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隻要她想要他就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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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過的同學看到這麽虐狗的一幕,羨慕嫉妒恨的多看了幾眼之後,沒有停留的走了。小說

    左夜曦和白洛伶在學校虐狗也不是什麽新的事情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

    白洛伶沒有抬起頭看左夜曦,隻是緊緊抱著他。左夜曦也不惱,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情緒緩過來。

    白洛伶哭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情緒緩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左夜曦,你真的不用為我做那麽多,她的聲音有點悶悶的,因為剛哭過,還帶著一點鼻音,如你今天不課去幫我找榴蓮酥。

    特地請假不去課,回來之後還滿頭大汗,肯定是走遍了大街小巷,給她找她喜歡的那個味道的榴蓮酥去了。

    左夜曦真是個大傻瓜。白洛伶在心裏默默想著,可是沒辦法,她是喜歡這個大傻瓜,非常喜歡。

    喜歡到可以把命都給他。這些話白洛伶是不會對左夜曦說的,她會埋在心裏,隻要自己知道好了。

    白洛伶說:這裏不會有我喜歡吃的榴蓮酥的,因為我想吃的是家鄉的味道。她隻是想念她親愛的祖國媽媽了,想吃華國人做的東西,想回到祖國的懷抱。

    聞言,左夜曦的眸子染了一抹濃濃的笑意,沒想到洛伶那麽聰明,光是看他手裏的盒子知道他是去給她找榴蓮酥去了。

    但是他笑了:你不吃一下,怎麽知道這個不會是你想吃的呢

    白洛伶離開了左夜曦的懷抱,抬起了眸子,對左夜曦的眼睛,他的眼裏滿是笑意,他把拎著盒子的手舉了舉,給她看著這個可愛的盒子,臉還有一抹得意的傻氣。

    這是我問了一個朋友,他說在北街有一家糕點店,那個糕點師傅是華國人,我去給你買了回來,你吃吃看,再不吃冷透了。

    他也知道白洛伶其實是想吃華國人做的東西了,所以特地問了一下他在x國那個神通廣大的朋友,讓他給他找一家榴蓮酥是華國人做的糕點店。

    所以,他才會跑去了離學校非常遠,坐車足足要做三個多小時的北街。

    白洛伶抹了抹眼淚,悶悶的應了一聲:嗯。然後便接過他手裏的盒子。

    她精心的拆裝印著卡通人物的糕點盒,像在拆一份重要的禮物一樣,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盒子弄壞了。

    左夜曦也不催她,這樣靜靜的看她拆,如墨色般的眸子裏布滿柔情。

    細細的拆開盒子之後,露出了裏麵製作精巧的榴蓮酥,還是大熊貓形狀的,十分可愛,讓白洛伶都有些舍不得吃了,但是左夜曦看她的眼神很期待,她輕笑一聲,便咬了熊貓耳朵。

    入口之後,她的眼睛亮了起來,左夜曦看她興奮的表情,知道自己選對了。他暗暗地長舒了一口氣,臉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像夏日裏的太陽一樣,耀眼的很。

    是這種味道。白洛伶把食物咽下去之後,對他笑了起來,卻是眼眸含淚,左夜曦為了她,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而她卻不能回報什麽。

    一想到這裏,她的眼眶又熱了,淚水這樣毫無征兆的湧了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謝謝你,左夜曦。

    她很少那麽認真的對左夜曦說謝謝,但是這次,她必須對他說一次。

    對於白洛伶的感謝,左夜曦輕笑了一下,卻不說話,隻是伸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擁抱著,仿佛這樣能一直抱到地老天荒。

    洛伶,你在發什麽呆沈慈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聲音也稍微加大了分貝。

    她叫了白洛伶幾次都不應,像魔怔了一樣。

    白洛伶被她叫的回過神來,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便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啊等意識完全被抓回來之後,才想起她和沈慈兩人正站在自家大門口,而她在發呆。

    意識到自己又不知不覺的神遊了,白洛伶有些窘迫,她吐了吐舌頭,討好的看著沈慈:小慈,不好意思啊。

    沈慈皺著眉,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洛伶手的糕點盒子,情緒不禁煩躁起來。最後,幹脆強壓下心裏那股不滿的情緒,不耐煩道:我去公司了。說完後開車走了,連再見也沒有說一聲。

    白洛伶的心思從看到榴蓮酥之後,一直很飄忽,隻是知道沈慈情緒很不好,但是她以為隻是因為她聯合葉曜瞞著她的身體狀況而已。

    也索性不去理了,等沈慈自己調節調節吧。

    沈慈知道白洛伶的身體狀況之後,死活不讓白洛伶去公司了,無論她怎麽保證都沒有用,說是讓她好一點的時候再說,但是那個再說,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了。

