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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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彌漫,兩個漆黑的身影從鳳棲樓中躍出一閃而逝,同是一身黑衣的扶桑靜靜的立在窗前看著這濃重的夜色,深深一歎。
轉身看著眼眸緊閉的男子,再看看滿臉擔心守在他身旁的小桃,扶桑不耐的皺皺眉:“你先下去!叫花妖娘上來。”
小桃偷偷的打量扶桑一眼,攏在袖中的手狠狠一握,低了眉眼啞聲道:“是。”
扶桑不懂為何,看著小桃那般的眼神看著錦安她很是不喜,再看著小桃那隱忍的動作她沒由得來心裏一突。
“主子。”這聲音依舊媚得可以滴得出水來,扶桑不習慣的掏掏耳朵。
扶桑指了指身旁的床:“這男子是怎麽回事兒?”
花妖娘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錦安:“這……這前日裏小桃救的一名男子,不過她央求我讓他留下養傷,當時沒太大意我就允了。”
“沒太在意?”扶桑隨手擲了個瓷杯在地上,花妖娘隨著那杯碎的聲響也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屬下知錯。”
“知錯?”扶桑笑了笑:“不你沒錯,隻是這些年老關來得少,你們的膽子也大了,別忘了塔有塔裏的規矩,壞了規矩黑影的手段你是懂得!”
“是。”
“還有。”扶桑瞟了一眼門外一閃而過的繡擺,皺了皺鼻子俯身看著跪於地上的花妖娘,湊到她耳根處:“看好小桃,出了什麽事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是,是,是,屬下明白。”
“下去吧!”
待花妖娘掩了門退了下去,扶桑看看月色,剛好一個時辰。轉身看著床上昏迷的錦安,扶桑咽咽口水,伸手解下他那白色的外袍,換上了一襲黑衣。
不過就是短短幾分鍾的過程,扶桑感覺自己好像咽了無數口唾沫,感覺手指還不聽使喚的在他身上猛卡油。不過我們內心強大的扶桑還是自我安慰道,心想她前世今生都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讓她如此滿意的美男,此時不卡油更待何時!
卡完了油,扶桑再次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非常漢子的背起深度昏迷的錦安,對著這鳳棲的窗外飄逸一躍徹底消失在那濃重的月色中。
不過在那一躍的刹那,偶有模糊不清的聲音自扶桑口中傳出:“噢~尼瑪,壓死老娘了。”
不一會兒,那房門再次悄聲打開,那是小桃!
她看著那大開的窗戶,和那空空的床,內心是空蕩蕩的但更多的是不甘和嫉妒,她往懷中一摸拿出,掌心上躺著的是一枚巴掌大小的玉佩,透明的玉石中間嵌著一朵嬌豔無比的血色扶桑!
厚重的宮牆外扶桑背著昏迷的錦安狠狠的喘了口氣,這女漢子的潛能可謂被她發揮得淋漓盡致。
“主子。”
扶桑聽到聲音眼睛一亮,輕聲應道:“你們可回來了,這貨非壓死我不可,那藥取來了嗎?”
“取來了。”
“這麽多?”瞬間扶桑眼睛都亮了:“塔中那群死摳的何時這麽大方了?”
十七有些不自在的咽咽口水:“塔主給的。”
“塔主?十七你家親戚?”扶桑驚訝。
“不、不是!他、他、他是……”
“我是錦安他老子。”這聲音有些生硬嘶啞,似許久不曾講話般。
扶桑一驚,猛然轉身!她對上的是一雙與錦安一般的瞳眸,隻是少了一分妖異,多了一抹歲月的滄桑。那與似刀削的臉龐與錦安相比之,顯得過分平淡無奇,但就那雙眼眸然這張臉多了幾分鮮活的氣息。
再看著身形,在扶桑的眼中逐漸與十五年前那夜那男子重合起來:“啊……你是十五……唔!”
扶桑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心裏有些後怕,差點、差點就說漏嘴了。
“你是……錦安他老子?塔主?黑影?”
“嗯。”
“那好辦!”扶桑立馬把錦安放下拍拍手:“這呆鵝你帶走順便治好。”
“不,丫頭,這小子你帶走!”說吧他還不忘拿腳尖踢踢錦安的屁股,同樣拍拍手道:“他!交給你了,我不管!我隻是順路過來看看這小子活得如何!。”
說完,轉眼間沒了蹤影!
扶桑不忘朝他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瞪了幾眼,自顧的呢喃道:“真是的!十五年了還那般悶騷無比!”
這話聽得兮靈和十七不約而同的抽抽嘴角,而那本該深度昏迷的錦安嘴角彎起一抹無奈的弧度,心想他父親那角真是踢得力道剛好。
“翻牆吧。”
離扶桑宮不遠的樹叢了,扶桑皺眉看著那四處的守衛,探了探錦安的脈絡那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
“我去引開守衛,你們負責把他送進去。”
“可是……”
“現在沒有可是!刻不容緩!”說完扶桑向遠處一躍,徹底驚了四周的守衛。”
兮靈與十七對視一眼,背起錦安往霓裳宮躍去!”
扶桑看著身後的大隊追兵,這皇宮的侍衛果真不是吃素的主兒,不過還好她自信於自己的輕功,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她就徹底擺脫了身後的侍衛。
不過這時還不待她放鬆,身後就突然冰冷的掌風想她襲來,轉身毫不猶豫的與身後之人對峙一掌,扶桑借著內力相衝的勁道飄然後退幾步,待看清來人後她立馬出聲道:“停!停!停!自己人!”
待夏錫聽清那蒙麵男子的聲音微驚:“公主?”
“對!”扶桑一把扯下巾:“公公好功夫!”
“公主讚謬了。”
這時聽到聲音的侍衛匆匆趕來,扶桑眼睛一轉:“夏公公,你看這夜深了,那……那我回宮就寢去了,這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夏錫一歎:“公主慢走,這事老奴擔著就是了。”看著那迅速消失的身影,夏錫眼中多了幾分寵溺。心中感慨,真是與她母親年輕時那般機靈古怪。
“夏總管。”
“怎麽啦?”
“我等剛聽到打鬥聲過來一看。剛霓裳宮附近發現了刺客的蹤跡?”
“刺客?”夏錫尖了他那渾厚的聲音:“這月色正好哪來的刺客?那裏來那裏呆著去,那隻是宮中不知哪位娘娘養著亂跑了的小貓而已。懂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