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拉開戰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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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拉開戰幕

    真可謂:是禍躲不過,躲過不是禍。 vw

    被普爾喀踹倒的少尉真是黴運當頭,雖然他巧妙地以毫厘間隙險險避開了普爾喀的勁力,而且不露絲毫破綻。隻可惜,他倒黴至極,倒地的時候,後腦勺剛巧磕在了台階的棱角之上。

    腦殼與台階棱角相碰,其結果可想而知,少尉當場就暈死過去。

    普爾喀不屑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少尉,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彎腰探查了一下少尉的呼吸,出的氣弱,進的氣虛,憑經驗,普爾喀可以斷定這小子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直起腰,普爾喀皺眉思索:這小子慌裏慌張,話都說不利索,到底是是什麽事啊呃,不對,他說山地營

    糟了,山地營出事了

    來人啊想到山地營可能出事了,普爾喀頓時慌了神。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五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跑到普爾喀麵前。

    你,馬上去山地營看看。普爾喀指著其中一名士兵吼道。

    yes應了一聲,收到命令的士兵轉身離去。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弄醒。指了下地上的少尉,普爾喀又對麵前的士兵下了命令。

    唉,糊塗了,直接把這小子弄醒不就全知道了,何必再派人去查探呢普爾喀忽然發現自己已經亂了分寸。

    士兵們摘下水壺,紛紛將壺裏的水澆到少尉的頭上。

    悠悠醒來,少尉恐懼地看向普爾喀,生怕這老家夥忽然拔出槍。當然,更怕的是槍口指過來而且扳機也動了動。

    說吧,什麽事看到少尉滿臉恐懼,普爾喀很滿意地淡淡說道。

    山地營的官兵,全部死在營區內。暈乎乎地坐起身,喉結蠕動了幾下,少尉艱難地吐出一條震撼人心的消息。

    什麽普爾喀大驚失色,滿臉的得意一掃而空。

    膽怯地又重複了一遍,少尉惶恐地等著普爾喀的右手,等待著普爾喀發泄怒火。

    一個營,僅士兵就有300多名,而這個山地營是加強營的編製,比普通的一個營要多整整一個連。也就是說,這個山地營是四個連的編製,再加上營部警衛排和軍官,官兵算一塊已經接近五百人。

    死了,居然全死了,剛才還和營長通過電話,怎麽就無聲無息地全死了這怎麽可能普爾喀百思不得其解。

    難怪普爾喀想不透,照著正常的邏輯,即使是五百隻雞被殺,好歹也得有幾聲鳴叫,五百人死了,怎麽可能沒有任何動靜

    肖輝我要把你碾成肉渣揮舞著緊攥的雙拳,普爾喀咬牙切齒地咆哮道。

    山地營的覆滅,普爾喀想當然地將這筆賬記到了肖輝頭上。可是,肖輝也正納悶呢。

    帶著人馬逼近山地營,卻發現營區內滿地是屍體,濃烈的血腥味,飛舞的綠頭蒼蠅,無不昭示著一個鐵錚錚的事實:這裏剛經曆了一場屠殺

    衝進營區,空氣中有股極淡的藥香,肖輝的納悶也就解開了。

    馬上把早上給你們的藥粉服下。肖輝下令道。

    服下藥粉,雷山心悸地說道:什麽人下的手啊這麽凶殘,真是雞犬不留。

    殺手莊的傑作,手段不凶殘,還能叫殺手莊嗎肖輝暗想著,卻不會說出口。

    少廢話,你立即帶三名狙擊手占據最佳位置,等會將有一場血戰。一瞪眼,肖輝嗬斥道。

    呃,要打一場陣地戰雷山愣了愣,開口提醒道:小輝哥,不合適打陣地戰吧

    雷山,小輝哥自有道理,你就服從指揮就行。見雷山囉裏囉嗦,左祥斌立即推了他一下,然後半嗬斥半解釋地說道。

    畢竟軍銜低了一級,左祥斌不得不注意口吻。

    不禁想到肖輝的雷厲風行,雷山暗打一個冷戰,立即帶著狙擊小組到營區外尋找狙擊位置。

    小輝哥,這戰該怎麽打匡冰走過來問道。

    沒有直接回答,肖輝抬手指了指營區內的屍體說道:清理一下屍體,盡可能多地堆放到營區入口。另外,找找看,營區裏有沒有重武器。

    是應了一聲,匡冰立即帶人照著肖輝的意思去布置陣地。

    十分鍾不到,營區內的屍體已經清理得差不多,而且,大多數都整齊地堆放在營區入口。

    屍體被搬動之後,散發出來的血腥味越加濃烈,幾乎令人窒息。隨之而來的是,成群成群的綠頭蒼蠅,以及嗜血的牛虻和大黑蜂之類的毒蜂。天空中也不得安寧,數以千計的鷲鷹黑壓壓地在空中盤旋,有的幹脆落到屋頂上或街道上瞪著血淋淋的屍體。

    硝煙未起,血腥已濃,再加上凶煞般的鷲鷹成群結隊,軍營前的街道就猶如通往地獄奈何橋陰森,恐怖,詭異,邪惡。

    街道上沒有人影,就連兩旁房屋的居民,也早在肖輝他們進入軍營之前就棄家逃竄,躲得遠遠的。

    小輝哥,阿三軍隊的武器裝備看似先進,實際上卻是萬國貨。你看,十挺重機槍,居然有式s式y式三款,其他常規武器更是五花八門。指著從彈藥庫搬出來的武器,林有柴笑嗬嗬地譏笑道。

    轉頭看看堆成小山的槍支,肖輝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嗬嗬,這些武器在阿三軍隊手裏,就純屬裝飾品,隻有到了我們的手裏,才能發揮最佳殺傷力。

