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傷害南笙的人都該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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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微微泛白,神秘的夜色褪去,南笙抱著北冥許久。

    北冥輕輕把南笙放開,雙手搭在南笙的肩膀上,看著南笙嚇得慘白的臉,心疼的用衣袖擦掉她額頭的細汗。

    “我抱你去洗個澡吧,衣服都汗濕了!”南笙被北冥輕輕的抱起,向浴室走去。

    南笙忽然想到什麽,立刻從北冥懷抱裏跳了下來,神色慌張的說著:“我自己去洗就可以了!”

    說完拔腿就往浴室跑,北冥不解的一把抓住,眼睛卻被南笙脖子上不同程度的青紫印子驚到。

    南笙覺察出北冥眼神的異樣,立刻用手擋住脖子,幹笑了幾聲:“別看了,反正今天你休想占我便宜!”

    說完立刻抽出手,逃到浴室砰的關上浴室的門,雙手按在洗漱台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還清晰可見。

    “他發現了嗎?”南笙手觸摸著那一塊塊真實的痕跡,眼淚無聲的掉落。

    “北冥他那麽聰明,怎麽可能會發現不了!”

    浴室門外,北冥腦海裏全是南笙脖子上的青紫印子和大小不同的吻痕。

    整個人都驚住在原地,他不敢去往那方麵想,也不願意往那方麵想。

    眼裏抑鬱著想要殺人的怒火,衝到床前,一把抓起手機。

    “邢特助,給我立刻查清楚我不在國內的這幾天,南笙到底去了哪,遭遇了什麽事!”

    邢特助被北冥這樣不容置疑的聲音,嚇得呆楞了幾秒後,吞吞吐吐的說著:“冥總,其實我剛想和你說,我們安排在夫人身邊的保護夫人的保鏢,被人換了!”

    北冥握起拳頭猛的砸在了桌子上,額頭青筋鼓起,聲音異常冰涼:“是誰敢換我的人?”

    邢特助緊張的吞咽了口口水,握著電話的手心直冒汗:“是陸祥年!”

    “該死!”北冥怒吼了一聲,一把把手機摔到了牆壁上,眼裏的怒火無邊的吞噬著他。

    南笙濕著頭發,穿著裕袍打開浴室的門,剛好看見北冥奮恨的把手機摔碎,嚇得麵色慘白,整個人都頓在原地不敢動了。

    北冥一轉身看見眼神畏懼的看著她的南笙,冷漠的臉上十分不自然的扯了抹笑容。

    “洗好了?頭發也不拿毛巾裹著,水都把衣服弄濕了!”北冥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寵溺又有些責怪的語氣,走到南笙身邊,把南笙拉到床邊拿出吹風機,溫柔的替她吹著頭發。

    南笙思緒還停留在剛才開門的瞬間,心裏有無數的疑問,北冥為何發脾氣,又為何那麽凶的摔手機,他都知道了嗎?那為什麽還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南笙一把抓住北冥拿著吹風機的手,眼神情緒多樣的看著他:“冥!”

    “我們先吹頭發,不然萬一感冒了,我會心疼的!”北冥像是故意躲避著,不想聽南笙說一樣。

    南笙也隻好沉默著,怯怯的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

    “好了,我公司還有點事沒有處理,我去躺公司。”

    北冥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和南笙說著,絲毫沒有要和南笙解釋那摔碎的手機到底怎麽回事。

    “我也去!”南笙一把抓住北冥的手。

    “你別去了,你臉色不好,今天就先在家休息一天。”北冥微笑著拒絕。

    “可是……”南笙還想在說什麽。

    “乖,聽話,我一會就回來!”北冥溫柔的抽出手,在南笙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但南笙卻感覺到北冥的目光異樣的在她的脖子間停留了片刻。

    北冥辦公室內,邢特助手裏拿著一個深棕色檔案袋,站在北冥麵前。

    “冥總,已經查清楚了,夫人的手確實是摔在玻璃渣上弄的,但卻不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是和老夫人發生爭執,被老夫人推的。至於夫人為什麽沒有在別墅裏,是因為老夫人在下雪天把夫人趕了出來,夫人赤著腳在雪地裏站了好幾個小時,最後暈倒在雪地裏,被李副總帶回了家,但在冥總回國之前,夫人一直都是住在酒店裏的。”

    邢特助停頓了,餘光看向臉色越來越黑沉的北冥。

    “繼續說!”北冥曆聲說道,邢特助嚇得握在手裏的檔案袋滑落到地上。

    手顫抖著慌亂的撿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把文件夾和一盒光盤遞到北冥麵前。

    “這是夫人在夜總會包廂裏的錄像……”

    北冥黑沉著臉,把光盤放進卡槽裏,打開電腦,南笙在酒吧包廂裏的遭遇,被毆打灌酒的場景,像根根利刺插入北冥的眼睛裏。

    “夫人是和公關部的一個小職員一起去的,好像是去和這錄像帶裏的三人談判和解的,卻不想他們對夫人起了色心,不過還好後來李副總趕到救了夫人!”

