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海濱出了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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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接通之後。晏玉這才知道事情的發展。與簡寧奇告訴自己的情況全不相符。更與自己想象的情形大相徑庭。
那天淩晨。晏子安從海大酒家走脫之後。沒有返回京城。而是直接去了靠近海邊的一個小漁村。那兒距離英國人控製的港島隻是咫尺之遙。他想從那兒偷渡出國。憑著自己所掌握的情報。到國外的情報機關賣上一個好價錢。
隻可惜。他得到消息的時間實在是晚了一些。離開海濱沒有幾個小時。安全部的人就從京城趕了過來。發現他已經失蹤之後。立即就在全國所有的車站、機場布下了天羅地網。
與此同時。安全部的追蹤人員也追到了小漁村。大家都是同行。。。晏子安能有多少招數。追蹤的人哪能不清楚。更何況。來的人都是高手。稍加分析。就迅速確定了晏子安的逃跑方向。
晏子安雖然是提前了幾個小時跑路。隻是他屬於潛逃。隻能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碰到一點不對頭的地方。就要進行避讓風險。哪兒比得上追蹤人員來得迅速。當他踏上專門用於偷渡的小漁船不久。邊防部隊的快艇也已經啟航。
雖說是搜索用了一些時間。軍方快艇還是在小漁船快要越過分界線的時候發現了目標。在鳴槍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小漁船被擊沉海中。身中十幾發子彈的晏子安。當然是死了不能再死。
那年月。由於經濟落後。偷渡的事也是時有發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在這片大海中。多上一縷怨魂。也不是什麽好奇怪的事。特別是象晏子安這樣的人。數典忘祖。背叛祖國。更加不會得到別人的同情。
晏子安的父母親接到消息之後。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無語的接過了兒子的骨灰。說什麽呢。都是晏泉這老東西作的孽障。到了最後。把所有的報應都落到了子孫的身上。
他們也沒有通知自己的女兒。兒大不由娘。該是怎麽作都由他們去吧。此時接到女兒的電話。他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介紹了一通。
“玉兒。你還是回來吧。”到了最後。她的媽媽搶過電話。還是勸說了一句。
晏玉沒有回答。直接就掛斷了電話。聽到話筒中傳出的‘滴、滴、滴’的忙音之後。她的媽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做父親的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鐵青著麵龐。坐到一旁抽起了悶煙。
媽媽勸說的意思。晏玉心中明白得很。隻是她能咽得下這口氣嘛。這幾年來。自己和哥哥容易嗎。不時就要遭到別人的冷眼和譏笑。就象那個孫大偉。更是把自己兄妹當成了軟包子。是不是的就要敲打一下。
為了獲得簡寧奇的青睞。兄妹二人賠盡了笑臉。才算是勉強站住了腳。沒想到。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噢。不對。不對。任笑天還好好地站在那兒。第一時間更新我們晏家兄妹就被當作替罪羊給拋了出去。
哼。晏家的人是這麽好欺的嗎。不。我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晏玉柳眉倒豎。銀牙咬得格格直響。隻是應該要找誰討回這筆賬。可要好好地盤算盤算。
從表麵來看。事情都是為了任興邦平反的事情而引起。可這能怪得了人家嗎。那都是自家爺爺和簡、孫那幾個老不死的作下的孽障。怨得了人家什麽呢。
哥哥是死在邊防戰士的槍下。可人家是執行上麵的命令。水有源。樹有根。這一切的一切。都應該要追溯到簡家和孫家那兩個老不死的身上。憑著自己這麽一個弱女子。能從那兩個老狐狸手中討要得到所謂的公道嗎。。。答案是不言自明。
“寧奇哥。你在幹嘛呢。”晏玉嬌滴滴地問道。
簡寧奇熱情地回答說:“玉兒。我在辦公室辦移交工作哩。怎麽啦。有事要找我。”
“我一個人無聊得很嘛。你也不來陪陪我。”
“快啦。快啦。剛才省委何部長已經找我談了話。讓我到深川市去上任。我把手上的工作移交妥當之後。就有時間陪你嘍。”
“真的嗎。”晏玉的聲音是又驚又喜。隻是臉上的神色並不怎麽好看。
簡寧奇一笑。以為對方是在為自己的升遷而高興。不無得意地說:“是嗬。今天晚上市委常委集體給我送行。。。明天我們就能動身上路。玉兒。這一次我會陪你好好地玩上一路。”
“太好啦。太好啦。”晏玉在電話中鼓掌說:“寧奇哥。晚宴結束之後。你到我的房間來。玉兒要送給你一件特別的禮物。”
