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你要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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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哲的警告讓馮斌閉口不言,臉色卻極為難看,恨恨的把頭低下去,卻用野獸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那小太妹。心裏發狠:曹!你給老子記住!不弄死你老子不姓馮!
那小太妹接觸到馮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卻也不敢再向馬哲交代,可憐兮兮的道:“沒有人叫我做的,是我搞錯了。”
馬哲輕輕一笑:“看來我太好說話了,你比較怕他不怕我是吧?”雖然是在笑,但是眼的冷意讓人都要窒息了。
那小太妹嚇得都站不穩了,哀求著:“我真的搞錯了!大哥,我錯了,我該死!我不該汙蔑你!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無比淒涼可憐的樣子,哪裏還有之前指畫腳,滿嘴髒話的囂張?
馬哲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你這是和他們合起來對付我是吧?”
小太妹不住的後退,嘴巴直哆嗦,自己的同伴還倒在地上,大聲呻吟,她死也不敢得罪馬哲,更可怕的是馬哲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她都可以預見如果自己敢再騙馬哲一句,他馬上就一腳踹過來,這種時候她哪裏還敢再騙人,不過就在她再次頂不住壓力,要說實話的時候,馮斌那邊的一個叫小畢的同夥大聲道:“你這樣逼她,根本就是行迅逼共!這算什麽證據!”
他這話說得大家不住點頭,馬哲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不要說那個小太妹,誰對著馬哲也怕呀。隻是誰也不敢得罪馬哲,默不作聲。
覃曉璿又要發作,但是周渺渺卻拉住了她,平靜的道:“小璿,你就讓馬哲處理。他肯定有辦法的。”
覃曉璿看看馬哲,又看看馮斌這幾人,恨恨的道:“這些人太可惡了!我是馬哲的話就一人一腳踢死他們!”
馬哲不再理那小太妹,而是走向那個小畢,打量著他,小畢正麵麵對馬哲的威壓,這才感覺到馬哲的可怕,不由自主的倒退:“你,你想幹什麽?”。<>
馬哲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問道:“你這麽幫她,是不是意味著她是你叫來的?”
小畢心下一驚,連忙否認:“你神經病呀!我又不認識他們!隻是說句公道話而已!”
其他人也以為馬哲瘋了,說自己有證據,半天拿不出來,又在這裏胡攪蠻纏,實在是太過分了。那經理向旁邊的服務員使了個臉色:去報警!
他剛才說要報警,隻是騙一下馬哲,不讓他對馮斌動而已,現在看這種情況,這人已經有點不可理喻了,逮誰都以為要害他!就讓阿sir來處理吧。
然後就聽馬哲冷冷的看著他:“把你的拿出來。”
小畢莫名其妙的道:“什麽?”
馬哲看著他道:“你以為你們剛才坐在我的對麵,鬼鬼祟祟,然後跑進跑出我看不到?馮斌這王八蛋是不是和你說:你們幫我找幾個人教訓一下那男的,不要讓他知道是我做的,給我打得狠一點!打殘他!你以為我聽不到?”
馮斌幾個人麵色大變,馮斌特意壓低聲音說的話,馬哲轉述得一個字也沒有錯!他真的聽到了!
馬哲身具異能,早就注意到了馮斌仇視的眼神,自然會去留意他們說什麽,所以在那個小太妹進來的時候就提防她了!甚至還錄了像。所以馮斌他們想陷害他自然是絕無可能。
就算馮斌等人再厚顏無恥,這種被人當場揭穿的感覺,還是徹底的讓他們震驚和足無措,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旁邊的人發出了嗡嗡的議論聲,馮斌等人心虛的表現頓時讓人再次相信了馬哲的話,看來真是他們做的!
那酒吧的經理連忙把那個派去報警的服務員拉回來。<>因為他記起來了,馮斌等人確實一開始就坐在了馬哲的對麵,然後還叫服務員換了位置,而馬哲麵對的那個人也確實曾經跑出去打過一通電話!馮斌是他們酒吧的vip,所以他們一來,經理就關注了。馬哲這樣一說,聯係他們反常的表現,經理相信馮斌確實可能真的叫了人!
