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特殊的禮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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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飯的時候。向雲也坐到了任笑天這一桌子上。年輕人容易打成一片。時間不長。她就和水素琴、劉丹丹等人姐姐、妹妹的喊個不停。親熱得就象親姐妹一個樣。

    過了一會兒功夫。向雲就把話題轉到了任笑天的身上。她抿抿嘴。欲笑不笑的說要給任笑天送上一份特殊的禮物。至於是什麽樣的禮物。卻始終不肯說出答案。隻是要任笑天答應下來。以後還上一份人情。

    在這之前的說笑過程中。向雲一直是表現得很文靜的樣子。她這麽伶牙俐齒的逼著任笑天將來要還人情。也就露出了原形。水素琴和劉丹丹眨了眨眼睛。相視一笑。嗬嗬。這丫頭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第一時間更新

    任笑天撓了撓頭皮。嗬嗬幹笑了兩聲。他發現了一個道理。在女孩子麵前。永遠不要去爭辯。勝之不武。會被人說成是沒有風度。敗了以後。更是惹火燒身。落得大家笑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緊緊地閉上自己的嘴巴。

    劉丹丹是晚宴的主持人。她考慮到老人家幾十年沒有見麵。總要有些知心話兒要說。再加上向子良現在的住處。也不適合接待於靜荷這種從國外歸來的豪商。就在‘望海大酒家’訂下了三個房間。讓三對老人家好好地聚上一聚。

    至於向雲的住處。則早已自己給解決好了。說是要和劉丹丹一起去作伴。。。對於這樣的安排。大家都不會有意見。女孩子和女孩子住在一起。沒有拘束。也容易談得來。

    歡樂的時光。總是容易度過。晚宴結束之後。大家也就各奔東西。好留下時間讓老人家敘說分離之情。房間裏。隻剩下三對老人和任笑天。當然。水素琴、劉丹丹和向雲也沒有走。

    進了預先訂好的房間之後。向雲果然沒有失言。把事先說好的禮品遞給了任笑天。她調皮的從背後拿出一件物品。往任笑天手中一拍。說:“諾。天哥。給。這是給你的特殊禮品。記住咯。要給我回禮嘍。”

    話音一落。任笑天手中就多了一個大大的信封。信封上寫了‘任致遠’三個字。好熟悉的名字。任笑天又是一怔。在他的印象中。好象曾經接觸過這個名字。隻是在這一時之間。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他用手一撚。發覺很厚實。這會是什麽呢。

    鈔票。這不可能。任笑天搖了搖頭。直接就否決了這種可能。這種情形下。不可能送鈔票。更不可能單獨給自己送鈔票。照片。對。應該就是照片。任笑天眼前一亮。

    誰料。就在他微一發怔的時候。一旁的劉丹丹已經毫不客氣的將信封奪了過去。

    “哇。第一時間更新好可愛的孩子。”劉丹丹發出了驚呼。

    水素琴探頭一看。果然是一個孩子的照片。

    照片上的孩子。約莫也才是兩個多月的嬰兒。肉嘟嘟的小臉。粉嫩嫩的皮膚。水汪汪的眼睛。還有那小小的酒窩。十分可愛。她連忙也搶過幾張。一一地翻看了起來。

    照片在包廂裏傳閱了開來。很快就傳到了幾個老人的手中。照片中。不僅有嬰兒的照片。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抱著嬰兒的照片。

    咦。這個抱孩子的女人怎麽有點眼熟。全校長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重新再看照片的時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還是越看越熟。越看越覺得自己見過照片上的孩子媽媽。這是怎麽一回事呢。

    “這。這不就是李家那丫頭嗎。”任四海的大喇叭響了起來。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好象是被嚇住了一般。

    一聽這話。全忠賢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難怪自己覺得眼熟。原來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李震民的女兒李若菡。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了嫁。並且有了自己的孩子。

    心中明白了對方是誰。全忠賢心中更是糊塗。不知道於靜荷的孫女為什麽要把這些照片當成禮品送給任笑天。

    在場的人都知道。。。李家與任家的那麽一段解不開的怨恨。

    全忠賢是個厚道人。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還是連忙製止住了準備發作的任四海。和藹地勸說道:“四海。別著急。不管有什麽情況。弟妹都不會做糊塗事的。。”

    聽到全忠賢這麽一說。任四海想到於靜荷是遠方的客人。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在這種事情上。說什麽也得要給老向一個麵子。他‘哼’了一下。就跑到一邊悶悶不樂的抽起了香煙。

    大家的目光。又都投到了於靜荷的身上。對於大家的疑惑。於靜荷是洞若觀火。一清二楚。連忙招呼說:“丹丹。你把手中的照片給我送過來。。。”

