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耐不住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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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空間狹窄。
施子謙放下白酒和那一袋白毛巾,將前排座椅推到底,留出盡量大的空間。
宋晚坐在那,不明所以的看他。
施子謙以蹲姿蹲在她麵前,手上拆開毛巾,給她三條,沉聲,“擦擦自己的頭發。”
宋晚聞言,心,莫名的暖熱,“謝謝你。”
她接過毛巾,邊擦頭發,邊看他擰開了那瓶白酒,緊接著,他抬起她的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下一秒就要脫她鞋。
“啊你,你做什麽?”宋晚掙紮,臉色窘迫。
施子謙沒有回答她,手上在她腫高的腳踝,狠狠一按,宋晚疼得倒抽涼氣,“嘶~疼!”
施子謙沒看她,隻握著她的腳,聲音變得柔和幾分,“老實坐著,別亂動,一動扭傷更嚴重。”
宋晚忍著疼,向他保證,“嗯,我聽你的,我不會亂動的。”認真而糯軟的嗓音。
施子謙目光一滯,唇角微勾,聲音變得越發柔和,“一會會更疼,你先忍忍。”
“嗯。”宋晚點頭。
他脫掉她的鞋子,又脫掉她的襪子,拿過白酒倒在掌心,手上速度極快的揉搓她腳踝。
宋晚疼得身體一抽,她急忙拿過另條幹淨的毛巾咬在嘴裏,一張小臉蒼白得厲害。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腳踝越來越熱。
宋晚嘴裏咬著毛巾,目光癡癡地注視施子謙,心裏閃過一絲驚奇。
施子謙察覺她的目光,邊搓著她的腳踝活血,邊抬眸看她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怎麽了?”
“唔……我唔……”宋晚一愣,拿開自己嘴裏咬的毛巾,對施子謙滿臉崇拜,“我覺得你好厲害,這個都會。”
施子謙聽著,眼底掠過黯然,一個自小體弱多病的人,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對藥物醫學有著研究。
如果他不做資本家的話,會是一個出色的醫生。
施子謙沒有回答她,宋晚盯著他的臉,粉唇微動,想說點什麽,終究沒有說出口。
她想問他,是因為從小自己一個人生活的原因嗎?
大約過去五分多鍾,宋晚腳上淤腫的地方有著明顯的消腫。
施子謙的速度慢下來,眼睛掃著她白中透粉的小腳,他眸色一深,整個人瞬間繃緊。
片刻,他將宋晚的腳放下,嗓音低沉,“別穿鞋了,會傷到腳。”
爾後,他下車,關上後車門,繞到駕駛座,他神情平靜的坐在那,雙手搭在方向盤,好似無意的說,“身上濕著,去酒店洗個澡暖和暖和再走吧。”
他在試探宋晚,他不知道自己什麽心理,但下一瞬,他的臉陡然間就冷了。
“好啊。”宋晚對施子謙沒戒備,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施子謙眉心緊皺,火氣從心底瞬間躥上來,一個不自愛的女孩,讓他反胃的作嘔!
酒店距離雲山隻有一千米遠,施子謙拐了一個彎,不到三分鍾,就到達酒店。
車停下,施子謙站在車後門,低眸看宋晚,聲音涼涼,“能走嗎?”
“能走。”宋晚說罷,便自己下車,小心的跟在施子謙身後進了酒店。
電梯抵達頂層,施子謙開了兩間豪華套房,兩房緊挨。
施子謙刷卡,準備進入房間,身後傳來宋晚的感激,“謝謝你,施先生。”
刷門卡的手頓住,他微微側頭,瞥向宋晚。在他眼裏,這句話很像是宋晚的主動邀請。
嗬,她就這麽放蕩嗎?就這麽迫不及待想和他發生關係嗎?
施子謙的臉,幾乎不可察的變了又變,極力忍著怒意,“不用謝。”
他說完,直接進了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
宋晚懵了懵,盯著施子謙進門的背影,眉心微蹙。他是生氣了嗎?她謝謝他,是說錯了嗎?
房間內,宋晚洗好澡,裹著浴袍正準備吹頭發,手機響了。
“小姐,你在哪?”季軒聲音急切,“下雨了,你們不會是困在山上了吧?”
宋晚一怔,她走出浴室,果然外麵下起大雨。
“我們沒有在山上。”宋晚將淋雨後來酒店的事情告知季軒。
季軒鬆口氣,“我現在去接你。”
“不用了。”宋晚將手機開外擴音,拿過吹風機,“我衣服都濕了,等明早幹了再走吧。”
季軒猶豫兩秒,“小姐,老爺應該不允許吧。”
“我一會給我爸打電話。”宋晚想了想,“不然,你不放心的話,你來酒店也開間房吧。”
“好,我馬上過去。”季軒等的就是宋晚讓他過去這句話。
這四年,隻要宋晚在外麵玩,他都必須24小時保護。保護宋晚,成了他的習慣。
“嗯。”宋晚叮囑,“雨這麽大,季軒你路上注意安全。”
季軒心一暖,他們家小姐對所有人都是真誠相待,用心相處,哪怕他們隻是宋家的傭人。
掛斷電話,宋晚給宋父打了電話,“老爸下雨了,我今晚不回家了……”
宋父聽著,皺緊了眉,得知季軒會在,他就安了心,讓宋晚在酒店休息一晚,明早等雨停回家。
宋晚收拾幹淨自己,又倒了杯水,抬頭看眼時間,晚上六點多了。
“叩叩叩——”
宋晚剛喝兩口水,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她放下玻璃杯,去開門。
是季軒,拿來了她想吃的白鬆糕,“小姐,我房間在樓下,您有事叫我。”
宋晚點點頭,“好,你去休息吧。”季軒放心離開。
準備進房的宋晚,頓住腳步,轉身敲響了隔壁的房間,“施先生。”
房間裏,施子謙輕抿一口酒,臉色陰沉,她終究耐不住性子來找他了。
房門打開,宋晚嘴角揚著淡淡的笑,“施先生,您要不要嚐嚐白鬆糕?”
施子謙側開身讓她進來,不動聲色的打量她,長發披肩,唇瓣粉紅,浴袍包裹的身體散著淡淡清香……
“施先生,白鬆糕是……啊。”
她話沒有說完,施子謙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臂,將她身子拽過抵在牆。
“啪。”
盛著白雲糕的紙盒掉在地上。
兩人離得很近,他的鼻尖擦過她秀挺的鼻。
宋晚僵了僵,心跳陡然加速,“施……施先生,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