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好像有什麽變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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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薈麵色平靜的說著:“笙兒,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打電話問她在哪,她也不肯說,應該是和朋友在外麵玩吧,我記得南笙以前也挺愛在朋友在待著,一玩好幾天的,所以也就隨她去了!”

    北冥臉色瞬間變了,心想著,南笙在這裏根本就沒有朋友,所以根本不存在去朋友那裏一連過好幾天都不回來的情況。

    李休安的車在北冥別墅前一段距離停下,南笙慌亂的打開車門,往別墅跑。

    “等一下!”李休安極步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南笙的胳膊。

    南笙不解的看著李休安,李休安把脖子上的黑白條紋圍巾取下,要給南笙圍上,南笙防備的躲開。

    李休安眼底閃過一絲受傷,手尷尬的頓在空中,複又幹澀的擠出了抹笑容。

    “你脖子上有傷,戴上圍巾遮著,北冥看見了會懷疑的。”李休安言語中盡是替她考慮,細心周到,讓南笙那些恨意又微微減弱,木衲的站著,李休安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動作也是極盡細心的給她圍上圍巾,把南笙秀麗的頭發從圍巾裏拿了出來,整理好。

    “進去吧!”南笙眼神慌亂的躲避著,不敢直視這樣的李休安,轉身逃跑似的往別墅跑去。

    北冥焦急的在客廳裏來回走動著,撥通了南家的座機,沒響幾秒就被接通。

    “喂,請問哪位?”接電話的王管家。

    北冥試探性的問到:“我找南笙,麻煩讓她接一下電話!”

    “小姐不在!”

    北冥趕忙問到:“那她去哪了,我找她有急事!”

    “小姐沒回來過,請問你是哪位?”電話隨即被北冥掛斷,又再次撥通了南笙的電話,響了幾聲被南笙立刻接通。

    “你在哪?”北冥聲音焦急的詢問。

    剛走進門的南笙,手機放在耳邊,眼神定定的看著客廳裏急的來回走動的北冥。

    “我在你身後!”南笙聲音哽咽的說著,看著這樣熟悉的背影,眼眶瞬間濕潤。北冥立刻轉身,看著慌亂跑進來還大喘著氣的南笙,對視幾秒,立刻飛奔過去,把南笙一把擁入懷裏。

    “你去哪了?一回來找不到你,都快把我急死了!”北冥帶著責怪又有些孩子氣的語氣,在南笙耳邊響起。

    南笙雙手抓著北冥的腰,用盡全力的摟著,好像她一鬆手北冥就會再次消失。

    “對不起!”南笙帶著濃重的鼻音,臉貼著北冥的胸膛,鼻腔嗅進獨屬於北冥才有的氣味,內心在這一刻潰不成軍,委屈的眼淚浸濕北冥的衣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在南笙心中,千萬聲對不起北冥,千萬聲對不起也無法撼動那些讓她如噩夢般的零碎記憶,那些她不願意承認的既定事實。

    “你去哪了?媽說你好幾天都沒回來了!”擁抱了一個世紀那麽久,北冥輕輕握著南笙的肩膀,彎下腰來看著她。

    南笙眼神慌亂的躲避著,看向身後的楚薈,楚薈卻故意躲開,南笙知道,楚薈肯定沒有告訴北冥,她在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把她趕了出來。南笙不想北冥因為她和楚薈再動什麽氣,那個再怎麽說也是他的母親,他是她的兒子。

    南笙幹澀的笑了笑,眼神看向別處:“我沒去哪啊,就是有點想爸了就回家住了幾天!”

    北冥在聽見南笙的解釋後,眼神瞬間暗了下來,就在剛才王管家才告訴他,南笙根本就沒有回去過。

    南笙為什麽要騙他?

    “哦,給!”北冥從口袋中摸出那份早已準備好的禮物。

    “這是什麽?”南笙一臉疑惑的看著,北冥手中精致的小禮盒。

    “禮物!”北冥微笑著。

    南笙遲遲不敢抬起手去接,因為她的那兩隻手布滿了傷疤,她不想他看見。

    北冥的手拿著禮物在空中停隔了很久:“發什麽呆啊?拿著啊!”

    “哦!”南笙怯怯的伸出手接了過來,拿在手中。

    “打開看看!”北冥滿臉期待的看著南笙。

    南笙緩緩的打開盒子,一串精致的水晶手鏈出現在南笙麵前。

    “好漂亮的手鏈啊!”南笙不由的說道,北冥看南笙這樣喜歡,臉上很是滿意的浮現笑容。

    “我幫你戴上!”北冥把水晶項鏈從禮盒中拿了出來,伸手要去抓南笙的右手,卻被南笙下意識的躲開。

    北冥不解的看著南笙:“不喜歡嗎?”

    南笙連忙搖頭,神色慌張的解釋著:“不是的,我很喜歡,不過這麽貴重的禮物,我想收藏著重要場合再戴!”

