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慕川給她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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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不用猜也知道是這個答案,但是聽到洛伶這兩個字,顧湛宇的心還是止不住的抽痛了一下,但是那抹痛意好像在漸漸褪色,再提起時,已經沒有那麽懷念了。
但是或多或少,終究還是懷念的。
他沉默下來,一言不發的發動著車子,往酒店的方向駛去。
左夜曦低頭看著手可愛的糕點盒子,失落的心情漸漸變得好了起來,心想著,洛伶喜歡吃,沈亦澤應該也喜歡的吧他買的時候隻是想買回去給沈亦澤也嚐嚐而已。
白洛伶躺在床,看著壁的電視機,百般無聊的換著台,換到新聞台的時候,她看到屏幕下方大寫加粗的字幕,手的動作猛然頓住。
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向前傾,睜大著眼睛,等看清屏幕的字時,才露出震驚的神色。
這時,沈慈正好拿藥和開水進來,對她說:洛伶,該吃藥了。但是她一進房門看到一臉震驚的白洛伶,心猛地被揪了起來,她第一反應是白洛伶突然發病了。
沈慈趕忙把杯子和藥放在桌子,大驚失色的加快腳步走到白洛伶的麵前,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並沒有覺得燙,便微微放下心來,但是還是緊皺眉頭,神情嚴肅且擔憂:洛伶,你怎麽了
白洛伶這才回過魂來,搖了搖頭,說:沒事。然後她又看向電視機,漂亮的主持人還在播放著關於蘇素進監獄幾天後神經失常,在出庭那天突然變成神經病的事情。
沈慈此時也聽到了電視機裏的聲音,微微一愣之後,也轉過身看向身後的電視機,然後也忍不住驚訝道:蘇素,變成神經病了
電視機裏正在回放著在x國的法庭提審蘇素的畫麵,隻見蘇素的嘴裏一直在念叨著什麽東西,神色驚恐又憤怒,那感覺像有什麽東西在纏著她一樣到最後,她甚至開始大喊大叫,說出來的話讓人不由得感覺後背生寒。
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雖然白洛伶和蘇素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蘇素這個人再怎麽樣,都不會嘩眾取寵,她表現的一直很高傲,像個女王一樣,絕不會容許自己的形象給外界留下詬病。
況且她自己也是的當過緝毒警的人,不會因為被判了死罪,選擇裝瘋賣傻,博取同情。
看這個情況,蘇素是真的瘋了,白洛伶不自覺的想,蘇素到底在監獄裏經曆了什麽,才能讓這麽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王變成了這狼狽樣子。
白洛伶微皺眉頭:可能真的瘋了吧。
沈慈對這個結果倒是喜聞樂見,她冷笑一聲,眸子裏閃過一絲快意:瘋了倒好,她這樣死了好
自從沈慈知道是蘇素讓飛機失事的,還害的他們差點找不到白洛伶,讓白洛伶和左夜曦兩個人單獨在熱帶雨林那樣危機四伏的地方裏待了那麽久,想著要是蘇素落在自己手裏,絕不會讓蘇素這麽爽快的死去,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再說。
現在蘇素直接變成神經病了,她是感到非常愉快的,但是下一秒,看到左夜曦的臉之後,那抹愉快之情立刻消失了。
沈慈冷著臉,像是積攢著怨氣的冤鬼一樣,把藥和已經冷的差不多的水遞給白洛伶:快吃藥。
白洛伶看她怨念的表情,隻在心裏微微歎了歎氣,然後接過藥和水杯,乖乖的把藥吃了下去,邀功一樣看著沈慈。
沈慈卻隻是冷哼一聲,把杯子拿出去了。
白洛伶在她身後無奈的笑了笑,她知道沈慈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氣,隻是還有點小別扭罷了,等過一段時間好了。她想。
過了一會兒,客廳裏突然傳來了一點動靜。
嫂子亦澤哥呢我聽說他前幾天出了事他現在還好嗎今天是周末,許清語一進家門,連書包都沒顧得放下,急衝衝的問在客廳的沈慈。
沈慈本來有一股怨氣積攢在心頭,現在看到許清語,怒氣更盛了,索性直接拿許清語來發泄。
她冷嘲熱諷道:一口一個亦澤哥亦澤哥的,叫的那麽親熱他前幾天出事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回來,現在沒事了趕回來了,做作的姿態真是讓人惡心
麵對沈慈的嘲諷,許清語張了張口想解釋,但是想了想,又把話都咽了下去,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眼眶裏已經氤氳了水汽,她略帶委屈的說:嫂子,對不起
沈慈冷哼一聲,不去理她。她還以為許清語會說她現在才知道沈亦澤出事的事情,稍微狡辯一下,但是沒想到許清語連狡辯都不狡辯一句。
白洛伶聽到許清語和沈慈在客廳裏發出的聲音後,趕忙下了床,走出房間,到了客廳。
看到許清語之後,她揚起一個笑容:清語,你回來了
