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顧少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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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惜晴站在門內,看得是既心疼,又欣慰,就像是一個看著蹣跚學步的孩子的母親一樣,她也看到了四小狼在這一次一次摔倒又再爬起的過程中,鍛煉出來的意誌和毅力、還有那不顧一切的勇氣。
    相信顧鎮北的這一次調教,會讓他們記憶深刻,且能受益終身,也會永遠記得,曾有這麽一天,曾有這麽一個男人,曾經這麽用心地對待過他們!
    紀惜晴笑著伸手抹了抹眼,在他們還沒進屋之時,又悄悄地進了廚房,繼續當廚娘做飯。
    等她將飯菜端上桌的時候,陸以寧他們幾個也都回屋了,一個個橫七豎八地癱在廳裏的沙發上,衣服髒髒,看起來有些狼狽不堪,精神也蔫蔫的了。
    顧鎮北瞄了一眼桌,便走進了廚房,自顧自地把裏麵的菜給端了出來,然後朝那幾隻小狼仔像是訓自家孩子似地吼了一聲,“都去洗手,過來吃飯!”
    紀惜晴有些傻愣愣地看著他,敢情他把自己當成這兒的男主人了?這廝轉變角色的適應能力也太強了吧?
    那幾隻小狼也麵麵相覷,麵對如此強大的情敵,他們還真有點束手無策,論身手不如人家,四對一還打不過,論身份地位也不如人家,最最重要的是,他還得到了紀惜晴的親口承認,說他是她的男朋友了。
    而他們呢?還什麽都不是!充其量,說得好聽點,就是好朋友而已。
    這一刻的四小狼,被打擊的不僅是肉體,還有心靈。
    在沒有碰上顧鎮北這個硬骨頭的時候,他們一直是非常具有優越感的,感覺在這安城的一畝三分地裏,他們還是有點份量的。
    可是,一碰上顧鎮北,和他這麽一比較,他們就覺得,自己還真的什麽都不是,如今所謂的能耐,也不過是靠父母的庇蔭,哪比得上顧鎮北這條過江猛龍。
    蔫了,蔫了……打擊大了,這會是啥勁都沒有了!
    紀惜晴一見那四隻小狼沒了平時那股子精神勁,趁著顧鎮北進去廚房拿碗的時候,跟了進去,扯了扯他衣袖,“噯,你是不是把他們給整得太狠了?咋全都蔫了?”
    顧鎮北瞄了一眼她的手,紀惜晴順著他的視線一看,自己這正拽著人家的衣服呢,臉上一熱,趕緊撒了手,嘿嘿幹笑了兩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顧鎮北挑了挑眉,“不是故意的?那你就是故意的囉!我說媳婦兒……”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軟軟的小手給捂住,“你給我閉嘴!誰是你的媳婦兒?再胡說八道,我趕你出去了。”
    看著她那燒紅的臉蛋,還有那璀璨的星眸,顧鎮北鐵臂一張,就將她抵在那梳理台上,拉下她的手,托起她的頭,狠狠地吻了下去,用力地吸吮著她軟糯的香唇。
    好香……好甜……好軟……
    她就像毒品一樣,沾上了,就不想再放開。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顧鎮北的技術大有進步,已經懂得撬開城門,入內攻擊了。
    感覺著他那溫熱的雙唇不斷地在自己的唇腔內肆虐,那麽急切地吻著,像是饑渴了很久,恨不得把她給吞下去一樣,紀惜晴隻感覺整個腦袋都暈暈乎乎的,整個身子都軟在了他的懷裏。
    紀惜晴的全身都像是剛從桑拿房裏蒸過一般,細嫩雪白的皮膚上浮著一層水靈的紅潤,眼波迷離,蕩漾著勾魂攝魄的波光,呼吸像是被堵住了,隻能從鼻孔裏發出悶悶的撩人至極的輕哼聲。
    這可要不得了,顧鎮北聽著了,真生生地要他的命,下方的劍已高高舉起,就期待著那一刻化身為勇士,可以衝上去砍殺一番。
    兩個人的神智都昏沉了,迷失了……
    直至廚房門口響起幾聲重重的咳嗽,紀惜晴這才猛地清醒過來。
    她瞪大眼晴看了一眼站在廚房門口的四小狼,用力地一把推開了顧鎮北,心虛地垂下頭,不敢再看站在門口黑著張俊臉的四小狼一眼。
    倒是顧鎮北大大方方地攬住了紀惜晴的腰,無視她掐在腰上的手,看了四隻震驚又憤恨的小狼仔一眼,自顧自地說,“走!出去吃飯。”
    這一餐飯,明明紀惜晴做的菜很好吃,可一個個卻食不知味,味同嚼蠟。
    吃完了飯,顧大少也沒有走的意思,還幫著收拾碗筷,順帶還把碗給洗了,把個紀惜晴給震得一愣一愣的。
    這一會功夫,人家已經完全進入角色了。
    四小狼也賴著不走,對著客廳的那部舊電視,搖來搖去地換台,眼神卻緊盯著顧鎮北的一舉一動,大有顧鎮北不走,他們也不走的意思。
    紀惜晴頭痛了!