    聽到這麽一說。劉丹丹‘嗯’了一聲。趕忙乖巧地把照片收攏到一處。送到了於靜荷的手上。

    於靜荷把嬰兒的幾張麵部特寫照片揀了出來。推到身邊的兩個老姐妹身前。說:“兩位大姐。你們看一看。這孩子象誰。”

    全奶奶和任奶奶一聽。連忙把腦袋抵了過去。剛看了一眼。任奶奶就開了口:“嘖。這孩子和我家小天是一個模子耶。”

    “真象。真象我家小天。小時候的小天。就是這麽一個樣子。你們瞧。這個小酒窩。就是他們任家的標記。”全奶奶一把將照片接了過去。舉到眼前看了又看。口中也在不停地附和著。

    聽到兩個老人的說話內容。任笑天頓時就傻了眼。這孩子是李若菡的兒子。怎麽又會和我扯上了關係呢。

    他感覺到自己成了天下最冤的人。這小孩子嘛。都是一個樣。說是象誰都可以。為什麽一定要往自己的頭上栽呢。

    抬起頭來的任笑天。立即看到劉丹丹那不善的目光。連忙把目光給移了開去。誰知。卻又看到水素琴一臉的哀怨。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個變得有幾個大。

    這怎麽說呢。自己和水姐、丹丹姐情深似海。卻又與別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這樣的事情。不管擱到誰的身上。也不會無動於衷吧。幸好芷寒妹妹不在這兒。不然我的腦袋會更大。頭更疼。

    自己的孩子。任笑天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嗡’了一下。這樣的事情。可能出現嗎。他想要大聲疾呼。說這是不可能的事。話到了喉嚨口的時候。卻又咽了下去。

    任笑天不說話。是因為他想到了一些塵封已久的畫麵。那些曾經十分快樂的記憶。一直被他深埋於心坎的角落裏。

    他想到了去年七月遭人暗算的事。自己在病榻上與李若菡重修舊情。並且突破了男女之間的最後一道防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現在是六月份。距離那段時光正好是12個月。

    呃。不好。大大的不好。人總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實際上。一般的孫子出生。也就是八到九個月的時間。這個孩子也就是兩個多月大的樣子。從時間上來說應該是正好。

    想到這兒。任笑天又聯想到信封上寫的‘任致遠’三個字。好熟悉。真的是好熟悉。他的眼前浮現出了昔日的一幅畫麵。

    自己蘇醒之後的第三天夜裏。終於和李若菡終於衝破了男女之間的最後一重障礙。瘋狂了許久之後。病房裏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李若菡將自己白嫩的身體擠在自己的懷抱中。慵懶地問道:“天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想問什麽問題都可以。不管是什麽問題。你都難不住我這麽有文化的人。”任笑天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大話。

    這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白天一直纏繞住自己的最大難題。更沒有想得到。李若菡會向他提出一個十分奇怪的問題。

    “哼。臭美。”菡兒佯裝不屑。好好地鄙視了任笑天一下以後。才繼續問道:“你說。如果我們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應該取個什麽樣的名字才好呢。”

    “男孩子叫任致遠。女孩子就叫任若函。”任笑天脫口而出道。

    任笑天感覺到女人真的好奇怪。剛剛才從歡愛的顛峰上降落下來。就想到了給孩子取名字的事。還好在自己有那麽一點急才。不假思索地就說了出來。

    想到這兒。任笑天方才想出了自己為什麽會對‘任致遠’三個字感覺熟悉的原因。敢情這就是自己為孩子取的名字。

    有了這麽一段回憶。任笑天也就想通了許多問題。怪不得李若菡懷孕之後不肯說出丈夫的名字。怪不得李若菡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自己讓妹妹送去的錢。

    原來這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就是那個不肯出麵承擔責任的丈夫。任笑天想不通。李若菡又怎麽會跑到法蘭西去的呢。又怎麽會和向奶奶一家人碰到了一處呢。

    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當初。李若菡為了擺脫孫大偉的糾纏。也為了不想接受家庭對自己婚姻的安排。就隻身去了非洲的某個國家。履行什麽國際援助的義務。

    在那兒。她碰上了操持慈善事業的一個華裔女孩子。對方來自於法蘭西。是受企業的委托來發放當地急需的食品和衣物。

    同在異鄉為異客。又都是華夏人。兩個女孩子當然處到了一起。很快就成了無所不談的閨密。加上李若菡心中鬱悶。很快就把自己與任笑天之間的事說得清清楚楚。

    在她的想象之中。對方和海濱扯不上一點關係。即使說出了任笑天的名字。也沒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