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成事有餘

    出了柳源劍道上了車，肖輝麵色憂鬱地說道：開車。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哥們，難道你也受傷了左祥斌不解肖輝匆匆離開之意，再加上眼見肖輝和柳源正雅拚了一招，柳源正雅便鼻孔流血，就以為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所以肖輝急著離開療傷。

    哼，想傷我，他還沒有這個資格。走吧，喝酒去。肖輝冷冷一哼道。

    看肖輝情緒低落，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麽，左祥斌也不好繼續追問，隻能啟動車子離開。

    不一會兒，車子駛入美食街，左祥斌找了個車位停好車，就帶著肖輝進了一家川菜店。

    趁左祥斌點菜的機會，肖輝暗中打量店內，裝潢格調和家具擺設並沒有什麽特色，很大眾化，這種小店在都市裏隨處可見。

    點完菜，服務員將肖輝二人安排到樓上，然後沏了一壺茶。

    離飯店還早，飯店裏除了肖輝和左祥斌，就沒其他顧客，店內倒也還算是清靜。

    默默喝了杯茶，肖輝忽然開口說道：將你手下的人全撒出去，不擇手段收集柳源劍道的信息。今晚十二點前，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報告。

    是

    肖輝忽然以命令的口吻下達任務，左祥斌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廢話，很幹脆地應了一聲，就掏出手機安排起來。

    酒菜上桌，服務員開瓶斟滿酒，左祥斌就摸出一張紅蜻蜓遞給服務員，揮揮手說道：你下去吧，半小時內別讓人打擾我們。

    謝謝兩位老板。服務員興高采烈地接過小費，神情恭敬地道了謝就轉身下了樓。

    像這種小飯店，客人一般不會給小費，即使偶爾有顧客喝高興了，也隻會再結賬時隨手將找零丟給服務員。所以，服務員對左祥斌的大方出手大感意外，卻也不會拒絕，而且會盡力遵從吩咐。

    呃，哥們，我該如何稱呼你呢服務員的身影剛從樓梯消失，左祥斌就開口問道。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肖輝淡淡說道：你就叫我一聲小輝哥吧。

    小輝哥幾年前殺警越獄的小輝哥左祥斌大吃一驚，差點就失態起身。

    驚駭地沉思分析一番，左祥斌很快想通其中的脈絡關係，也就明智地打住這個話題。

    知道我為什麽急於離開柳源劍道嗎

    肖輝喝得很快，兩瓶酒很快就下肚，見左祥斌已收起疑惑之色，便開口問道。

    我原以為你也受傷了，但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左祥斌如實回答。

    告訴我，你當時有什麽發現肖輝忽然跳開話題，轉了個方向。

    雖然不適應肖輝的談話節奏，但左祥斌稍加思索便接下了話題：那個柳源正雅好厲害呀，哪一劍隱隱有直搗黃龍之勢，如果換了我，肯定接不下。

    有點失望地搖搖頭，肖輝神色複雜地再度審視左祥斌。

    這一來，左祥斌心裏直發慌，好容易才走進了些，卻不知怎的又忽地拉開了距離。

    小輝哥，我是不是疏忽了什麽左祥斌心裏發慌，卻也沒忘了尋找原因。

    肖輝神色平淡，可語氣卻咄咄逼人地說道：作為特種部隊的戰士，你還差太遠，如果真上了戰場，最先死的就是你這種兵。

    小輝哥，我知道自己還很弱，但我想努力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請你答應訓練我，我一定努力。

    左祥斌一整神色，非常嚴肅地表明心跡。

    在佤山水酒，劉建峰已提出將左祥斌這支隊伍交給肖輝訓練，但被肖輝拒絕。所以左祥斌才有這一說。

    如果我答應了，就意味著你們這一隊人全都要改變目前的逍遙生活，有家不能回，有親人不能見，在異國他鄉過血腥拚殺的日子。

    肖輝盡力描述將來可能麵臨的生活，詞句簡單卻顯得很憂鬱。

    身為軍人，為國而戰，為國而死，這是義不容辭的使命，我不會懼怕。左祥斌堅決地說。

    嚴格地說，左祥斌並非軍二代，而應該是軍四代。在長輩的熏陶下，左祥斌早在兒童時代就在心中烙下了軍人之魂。

    嗬嗬，想不到在家族的嗬護之下，你還能保持軍人的血性。

    對於軍人家族，肖輝並不反感，師門韓氏家族同樣是軍人世家，但對家族成員的教育卻很嚴，無論男女都必須從小練武，佼佼者全都送進部隊繼續磨練。

    小輝哥，我的家族也能算是軍人世家，我曾爺爺是老紅軍，犧牲時官不大，隻是排長。我爺爺參軍時，八年抗倭剛剛打完，這成為他老人家的終身遺憾。我父親退伍前剛好趕上了自衛還擊戰，在戰場上意外提了幹，戰爭結束後被部隊送進軍校學習。