馬哲把伸向小畢:“你們不是問我要證據嗎?證據就在你的裏!你有沒有叫人肯定有通訊記錄,是不是你拿出來就知道了。”
馮斌抱著最後的希望去看小畢,但是卻發現小畢臉色大變,緊緊的抓著的,不敢拿出來!誰也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所以他自然沒有刪除掉通話記錄!
馮斌又望向那幾個倒地的大漢,馬哲已經道:“你們誰敢把伸到口袋裏,這隻就不要想要了。”
幾個大漢都臉色難看,不敢麵對馮斌殺人的目光,就算現在伸進口袋關,馬哲過來把打開就行了,一點意義也沒有,何必為了這個已經徹底沒有希望的事情再受皮肉之苦?
饒是馮斌自以為很聰明,但是卻沒有辦法,隻能蒼白的道:“是我們的私人物品!你沒有資格動!要動也要阿sir過來!小畢,打電話報警!”想讓他趁著報警,把通話記錄刪掉。
結果小畢剛拿起電話,馬哲已經抓住了他的掌,輕輕一握,小畢頓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啊!痛!痛!痛!放!放!”已經掉落在地上。
所有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馬哲彎下腰,撿起了。然後翻開通話記錄,一邊撥打電話,一邊對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冷冷的道:“你們誰叫大嗶?”
被馬哲肩頭撞飛出去,還倒在地上的那個大漢臉色難看,因為他身上已經響起了刺耳的鈴聲:“小背簍,晃悠悠,笑聲媽媽把我背下了吊腳樓……”
所有人一片嘩然,事實證據俱在!果然是馮斌等人做的!
覃曉璿又是快意又是鄙視的道:“還說自己有身份有地位,用這麽卑鄙的段汙蔑別人!還敢做不敢認!你不是說要報警嗎?報呀!”
一片鄙視的目光全部集在了馮斌的身上,聯想到他剛才這麽大義凜然,委屈又清白的樣子,現在再看他,簡直是個無恥至極!
馬哲把目光再次的對向了那個小太妹,也不用他再廢話,那小太妹連忙坦白:“哥!我錯了!我說,我說!是有人叫我做的!他們說要教訓你,所以叫我過去拿屁股蹭你!然後假裝被摸了,然後罵你,他們再衝過來打你。<>大嗶說做完了以後給我一千塊錢!哥,我錯了,我不該汙蔑你!求你饒了我吧!哥!”也不知道是真的後悔還是演技過硬,眼淚說流就流,比馬哲厲害多了。
馮斌一張白皙斯英俊的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雖然他有千萬種狡辯的話語,但是這種時候說出來,隻是侮辱所有人的智商,讓別人更鄙夷。他從小到大沒有麵對這種鄙視,簡直燒得他全身發狂,恨恨的道一句:“走著瞧!”往外邊快步走去!
馬哲喝道:“站住!”
馮斌已經喪失了理智,根本對馬哲的嗬斥充耳不聞,但是下一秒他就知道錯了,馬哲已經從後麵過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馮斌腦袋和耳朵裏發出了嗡的一陣鳴叫,兩眼一花,巨大的衝擊力已經把他壓趴在地上,整個人四肢著地,重重的倒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馮斌半天沒回過神來,然後耳朵裏全是客人們的哄笑和叫好聲,那一句句“打得好!”徹底的撕碎了他的尊嚴,他整個人都發狂了,揚起臉來,紅著眼睛瞪著馬哲吼道:“你還想怎麽樣?我認栽了還不行嗎?你還想怎麽樣?”說著,緊緊咬著嘴唇,眼又是委屈又是憤怒,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羞辱,我都已經這麽慘了,你還想怎麽樣?
