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和他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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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警們看是左夜曦,想起他曾經在部隊裏待過一年,便給他扔了一支槍,給他自保用。 w w w  v  w

    左夜曦坐在副駕駛位,看著手裏的槍,目光寒冷。

    兄弟,不要著急。坐在駕駛位的警員看他一直緊握著手槍,便想開口緩解一下氣氛。

    左夜曦當然也知道著急沒用,但他是很著急。沈亦澤現在生死未卜,隻知道是劉海這個人綁架了。

    他了解了一下劉海,這個人手段毒辣,完全沒有人性可言,也是,都去混黑道了,有哪個是有人性的,主子叫做這麽去做了,完成之後再拿錢去逍遙一陣子。

    左夜曦頹廢的靠在椅子,閉了眼睛。

    你在部隊的那年,也一直是這種表情。那個警員又說道。

    左夜曦隨口應道:什麽表情

    充滿殺伐之氣,警員回想了一下,誰都不敢和你搭話。

    他在部隊的那年,是白洛伶失蹤的第三年。

    左夜曦沉默下來,不管警員再說什麽,都不搭腔。

    報告對講機裏傳來一聲響亮的叫聲。

    後座的一個年警員對著對講機回道:講

    已經抓住劉海的同夥對講機那頭還夾雜著其他的聲音。

    給我老實點

    問出劉海的窩藏地點。

    報告,在s市以嶺區紅色別墅裏

    馬進行圍捕行動

    沉默已久的左夜曦突然開口:抓住那個人渣之後,把他交給我車裏的溫度驟降,所有人都覺得頭皮發麻。

    別墅裏,男人已經忍耐不住了,見同夥還沒來,他又給其一人打了電話。

    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男人破口大罵:你們幾個死哪兒去了到底在幹什麽

    我那個人被警察用槍抵著太陽穴,還有半個小時到了,別急啊劉哥

    你們這幫廢物算了,我自己來男人說完便掛了電話。

    劉海給白洛伶加的劑量隻是一個小時的,路桀琛特別吩咐過,一定要讓沈亦澤醒著才能做,所以劉海沒敢給她喂太多。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白洛伶漸漸清醒過來,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房間隻有劉海和她兩個人,根本沒看見有其他人。

    白洛伶凝神細聽,隻聽到有什麽東西在乒乒乓乓的發出聲響。

    不會是劉海在隔壁房間殺人分屍的聲音吧白洛伶一想,冷意直衝心口。

    隔壁房間的聲響還沒停下來,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現在有點想哭。

    左夜曦,你怎麽還不來救我

    忽然,左夜曦的名字又霸占了她的心髒,最危險的時刻,她想的竟然是左夜曦

    可是他不是她的仇敵嗎她為什麽會想他

    如果我哪天被綁架了,你會怎麽辦彼時少年,她坐在櫻花樹下的長凳裏,靠在左夜曦寬厚的肩頭。

    乖,不要想這些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左夜曦懲罰似的用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但她並不感到疼。

    她撇了撇嘴,依然不依不撓的為難他:世界那麽多意外,你怎麽知道哪天我不會出意外說。如果我被綁架了,你會怎麽辦那時候她是這麽的任性,因為仗著有人寵她,所以無法無天。

    左夜曦輕歎一聲,緊緊把她抱在懷裏,她聽著他的胸腔震動,無安心,他說:我會親自去把你救出來,然後再把那個人渣,千刀萬剮那時候她在他懷裏,並沒有看到左夜曦說這句話時陰冷的眸光。

    是了,那時候左夜曦是這麽對她承諾過的。

    可是,現在或許不算數了吧。

    白洛伶默默想著,滿心絕望,她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她還沒有找左夜曦報仇,被別人殺死了,不知道到了地府,她的爸爸媽媽會不會怪她。

    隔壁房沒了動靜,門外又響起了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她的心隨著鑰匙的轉動,漸漸沉底。

    她現在是砧板的魚,任人宰割。

    劉海組裝了一個相機的三角支架,把它拿到房間後,便定在大床正前方,然後再把dvd按在支架。

    白洛伶緊緊盯著劉海,他這是要把自己殺人的過程錄下來嗎果然是個變態

    但是這樣她死的也太不體麵了。她感到好笑,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想自己死的體不體麵,到時候驗屍官一驗屍知道她是女人了,等警察再徹查下去,發現她是五年前那個失蹤的白洛伶,不知道左夜曦心裏什麽滋味。