    左祥斌自言自語般簡單講述著，語氣中充滿對長輩的崇拜，還隱隱表露言外之意：我甘願繼承家族長輩的軍人本色。

    作為特種兵，首先得時刻保持警惕，不但很仔細地觀察很細微的異常，還要迅速做出正確的判斷。肖輝沒有對左祥斌的講訴做出任何評論，而是開始指點以此表示認可。

    今天的事，我該觀察哪些地方肖輝的認可，左祥斌敏銳地意識到了，所以就抓住今天的事作為個例請教。

    進入之前，我已發現樓上隱藏了不少高手，人數不少於三百人。既然決定接受左祥斌，肖輝也就進入角色。

    這麽說來，你一開始顯得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是在迷惑對方，招引他們的注意力。

    左祥斌很認真地分析道。

    不全是，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出最強者。

    肖輝給出的答案，令左祥斌感到特別新穎。

    左祥斌沉思數秒，問道：找到最強者，一旦發生衝突，他就是第一攻擊目標。

    不錯，實戰時，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最強者，並在體力最充沛時解決掉。

    如果這個最強者難纏，一時半會解決不掉呢而且，極可能因和最強者決戰大量消耗體力，造成戰力下降。左祥斌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算離譜。

    先拿弱者開刀，同樣會消耗體力，最終就是更難取勝。對左祥斌的分析，肖輝並沒有直接否定，而是提出相反的看法，給左祥斌足夠的思考空間。

    肖輝所言，令左祥斌陷入沉思，他在以掌握的軍事理論推演，逐漸消化肖輝的經驗之談。

    以後慢慢想吧，我們走。等左祥斌顯露出開口說話之意時，肖輝果斷出言打斷。

    左祥斌結賬跟著肖輝出了川味店，上車啟動後，肖輝眯眼吩咐道：去佤山水酒，開車的同時，注意觀察附近，牢牢記下不同尋常的人。

    一路上無話，也沒遇到什麽異常事，很順利就回到了佤山水酒。

    上樓回到房間，葉娜已在竹篾圓桌上擺好酒菜，隻等肖輝前來享受。

    肖輝的酒量，實在令左祥斌大開眼界。剛才在川味小店，肖輝已喝了三瓶酒，現在一進門，又和葉娜連喝了三大杯。

    葉娜，你先下去招呼著，如果有人找我就帶上來。有很多話要和左祥斌講，肖輝隻好先將葉娜支開。

    小輝哥，這位葉娜是你的手下葉娜離開後，左祥斌才敢問出心中的疑惑。

    如果是以前的左祥斌，這話早就問出來了，可今天居然一直忍著沒問，直到葉娜離開後才開口。

    微微一笑，肖輝開始有點欣賞左祥斌了，抓起一撮幹巴絲丟進嘴裏，狂嚼著回答道：不是，他對我暗中的身份一無所知。

    點了點頭，左祥斌不禁暗自感到慶幸，如果剛才貿然開口詢問，極可能又要被扣分。

    說說吧，一路上發現多少可疑之人。肖輝毫不客氣地切入正題。

    一邊喝酒，一邊指點左祥斌，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十點鍾。

    走吧，帶我去見劉將軍。肖輝喝幹了杯中酒，結束了今天的理論訓練。

    在樓下張羅的葉娜一見肖輝下樓，就急忙迎了過來，問道：阿哥，這麽晚了，還要出去

    我有事要去見一位朋友，可能很晚才會回來。葉娜，早點結束生意，交代下麵的人，千萬不要出門，即使聽見外麵有什麽動靜，也隻能關門閉戶守在店內。肖輝輕輕按住葉娜的雙肩，語氣嚴肅地交代道。

    阿哥，你放心吧，我的人晚上都不會隨便出門的。葉娜柔如秋水般輕喃回答。

    論都市生存能力，肖輝遠不如左祥斌，僅看一路上的安排，肖輝就明智地選擇了閉嘴，幾次的換車換衣服，肖輝全都平靜地配合著。

    數番折騰之後，車子緩緩駛入軍委直特大隊的營區停下，一位神情嚴肅的少校走過來，對左祥斌說道：將軍在辦公室等你們，趕快進去吧。

    直特大隊，全稱是軍委直屬特戰大隊，這是一支遠比各軍區特種部隊更為精銳的特種部隊，其主要職責就是負責軍委領導的保衛工作，同時還會擔任一些軍委直接下達的秘密作戰任務。

    劉劍鋒將軍，就是這支精銳部隊的創建者，也是現任指揮官。

    劉將軍的辦公室非常樸實，讓準備眼花繚亂的肖輝大感意外。

    嗬嗬，你還是接納了。肖輝剛進們，劉建峰就嬉笑著說道，眼光還特意地掃向左祥斌。

    您老都下令了，我真沒膽真的回絕。肖輝嬉皮笑臉地討好著。

    少貧嘴，就憑你那膽，足夠撐破天。劉建峰話中有話。

    劉叔，今天的事，是不是不妥肖輝弱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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