    對此白洛伶也隻能乖乖接受,當偷懶一段時間吧。

    這天早,起床吃完早餐,吃完藥之後,她照常去後花園和二哈玩了,她本來想牽著二哈出去散步的,但是沈慈不放心,怕她一個人出去不安全,嚴令禁止她哪裏也不準去,天天待在家裏會很無聊的,她求了沈慈好久,沈慈也沒有鬆口,說了不準去是不準去。

    於是,白洛伶隻好放棄了。

    二哈,你無不無聊呀她穿著一套白色休閑服,蹲在已經禿的差不多的草坪裏,揉著二哈的頭,臉色有些鬱悶。

    一陣清涼帶著冷意的威風拂過,撩動著她額前細碎的劉海,她動作微頓,而後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輕輕歎道,快到冬天了呢她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像是惋惜,又像是遺憾。

    白洛伶是初夏的時候回國的,那時候陽光正烈,她對左夜曦的仇恨像是夏天的烈陽一樣,隨著盛夏熊熊燃燒著,好像不知疲倦。現在不知不覺,那輪烈陽已經漸漸變得溫和了,甚至開始褪色了。

    在醫院的時候她對沈慈保證,一定不會忘記她把自己變成這樣的目的,也絕不會放過左夜曦。那時候她是堅信自己能拋去那些雜念,一心向前的,但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除了剛回國的時候左夜曦一直逼問自己是不是白洛伶,甚至還對一個男人當街強吻之外,他一直對長得酷似白洛伶的沈亦澤很好。

    她想起昨天左夜曦叫顧湛宇送來的榴蓮酥,想起榴蓮酥融化在口的親切的味道被她冰封在心底深處的東西開始破繭而出,一股腦鑽了出來,霸道的纏繞在她的心髒,讓她有些窒息。

    二哈白洛伶看向正在朝她歡快的搖著尾巴,伸著舌頭,看起來無憂無慮的二哈,她抿著唇笑了笑,笑容看起來有些蒼白無力,她捧著二哈帥氣的臉,輕聲說著,你陪左夜曦很久了吧,你知道他那五年過得怎麽樣嗎

    她很認真的問著二哈,但是二哈是一條狗狗,不會說人話,沒辦法回答她。但是二哈像是能感知白洛伶的情緒一樣,咧著的嘴巴合了起來,高聳的耳朵也耷拉下來,它的頭蹭在洛伶的臉,弱弱的嗚咽幾聲,像是在安慰她。

    白洛伶笑了,雙手抱住了二哈,她想,如果二哈現在能說話的話,它一定是在對自己說:別難過。

    她抱著二哈,閉了眼睛,好,我不難過。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自己安慰自己一樣。

    許清語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在後花園裏的一人一狗。她有些害怕那隻大狗,心裏抗拒著走進他們,但是她又不得不湊近他們。

    亦澤哥,早啊她走到白洛伶的麵前,和白洛伶保持著三米遠的距離。

    白洛伶被許清語的聲音叫回了神,她放開了二哈,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衣的口袋裏,x市的深秋已經和冬天那麽冷了,說話時已經冒白氣了。

    她對許清語綻開一個溫柔的笑容,和她打招呼:清語,今天周日,不多睡一會兒嗎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又看到了許清語的後麵背著她的背包,疑惑道:今天還要去課嗎

    按理說今天是周日,許清語不用去培訓班,她在x市裏也沒有什麽朋友,一大早的背背包,看她的樣子也像是有約,白洛伶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許清語還沒有說話,二哈一看到她,又做起了攻擊的姿態,喉嚨裏發出一陣一陣令人頭皮發麻四肢發顫的聲音。

    二哈,不要這樣。白洛伶低頭,訓斥了一聲二哈。二哈和許清語不熟,不常見她,所以對許清語凶了一點,以後多相處相處不會這樣了。她想。

    二哈被訓斥了,耷拉著腦袋低聲嗚咽著,看起來很委屈。

    白洛伶朝許清語抱歉的笑了笑,對她用道歉的口吻說道:清語,不好意思,二哈是這樣,以後多相處它見慣了你不會這樣了。

    許清語忙搖頭,沒事 她看了一眼二哈,二哈又用它威武的寶藍色眼睛對她露出敵意的目光,她被嚇了一跳,身體不禁瑟縮了一下,亦澤哥,是這樣的,我們培訓班有個同學今天生日,大家約好了一起去爬山。不用給我留飯,我在外麵吃。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再見說完便匆忙的離開了後花園,好像這裏有什麽要要她命的怪物一樣。

    然而那個怪物,此刻正用委屈的小眼神看著白洛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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