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對話薛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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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我開車獨自回到了沙場,不為別的,這沙場可是來錢很快的,要不然吳賴毛也不會三番二次的想奪回去了。
小偉,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急死了。”
邱琳琳現在是沙場的負責人,加上餘三幾個人的幫忙,也算把沙場搞得井井有條的。
我忙問道:“什麽情況啊?我同學的男人被抓了?餘三兒他們呢。”
邱琳琳苦歎道:“都被抓走了,吳賴毛那個賴孫貨帶警察來的,我當時在村裏沒過來,等過來的時候,沙場隻剩下一些工人了。”
看到琳琳姐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輕聲道:“琳琳姐,這算啥事啊,我看是薛洪山那孫子的事,吳賴毛跟我交過手,他知道我的厲害。”
邱琳琳嘴巴張了張,還要說什麽時,被我阻止了。
琳琳姐,沙場你繼續守著,我現在就親自去見一見那個薛洪山,我就不信那老混蛋還就能無法無天了。”
薛洪山有多大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可不怕他,現在要是還不解決這件事,那以後這老混蛋還會繼續變本加厲的找茬。
透過琳琳姐和沙場工人的講述,我知道吳賴毛帶來的警察,那肯定是薛洪山給的權利。
不管咋樣,人得先救出來才行,餘三他們雖然人差了點,但是在沙場還是有很大的作用。
還有就是趙紅霞的男人,我要救不出來他,那趙紅霞肯定得找我來理論,而且這件事還是自己找的麻煩。
傍晚剛到,我已經在鎮派所處外麵坐在奧迪車裏已經等了近一個小時。
我知道薛洪山車的車牌,等不到人,於是利用無影再次侵入了薛洪山的手機。
這老混蛋還沒下班,這個時候正在辦公室裏呢。
他的手機傳輸來了對話聲。
寶貝,來,讓哥摸摸你的大媽媽。”
局長,不要摸了,現在都下班了,我還得回家奶孩子呢。”
我聽到了對話聲,原來這薛洪山還有情人在。
當然,像他這種身份,在所裏找小蜜情人的,實在太容易了。
那就給我口幾口,我這可憋著呢,要不發泄發泄,可要難受死了。”
緊接著就是口水聲,我不用看到畫麵,也能想象出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場景,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女警,跪在薛洪山麵前為他口,這混蛋還真是會享受。
隻不過沒幾下,薛洪山似乎就繳械投了降,原來是個快槍手啊。
我沒有在繼續等下去,或許因為薛洪山是所長,他會故意留在辦公室多加會班做做樣子。
進了派出所的大門,我有些不是很喜歡這裏,誰也不想進局子不是。
在詢問下,我很快找到了所長辦公室的所在樓層,三樓。
來到了薛洪山的辦公室,我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對於薛洪山,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他來禮貌那一套。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見到我,薛洪山抬起頭,怒目圓瞪的質問著。
屋裏充斥著難聞的味道,隻有薛洪山自己在,看來他的那個情人為他口完,就已經離開了。
我自顧坐到了他辦公桌的對麵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笑意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邵偉。”
薛洪山一愣,但很快反應了過來,指著我就罵道:“原來是你這不怕死的小子,敢搶沙場,還敢打傷吳賴毛,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敢來這裏找我。”
看他的動靜是要叫人,我可不怕,來的路上我早就想好了對策,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大膽的進所長辦公室來找薛洪山了。
薛洪山,我既然來了,就不怕,沙場現在是我的,吳賴毛想搶走,那就是他的不對,現在我沙場的人被你派的人抓起來了,我是來要人的。”
我也不是吃素的,要在氣勢上就不怕這薛洪山。
果然我氣場十足的一句話,倒是把薛洪山氣笑了。
他重新坐了下來,冷笑著說道:“真是笑死人了,沙場的歸屬到底是誰的,你我都清楚,常在山進去了,他的沙場自然是他親近的人接手,吳賴毛是誰,還用我說嘛。”
