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哆啦A夢隻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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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邢特助,南氏公司股東大會準備三十分鍾之後召開。”北冥撥通了電話,氣定神閑。
南笙急忙把從南柯手中抽回手腕,跑到北冥身邊。
“我跟你結婚!”南笙抓著北冥的手,焦急地說道。
“邢特助,會議取消,婚禮五分鍾後開始!”北冥掛掉電話,嘴角彎出一抹得意的笑,擦掉有些幹涸的血跡。
他抬手把西裝的紐扣扣上,拉著南笙往別墅外走,路過南柯身邊時,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南柯,我會讓你知道,南笙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你的!”
婚禮開始……
在結婚進行曲的調子中,南天挽著南笙,緩緩向北冥走去,兩人臉上沒有一絲微笑。
台下的南尋看著南笙,眼裏的仇恨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
“南笙別太得意,今天會是你的噩夢!”南尋輕笑著,撥通了電話。
“不是謠傳北冥的結婚對象是南尋嗎?怎麽突然變成了南笙?南笙不是三年前失蹤了嗎?”來參加婚禮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南天把南笙交到北冥手中,看北冥的眼神沒有絲毫的信任,全是不認同。
“可以開始了!”南尋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吩咐著。
台上的大屏幕突然亮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大屏幕,被上麵播放的內容嚇了一跳。
視頻中,南笙被趙全壓在身下,他奮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南笙嘴裏不停的喊著北冥的名字。
這一幕是北冥和南笙的地獄,再一次的回放,無不是再一次的摧毀他和她剛剛建築好的防壘。
北冥眼底的光漸漸聚焦,額頭凸起的青筋微微跳動著,拳頭握的咯吱響。此刻的南笙隻覺得視頻中的聲音像利刺劃入她的記憶,一點一點吞噬她已經殘破不堪的心靈。
“不要再放了,不要再放了!” 南笙情緒失控的捂著耳朵大喊了起來。
來參加婚禮的人更是瞠目結舌,紛紛議論著視頻中的內容,議論著南笙,話語有多難聽就有多惡毒,南尋看著這意料之中的場景,滿意的笑了。
“我得不到的,你南笙也休想得到!”
“邢特助!把視頻給我關了,今天的事情如果出現在新聞頭條裏,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休想脫得了幹係。”
北冥曆聲說道,嚇得台下的人瞬間把所有想說的話都吞沒在了肚子裏,消化掉。
婚禮在混亂中終止,北冥摟著失控的南笙回到別墅內,把南笙按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她慘白的臉渾身抽搐著,嘴裏不停的重複著,不要放了,不要放了,他心裏的防壘漸漸崩塌,直到南笙抽泣著昏厥過去。
他才小心翼翼的把南笙抱到臥室中,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心疼的捋了捋她額前沾著細汗的碎發。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空留著一地殘骸。
“邢特助,給我立刻找到這個視頻是從哪來的,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北冥掛掉電話,看著熟睡在床上的南笙,像是做了噩夢,渾身抽搐著。
太陽漸漸西落,天空籠上一層厚厚的陰霾。
南笙忽的從噩夢中驚醒,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濕,粘粘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費力的支起身子從床上起來拿了件睡衣走進浴室,水聲嘩啦啦的在房間內響起。
書房內,北冥坐在轉椅上,手中搖晃著酒杯,紅酒的醇香在空氣中發酵。
邢特助敲了敲門進來。
“冥總,已經查到了,是南尋!”
北冥微微搖晃著酒杯,放在鼻翼前嗅了嗅,輕抿了一小口。
“最近需要收購的勝時,就讓南尋去牽線搭橋吧!”北冥放下酒杯,從轉椅上起身,解開上衣的一個紐扣,走出書房。
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邢特助知道,那解紐扣的動作意味著什麽,更明白所謂的牽線搭橋是什麽意思。
拉開臥室的門,快步走了進去,南笙剛好從浴室中出來,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珠,順著發尾流入南笙的脖子,看得北冥喉嚨一緊。
南笙更是對於突然出現在臥室裏的北冥震驚,思緒轉了轉,這裏還有什麽地方是他不能來的嗎?便調整了呼吸繞過他走到桌子前,從抽屜裏拿出吹風機,完全把北冥當做空氣,這讓北冥心中的征服欲感到強烈的不滿。
起身抓住南笙的手腕,呼吸拂過她的臉頰:“不要把我當空氣!”
南笙試圖把手從他手中抽出,試了一番無果,也就放棄了,抬起頭直視著他,一雙小鹿般的眼睛倔強著帶著怒氣。
“你到底想怎樣?”