    北冥眼神抑鬱著怒火,抓起電腦,猛的摔在了地上,那些畫麵像惡蟻般吞噬著他。

    “給我把那三人揪出來!我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北冥曆聲說道,拳頭緊握著。

    “是,冥總!”邢特助點頭答到走出了辦公室。

    北冥站在落地窗前,這個城市所有的輝煌他全俯視著,可是,明明他現在站在這個城市的最高處,但最想守護住的人,卻一次次的受傷。

    ……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中,石呈、章偉凡、謝遜三人被五花大綁的捆綁在椅子上。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抓我?”章偉凡怒視著邢特助。

    “你們惹了這輩子都惹不起的人!”邢特助一鞭子甩在章偉凡的臉上,瞬間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印子。

    章偉凡疼的直叫,剛才還盛氣淩人的囂張氣焰,瞬間降了下來,沒骨氣的求饒著。

    “求你饒了我,我如果做錯了,我道歉,你們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邢特助嘴角勾勒著笑,一把抓住章偉凡的領帶,逼近:“我想要你的命!”

    三人立刻嚇得變了臉色,嘴角抽搐著,眼神裏散發出對死亡的恐懼,讓邢特助很是滿意。

    “嗬嗬!怕死嗎?”邢特助輕蔑的笑著。

    三人猛烈的點頭,大哭著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們,如果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願意這輩子做牛做馬來償還!”

    “你們的地獄到了!”邢特助意味深長的這句話後,死寂的地下室,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三人屏住呼吸,眼神死死的望著那腳步聲的方向,一個高挺的身影慢慢出現在他們麵前。

    “北冥?”三人齊聲震驚的說著,畏懼和未知的恐懼包圍著他們跳動的每根神經。

    “冥總,就是他們三人!”邢特助一旁畢恭畢敬的說著,北冥眼神凶狠的看著這三人,舉起手中的銀灰色手槍,直直的抵在石呈的腦門上。

    “冥總饒命!冥總饒命!”石呈眼神驚恐的盯著槍,說話的聲音極盡顫抖,另外兩人更是嚇得不敢出聲,連呼吸都時刻觀察著北冥的神色。

    “你這條賤命留著也是浪費!”北冥說著就要板動槍口。

    “冥總,就算你殺我也要讓我知道原因吧,如果是因為名利和北冥集團產品合作的事,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們什麽條件都答應!”

    “是是是,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們什麽條件都答應你!”

    北冥用槍身猛的揮在了三人臉上,眼神裏全是殺氣:“她像你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心軟?你打她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被槍支揮打的頭腦昏暈的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北冥。

    “南笙,那個女人真的是你的妻子?”

    北冥沒有回答,麵色黑沉著,解開三人的繩子,一陣暴打。

    “把他們關見去,三日之後再放出來!”北冥揮手,對著邢特助說道,邢特助不解的看著北冥。

    “冥總,他們可是傷害了夫人,就這樣放過他們?”

    北冥背對著三人,嘴角勾勒著冷笑:“嗬,放過他們,可笑,三人隻有一人可以活著出來!”

    被北冥打的癱軟在地上慘叫的三人,眼神驚恐的看著北冥,被保鏢硬生生的拖進了那間沒有窗戶的房間。

    “冥總,我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們!”

    邢特助指著地上的水和事物:“這些東西隻有一人的分量,三日後,我再次打開門,隻有一人可以活著出來,生死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裏。”

    邢特助話剛說完,三人就連滾帶爬的去搶奪事物,打的頭破血流。

    其實那些事物和水足夠三個人活三天,但自私的人對於死亡的恐懼,就在此暴露,他們會為了自己能夠生存下來,不惜一切代價,包括親手殺了自己的同伴,來使自己活下去。

    “冥總,他們三人誰會活下來?”邢特助問。

    “他們誰都不會活著走出來!”北冥曆聲說道,眼裏那抹凶殘的仇恨無邊無際的放大。

    ……

    別墅裏,一夢哭著跪在南笙麵前:“夫人,對不起!”

    南笙立刻把一夢拉著了起來:“你沒有對不起我!”

    一夢死死的跪在地上,抽泣著:“夫人對我那麽好,我卻為了可以在這裏繼續待下去,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敢和冥總說老夫人對夫人做的種種過分的事,讓夫人默默的受委屈!”

    南笙也不去拉一夢,而是坐在了地上,摟著一夢的肩膀,微笑著說:“你什麽都沒有做錯,你又沒有幫著媽來整我,所以有什麽錯呢,別自責了,我現在不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你再哭,我就真生氣了!”

    一夢破啼為笑,抬手擦掉臉上的眼淚:“我不哭了!”

    房門卻在這時被北冥大力的推開,南笙和一夢不解的看著麵色清冷的北冥。

    北冥什麽話都沒說,極步走到南笙麵前,一把把南笙擁入懷裏,牢牢的抱住,聲音沙啞疲憊的說著:“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