    果然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幾尊佛,她要怎麽趕啊?
    正在愁的時候,冷寒出聲了,“晴晴,忙完了嗎?”
    紀惜晴一愣,趕緊應道,“哦,忙完了!怎麽了?”
    冷寒的唇角微微揚起,“你不是要補課嗎?我們開始吧!”
    昨天冷寒已經把書送過來了,恰好昨天紀惜晴也忙著收拾屋子,沒空理他,冷寒幫著她收拾了一下,放下書,很快就走了。
    這會一聽他說要幫她補課,正好解了她現在的愁啊。
    她趕緊點頭,“好啊!你跟我進屋來!”
    在另外四雙眼睛的瞪視下,冷寒就這麽搶得了這個單獨相處的先機。
    顧大少眯起了眼,盯著房間的方向,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
    而陸以寧、戰天和鳳嘯,同樣也盯著房間的方向,一掃之前的悶鈍,眸底精光閃閃,也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麽。
    顧大少此時想的是,怎麽樣才能讓這個小女人點頭答應他的求婚,就算不答應他的求婚,至少,他也得先讓她真正的、打心眼裏先認可了他這個準老公再說。
    這四個在他的眼裏還是毛頭小夥的小狼仔,雖然他還沒怎麽放在眼裏,但可怕的就是,他們有的是時間。
    有時候,他部隊裏一接到任務,就得馬上走,短的幾天,長的十天半個月那是常事,甚至還有半年不出現在她麵前的可能。
    他們這幾個小家夥,完全可以趁他不在的時候,跟她磨,跟她纏,如果他此時沒有入了她的心,那麽,完全有可能被其中一個攻陷陣地。
    越想下去,顧大少越覺得搞定這個小女人是勢在必行。
    隻是,紀惜晴是個非常冷靜又有主見的女人,別看她長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可骨子裏的韌勁,卻是強悍得很。
    要怎麽才能打得動她,要怎麽才能讓她下定決心和他在一起呢?
    唯一讓顧鎮北慶幸的是,這四隻小狼仔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他們也在互相爭鋒,互相使絆子,他們互相製衡,所以,一時之間,也誰都討不了好。
    如果等他們幾個反應過來,一致對敵,那他的壓力可就大了。
    陸以寧、戰天和鳳嘯他們仨也正在思考著這些問題。
    顧鎮北雖然已經得到了紀惜晴的“承認”,可是,他們不甘心,不服輸,在他們還沒有進入結婚禮堂的時候,他們就還有機會一爭。
    再說了,結了婚的人還可以離婚呢,他們若是不傾盡全力爭一爭,博一博,那一輩子也不會甘心,如果傾盡全力一搏,依然還是輸了,那他們至少也能死心了,自己努力過了,隻是老天爺不睜眼罷了。
    如今,顧鎮北這個情敵的能力和來頭太大,他們若是分開對敵,絕對會被他逐個擊破,那他們四個誰都不會有機會。
    隻有他們四個人擰在一塊,同心同力,才有可能爭取到機會。
    想來想去,他們的心裏都浮起了一個念頭,先一致對外,再來商談內部怎麽解決的事。
    在他們幾個在廳裏魂遊天外的時候,紀惜晴和冷寒在屋裏上了一小時的課。
    紀惜晴決定明天再上的時候,想了想,對冷寒說,“冷寒,我剛才仔細考慮了一下,也不敢確定我那東西對你是不是真的有用,我看那參王你還是先別拿回去,不如你就來這我裏,我給你試試用食療的辦法,如果真的根除了你的病,到時你再跟你爸媽說這事,好不好?”
