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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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葉欣悅猜的準,其實也就是開開玩笑。

    在鍾放的心裏,對劉雪真沒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隻是將她當成了一個姐姐,僅此而已。

    “不過,溜溜球的爸爸是怎麽回事啊?”開車的時候,葉欣悅好奇問道。

    之前她就聽到劉雪和鍾放之間的談話,還說如果溜溜球的爸爸來找麻煩,讓劉雪打電話給他。

    當著劉雪的麵,葉欣悅沒有問,現在都已經離開了,葉欣悅當然好奇了。

    “你的好奇心,有那麽重嗎?”鍾放沒好氣道。

    “誰沒有個好奇心啊!你就說說唄?”葉欣悅說道。

    鍾放歎了口氣,就將王輝劉雪之間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其中也包括王輝兩次找麻煩,鍾放幫著解決的事情。

    葉欣悅聽到一半就氣得不行,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方向盤上。

    “太過分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男人?”葉欣悅氣呼呼說道,“真不知道溜溜球的媽媽是怎麽想的,竟然能忍這麽久,這要是換做我的話,早就將那個男人給閹了。”

    鍾放打了個寒噤。

    這還真是個彪悍的女人啊……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鍾放說道。

    “最可恨的是,那個男人竟然還打過溜溜球?這麽可愛的孩子,他竟然也下得去手,哼,別讓我看到那個家夥,否則的話,我非得把他切碎了喂狗!”葉欣悅憤憤不平說道。

    “真到了那個時候,你肯定下不去手。”鍾放哈哈笑道。

    雖然他和葉欣悅認識的時間也不算長,不過這個姑娘的性格大抵是個怎麽回事,他也能掌握了。

    之前即便葉欣悅對鍾放已經恨之入骨,可是當王伯樂提議要將鍾放的手給剁掉的時候,葉欣悅還是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顯然在她的心裏,還是不忍的。

    這就是個善良的姑娘,即便她想要將自己偽裝的狠一些,也非常失敗。

    “哼,我是不敢下手,但是我可以讓你下手啊!”葉欣悅說道。

    鍾放樂嗬說道:“我為什麽要下手?”

    “因為現在你是我的保鏢啊!”葉欣悅說道,“作為我的保鏢,我讓你做什麽,你不得出手?”

    鍾放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葉欣悅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鍾放坐正了身體,看著葉欣悅,認真說道:“首先呢,你得弄清楚一件事情,我是保鏢,不是你的打手。”

    葉欣悅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鍾放,好奇問道:“這兩者,有區別嗎?”

    鍾放解釋道:“區別很大,比如,作為一個保鏢,我的職責隻是保護你的安全,至於別的事情和我沒關係,不管是什麽人,什麽事情,除非是威脅到了你的人身安全,否則我是不會出手的。”

    “以前雲煙姐姐可不是這樣的……”葉欣悅撇嘴說道。

    “她是她,我是我。”鍾放正色說道。

    葉欣悅越發的鬱悶了。

    等回到了葉家,剛進門,劉螢草就蹦蹦跳跳跑了過來。

    “哇!鍾放,你怎麽也來了啊!”看到鍾放,劉螢草顯然有些吃驚。

    更吃驚的是,當她發現鍾放大包小包往別墅裏拎的時候,忍不住問道:“你這難不成是在搬家?”

    “是啊,你才發現嗎?”鍾放問道。

    “我去,可以啊你!”劉螢草哈哈笑道,“這是要和小葉子同居啦?不錯不錯,我早就知道你能拿下她了!”

    鍾放笑了笑沒說話,葉欣悅爆發了。

    “劉螢草,你給我閉嘴!胡說八道什麽?誰和他同居了?”

    劉螢草看了看葉欣悅,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副姐姐的模樣說道:“放心吧小葉子,咱們可是閨蜜啊!這麽私密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葉欣悅:“……“

    麵對劉螢草,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了。

    “劉螢草,我嚴重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了,鍾放現在是我的保鏢,他住進來也隻是為了保護我,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事情了,你明白沒?”葉欣悅滿臉嚴肅說道。

    劉螢草眯著眼睛看著她,小聲問道:“小葉子,我要是說我現在不是特別明白,你是不是都打算殺人滅口了啊?”

    “不排除這個可能。”葉欣悅冷哼了一聲說道。

    “居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還是明白了吧!”劉螢草一隻手在自己碩大的胸脯上拍了拍,頓時一陣波濤洶湧,嘴上還不忘說道,“小葉子,放心吧,我保證,我什麽都不會說。”

    葉欣悅:“……”

    這不還是不明白嗎?

    等到鍾放將東西都歸置好了後,劉螢草就上來敲開了他的門。

    “鍾放,你真要做葉欣悅的保鏢了啊?”

    “是。”鍾放點了點頭,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有啊!我總覺得,你隻要去了陽山大學,就會有人找你的麻煩了。”劉螢草臉上笑容古怪說道。

    鍾放一陣疑惑。

    “劉螢草,你給我閉嘴!”葉欣悅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劉螢草的後麵,忽然開口一陣怒吼,把劉螢草給嚇壞了。

    “哎,我說你這個母老虎,有本事你對李博涼吼去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劉螢草滿臉的不服氣。

    “哼,這話說的,我沒對他吼過?”葉欣悅說道。

    劉螢草笑眯眯問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沒什麽用。”葉欣悅一說起李博涼就是滿臉的厭惡,“就是一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罵都罵不走,真是夠討厭的。”

    劉螢草歎了口氣,說道:“哎,不知道陽山大學多少人羨慕你呢,嘖嘖,怎麽說李博涼也是個帥哥啊!”

    “帥哥?那你去追啊!”葉欣悅說道。

    “切,人家眼裏隻有你,可看不上我。”劉螢草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說,人家看上你,就可以了?”葉欣悅問道。

    劉螢草一聽這話,使勁擺手:“算了算了,我就是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葉欣悅滿臉的鄙夷。

    鍾放坐在床邊,倒是饒有興趣問道:“那個李博涼,是什麽人啊?”

    “小葉子的未婚夫唄!”劉螢草說道。

    鍾放越發的好奇了。

    劉螢草還打算繼續往下說,一隻耳朵卻被葉欣悅拽住了。

    “劉螢草,你再敢說一句,信不信你的耳朵就不屬於你了?”

    “啊啊啊!疼!葉欣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快點給我撒手!”劉螢草氣壞了。

    隻是不管她怎麽罵,葉欣悅也沒見撒手,劉螢草知道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小葉子,好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你快點撒手……”

    葉欣悅哼了一聲這才撒開手。

    劉螢草的耳朵,都已經被葉欣悅給拽紅了。

    “哎,最毒婦人心啊……”劉螢草歎氣說道。

    說完這句話,她就趕緊逃走了,葉欣悅也沒去追,隻是看著鍾放,說道:“簡單收拾一下,等會下樓找我,到了七點半,我們要出去參加一個晚宴。”

    鍾放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