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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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夜曦和白洛伶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年男人突然伸手,粗糙長滿繭子的雙手掐住白洛伶白皙的脖子,嘶喊著:白洛伶他渾濁的眼睛裏裝滿了仇恨之色,無清晰,他的表情猙獰,臉還有一道已經結痂的傷疤,配猙獰的表情顯得更加可怖。 w w w  v  w

    白洛伶毫無防備的突然被掐住了脖子,而且他掐的非常用力,一下子讓她喘不過氣來。

    左夜曦對年男人的舉動也是毫無防備,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沈亦澤已經滿臉通紅,他的腦子迅速充血,暴怒的把男人拉開,推到一邊,怒吼道:你他媽在幹什麽

    年男人還不放棄,不要命一樣朝白洛伶撲過去,還好這次左夜曦反應快,立即把沈亦澤護在懷裏,抬腳狠狠的踹在男人的肚子,他的周身散發著陰森森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栗。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猜測這個年男人是誰。

    而白洛伶還處於茫然的狀態,這個男人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現場,還要掐住自己的脖子喊自己的名字。而且他手的力道像是要自己死一樣,很恐怖。

    左夜曦餘怒未消,麵色森然:保安呢,滾進來

    這時,在門口的兩個保安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進來,看到倒在地哀嚎的男人和滿臉憤怒的左夜曦,他們心想:完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這把他趕出去兩個保安兢兢戰戰的拖起地的年男人,想要把他抬出去丟了。同時,他們也在心裏默默吐槽,到底是誰把他放進來的,還惹到了左夜曦

    白洛伶這才注意到,這個年男人身穿著服務員的衣服,他是混進來的年男人看她在看自己,瞬間又沸騰了,他一把掙脫兩個保安,臉還是極度扭曲的表情,還要衝過來,但是被保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即使他被抓住,嘴還是不閑著,他奮力朝沈亦澤吼道:白洛伶你別以為你這樣能逃避你的罪孽

    左夜曦握緊了拳頭,低吼道:還不快讓他滾這恐怕是蘇素要玩的把戲了吧,真是低俗下作他非常厭惡的看著那個還在不斷掙紮的男人。

    白洛伶看著那麽想撲過來打死自己的男人,反複確認自己這麽多年以來並沒有做過什麽壞事,為什麽這個人會看到自己衝過來掐她

    在兩個保安要把男人拖出去的時候,蘇素出現了,她叫了一聲:等等。

    保安停下了腳步,一邊看著自家老板,一邊看著素有活閻王之稱的左夜曦,一時間竟是進退兩難。百般權衡之下,他們還是遵從了自家老板的命令,畢竟是老板給自己發工資。

    左夜曦看蘇素出來說話,眸光瞬間陰沉下來,冷聲道:蘇素,你想幹什麽

    看來這個年男人八成是蘇素安排來的,不然以這個男人的麵貌,怎麽可能會被選做服務員他臉的傷疤都能嚇到賓客了,而且這一晚下來,他也沒見過這個男人在哪個服務區,這恐怕是蘇素特意安排的吧。

    可能沈亦澤會抽到女裝這個選項,也是蘇素在暗動的手腳,為的是讓沈亦澤變成白洛伶,好讓她實施她的計劃。

    蘇素優雅的笑了笑,說:左總這說的是什麽話我們蘇家舉辦的商談會突然出現於一個怪的男人,我身為主人,難道不該好好審問審問嗎她看了一眼被左夜曦護在懷裏的沈亦澤,眼裏充滿審視的味道,而且,這個男人衝過來張口叫亦澤為白洛伶,還掐他的脖子,這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吧

    事情發展到這種情況,白洛伶心境突然明朗了,原來蘇素是為了要自己原形畢露,從而揭開自己的真麵目。

    這個男人也是蘇素安排的莫須有的人物,等她揭開自己的麵目之後,讓這個男人指控白洛伶的種種罪行,讓她算是活著,也生不如死。

    雖然白洛伶不知道蘇素從哪裏得知自己不是沈亦澤的秘密,但是蘇素想打垮自己,還是差的遠呢。

    想到這裏,沈亦澤微微一笑,離開了左夜曦的懷抱,目光直直的對蘇素,非常坦蕩,完全不像是怕別人揭穿自己的秘密的該有的姿態。

    他的神色平淡,眼眸毫無波瀾:蘇小姐,你的意思,是懷疑我是白洛伶嗎

    蘇素還沒有說話,那個年男人又朝他吼道:白洛伶,你假冒沈亦澤的身份,別以為能瞞天過海,隱藏自己的惡行人在做天在看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左夜曦聞言,身的冷意更盛,他剛要開口,沈亦澤又攔住了他,對他微微的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動,他自己能解決。

