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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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夏用看逗逼的眼神瞟了他一眼, 表情不以為然。

    項季見她毫無反應, 又加了一句,“我以前的女神可是奧黛麗赫本。”

    英夏輕嗬兩聲, 心裏腹誹:這是赫本粉絲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有這種傻裏傻氣的粉絲, 簡直拉低整體水平。

    項季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依然嬉笑盈盈地看著她, 餘光掃到她手裏的槍,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英夏槍指對方眉心的畫麵, 心有餘悸。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很危險, 可以把槍當玩具一樣玩,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上流社會的尋常遊戲,至少像他這種生活在和諧的社會主義社會裏, 槍是個很遙遠的字眼, 除了軍訓時, 見過老式步.槍,再也沒見過了。

    到這裏他算是真正意識到兩人的差距。

    但她又是一個神秘、充滿魅力的女人,就像罌粟, 時刻吸引誘惑著他, 在英夏麵前, 他總是抑製不住地靠近、觸碰與占有。

    項季意識到這顆罌粟已經在他心裏播下種子, 可怕的是他根本不願意將其鏟除, 反而澆水灌溉,助其成長。

    ……

    原本嘰嘰喳喳的人突然不說話了,英夏抬頭,就見到項季的眼睛盯著某一處,他的眼眸深邃幽幽。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手裏的槍,英夏以為他害怕,舉著槍故意嚇唬,“怕了?”說完,挑了挑眉,將槍頭指向項季的褲襠,陰聲恐嚇:“下次再耍流氓,就爆了你的蛋。”

    見狀,項季條件反射地快速捂住褲襠,麵色惶恐地搖頭:“不了不了。”一邊說,還一邊用手小心翼翼地將槍頭推到旁邊,低聲提醒:“小心擦槍走火。”

    槍終於被收進包裏,項季長舒口氣,站直身子,小聲建議:“這玩意雖然很帥,但還是不要隨便拿出來。”被人看到終歸影響不好。

    “仿.真.槍而已。”英夏淡淡地說,她沒有視察工作隨身帶槍的癖好,這隻是仿.真.槍,裏麵噴出的是胡椒粉,專門用來對付像項季這樣的色狼。

    “你怎麽不早說?”

    “你又沒問。”英夏無語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他們的對話好幼稚,跟項季說話智商都被拉低了。

    沒有聊下去的興趣,她斂了斂神色。正準備走時,就看到王特助手裏拿著一台單反相機,迎麵走來。

    “Harfe小姐,有狗仔一直跟蹤您和項先生,幸好被我逮住了。” 王特助說著,將相機遞過去,裏麵全都是她跟項季剛才在走廊盡頭接吻的照片。

    英夏掃了一眼,退回相機,麵無表情地說:“全部處理掉。”

    項季想存幾張照片當紀念,還沒來得及開口,王特助就手腳麻利的將相機格式化了。

    照片的事情處理好了,想到一件事,王特助問:“這個狗仔已經知曉您跟項先生的關係,我們要不要威脅他?”雖然現在沒有了證據,難不保這個狗仔以後死纏著,或者泄露給別家媒體,為了避免麻煩可以找幾個理由嚇唬嚇唬,氣勢上給人威懾,很多膽小的人常常會被嚇得不敢亂說。

    “這種事你處理就好,以後不用向我匯報。”英夏聲音不緊不慢地說,她要管得事情很多,什麽雞皮蒜毛的事都告訴她,還不煩死。王特助愣了一下,很快點頭應下。

    事情處理好後,英夏準備離開,被項季攔住了。

    “這個還給你。”項季將手機遞過去。英夏接過手機後,項季依舊擋在麵前不放人。

    “你還有什麽事嗎?”英夏目光深幽地看著他。

    項季嘿嘿地抓了抓頭發,笑著問:“今晚我幾點去你家?”