    這樣做,確實是穩妥一些。
    冷寒一想晴晴要給他做食療,那他不就是可以天天來她這裏蹭飯吃了?心裏一喜,馬上說,“好!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冷寒的乖巧懂事,又讓紀惜晴心裏一軟,想要伸手摸他的頭,卻被冷寒一瞪眼給縮了回去。
    想想也是,她的心理年齡是大,可這會的她比他們幾個還小一點,整天像老太婆一樣的把他們當乖孩子看,也是不妥。
    可有時候又控製不住這個反應,就是心疼的想表現出來的肢體反應。
    待紀惜晴和冷寒走出來,陸以寧站起來說,“晴晴,學校的事,你明天準備一下,我星期一帶你過去筆試。”
    好歹人家交大附中也是安城一流的重點中學,雖說是通過關係把晴晴塞進去的,但人家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做,摸摸這個學生的底,看到底是什麽料,也要看是什麽料下什麽菜啊!
    方方麵麵都考慮到了,這大家的麵子問題才能顧全啊。
    “好!那就這樣定了!星期一你陪我去。”
    紀惜晴也沒意見,人家好心給你找著學校了,你也不能老是這麽扭扭捏捏著拖著不去辦入學手續啊,夜長夢多,還是趕緊落實了好。
    顧大少又給晾上了,他不滿了,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把攬住了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親昵地說,“我說媳婦兒,這事該由你家老公來做吧,你老麻煩外人,那多不好啊!那個交大附中的校長我也認識,還是我帶你去吧!”
    一聽到顧鎮北這話,那幾隻小狼仔的毛都豎了起來,在心裏暗罵,你丫的專來搶食,你怎麽不去死啊?
    但就算是心裏再氣憤,他們也不敢當著紀惜晴的麵把這話給罵出聲,隻能憤恨的陰毒地盯著這顧鎮北,恨不得把他往死裏整。
    這幾個娃遇上這麽個對手,現在心裏可真是憋屈啊!對付顧鎮北,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好一個個把那眼巴巴的可憐眼神投到紀惜晴的身上。
    陸以寧淡淡地說,“晴晴,這事已經都說好了,沒必要再去欠人人情。”
    他這麽一說,紀惜晴想著也對,畢竟,顧鎮北隻是她請來演戲的,也隻是為了打消這幾個小子的念頭,哪能讓他事事操心,事必親躬啊。
    於是,她轉頭看向顧鎮北,“首長,有以寧陪我去就行了,這入學的事也不算大,您若是一去,搞得陣仗太大,到時我都不好意思在學校裏抬頭做人了。”
    顧鎮北想著也是,這一次就不跟這些小子爭了,但心裏還是氣不過這個小女人不吃自己這一套,醋意一起,低頭便在她的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個牙印,疼得紀惜晴“啊”地尖叫一聲,雙眸疼得蒙上一層淚光,怒瞪著顧鎮北低吼,“顧鎮北,你有病啊?好端端的你咬我幹什麽?”
    鳳嘯毒舌地諷道,“晴晴,有人要做狗,你還能阻止不成?”
    戰天也加入戰局,“晴晴,趕緊去打疫苗,別給這瘋狗傳染上了什麽病才好。”
    陸以寧卻淡笑不語,他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什麽時候該閉嘴,而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別惹她為妙。
    果然,聽到鳳嘯和戰天那話,紀惜晴就把火燒到他們的身上了,“你們一個個都是來給我添堵的是不?都給我出去,出去,以後不要再來了!”
    最先出去的是冷寒。
    緊跟著出去,是陸以寧。
    鳳嘯和戰天見紀惜晴真的氣得眼圈紅紅,淚水在眼裏打轉,急得雙雙湊前去,一個勁地道歉,“晴晴,對不起!是我們說錯話了,對不起!”
    “晴晴,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在你麵前說這些話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看著他們那哀求著的眼巴巴的可憐樣,紀惜晴深呼吸了一口氣,她這是怎麽了?幾十歲的人了,還跟幾個孩子計較,真是的!
    她抹了抹眼,笑了笑說,“我不生氣了,你們也回去吧,我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再請你們過來坐!”
