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 52章 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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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有這麽好心?”邵氏懷疑的看著她,心中卻是覺得自己的女兒太過大意,這種事情怎麽能告訴薑九歌。
“好吧,您就當我沒說。”薑九歌很是可惜的攤了攤手,站起了身子。
見此,邵氏有喊住了她,“說吧說你的看法吧!”
薑九歌說的沒錯,她和自己也沒有什麽利益衝突,若是自己一直針對她,保不齊被別人鑽了空子。
“剛剛院子裏的爭吵聲,或許您或多或少的聽到了一些對吧。最近江姨娘的風頭可是很大,府裏的好東西又是緊著她那邊,所以母親也該拿出些行動了。”
邵氏看著薑九歌認真的臉龐,自己確實冷笑了一聲,“我要怎麽做,難不成還要對她肚子裏的孩子下手嗎?”
若是真的這樣做了,不被人查出來還好,要是被人查出來,她就真的在薑府待不下了。
“母親可是誤會我的用意了。”薑九歌搖了搖頭,走到了邵氏的身邊,在她的旁邊做了下來。
“母親,您要做得就是好好的供著江氏那邊,一定要比父親急切的對著那般好!”
“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要讓我想那個賤人低頭嗎?”
“母親怎麽就還不明白呢!”薑九歌無語的歎息,難不成非要她講明白,她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嗎?
“母親可別忘了,當初江氏的身體狀況,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懷孕,您就不覺得可疑嗎?”薑九歌眼神中蘊含著懷疑,堅定的和邵氏對視著,希望她能明白自己是什麽意思。
邵氏當然不傻,經過薑九歌這樣的提醒,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睜大的眼睛。
“好啊,我還真是小看了那個賤人,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邵氏拍了拍桌子,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薑九歌也就放心了,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江姨娘既然是在演戲,當然就不可能輕易的落幕,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最危險的人可是您啊!“
“我明白了,想要利用自己的肚子拉我下水,這的確是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辦法,不過我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伺候他們的。”
邵氏淺笑的開口說著,嘴角那一抹弧度,讓她看起來格外的陰險恐怖。
“那九歌就先祝福母親了。”薑九歌也跟著挑眉一笑,和她道別後便離開了。
“靈芷,你去和沈姨娘還有霖玥說,在江氏沒有生下孩子之前,不要靠近她。”有了劉姨娘的前車之鑒,她就想江氏那邊恐怕不隻是想要針對邵氏這麽簡單。
靈芷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思煙有些不解,為什麽小姐會突然和江姨娘那邊杠上了呢,並且還給主母出了主意。
“怎麽了?是有什麽不解的嗎?”薑九歌回頭看著思煙不明白的神色,微笑的問著。
思煙認真的點了點頭,“江姨娘和三小姐看起來都很尊敬大小姐的,並且也沒有針對過您什麽,為什麽小姐要幫著所有人來對付他們,難不成會有什麽好事?”
薑九歌無奈的笑了笑,“對我尊敬的人並不代表是真的尊敬我,越是看起來恭順的人,等他們反擊的時候就越會可怕,我隻是不想要給他們機會而已。”
從這一次的懷孕事件就可以看得出來,能堅持十幾年都隱忍的人,絕對是不能忽視的。
“在二哥還沒有嶄露頭角的時候,這府裏的主母還不能換,尤其是換成了爹爹鍾意的人。”
思煙是個聰明的人,先前的不理解,在薑九歌解釋過之後,就全部都想通了,不得不說小姐總是喜歡未雨綢繆。
“小姐,奴婢還有話想說!”
“嗯。”薑九歌點了點頭。
思煙抿了抿嘴角,道:“小姐,您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了嗎?為什麽不去調查,一定是府裏的人給您下的毒。”
她相信,隻要薑九歌有心去調查,就一定會找到那個傷害她的人的。
“不是我不想,是時間過的太久了。”薑九歌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慕容碩說的很清楚,自己是很早之前就中毒了,並不是近期內。
看院子裏的情況就能明白,現在瀾華苑的人已經安分了不少,那些不安分的人也被她都設計調走了。
“放心吧,能這樣處心積慮要我性命的人,在特定的時間裏會露出破綻的。”
明明有劇毒可以讓她瞬間斃命,可偏偏給了她三年的時間,這本是就是一件值得懷疑的事情。
所以薑九歌斷定,或許自己對那個人還有一定的利用作用,才讓他多寬限了一些日子給她。
正和思煙走著,突然有個婢女泡了過來,慌張的開口道:“大小姐,宮裏來聖旨了,讓您進宮一趟!”
“進宮?”薑九歌先是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來接她進宮的人,並不是皇上身邊的太監大人,而是一個俊逸非凡、麵如冠玉的公子哥。
看著他的臉龐,竟然還讓她有些熟悉的感覺,就是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見過他。
“薑小姐,這邊請!”
他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側過身子,給她讓出了道路。
“嗯。”薑九歌把心中的疑惑放在肚子裏,上了皇家的馬車。
他則是翻身上馬,帶隊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思煙看著薑九歌的神色,眼睛一轉,偷笑的開口道:“小姐,你是不是覺得他很眼熟啊!”
“嗯,你見過他?”薑九歌看著思煙,難不成他們還真的見過嗎?
“小姐也見過的啊!幾個月之前,小侯爺被刺殺,和皇上一起幫助你們掙脫的人,不就是這位公子嗎?”思煙向著外麵的人怒了努嘴角。
薑九歌再次看去,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怪不得!”
時間經過了太久,她還真的有點不記得了。
“不過是個侍衛而已,小姐幹嘛這麽在意!”
“我不是在意,隻是感覺他有些不同罷了,沒什麽的。”說著就收回了目光,至於那裏有些不同,她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