“禮物。是什麽禮物呀。玉兒。能給我提前透露一點消息嗎。”簡寧奇的麵龐上露出了一副曖昧的笑容。那中間所包含的意思。是個男人都能知道和理解。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寧奇哥。到了時間。你就會知道滴。”晏玉撒嬌似的擱下了電話。
“這丫頭。”聽到話筒中傳出的忙音。簡寧奇笑眯眯的咕嘟了一句。隻是時間不長。他的臉色很快就又陰沉了下來。
當天晚上的送行宴會也安排在望海大酒家。晚宴結束之後。一臉喜氣的簡寧奇沒有離開酒家。而是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了樓上的客房部。此時。他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今天晚上的宴會。舉行得十分成功。不但是陸明、陳中祥這些人竭盡全力的表示了友誼。就連薑臻生 、許衛東那麽一些死硬派。也從禮儀角度上表示了應有的熱情。至於那些看熱鬧、打醬油的常委們更是歡聲笑語。友誼的花朵萬年長。
這也難怪。一個剛剛到任不過半年多的副市長。基本情況還沒有了解清楚。。。就獲得了提拔。這也就罷啦。偏偏還又提拔到了那個最容易出成果的改革前線深川市。這樣的官員飛黃騰達。官運亨通也隻是早遲之間的事。
有了這麽一種認識。誰也不會放棄這個與有可能成為未來核心領導人親近的機會。別說是能拉上一點關係。就憑著曾經與核心領導一起並肩戰鬥過的經曆。也足以讓自己在未來仕途上好好炫耀一番了。
送行酒喝得開心。簡寧奇還想讓自己今天的喜悅更進上一層。自從與晏玉相識以來。雖說晏玉早就有委身與自己的想法。隻是簡寧奇卻不敢輕率從事。
京城那個圈子裏。男歡女愛的事並不稀奇。隻是這種**之事。往往都是玩弄的那種想踏進這個圈子中的女人。每年都是這樣。進的進。出的出。沒有誰會覺得意外。
做這種事。沒有人會說什麽。你情我願。誰也挑不上一個理兒。隻是這種事也有個分寸。那就是圈子中的人。不能隨便加以玩弄。如果不涉及婚嫁。誰也不敢輕易加以褻瀆。否則鬧出事來。雙方的長輩都不好說話。
今天的情形不同。晏玉主動相約。並且說明了要送一份特別的禮物給簡寧奇。什麽樣的禮物才算特別。當然是女人的貞操喲。至於下午讓他感覺到有點陰霾的原因。則早已消失得一幹二淨。
自己要了晏玉的身體。又能怎麽啦。。。晏玉的父母親是軟骨頭。敢跳出來爭個公道嗎。嗬嗬。那是笑話。晏家隻有那個死鬼晏子安。還能說上兩句話。可他已經化成了灰燼。想要說話也隻能是等到下一輩子嘞。
自己雖然不能娶晏玉。但隻要她能乖乖地聽話。好好地讓自己金屋藏嬌。也未必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想到這些。在晚宴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簡寧奇內心之中就已經是如同小鹿亂撞咯。
“玉兒。我來啦。”簡寧奇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一身雪白婚紗的晏玉。如同飛燕一般掠至簡寧奇的身邊:“寧奇哥。你來啦。”
看到眼前的晏玉裝扮成這麽一個樣子。再是什麽樣的魯男子也會大為動容。簡寧奇是魯男子嗎。顯然不是。他伸出手臂。一把托住宴玉的腰際。大嘴就朝著晏玉那殷紅的嘴唇吻了上去。
“別。別忙。寧奇哥。”晏玉的手。一把擋住了簡寧奇的嘴巴。
簡寧奇一楞。這是怎麽啦。想玩人嘛。小娘皮的。
“你別急嘛。寧奇哥。玉兒說要送一份特別的禮物給你。難道還會哄你嘛。”晏玉身子一扭。就象遊魚一般的竄了出去。
簡寧奇一想。這話也對。既然是佳人有約。自己何必要扮出豬哥形狀哩。想到這兒。他也就爽直一笑。說:“對。對。對。今天晚上的事。一切都聽玉兒來安排。隻要能讓我一親芳澤。怎麽做都行。”
“寧奇哥。你這麽說話。多讓人不好意思喲。”晏玉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龐。
簡寧奇一笑:“好。我不說啦。玉兒。聽你的。”
聽到簡寧奇這麽一說。晏玉牽著簡寧奇的手。將他拉到了房間裏一張小圓桌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簡寧奇目光一掃。這張小圓桌不是房間裏的原有設置。看來這是晏玉為了今天晚上的活動。而專門讓人給搬過來的。桌子上放了四樣小菜。不算豐盛。倒也說得過去。隻是那兩支白蠟燭有點刺眼。好象與眼前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
“寧奇哥。我沒有找到紅蠟燭。隻好就這麽湊合諾。你可不準生氣噢。”
“不生氣。不生氣。隻是妹妹的禮物在哪兒呢。”簡寧奇涎著臉笑道。
“喝了這杯酒。禮物就會出現在你的眼前。”晏玉端起了兩隻裝著紅酒的高腳酒杯。
那杯子中的酒。紅得象胭脂。紅得象血。隻是再怎麽紅。也紅不過晏玉臉龐上的那片殷紅。酒雖然還沒有下肚。簡寧奇就已經醉嘞。一手擁著晏玉。一邊說著:“我喝。我喝。今天這杯酒。就是讓我死了也要喝下去。”
“好。幹杯。”
隨著‘咣當’的酒杯撞擊聲。一對青年男女同時將杯中的酒喝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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