許清語一看到白洛伶,激動起來,趕忙跑過去抱住白洛伶,滾燙的眼淚滴在了白洛伶的肩頭,帶著濃濃的鼻音道:亦澤哥,聽說你出事的時候我好擔心你啊她哭的情真意切,但是在一旁的沈慈卻是嗤之以鼻,擔心怎麽不見你回來
白洛伶連忙說了一聲:小慈,別這樣。沈慈對許清語有成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看來,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好像還愈演愈烈了。本來白洛伶把許清語接到沈家來住,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讓沈慈對許清語放下成見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目標沒辦法實現了,沈慈是個死心眼的人,看誰不爽是看誰不爽,一點機會又不給別人。
算了,畢竟這種事也不能強求。
許清語像是才意識到她不是沈亦澤的親妹妹,隻是沈亦澤認的,和沈亦澤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沈亦澤又是有未婚妻的,而且人家的未婚妻還站在這裏,自己這麽抱沈亦澤好像不太好,於是又趕忙放開沈亦澤,偏頭用手擦了擦布滿淚痕的臉。
她一邊哽咽一邊說:亦澤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回來的,我隻是她想到了這些天屈辱的日子,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很快又將那些情緒壓了下去,咬了咬牙,繼續說,我們這一周有個重要的課程,我要請假回來的,但是老師不讓但是我一直都在關注你的消息
白洛伶抽了一張紙巾給她,微笑著說:沒事,你的學習要緊。而且我現在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別哭了啊。
許清語接過她的紙巾,點了點頭,悶悶的應了一聲:嗯,你沒事好。
那邊的沈慈在坐在沙發,手裏還拿著一個蘋果,聞言,又出言諷刺一聲:嗬嗬,好個兄妹情深
她這句話誰都能聽出來,除了嘲諷之意之外,還有濃濃的醋意。她不喜歡許清語,看到許清語接近白洛伶的時候,她渾身不自在,心裏也不舒服,但是白洛伶一直說把許清語當妹妹,要對她好,她也不好去幹涉她,隻是默默的觀察著許清語的舉動,要是許清語有個小動作,對白洛伶有危險的話,她絕對饒不了她
聽到沈慈的話,許清語愣了一下,又微微低下頭來,顯得有些委屈:我
白洛伶不忍:好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清語,你回房間休息吧。
許清語乖巧的點點頭,應了一聲之後樓回她自己的房間了,那背影不好落寞。
安慰完許清語之後,她又對沈慈笑了笑,說:小慈,我們也回房睡吧,不早了。
沈慈看白洛伶有些討好的神色,心情才好了一點,但是還是傲嬌的撇了撇嘴,說:哼,下次不準對她那麽好她自然指的是許清語。
白洛伶歎了一聲,心想著等許清語學之後,在外麵給她另外安排一個房子吧,如果再讓沈慈和許清語一起住,火力可能還會升級。
許清語一回到房間,立刻反鎖了自己的房門,然後把書包放下來用力一扔,砸在了床。
她握著拳頭,眼滿是憤恨的色彩,而後,她又突然無力似的,蹲在了地,雙手抱著膝蓋,把臉埋在腿間,微微抽泣起來。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慕川的私人公寓裏,慕川把她當下賤的仆人一樣使喚著,一天二十四小時,慕川愣是不給她睡夠四個小時,她一打瞌睡,慕川讓人把她叫醒,非常折磨。
第一天去的時候,慕川把她叫到了房間,反鎖著房門。
許清語知道他要做什麽,來之前做好心理準備了,他會這樣她也不意外,甚至對慕川升起了一絲輕蔑和不屑。
她勾起嘴角,顯得有些妖嬈,帶著一股風塵女子的味道:要做什麽,趕緊做吧,做完好讓我滾蛋。
慕川卻是輕笑一聲,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然後抬起腳步,一步一步,緩緩的靠近她,直到把她抵在冰涼的牆。
他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腹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眼神風流,兩人之間升起了曖昧的氣氛,他低啞著嗓音:為什麽這麽著急他的聲音很邪魅,和他的人一樣,很容易勾起別人的心跳,算是她,在他的身邊待了這麽久,現在聽起來,還是很讓人心動。
許清語冷聲說:少廢話,要做趕緊做。她和慕川現在並不存在金錢交易,他不是她的雇主,她也不是他拍下來的商品,不需要對他和顏悅色百般討好。
慕川又是一聲輕笑,手指離開了她的下巴,收起抵在牆的手,坐在身後潔白的床,翹起了二郎腿,嘴角那抹風流邪魅的笑意還在,但是眼神卻是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感情。
許清語,你自己脫衣服。連帶聲音,也是極其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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