    鳳嘯和戰天看了一眼顧鎮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暗暗握了握拳,最後,還是無奈地轉身出門。
    紀惜晴轉身看向顧鎮北,淡淡地說,“戲演完了,你也該走了!”
    顧鎮北眸底閃過一層火光,上前一步將她緊箍在懷裏,捏著她的下巴,對著她一字一句地說,“紀惜晴,你給我聽好了,小爺我沒那麽多時間陪你演戲,小爺今天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沒有一句戲言,我說了,我是拿你當媳婦看的,你最好給我記住了!”
    說完,又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還沒等紀惜晴反應過來,他便放開了她,毅然出了門。
    不一會,聽到汽車的引擎聲響起,紀惜晴才如夢初醒。
    瞧瞧他那語氣,顧鎮北,你就是個混蛋!惡霸!你就會欺負人!
    氣悶了半天,紀惜晴這才起身收拾了一下屋子,轉頭又想到了冷寒的病,她馬上進入空間,找到了那本《藥王記》,開始細細地研讀起來。
    冷寒的病,讓她更加迫切地想要看看藥膳和食療的效果,而對症下藥的關鍵,便是要熟知每一種中草藥材的藥性和用法用量,更要知道怎麽樣調配才能達到平和陰陽、調養生機的效用。
    這些可都不是一日就能成就的,而是需要長時間的日積月累和試驗才行。
    如今就有冷寒這麽一個絕佳的病例在她的麵前,如果她真的能用這種藥膳食療的方法治好冷寒的不治之症,那麽,對於她將來的藥膳和食療事業,肯定也會事半功倍,而她的信心也會更足。
    紀惜晴孜孜不倦地看著,看累了,就倒在空間的床上睡一覺,渴了就喝空間的水,餓了就吃上幾粒朱果,就這樣,整個周末她就耗在了空間裏。
    眨個眼,就到了周一早上。
    紀惜晴一聽到門鈴聲響,想到和陸以寧約好的今天要到交大附中去報到,她趕緊從空間裏閃了出來。
    一打開門,她才發現,不但陸以寧來了,其他四小狼也都來齊了。
    她訝異地問,“你們怎麽都來了?都不用上課了?”
    陸以寧撇了撇嘴,“這些家夥都瞎鬧,正好今天都沒事,嫌沒事幹,非得要跟著來!”
    紀惜晴看著他們四個俊臉上的笑容,無奈地笑了笑,“那先進來坐會吧!你們等我一下,我才剛起來,收拾一下就跟你們走。”
    待他們進了屋,紀惜晴才發現,四小狼的後麵,還跟著一個人,就是方正。
    她這才想起,他們原先說好的,從星期一開始裝修。
    方正見到紀惜晴,朝她揮了揮手,“紀小姐,我今天帶人過來開工,方便吧?”
    紀惜晴趕緊說,“方便,方便!你們隨便弄!”
    方正從包裏掏出幾張圖紙,“您看看,這是裝修的效果圖,如果您沒有意見,我們就按這個規格裝修了。”
    紀惜晴一看,不得不讚歎方正的眼力和準確的執行力,這個效果圖,和她當初口述給他的,基本無異。
    這方正的能力果然不錯,不負後世之盛名。
    她當即拍了板,“行,就按這個裝修吧!方先生,要不,您也進來喝杯茶?”
    方正嗬嗬一笑,“不了,不了,我隻是過來跟您確定一下,確實好了,這不馬上要去召人過來開工,您忙吧,我就先走了!”
    “那您慢走!”
    紀惜晴看著方正走遠,轉頭讓陸以寧他們幾個自己招呼自己,她則去浴室洗涮了一番,然後換上一套休閑的運動服,這才跟著他們出了門。
    五個人坐上公交車,她住的地離那交大附中也就兩站路,眨眼就到了。
    已經提前接到電話通知的刑校長,知道他們九點半要過來,一大早連例行早會也不開了,就領著副校長、教導主任、還有年級組長一起守在了校門口那門衛室裏,焦急地等著陸以寧他們的到來。
    若不是陸以寧一再交待他要低調,他就直接領著眾人站在校門口列隊歡迎了。
    但即使如此,紀惜晴一看到從那門衛室蜂蛹而出的這些校領導們,心裏還是咯噔地跳了一下,眼角瞄向陸以寧,意思你這譜也擺得太大了。
    陸以寧一臉冤枉,我已經叫他們不要下來迎接了,他們非得這樣,我能怎麽辦啊?