    英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事,他還好意思說,最後還是她救了他。

    見對方不說話,項季繼續提醒:“我已經把人打趴了。”言下之意是她應該兌現承諾。

    “今晚我沒空。”英夏直接拒絕,她不是一個閑人,相反她很忙,忙的沒時間做.愛。

    大好的事就這樣吹了,項季滿臉失望,低垂著頭,活像一隻受傷的小狼狗。

    見這件事已經沒有商討的餘地,他想了想,退而求其次地說:“那我們談談“侍寢”的事總可以吧。”

    “侍寢?”英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就是我隔幾天去你那?我們定好時間,這樣方便。”項季輕聲解釋,他沒有英夏的電話號碼,去找她也沒有理由,他不想等她來找,上次隔了一周她都沒找他,他等的身體都疼。女人容易健忘,這種事還是他主動點。

    英夏覺得項季這人腦回路清奇,想到之前的事,她突然來了興致想逗逗他。

    沒有直接接話,而是反問:“你覺得幾天合適?”

    項季當然是想每天都去,但對方肯定不會答應,緩了緩,說:“要不每個星期的雙號去?”

    “你身體吃得消嗎?”

    “當然吃得消,我身體好得很。”一邊說,他還拍著胸膛證明。

    “不是說命根子不行了嗎?”英夏眼神狡黠地看著他,“既然不行,那以後就不要來了。”

    話轉的太快,項季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即解釋:“沒有不行,我之前逗你玩的。”

    他當時隻是想晚上能去她家,才隨便扯了一個由頭,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英夏依然麵無表情,項季開始急了,腦袋裏飛速運轉。

    驀了,實在沒法子,他聳拉著腦袋,低低地問:“要不你現在檢查一下?”

    等了好一會兒,英夏還是沒發話,項季豁出去了,把手放在腰帶上,開始解拉鏈。

    旁邊的王特助見狀,一臉懵逼,大哥,還有外人在啊,他可不想看。

    適可而止,英夏也不想再逗他,聲音不冷不熱地說:“好了,你把手機號碼留下,需要時就給你打電話。”

    “呼……”項季長鬆口氣,然後接過王特助遞過來的手機,利索地留了號碼,本想要她的號,但想了想還是閉嘴,英夏太難伺候了,小心為上。

    事情全部談好了,項季退開道讓英夏過去。

    走了幾步,英夏突然想跟他交代幾句話,停住腳步回頭,就看到項季在低頭擺弄拉鏈。

    “你幹嘛?”這家夥難道有裸.露.癖,她都走了還要脫衣服。

    聽到聲音,項季慢慢抬頭,聽明白她在問什麽時,尷尬地笑了笑,“拉鏈卡到蛋了。”

    “……”英夏風一樣地轉身離開。

    剛把拉鏈拉上,張放就找來了,“你剛才跑哪去了。”古謀導演很滿意他的表演,還想交流幾句,這家夥就跑沒影了。

    “追求幸福去了。”項季低低地說。

    又發神經了,張放懶得理他,將話題轉到正事上,“《畫骨》已經確認讓你當男主角了,這段時間給我好好研究劇本。”這家夥看了一周少兒不宜的片子,必須趕緊糾正回來。

    “知道了。”項季沒好氣地應下。

    “女主角可能會在寧師和胡穎兒中選一個,她們來找你你要多注意。”現在項季正處在上升期,不排除有人想借東風炒緋聞。

    聽到這話,項季挑了挑眉,寧師他認識,是演藝圈前輩,演技出色口碑很好,但胡穎兒……哪裏冒出來的。

    張放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心裏想什麽,解釋道:“胡穎兒,三線明星,出道一年而已。”

    出道一年就能在大製作電影中出演女主,要麽是演技極佳,要麽是有後台,胡穎兒應該是有後台吧。

    “話說她還去過你家呢?”

    “什麽時候?”項季一臉驚愕。

    “她是碗碗的大學同學。”張放解釋,“她還跟你表白過,你記得嗎?”

    “鬼記得。”項季說,“追我的人可以繞地球三圈,要是每個人都記住,我還不瘋了。”

    張放早知道他會這麽說,這家夥長得好,讀大學時就有很多女孩排著隊送禮,托他的福,他們寢室從來不缺零食。

    “你就自戀吧。”張放隨口抵了一句,就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了,“接下來要拍廣告,接受專訪,還要去hongkong走紅地毯,最後進劇組,一堆的事你小子不要亂跑。”

    “知道了。”項季興致缺缺地點頭,現在能吸引他注意的就是英夏什麽時候打電話來。

    然而,他等了將近一個月都沒等到對方的電話。

    王特助嘿嘿地抓了抓頭發,他的確有疑問,隻是問題涉及隱私,所以才猶豫不決,既然上司給機會,他也不想放過。

    潤了潤喉,問:“您以前是不是認識項先生?”