    其實,她不止一次想過,左夜曦最後知道自己是白洛伶,有什麽感觸,可惜她永遠也沒辦法知道了。

    她看著劉海,滿心絕望:要動手快點吧。語氣淡漠,好像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反正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麽死亡嗎隻是,那次彈的感覺真的很疼,要是劉海用刀來,恐怕會更疼吧。

    死前還要忍受折磨,還不如給她痛快點,但她知道劉海這個人,不會直接殺死她。

    你還挺著急的劉海笑了一聲,她隻覺得頭皮發麻:不要著急,小美人兒,叔叔很快來疼愛你她看見他眼裏的欲望。

    白洛伶睜大眼睛,無恐懼。

    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要

    我是男人她大吼出聲,企圖求個爽快的死法。

    哈哈,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叔叔我要的是男人劉海淫笑道。

    白洛伶開始奮力掙紮,試圖掙脫牢固的手銬,她不要這樣,不要

    你給老子安分點,你掙不開手銬的,別再做沒用的掙紮劉海粗糙的手緊緊捏著白洛伶的下巴,目光凶狠。

    白洛伶心一橫,把頭一歪,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用了她此生最大的力氣,硬生生的把劉海的手咬出了幾個血洞。血順著嘴角留下來,染紅了她的衣襟,但她還不肯放手,像一咬住獵物不鬆嘴的毒蛇。

    cao劉海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發狠,連忙將他的手從白洛伶的嘴裏解救出來,要是再晚一步,他手這塊肉可能沒有了。

    你t屬狗的嗎劉海罵道,一邊狠狠的把她的頭摔在床,然後把他的衣服脫了,露出一道駭人的刀疤。

    白洛伶心想著反正也是一死,不如和他拚了,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拚不過,但她不想任由宰割

    你個禽獸白洛伶死死瞪著他。死到臨頭,還能逞口舌之快,為什麽不罵夠再說

    我是禽獸,怎麽地,你能擺脫我嗎哈哈哈哈哈劉海很想用膠布封住她的嘴,但是路桀琛交代了,要把現場布置的像心甘情願一樣,所以隻能讓沈亦澤放聲大叫,反正也不可能有人來救他。

    我死之後,你也別想好過白洛伶大叫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但是如果錄像被傳播出去,你名譽盡毀,你要死我不攔你了。

    白洛伶已經完全絕望了。這個男人的本意並不是殺了她,而是強奸她,然後把錄像放出去

    劉海又從黑色的箱子裏拿出了一根針管,還有一小瓶黃色的液體,他慢慢把液體吸到針管裏之後,又轉頭對她笑了笑,陰森森的。

    白洛伶此時的恐懼達到了極點,眼淚在眼眶裏越積越多,知道溢滿,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劉海拿著盛滿不知名液體的針管朝她走進,走的很慢,似乎存心要折磨她的精神。

    白洛伶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別怕,這不是毒藥,你不會有事的。劉海還輕聲的哄騙她,她現在隻想著死。

    她慌亂的搖頭,手腳的手銬與床板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劉海在她的麵前停了下來,強迫的固定住她的手,將冰涼的針管緩緩推入她的血管。

    淚濕了枕頭,她瘋狂扭動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等待折磨。劉海已經將她要求生的念頭消磨殆盡,現在的她隻是一副軀殼而已。

    我跟你到底有這麽仇怨。白洛伶平靜的問道。

    劉海將已經空了的針管扔進垃圾桶,嗤笑道:沒什麽仇怨隻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白洛伶不說話了,平靜的閉了眼睛,眼角還有淚水緩緩流下來。

    誰也沒來救她,甚至沒人發現她不見了,可能等他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的屍體已經腐壞了,麵目全非,到時候,誰也不認識她了。

    劉海去打開了dvd的錄像鍵之後,便開始脫她的外套,等脫到第二件衣服的時候,沉靜已久的白洛伶突然又激烈的反抗起來。

    不,她現在還不能死,她死了,沈慈會很傷心她的仇還沒有報,這樣死了,左夜曦知道之後一定會很得意

    她不能死

    堅定了這個信念後,她反抗的更加瘋狂,動作近乎野獸。

    人臨死的本能,總是求生,而非求死。

    劉海顯然沒想到她的意誌力那麽堅定,他來到沈亦澤身邊的時候已經放鬆了警惕。

    沈亦澤緊緊拉著他的手,又朝著血都還沒幹的那隻手,狠狠的咬了下去,力道之大,生生的咬下了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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