    紀惜晴心裏也清楚,這就是華夏國的人情關係啊,官大一級壓死人呢,這副市長的公子降臨就不得了了,再看到其他那幾個同樣卓爾不凡的小青年,刑校長他們就在心裏猜,恐怕這些小青年他們的老子那身份地位也和陸副市長差不多,刑校長他們更是覺得自己下來接人是來得對,來得好。
    他恭恭敬敬地將陸以寧他們五個引領到了校長的大辦公室,又給陸以寧他們介紹了一下各位校領導。
    陸以寧也淡淡地說了一下他們的名字,除了他的身份公開,對於惜晴他們,他像是沒看到刑校長他們那急欲知道的眼神,沒有說清楚那是誰家的孩子。
    刑校長自然知趣,人家不說,那就隻要以他為主就好。
    他吩咐助理上了茶之後,便對那個高三年級組長牛三立老師說,“牛老師,你拿試卷給這位紀同學過過筆,我陪陸公子他們坐一會。”
    牛老師依令而行,將紀惜晴帶到一邊的小辦公室,將已經準備好的幾張試卷拿到紀惜晴的麵前,“紀同學,你先看看這些試卷,哪些會做的就先做,不會做的就先放著,你別緊張啊,慢慢做,做好做壞都沒關係,這隻是例行公事。”
    牛老師嘴上是這麽說,可心裏卻還是打著小鼓,心想著,若真是這個孩子的成績不好,塞到哪一班,哪一班的班主任都會怨他啊!但願,這個小祖宗的成績能稍好一些,至少,不要讓人難以接受才好。
    可隻過了十分鍾,牛三立老師的近視眼便瞪得大大的了!
    他就這麽傻傻地看著紀惜晴下筆如神,一道一道的題目,紀惜晴似乎是想也不用想,就刷刷地做過去了。
    牛三立不敢相信啊,又走到紀惜晴的後麵,看看她做得這麽快,到底做對了沒有。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了他一大跳,原本他還擔憂著她的成績不好,他也不好安排,結果現在倒好,人家這成績不但不差,還太好了!
    看看這這一張高三上半年的數學試卷,她做的全對!全對啊!牛三立的嘴都快笑歪了,他們高三年紀又要多一個尖子出來了,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最最重要的,這個小祖宗還是有來頭的,這小祖宗的成績一好,家長就會高興,家長高興,校長也會高興,校長高興了,那他這個年紀組長的考核,當然能順理成章的加分,這是其一。
    其二,如果這個小祖宗真的是值得培養的苗子,那麽,萬一不小心得了個高考狀元什麽的,那他的職稱和資格什麽的,不都好解決了嗎?哇哈哈,隻要一想到這個小祖宗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美好的前程,牛三立的心髒都快要興奮得跳出來了。
    而測試下來的結果,簡直讓老牛激動得快要內牛滿麵了!
    一張數學試卷,僅錯了一題。
    一張語文試卷,就作文扣了小半分。
    一張英語試卷,竟然全對!全對啊!
    這絕對是一個頂優生!這學生,一定得放到他的班裏去,高三(一)班,重點中學的尖子班!
    他激動得抖著手將試卷拿到了刑校長的麵前,“校長,您看看,紀同學的成績非學好,我建議,將紀同學放到一班,咱們進行重點培養!”
    看到紀惜晴的測試成績,刑校長也有些意外,又看了一眼那個站在牛老師身後淡淡淺笑的女孩,讚賞地點了點頭,“行!老牛,紀同學就放到你們一班,可要給我盯好了,紀同學要是有什麽問題,我可唯你是問。”
    牛三立把腰杆一挺,“是!保證完成任務。”
    他又回過頭對紀惜晴說,“紀同學,帶身份證了嗎?”
    紀惜晴點了點頭,牛三立又說,“那你把身份證給我,我去給你辦校卡和領校服,你在這裏坐一下,喝杯茶,我很快就來。”
    紀惜晴見他這麽熱情,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將身份證遞給他,真誠地說,“那就謝謝牛老師了。”
    “不客氣,不客氣。”
    陸以寧端坐在沙發上,那股子優雅勁,什麽時候都是那麽美好,他笑著朝紀惜晴招了招手,“晴晴,過來坐吧!”