    英夏微微蹙眉,“沒有。”

    認識他多掉份,當時也是被他的長相和身材迷惑,睡過之後才知道此人多麽的……畫風清奇。

    應了那句古話:人不可貌相。

    “那您為何對項先生如此特殊?”

    “怎麽特殊了?”英夏反問。

    “您在他麵前比較……活潑,對他也有點……溫柔。”

    王特助小心地組織語言,盡量不說上司很冷漠、強勢。

    據他觀察,雖然英夏對項季也不怎麽好,但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看項季的眼神裏有感情,至少有喜怒哀樂,不像對待其他人,冷冰冰的,泛不起一點波瀾。

    他拿不準老板的態度,如果在她心中,項季有些分量,那他以後得對人家好點。給人打工,摸清楚上司的心理非常重要。

    聞聲,英夏終於睜開眼睛,漂亮的眸子裏有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深沉,過了一會兒,她才聳肩說:“因為他長的帥。”

    當初在電視上第一眼看到項季時,她就是被他的帥氣吸引,然後在電梯裏對他的容忍,不可否認還是因為他的長相。

    如果是被一個醜不拉幾的人摸小腿,耳光子早甩過去了。顏值也是一種資本,對張好看的臉,人容易心軟。

    聽到這麽膚淺的理由,王特助嘴角抽了抽,這tm輸在人生起跑線上,如果他去整容,不知道老板會不會對他另眼相待。

    好似看出對方在想什麽,英夏打擊道:“別想了,你先天不足,整也帥氣不到哪裏去。”像項季這種老天爺賞飯吃的顏值和身材,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被老板赤.裸.裸的諷刺,王特助敢怒不敢言。

    小插曲過後,英夏沒有休息的興頭,視線在周邊轉一圈,桌麵上擺的雜誌封麵吸引她的目光。

    這是一本時尚雜誌,封麵是張精致的男性側臉,圖片高清放大,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人物眼角距離眼尾1cm處有顆小小的淚痣,這個畫麵讓英夏有種莫名的熟悉。

    腦海裏記憶飛過,英夏猛然想起來她妹妹眼角也有一顆淚痣,之所以記得是因為她曾經給妹妹畫過類似的人物肖像。

    想到妹妹,英夏心情頓時沉了下去,她可愛的妹妹在12年前就去世了,和母親死在同一場車禍裏,那場車禍奪走她兩位摯愛的親人,順帶還粉碎了父親的形象,讓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分崩離析。

    像美夢破碎般,她好像變成了孤兒似的,從此無依無靠。

    無聲地歎了口氣,回憶太過殘忍,英夏收回思緒不再想下去。

    視線落回封麵,看到人物署名時,英夏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張側臉的主人既然是項季,以前沒近距離觀察過他的淚痣,這個發現蠻有趣的。

    伸手想摸一摸,就在這時,門響了。

    “英總。”華豐滿臉堆笑地走進來,休息時間到了,他們該走下一個流程了。

    王特助看了看時間,小聲提醒:“我們要去視察各個部門的工作。”

    英夏點了點頭,放下雜誌,很快調整好情緒,投入到工作當中。

    有句話叫做不是冤家不聚頭,在31樓視察影視部工作時,既然碰上正在試鏡的項季。

    原來因為工作人員的疏忽,導致試鏡房間2808被人提前訂走了,最後隻好統一換到3101。

    “知道了。”

    一道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傳來,讓正好路過門口的英夏情不自禁地止住腳步,她尋聲轉身回到剛才路過的房間。

