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他是景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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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呢.
鈺祺紅色的微微泛起了紫色的唇瓣勾了起來。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也沒動,好讓懷裏的女子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知道,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而且止清會這麽容易睡著,是因為……他對她又用了一次幻術。
對不起,讓我再自私一次吧。
鈺祺的眼神柔和得就像是要掐出水來,深情凝望著懷裏的女子,她需要休息,需要安靜。
他也需要再多抱抱她。
一會就好。
這裏是他的領域,就算是神,也要掂量下分量。
他輕柔地撫摸著懷裏睡得很不安分的女子的臉頰,沒錯,她的變形藥失效了。
那雙眼睛,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每當她睜開眼的時候,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被她迷上。
止清,我該拿你怎麽辦?
鈺祺。?
哦不。
若他真的是鈺祺,那麽他們的距離就不會成為阻礙他們相愛。
可……
沒有如果。
他還有另一個名字:日景彥。
他是景彥……
沒錯,他是景彥。
原來,隻有這樣的時候,他才可以靠近她;
原來,並不是他單相思,她也愛上了一個名叫鈺祺的人;
原來,錯的人,一直是他……
當她問他:“這樣啊,那你會不會一輩子都對我好?”
他的心,他的血液,他的脈搏。
在那一刻,盡數跳動起來。
本以為不會再動了,na裏知道這一句話,他為了這句話,付出了多少……
扮演得很辛苦,而且要讓止清那樣精明又缺乏安全感的女子相信,他的確很辛苦地在扮演著所謂的人類……
他之前很不喜歡的種族,甚至可以說是在他的眼睛裏,僅僅是螻蟻罷了。
可是這樣的生物,等到他真的為了她而去融入的時候,他發現,原來人類的情感,可以和他們這些所謂的高高在上的神、仙,強大的巫、妖、魔更相媲美。
親情,愛情,友情……
各種心酸流淚,各種愛恨情仇。
終於有一天,他等到了她——終於有一天,她說出了那句話——“那你會不會一輩子都對我好?”
天知道他等這一句多久了,可是他們……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是鴻溝。
她怕他,她恨他……
她連死都要拉上他一起去死。
這最後這一點,是不是說她永遠能夠記住自己?
可是他寧願不要,他要的是她活著,無論怎樣,都要幸福地活著,這就夠了。
可他就是忘不掉這個迷糊的小巫女,他知道他再出現在她的麵前是自私,但是他無法控製自己。
她終歸會知道他是誰,可是……他更希望這個時候可以遲一點,再遲一點……
他很想親口告訴她——他是景彥。
可是這話一說出口,不隻是他再也失去了陪伴在她的身邊,就連她自己……他不敢想象會出現什麽情況!
他終究是自私的。
他如是想著,擁抱著懷裏的人兒,就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一般。
可他知道,她並不屬於他,她喜歡的人叫做月揚子。
可若是你想起前世的記憶,會如何抉擇?
那個讓你破碎了靈魂,化作了靈子的男人,你還記得他嗎?
他和揚子都是幸福的,因為他們還可以愛她。
可他呢?
是他親手葬送了這一切!
他不怨,他隻悔。
他絕美的臉上流淌下一滴滾燙的淚珠,滴落在她的皺起的眉心。
他俯下身,芳草之上,她是那麽的迷人。
一個飽含深情,滿含歉意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他想吻平她眉心的皺紋。
他想給她一切他所擁有的。
他想懺悔,他想贖罪。
這個吻就像是跨過了漫長的歲月一般,這裏是他的領域,若是這個女孩兒有記憶,就會記得這是什麽地方。
野花幽香,水草豐美。
遼闊的草原,他們曾經在這裏自由地馳騁。
他們最美麗的回憶都在這個地方,她卻什麽都忘了。忘了是最好不過的了,畢竟那又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煩惱。
時間是靜止的,這個領域的時間是他控製的,就算是過了很久,在外界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你醒了?”
感覺到身上的女孩動了動。
“嗯……”
她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和他的姿勢……好吧,她覺得是很曖昧的了。揉揉亂蓬蓬的頭發,她記得……自己好像是……
哦,對了,她掉進了一個無底洞,然後是他救自己上來的,好像還有一個幻境,她這次好像又被小艾送的月之幻鏡給救了,說起來又一次拖了她的福。
“我睡多久了?”止清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的樣子。
“沒多久,隻是一會你就醒了。”其實他在說謊,他隻是想多看她一眼。
“哦。”
揉揉眼睛,把瞌睡趕跑了,四下張望著,這裏……好像不是他們之前在的地方啊。
明明是雪山的,怎麽變成了草原?還是這麽漂亮的草原呢?
“這裏是na裏啊?”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他明知故問,但還是不死心地想聽她親口承認。
宮止清仔細地看了看,眯起了眼睛,遠處的那個湖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她問:“那個湖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記得好像在na裏見過?”
鈺祺深思了會兒,“湖嗎?你在na裏見過。”
“武者學院的藏書閣裏。”那天正好是他離開之後,被少輝拉去的。
呀!少輝人呢?她一拍腦袋,怎麽把正事給忘了!
“哦。”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他就想得通了。
“我們出去吧。”
止清總覺得這事情很奇怪,“這裏到底是na裏?”
她的聲音沉了下來。
“這是我的領域,我把你帶進來了。”
“領域?”止清從沒聽過這個詞,“什麽是領域?”
“你修煉到……”他頓了頓,繼續道,“武皇的境界,應該可以摸到門檻了。”
“鈺祺,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到底,你的能力……”
她的把自己眼裏的震驚壓了下去,聲音低沉了些。
鈺祺很是誠懇地解釋著:“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對不起,我不會說,至少現在還不想說。
墨潮也跟她說過一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