    這時沈慈聽聞會場裏的事情,也趕忙和顧湛宇回了會場,看到白洛伶沒事之後,才放下心來,但是她剛才聽人說白洛伶被掐了脖子,瞬間又火冒三丈,對著年男人是一頓怒吼:你是從哪裏混進來的瘋狗然後又看著兩個一動不動的駕著瘋狗的胳膊的保安說,你們兩個還讓瘋狗待在這裏幹什麽等著被傳染狂犬病嗎

    兩個保安聞言,依然紋絲不動。他們拿的是蘇家的工資,自然是聽蘇素的命令。

    沈小姐,你別激動。蘇素說,我們隻是在給他一個說清楚為什麽混到這兒來還莫明妙的傷害我們沈總的機會。而且沈總和那個白小姐長得那麽相似,說不定他隻是把沈總當成了白小姐,所以才把對白小姐的恨意發泄在沈總身。

    聽到蘇素在胡說八道,沈慈的心裏極為憤怒,但是被她強壓了下來,隻是冷笑一聲,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還要把他留在這裏。我家亦澤可不是白洛伶這句話我記得我說過很多遍了

    蘇素微笑,他傷害了沈總,自然是要讓他給沈總磕頭道歉,哪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她頓了頓,對沈亦澤說,對吧,沈總

    沈慈無力反駁,她看蘇素這個死活不讓這個男人出去,還要強行留在會場裏鬧,嘴說的是要他給沈亦澤道歉,實際是讓他刻意抹黑沈亦澤吧

    沈慈還要說,但是被白洛伶攔下來了,她對沈慈柔柔的笑了笑,示意她安心,讓她自己來解決。

    沈慈猶豫了一下,便不再堅持。不過要是他們要做傷害洛伶的事,沈慈一定會和他們拚命的

    在眾人猜測懷疑的目光,沈亦澤突然走到那個男人的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男人被兩個保安駕著,而且剛才被左夜曦不留餘力的踹了一腳腹部,現在還痛著,沒辦法站立起來,隻能半跪著在地,但是他的表情依然猙獰。

    他恨恨的說著:你是白洛伶,你化成灰老子也認得你

    白洛伶卻也不慌,雖然他說的不錯,但是她可沒得罪或者陷害過任何人,對於這個男人強行給自己安的罪名,她可是不能接受的。

    嗬嗬。沈亦澤勾起嘴角,輕笑著,你倒是說說,你怎麽認得出我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沈亦澤這是在承認自己是白洛伶的節奏

    沈慈聞言,心底一驚,白洛伶不會這麽想不開打算承認自己的身份吧不過她又快速冷靜下來,仔細想想,白洛伶才不會是做這種傻事的人呢。這麽一想,安心不少。

    左夜曦聽到這句話,卻是麵無表情。

    沈亦澤這句話說得有點不按常理出牌,連蘇素都驚訝了一下。

    那個年男人顯然也是被他這句話震驚了,顯然沒想到沈亦澤會這麽說,他的神色有一瞬間的遲疑,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憤怒的表情,慷慨激昂的說著:哼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表麵表現的柔柔弱弱善良大方,實際卻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份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現在還企圖隱藏自己的身份,偽裝成沈亦澤,你這種賤人,老子是眼睛瞎了也能聞出你肮髒的味道

    這一串粗鄙之語一出,現場有不少賓客都震驚了,現在大多數人都懷疑沈亦澤是這個男人口的白洛伶,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義憤填膺了。

    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是啊誰能想到呢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是不假的

    沈慈聽得臉色很難看,險些控製不住自己找他們幹架,但是幸好顧湛宇及時拉住了她,

    而作為事件的主角,沈亦澤卻對這些話語毫不在意,甚至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他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好啊,那先挖了你的眼睛,再讓你找找,試試你能不能用你靈敏的鼻子找到我吧

    他站了起來,順手在餐桌拿了一把餐具刀,然後走回年男人的麵前,微微彎了一下腰,把餐具刀的刀麵貼在男人的臉,還輕輕拍了拍,刀麵泛著寒光,要是不小心失手劃了一下,恐怕男人本來有一條刀疤的臉能再增加一條了。

    蘇素見狀,緊張道:沈總,你這是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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