那經理連忙帶著服務員衝過來,一邊扶馮斌起來,一邊攔住馬哲勸道:“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馬哲看也不看那經理一眼,隻是冷冷的問馮斌:“我想怎麽樣?我想問你一句,如果剛才我被人打倒在地,拳打腳踢,我說我認栽了,你會放過嗎?”
馮斌無言以對。馬哲繼續道:“我和你無冤無仇,本來好好的坐在這裏喝酒,沒有得罪任何人。但是你找個女人來敗壞我的名聲,還叫了五個人來打殘我。我做了什麽錯事?讓你們這麽恨我?還是在你們這些人的眼,我們的命不是命,隻是你們玩樂的工具?你們看我不爽了就叫人來打我一頓。現在我打你了,你覺得委屈,覺得我過分。你叫人打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你見到我被打了,大聲叫好以為我聽不到?”
馬哲的話讓所有人對馮斌的同情煙消雲散,隻有鄙視和憤怒。那經理也無地自容,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先生,請您下留情。動是違法的。有什麽事我們好好商量,給您造成的損失,我相信馮公子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一邊說一邊看著馮斌,你還不趕緊道歉,然後賠點錢把這破事了結了。
馬哲點頭道:“沒錯,規則是為我們設的。我們打人違法,他們打人不違法。”
那經理隻覺得馬哲這個人牙尖嘴利,實在讓人惱火,但是道理又說不過他,打又打不過。現在已經有不少客人對他拉偏架的行為極度不滿了,自己再這樣下去,恐怕酒吧的名聲全沒了!隻能苦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可以用另外的方式解決。”
馮斌在服務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隻覺得今天就是他的噩夢!他多希望下一秒就醒過來,然後發現自己喝多了,還躺在舒適的賓館大床上。
隻是馮斌不知道,他的噩夢還要繼續,因為馬哲大聲的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馮斌這個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做過什麽事情。他在就學的時候遊好閑,老實把他叫到辦公室,批評他。他自己給自己打了一巴掌,然後衝出來說老實打人,最後不依不饒,弄得老實被開除,從此沒有了職業,隻能靠幫人洗碗做菜為生。然後又殘害隔壁班的女生,最後事情鬧大,學校待不住,隻能去澳洲留學。在學習期間也是沒有做什麽好事,最後讀了六年書都沒有拿到畢業證。這個人叫馮斌,是逢時公司老總的兒子,請大家記住他是多有身份和地位!”馬哲沒有把周渺渺的事說出來,畢竟周渺渺還是要上春晚的,這種八卦說出來對她不好,搞不好連春晚都上不了了。
轟的一聲,整個酒吧已經亂成了一片,如果之前對馮斌是鄙夷的話,現在就是唾棄了。這樣一個壞到骨子裏的人,竟然還敢自稱有身份地位?這要多無恥才能說出這句話!
馮斌一把推開了扶著自己的服務員,頭也不回的衝出了酒吧。這裏是地獄,就算是被馬哲打死,他也要衝出去!在這裏的每一秒都讓他整個人像踩在炮烙一般痛苦瘋狂。其實他做了那麽多的壞事,卻從來沒有把哪件放在心上,也不覺得有多麽羞恥。但是此刻被馬哲拿到太陽底下攤開,卻讓他完全的崩潰了!
不過馬哲並沒有再阻止他,揍他一頓隻能出出氣,徹底的打擊他的聲譽,這才是更可怕的報複段。之前阿虎花了大價錢找了人去調查馮斌,後來沒有用上,但是馬哲還是挺好奇這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所以阿虎也挑了幾件事說給馬哲聽。之前放過了馮斌,誰知道馮斌竟然死不悔改,膽大包天,不知死活,連馬哲也敢得罪。正好讓這份報告發揮一下作用。
馮斌一走,馬哲人自然也沒心情再在這裏喝酒了。買單走人。結果經理死活不肯收他們的錢,還不住的向馬哲等人道歉,訴說自己的難處。馬哲也懶得聽,留下幾百塊錢揚長而去。
從這一夜起,馮斌徹底的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在他的圈子裏名聲也臭了,沒有哪個有身份地位的人願意再把他當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