    教室裏,項季脫去外套,隻穿一件白色襯衫,頂上解開兩顆紐扣,露出麥色緊實的肌膚。

    電影《畫骨》是部仙俠古裝大戲,項季試演的是裏麵的男主角,一位放蕩不羈的魔尊。

    他現在正在演得是其中的一場戲,在得知被心愛人背叛後,魔尊獨自坐在月老樹下,用磨刀石磨在修煉時斷掉的骨頭,原本是打算將其做成頭簪送給心上人。

    這場戲是劇中非常重要的轉折點,之後魔尊徹底黑化走上不歸路。全程三分鍾,隻有一句台詞,導演要拍特寫,這種情況下演員如何在鏡頭前表現人物的情感,非常考驗演技。

    英夏站在門口,看著裏麵的場景,不得不承認項季的確很有演技,三分鍾演一個動作,都能演出好幾種情緒,茫然、悲痛、難受、憤怒到恨意交加,眼睛裏全是戲。

    演完後,他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英夏,前一秒還恨意交加的眼色,頓時跟變臉似的,喜出望外,然後又壓下來,朝她拋了一個“媚眼”。

    看到看一幕,英夏突然很想笑,她也的確笑了,唇角微微上揚,連帶著冷漠久了的臉色跟著軟化下來。

    王特助見此,跟撞了鬼似的驚的瞪大眼睛,看來項季在老板心中還是有點分量的。

    等了一會,見英夏沒有動靜,又看到一群高管都擠在門口,王特助小聲說:“Harfe小姐,我們該去下一個地方了。”

    聽到聲音,英夏很快斂下神色,表情恢複正常,“現在休息,你讓他們一邊呆著。”

    吩咐完後,她朝項季勾了勾手指,項季接到信號,立馬屁顛屁顛地疾步過來,他就知道沒有女人能逃得過他舉世無雙的俊顏。

    走廊盡頭。

    英夏雙手環胸駐足站立,項季一臉得意地跟過來,“夏夏。”

    “不要這樣叫我。”英夏厲聲打斷,這是家人好友對她的稱呼,她不喜歡外人這樣叫。

    項季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那叫你什麽?”難道要叫金主。

    “Harfe。”

    “我英文不好。”項季瞎扯借口,實際上他獲得過大學生英語演講比賽一等獎。

    “要不叫你寶寶。”他嘻嘻地咧開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話剛落音,就收獲英夏一記陰森森的眼刀,眼神好像在說“你找死嗎?”

    項季就知道是這結果,聳了聳肩,不以為然,“要不就叫你小夏吧。”

    她堂堂英氏集團總經理,既然被人叫“小”,英夏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而後冷冷地問:“你有沒有當小白臉的覺悟。”

    小白臉的覺悟就是聽話,她要他叫什麽就該叫什麽,但項季明顯理解的不一樣。

    “有啊,我昨晚看了一晚上的片子。”項季不急不慢地說,驀了,他突然走上前,握住英夏的手,厚臉皮地問:“我昨晚get到幾個姿勢,要不今晚我們試試。”一邊說,還目光深情地朝對方放電。

    不得不承認,項季長得的確非常英俊,濃黑狹長的眉眼,睫毛又密又長、根根分明,眼尾處的淚痣猶如畫龍點睛般,讓整張臉熠熠生輝,再看到唇部,上嘴唇略薄,但唇線優美,讓人忍不住想嚐一嚐。

    英夏從來都是想到什麽就去做的主,她突然想知道接吻的滋味,於是就去做了。

    “低頭。”

    “什麽?”對方突然冒出一句話,項季沒聽清楚,反問。

    “我說低…頭……”英夏拉長尾音又重複一遍,她現在要做一件事,但對方太高了,她不想踮腳。

    項季以為是什麽東西掉了,順著低下頭,然後英夏發現他低頭她也親不到,最後索性抬手,像摁翹起的發絲一樣,將項季的肩膀壓下去,然後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下,印上他的唇。