北冥嘴角噬笑著說:“想折磨你!”
話畢,北冥手上一用力,南笙就被他輕而易舉的甩到床上,後背劇烈的的擱著床上的遙控器,南笙疼的眉頭緊皺在一起,悶哼一聲。
還沒等南笙從痛覺中緩緩抽出身來,北冥急攻猛進的吻瞬間覆蓋上她的唇,紅酒的清香伴著北冥特有的味道,吞噬著南笙。
“唔~你幹嘛!”南笙掙紮著用腳猛的踹了身上的北冥,翻身從床上起來。
“你不知道幫丈夫解決生理需求是妻子的責任嗎?” 北冥大步走到躲在牆角的南笙麵前,一隻手扶著牆壁,整個身形把南笙禁錮起來,北冥呼出的氣息吐露在她的臉上,撩撥著她原本就已經紅透的小臉。
“我們的婚約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裏麵並沒有要求我替你解決生理需求!” 南笙說完這些話,用力推著身前的北冥,想試圖逃走,離開這個對她完全沒有優勢的三角區。
“我說有就有!”北冥雙手一用力,把南笙拉入懷裏,她身體上的涼,與北冥炙熱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像是冰火兩重天。
“我不喜歡!”南笙扭動著身體,試圖打開北冥不老實的手,但卻不料這樣的反抗,對於微醉的北冥是多麽挑逗的意味。
“可是我很喜歡!”北冥順勢把南笙推倒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帶著紅酒氣味的吻,熱烈滾燙的在南笙脖子間綻開。
“北冥,這樣的你讓我覺得惡心!”南笙沒再反抗,而是把頭偏到一邊,咬牙說出這些話,這些她知道北冥聽見會發狂的話。
“你以為這樣的你,我不覺得惡心嗎?你以為躺在趙全身下的你很幹淨嗎?還是說和自己哥哥翻雲覆雨的你很純潔啊?”北冥幽深的眼眸中盛著怒火,捏著南笙的下巴,逼迫著她與他對視。
南笙隻是默默的流著眼淚,什麽話都沒再說,這些她最不願想起的痛苦記憶,北冥硬生生的逼著她記起,此刻的她隻覺得恥辱,無盡的恥辱,比脫盡衣服丟在大街上讓人觀摩更加的讓她羞恥。
“南笙!這隻是你噩夢的開始!”北冥嫌棄的把手從她的下巴上拿開,走出了房間。
南笙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目光渙散的看像陽台上隨風擺動的哆啦A夢風鈴,聲音依舊清脆。
“大熊並不會一直保護靜香,大熊永遠離不開的隻有哆啦A夢,你說你會永遠做我的哆啦A夢,像他永遠陪著大熊那樣陪著我,原來都是騙人的。”
南笙聲音哽咽的說著,眼角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被子上暈開,然後被空氣稀釋掉,毫無痕跡。
北冥辦公室內,南尋熟門熟路的推門而入,門口負責登記的女秘書看著是南尋,那句“見冥總需要預約登記”的話,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了。
“邢特助,最近冥哥哥都在忙什麽?”南尋往沙發上一坐,腿自然而然地翹到茶幾上。
“冥總最近在忙著收購勝時!”邢特助十分自然的說著,南尋全然不知進入了他的圈套。
“勝時?那個龍頭老大?”南尋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冥總想要擴大公司的市場,勝時是最大的阻礙。”邢特助每一句話都拿捏到好處,南尋接下來會說什麽話,他全部掌控在眼裏,跟了北冥這麽多年,這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把獵物的所有未知舉動都掌控在自己手裏,這是商界的生存法則,北冥教他的,他一直遵循著。
“據我所知,勝時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在商界的地位這麽多年始終無法撼動,冥哥哥想吞並勝時這件事難度很大!”南尋靠在沙發椅背上,詳細的分析著勝時的狀況,卻沒有注意到邢特助嘴角那抹得意的笑。
“就因為難度大,所以冥總最近因為這件事很是煩惱,如果誰要是在這時替冥總解決了這個問題,冥總一定會更加器重那個人的!” 邢特助假裝很苦惱的樣子,說出這番話。
“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南尋從沙發上站起來,拍了拍手,整理了下衣袖,胸有成竹的摸樣,眉稍上揚著。
邢特助急忙阻攔著說道:“這樣不好吧,冥總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責怪我把這麽重要的計劃告訴你的!”
南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擔心,事成以後,冥哥哥隻會說,你告訴我是多麽明智的選擇!”南尋得意的走出辦公室,坐在隔間裏麵的北冥看著單向玻璃外的一切,嘴角上揚一抹詭異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