    刑校長看著坐在一起的陸以寧和紀惜晴,男的俊女的美,且都是高智商的人才,他在心裏輕歎一聲,咋人家就這麽會養孩子呢,不但人長得好,連這腦子都長得比別人好,想到自己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刑校長在心裏輕歎一聲。
    牛三立的效率可真是高,紀惜晴這一杯茶還沒喝完,他就拿著校卡和校服回來了。
    陸以寧和紀惜晴又跟他們寒喧了一會,定了明天就開始正式上課,拒絕了刑校長留下用餐的挽留,他們直接告辭走人。
    事情順利得超乎紀惜晴的想像,她禁不住在心裏暗歎一聲,有權真好!有權,人家把你當祖宗一樣地侍候著,沒權,你連這個門都別想進來。
    不管怎麽說,今天這事還真要感謝陸以寧,出了校門,眼見著快中午了,紀惜晴笑著對他們說,“今天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麽,盡管說!”
    看到她臉上那陽光燦爛的笑容,陸以寧他們的心就軟了,隻要能和她在一塊,就算是吃路邊攤,他們也覺得比那鮑魚燕窩要好吃得多。
    最後,還是紀惜晴做了主,去了著名的安城飯莊。
    她點了滿滿的一桌子菜,還要了一瓶紅酒,在服務員給眾人倒齊了酒之後,紀惜晴揮退了服務員。
    她站了起身,對陸以寧、冷寒、戰天和鳳嘯舉起了酒杯,一臉認真地說,“以寧、冷寒、戰天、鳳嘯,我真的很高興能認識你們,從今以後,我紀惜晴願意和各位哥哥們一起同甘共苦,一起奮鬥,一起攜手共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來,我們幹了這一杯!”
    此時的四小狼,尚不知道,紀惜晴的這個承諾代表著什麽,多年以後,他們才知道,她這一席話,代表的就是,他們的榮華富貴和飛黃騰達。
    她給他們打造了一個堅固的王國,而這個王國裏麵,有她對他們的極致用心的寵愛!
    如同——姐姐對弟弟,那一份包容的、大度的、善良的、溫柔的愛,讓他們縱然沒能和她相依相守,卻也以另外一種更加溫暖的方式,讓他們對她的感情,得以延續。
    人們不是常說嘛,愛情也許像曇花一樣美好,但卻可能短暫,而友情親情,卻可以像鑽石一樣,恒久長遠。
    他們剛吃完飯,紀惜晴就接到了彭師長的電話,“小晴,你現在能不能到軍醫大的西京醫院來一下,顧鎮北受傷了,我們那現在任務急,抽調不出人手,你能不能先過來照看他一天?”
    彭師長有令,紀惜晴哪能不從,她馬上說,“我這就過去!”
    她也不知道心裏閃過的一絲慌亂代表著什麽,掛了電話,對四小狼丟下一句,“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你們自己照顧自己哈!”
    看著紀惜晴這急急忙忙地衝了出去,待幾個小狼追出去,她已經攔了一部的士走了。
    留下的四小狼隻能無奈歎氣,對視一眼,得,她有事忙,他們幾個還是乖乖回學校吧!
    紀惜晴到了西京醫院,才發現剛才好像沒問病房號,又拿出手機回撥給彭師長,“彭大哥,我到醫院了,你們現在在哪呢?”
    彭師長宏亮的聲音響起,“我們在急診部的獨立觀察室這裏,就是那相大觀察旁邊的那個小房間。”
    紀惜晴掛了電話,看著急診室那大大的字樣走了過去,一走到走廊上,就看到彭師長和一個警衛員正站在走廊的尾巴那,朝紀惜晴使勁地揮著手,還生怕她看不見一樣,大聲喊著,“小晴,在這,這裏……”
    紀惜晴小跑著衝了過去,“彭大哥,他怎麽樣了?”
    彭師長一臉感激地說,“小晴,你來了就太好了,今天就辛苦辛苦你了,你快進去看看吧!我得先走了,部隊裏還有領導來視察,我們在搞演習呢,我不能把他們晾下太久,我得趕緊回去,有什麽事你再給我打電話,行嗎?”
    紀惜晴點了點頭,“行!我會照顧好他的,彭大哥,你放心吧!”
    哎喲喂,這姑娘,可不正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嘛!嘿嘿嘿……
    ------題外話------
    ps:嘿嘿,姑娘們,上票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