我可是知道,吳賴毛和常在山的關係,而他和常在山的靠山都是薛洪山,不過薛洪山還是沒救出常在山,所以準備和吳賴毛合作。
而且吳賴毛和常在山不同,常在山掌控沙場時,給薛洪山的好處一定沒有吳賴毛給的多。
我笑了笑,直視著薛洪山一字一句道:“第一放了從我沙場抓的人,第二沙場的事情不許你再插手。”
之前琳琳姐被綁,差點遭難,那可都和薛洪山有關係。
我不想現在跟薛洪山鬧太僵,一是他現在的實力擺在這,一個派出所的所長,那可是一座大山,另外就是,掌握他的罪證還隻是毛毛雨。
聽到我這麽說,薛洪山低沉道:“你小子毛剛長齊吧,知道我是誰,連我都敢威脅咯。”
君再來酒店,還有春香酒樓,據我所知,三年前,這裏有一個叫丁剛的副所長,因為一場意外死了吧,可是那場意外,好像是人為的,而我恰巧就認識目擊證人,另外這個女人你一定認識吧,這視頻裏的男人,我怎麽看跟薛所長你很像呢。”
我可不止是威脅,更是拿出了證據。
因為我用無影早就侵入了薛洪山的手機,發現他手機裏可存了不少秘密,光是和一些女人的苟合音頻,就不下幾十個,還有許多女人的光身子照片。
但這可不足以威脅到他薛洪山,於是我又說道:“春香酒樓的勾當我就不多說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道理,薛所長比我還明白吧,要是我把我所掌控的事情全部抖摟出來,不知道薛所長的腦袋長了幾個呢。”
薛洪山還想近距離看我手機的時候,我已經收了起來。
見他眼睛裏似要噴火似的,我毫不在意的說道:“來之前,我就把一切事情交代過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再說了,我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薛所長犯不著對我怎麽樣吧,如果我今天還是以後出了點啥意外,那可就別怪我咯。”
我想現在的薛洪山一定是想殺了我,從他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
薛洪山重重的喘了喘氣,似乎是想發作,但還是忍住了。
你知道的不少嘛。”
那是一定的,不然我可不敢來找你。”
顯然薛洪山不知道我掌控了他多少罪證,可就算是一點,也夠他喝上幾壺的。
他的眼微微眯起,皮笑肉不笑的沉默了十來分鍾。
我也樂得清閑,依舊翹著二郎腿等待他的答複。
好,沙場的人我立刻就放了,至於沙場的歸屬,那是你和吳賴毛的事情,這小子也不是個善茬,我可以不管你和他的事情,但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敢把你知道的泄露出去,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魚死網破。”
薛洪山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語氣也不像之前那麽狠厲了。
現在的我可是掌握了很大的主動權,於是笑嗬嗬的說道:“既然薛所長這麽說了,我也不想跟薛所長有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秘密在我手裏,我不喜歡受到威脅,也不怕威脅,好了,我先走了。”
我剛走到門邊打開門,回頭衝著薛洪山說道:“薛所長,女人多了是好,但身體可是本錢,不能滿足女人的男人,可不算什麽真正的男人。”
既然得罪了薛洪山,我可是不怕他找麻煩。
剛走出薛洪山的辦公室,我急忙找到了衛生間,剛才發生的一切,可讓我緊張的不輕,不過在薛洪山的麵前,沒有暴露出來罷了。
我還真怕薛洪山急了,拿出一把槍給我腦門來一槍,那可不就是魚死網破這麽簡單了。
剛方便完,我正打算離開這裏,走到衛生間洗手池的時候,我剛要洗手,一聲奇怪的聲音,讓我一下來了精神。
該死的薛洪山,把老娘搞得心裏癢癢的,還得靠手解決。”
傳來聲音的是女衛生間,這個時間所裏下班了,而且三樓所長辦公室,可很少有人來。
這聲音,難道是那個在辦公室為薛洪山口了一回的女警。
她沒下班回家奶孩子,原來是躲在衛生間裏自我安慰來了。
什麽叫色膽包天,我可是知道的,況且這好事不是那麽容易遇到的。
我輕腳走進了女衛生間,心想這個時候不會來人吧,要是被撞到,大不了說走錯衛生間,應該也不至於被抓起來吧。
女衛生間不大,傳來聲音的是靠最裏麵的獨間,那女警倒是會找地方。
要是有個幾把給我止止癢就好了,哎呦,這手指還真是不頂用。”
聽到這,我本身還有些猶豫,那裏麵可是個女警啊,但這聲音促使我的手拉開了衛生間的門。
在裏麵果然有一個穿著製服的女警,不過現在的她,正坐在坐便器上,手指還保持著摳的動作。
當發現我這個陌生人時,她下意識的就想張嘴大叫,卻被我一下捂住了嘴巴,這一嗓子要喊出去,非驚動薛洪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