學會一點紳士風度了?怎麽還像以前那樣,每次從外地放假回來,就要捏著我的臉揉個不停,你看人家本來是瓜子臉,硬生生被你捏成大餅臉了,還有,彼洛德是我的朋友,不是壞人,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朋友,今天要不是他幫我和酒店前台小姐說話,我說不定就流落街頭了。”白靜一臉維護彼洛德,恨恨的瞪了一眼陳俊楠。
陳俊楠拚命忍住想要爆笑的衝動,瓜子臉打成大餅臉?那得打多少下才成才現在的大餅臉啊?
陳俊楠假裝很生氣的用食指用力的點了點白靜的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個死丫頭,兩年不見,你膽子長大了嘛,居然敢跟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吃飯喝酒,走,跟我回家,看我一會回去給嬸嬸打電話,讓她怎麽教訓你。”
聽到陳俊楠的話,白靜立刻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眼淚都含在眼眶中盈盈欲落,“堂哥,我求求你不要告訴我媽,她身體不好,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生氣的,求你不要告訴她,堂哥,我保護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再也不做惹你生氣的事情,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