    她不會接吻,唇瓣僵硬地覆在上麵,尷尬兩秒後,她才張嘴咬了咬,伸出舌頭像品嚐糕點似的,舔了舔。

    皺眉,味道並不如想象中的好,至少一點都不甜。

    嚐過後沒興趣了,就在她準備退出時,項季突然抱住英夏纖細的腰肢,然後往前大走兩步,直接將人壓在牆壁上。

    有了牆壁作為力的支撐,他可以騰出一隻手,扣住英夏的下巴,阻止她的退出,然後用力地含住對方的唇。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英夏瞪圓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項季眼眸含笑地眨了眨,然後伸手蓋住她的眼睛,閉眼沉浸在這個意外的親吻中。

    “瞎說,哥明明是靠演技吃飯的。”項季接過紙巾,不讚同地反駁,“沒這張臉演的更好。”

    長得太帥往往讓人忽視演員自身的努力。

    張放輕嗬一聲,同時朝他投出鄙夷的目光,“早知道,應該給你這張臉投個巨額保險,靠保險金我早發了。”

    就知道拿他賺錢,黑心經紀人,項季心裏吐槽,餘光瞥見車窗沒關,敲著門提醒:“趕緊把窗戶關了。”

    要是被人看到他赤.裸上身跟一個男人坐在車裏,即使對方是經紀人,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張放見狀,很快將窗戶升了起來,娛樂圈是非多,狗仔無處不在,能小心點也好,很高興項季終於有這個覺悟了。

    做項季的經紀人蠻累的,這家夥腦回路不同常人,如果不看著,經常會做些自毀前程的事。

    比如發vbo,其他明星是“旁邊有對情侶,風輕輕的吹,我聞到了甜蜜的味道。”,他是“隔壁坐著一對情侶,風輕輕的吹,我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還比如和粉絲互動,別人的愛豆是“今天是520,有收到玫瑰香檳和親吻嗎?”,他是“今天是520,送大家一首詩,馬兒馬兒四條腿,大海大海全是水,愛情愛情親親嘴。”

    明明給他的定位是高冷禁欲男神,這二貨偏偏要自毀形象。

    還有他經常手滑點讚其他明星的vbo,後來為了避免撕逼,就不再讓他自己發vbo了。

    車內光線暗了下來,項季又拿起鏡子看了看臉上的傷,鬱悶道:“這女人下手真重,簡直是謀殺親夫。”

    聽到後麵這話,張放噗嗤一笑,“你還想娶人家,下輩子吧。”

    話裏帶有濃濃的嘲諷,項季眯了咪眼,挑眉,“你不相信?”那他就要證明自己。

    “從今天開始不給你發工資了。”

    “為毛?”

    “給我的婚禮攢份子錢。”

    ……

    “你還真想娶她。”張放抽了抽眼角,一臉懷疑,不是他想打擊項季,這家夥在時尚女王麵前就是窮小子,兩人財富、身份、地位一個天一個地,差太多了。

    “醒醒吧,這樣的女人你養不起。”

    這話讓項季鐵青了臉,驀了,他皺眉問:“這女人什麽來頭?”

    一邊說,一邊瞧著外麵占地麵積遼闊的莊園,大城市裏寸土寸金,能住在這麽豪華的地方,絕對不是尋常人家。

    “英氏集團總經理,英方的女兒,英夏。”張放不緊不慢地回答。

    英…夏……

    項季在心中默念一遍名字,隨即陷入沉默,他雙手抱臂,往椅背一靠,不發一語。

    車廂內突然安靜下來,張放奇了怪了,正準備詢問時,就聽到他聲音冷冷地質問:“你是不是在背後陰我?”

    昨晚他好端端地喝酒,醒來就出現在這裏,發生的這一切,張放絕對脫不了幹係。

    看著他陰森森的臉,張放心虛地笑了笑,事情總是要告訴他的,頓了頓,他指著儲存櫃,“打開看看,裏麵有份文件。”

    順著他指的方向項季伸手,當看到“包養合同”四個大字時,整張臉像漏了底的船隻,瞬間沉了。

    “我靠,你竟然把我賣了?”項季大吼,當即丟下文件,一副要撲過來揍人的姿勢,張放知道他會炸毛,趕緊伸手擋住,“誒誒,別急,聽我說完。”

    “我怎麽會陰你,我是在幫你。”

    在他的聲音中,項季停下動作,但表情依舊怒氣衝衝,他想如果對方給不出滿意的答複,拳頭絕不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