    軍火庫裏還有幾輛坦克和幾門火炮,要不要也拉出來玩玩林有柴補充說道。

    看向觀察哨,肖輝淡淡說著:無所謂,反正也就打個十多二十分鍾,想怎麽玩都行。

    普爾喀帶來的警衛營,是阿三軍隊中最精銳的部隊,統一的式裝備,接受過式和s式軍事特訓,如果指揮得當,恐怕也不好對付。聽肖輝說隻打十多二十分鍾,林有柴擔心地說道。

    不屑地笑了笑,肖輝說道:阿三軍隊脫胎於yy殖民政府的軍隊,因為這支軍隊的軍事管理和軍事訓練完全按照y國人的標準執行,所以,管理和指揮存在先天不足,即使接受過s雙重軍事特訓,也會因戰術指揮方麵的缺陷受到極大限製。

    雖然如此,當我們畢竟人數處於劣勢,又是客地作戰,想要在二十分鍾內消滅一個營,恐怕會有些難度。猶豫再三,林有柴最終還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沒必要全殲,打殘了就行,所以,一旦開火,你們就得打出強猛準,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得阿三軍隊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擺擺手,肖輝冷冷說道。

    明白了肖輝的意圖,林有柴急忙吆喝一聲,帶著幾個會駕駛坦克的隊員向軍火庫奔去。

    剛部署完畢,街道上已能看到阿三軍隊的身影。

    出現在街道上的阿三兵,至少有三十多人,看樣子,這是一個加強排的規模。帶隊的少尉,正是被普爾喀踹倒在地的那小子。

    滿街的血腥味非常刺鼻,不但令人作嘔,還刺激著狂跳的心髒。貓著腰沿著屋簷緩緩向軍營推進,少尉一次又一次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就憑他的這一個排,能起到什麽樣的攻擊效果說實話,他真沒把握,

    離軍營還有五十多米,少尉抬手比劃了幾下,所有士兵立即就地臥倒,緊張地觀察軍營內的動靜。

    大概是覺察到危機來臨,在街道上散步等著吃人肉的鷲鷹,忽然紛紛振翅飛起,尖叫著在空中盤旋。

    盯著軍營入口前的屍體堆,少尉艱難地抽動喉結,想吐,卻吐不出任何東西,想咽,可嘴裏幹燥得幾乎起火,根本沒有任何液體可咽。

    屍體堆散發著凜冽的血腥味,而坦克炮塔上的炮口,又是那樣的黝黑深邃。

    恐懼,絕對的恐懼在普爾喀麵前表現出來的大無畏,還有剛剛對手下士兵渲染的濃烈戰意,現在已經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心頭忽然閃過一絲不安,少尉似乎覺得坦克上黝黑深邃的炮管移動了一點點,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少尉頓時大驚失色,怪叫一聲就騰身而起,不要命地往後跑了幾步,然後迅速撲倒在地。

    坦克炮塔火光一閃,轟的巨響聲中,一團耀眼的火球綻放起豔麗的火焰。隨之而來的是,天女散花般的彈片和碎石呼嘯著射向四周。

    臥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被震得嗡嗡作響的耳朵恢複了聽覺,少尉才蠕動一下身軀,緩緩抬頭向後麵看去。這一看,少尉不禁雙腿發軟,之前所在位置,轉眼已多了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坑。

    活著真好少尉暗暗嘀咕著,就地一滾躲到一塊廣告燈箱後麵。

    這一炮,是林有柴發射的,雖讓警覺的阿三少尉逃脫了,但也炸飛了兩個阿三士兵。

    照華夏軍隊的慣例,絕不會開第一槍,更不會開第一炮。

    但是,林有柴現在是江湖人,所以,他按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江湖套路來。

    一聲炮響之後,軍營前的街道又恢複了平靜,沒人開槍,也沒人亂跑,就連微風都沒有。

    死寂並沒有保持太長時間,大約過了兩分鍾,炮口之下撿了條命的少尉最先沉不住氣,忽然跳起身就往後疾跑。

    少尉不顧手下士兵獨自逃命,立即招來士兵們的不滿,兩個阿三兵猛地跳起身擋住了少尉的逃命之路。

    沒等少尉拔劍,也沒等阿三士兵張弩,嗒嗒嗒,支在軍營入口處的一挺重機槍就發出一串刺耳的咆哮。

    125毫米的彈頭,呼嘯著穿透少尉和攔路士兵的軀體,三個大活人,瞬間變成六截被攔腰打斷。

    開槍的是一位標準的東北壯漢。壯漢雖壯,但他才二十來歲,國防生,沒參加過任何實戰的國防生。所以,眼看著三個大活人被自己攔腰打斷,他強憋著的勇氣一泄,立即手腳發軟地癱倒在地。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用手裏的武器殺了人,有此表現也不算懦弱。反而應該值得慶幸,為何呢正因為他癱軟倒地,就恰好撿回了一條命。

    錚一聲刺耳的厲響帶起久久的回音。

    癱軟在地的東北壯漢抬眼一看,重機槍的防護板上多了一個洞。

    穿甲彈憑著特訓中積累下來的經驗,東北壯漢立即作出正確的判斷。

    狙擊手離東北壯漢不遠的肖輝眉角一挑,銳利的目光射向街頭的一幢建築物。

    扣動扳機,擊斃了阿三狙擊手,雷山抬手重重地抽了自己一記耳光,暗暗懊悔:我這是怎麽啦居然出現如此疏忽。

    的確,雷山出現了疏忽,他將注意力全放在了街道上,卻沒注意房頂上多了阿三的狙擊手。就因為這不該出現的疏忽,一位戰友差點送命。

    雙方狙擊手各開了一槍,算不得是兩名狙擊手之間的較量,卻拉開了戰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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