    北冥聽到南笙的解釋,無奈的笑了,聲音嚴肅的說:“我買給你就是要你每天都戴著的,聽話,手伸來!”

    南笙猶豫著,遲遲不願意伸出手,北冥等的不耐煩了,一把抓過南笙的手,把手鏈戴在她的手腕上,卻被那條鮮紅的血印子驚紅了眼。

    “這血紅印子怎麽弄的?”

    南笙慌張的抽回手,背在身後,幹澀的笑著,想要緩解北冥黑沉的臉。

    “不小心摔倒被繩子勒的,也不怎麽疼!”

    北冥半信半疑的看著南笙的眼睛:“真的嗎?”

    “真的,比金子都真!”

    北冥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檢查著,

    手腕上的血紅印子可以看出來是新的,手心布滿了大大小小新愈合的傷疤,像針一般刺入他的瞳孔。

    “這些傷疤是怎麽弄?誰弄的?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北冥嘴角抽搐著,仿佛南笙告訴他那個人是誰,他就會立刻把那個人手雙雙剁下。

    身後的楚薈眼神慌亂的躲避著,手緊緊的抓著陸安晨的胳膊。

    南笙抽回手,背在身後,不再讓北冥看見,故作輕鬆的說道:“其實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手傷了,你不知道當時玻璃渣紮進肉裏再拔出來有多疼!”

    “為什麽怪我?”北冥不解的看著南笙。

    南笙假裝責怪的說著:“當然怪你了,要不是你一聲不響的就去美國出差,一個星期哎,說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拚命的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還總是關機,所以我才心不在焉把杯子打碎了,還摔在了玻璃渣上……”,

    北冥心疼的一把把南笙摟進懷裏,聲音低沉沙啞的說著:“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家了,也不會再和你冷戰了,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

    “我已經沒事了,手上的傷口也都痊愈了!你不用說對不起……”南笙心疼的輕拍著北冥的背,像安撫犯了錯的孩子,可是南笙知道,犯了錯的人,不是北冥而是她自己,對不起的,也是她。

    “你們到底要肉麻到什麽時候?”南笙沒有向北冥告狀說手是她弄的,也沒有說是她把她趕走的,楚薈懸在半空中的心才沉沉的落下,因為楚薈十分清楚的知道他兒子是有多護著這個她極其討厭的兒媳。

    南笙被楚薈的這一句嚇得,立刻推開了北冥,防備又怯弱的看著麵色灰沉的楚薈。

    楚薈卻突然笑逐顏開了,帶著一絲埋怨的語氣:“果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去美國出差一個星期回來也隻找他老婆,也隻給他老婆帶禮物,完全不關心這個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苦命的娘……”

    “誰說我不關心媽了,兒子給你帶了禮物,隻不過是飛機托運的還沒到而已!”北冥拉著南笙的手走到楚薈的身邊。

    “是我錯怪你了?”楚薈陰陽怪氣的說著。

    “媽沒有錯怪兒子,確實是兒子的孝心不夠!”

    北冥的三言兩語把楚薈哄的笑的合不上嘴,南笙站在一旁看著故意和她裝親密的楚薈,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

    夕陽漸漸落下,晚霞被夜色覆蓋,點點繁星散落在夜色的上空,讓神秘的夜晚多了些許韻味。

    吃完飯後,北冥拉著南笙上了樓,南笙卻徑自走向了客房,打開房門。

    北冥不解的看著南笙:“你去客房做什麽?”

    南笙下意識的回答:“睡覺啊!”

    “你去客房睡什麽覺,我們的房間是主臥室!”北冥奇怪的看著南笙。

    南笙這才反應過來,一臉的不知所措:“我估計我是摔壞腦子了!”南笙飛快的打開主臥室的門,看見裏麵的東西是自己的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站在門口幹嘛?進去啊?”

    “哦!”南笙奇怪自己剛才的行為,為什麽她那麽怕北冥知道楚薈刁難她的那些行徑呢?

    南笙洗完澡換上睡衣立刻鑽進被窩裏,把臥室的燈光調到最昏暗。

    “你不是不喜歡昏暗的燈光嗎?”北冥看著僅留一台最昏暗燈光的臥室,一臉的疑惑。

    “覺得燈光太亮了刺眼!”南笙胡亂的扯了一個慌,她怎麽能讓北冥看見她脖子上的青紫印記,和那讓她恥辱卻怎麽搓洗都搓洗不掉的吻痕。

    北冥掀開被子鑽了進來,一把南笙摟進懷裏,低沉磁性的嗓音,吐露在南笙的耳邊:“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南笙沉默了,原本應該覺得甜蜜的嗓音,此刻卻覺得愧疚,怎麽也甜蜜不起來,昨晚的記憶還如同玻璃碎片一般插在她的胸口上。

    “我可是每晚都想念你,不擁著你我根本睡不好!”北冥吧唧在南笙嘴上親了一口。

    手順勢伸進南笙的衣服裏,卻被南笙下意識的阻止。

    北冥不解的看著南笙:“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