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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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夯湖畔,在那漫天黃沙中那對車馬遠遠行來,最終到了這湖畔之處那湖邊的茵茵綠草處才點綴著少許的白雪。

    滿身風塵……

    白浮下馬,在那綠草茵茵處深深吸口氣,那好看的眉頭越發的皺成了一個川子,而他身後的白百花也是有些憂心的看著身前情景。

    因為這以德夯湖畔為界,德夯湖畔以西也就是南疆之處黃沙漫天那是異常灼熱的情景,而在德夯湖畔一東南疆之處一片白茫皚皚白雪。

    馬蹄有些煩躁的在這茵茵綠草之上踏濺出幾個蹄印,白百花抬手摸了摸那馬頭輕聲安撫,看著那身後整修的族人也是那般驚異的模樣。

    這些年來大唐與南疆因為那所謂的世代仇怨幾乎是不相來往,這消息想必扶桑必是不知的而且大唐此時正值寒冬臘月之際,想必就是稍稍冷些也是難以發覺。

    最終白浮深吸口氣:“百花,我帶紫袖先行到大唐長安,而你在這德夯湖畔照看這些商隊可好?”

    畢竟因為以扶桑和南疆的關係日後兩國關係必是和緩,但此時此刻正值多事之冬還是一切小心為妙。

    最終白浮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下這般決定。

    “好!”白百花點頭,繼而抬手揉了揉那高大的馬頭:“哥哥,一切小心,這處交給我便好。”

    毫不猶豫跨上那高頭大馬,抬眼看了身後還未下馬的紫袖,好看的眉頭輕輕一皺,抬手一拽把那嬌俏的女子拉到身前懷中。

    紫袖隻覺得白浮輕輕飄飄的瞟了她一眼,然後便是天旋地轉刹那轉眼間到了那溫暖的懷抱,因為同坐一匹馬上身子相隔的近了幾乎是緊貼在一起,那淡淡的溫熱的呼吸噴撒在她嬌俏的耳際,頓時頰飛雙霞。

    他們雖曾做過比這還越發親密的事情,但此時此刻在這光天白日之下在族人的注視之中他竟是這般毫不顧忌的與她親密,雖是江湖之人但紫袖多少閨閣女子心態,那俏臉哪得不羞紅才好。

    “駕……”耳畔突然想起他低低的嗓音,接著便是呼呼呼嘯的風聲,身後靠著的便是那溫暖如陽的懷抱。

    紫袖咬了唇瓣,好看的雙眸細細的眯起,心想這般溫暖哪怕的片刻她也願拿生命相換。

    白浮低頭看著那眯著那嬌俏眼眸臉龐上洋溢著慢慢的幸福之色的女子,還有那瑩潤的耳根處還有那來不及散去的羞紅之意,這般奔騰的烈馬之上她竟能這般享受打盹兒,這真是她的紫袖也隻有他的紫袖才能這般的嬌俏呆萌。

    解下身後披風,緊緊把她圈摟在懷間,嘴角間笑意不斷擴大,最終的低低的笑了出來……

    不知何時睡夢中的紫袖,隻覺得周身一暖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然後低低的溫暖的笑聲在耳際間響起,額間熱一片溫潤如羽毛般的觸覺,似乎曾經的曾經不知又是在那個令人羞紅的深夜裏,輕輕柔柔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一騎紅塵,奔向遠處那承載著的是女子不知多少年來的愛與守護。

    一夜好眠,扶桑睜開了她那如星辰般耀眼的雙眸,眼前的男子不知何時早已醒來,就這般靜靜的望著她。

    蜷著錦被,慵懶的在床榻之間滾上兩滾,又是解氣一般的蹭至男子身旁在那瑩潤的肩頭之上啃上兩口,誰叫他昨夜那般的欺負她,還有那耳際間似乎還回想著他那低低醇香醉人的情話。

    今日可是必須得早起,畢竟好戲才剛剛開始。

    朝堂之上,龍君離深深的皺著眉頭,看著下頭眾人,那威嚴的神色深深叫那群老臣們心驚膽戰。

    威嚴的聲音在那落針可聞的大殿之上響起:“這便是你們今日所說的重要事情,選妃?”

    龍君離提高了嗓音:“難道就沒有人關心這寒冬之際受凍的百姓,而是全朝官員聯名太子納妃?”

    “臣不敢……”臣相江仲躬了身子踏前一步:“隻是太子早已到了納妃的年齡,還並無任何妻妾哪怕是寵姬也沒有,畢竟國不可無後將來太子終究要繼承這大唐江山的。”

    龍君離眼眸微微一眯望向子瞻:“那便準了便是!”

    眾人恍然麵麵相覷,對於帝王的反映驚異不已,怎會這般好說話,如果這般好說話那他們還聯名上書個屁呀!

    龍君離看著臣相江仲那驚異不已的神色,寒聲道:“還有何事!有事便議,無事退朝!”

    下頭眾人噤聲……

    突然龍君離抬手將那奏折狠狠一撇,那奏折便是從那金漆的玉階上滾落一地,灑落一地的明黃之色。

    一甩那寬大的袖擺起身:“退朝……!”

    子瞻淡淡的攏了攏袖子,起身毫不猶豫踏出大殿,絲毫不給身後眾人搭話的機會,沒想到分開就是這般時刻心中對於她竟是那般的思念,因為那三年他和她就未曾分開過半刻。

    朝堂之上,眾人麵麵相覷最終那不發一樣的一國將軍眼眸之中寒光一閃而過,看向眾人:“既然皇上恩準,便快快準備便是。”

    臣相江仲看著他那神色,心中冷笑誰不知他的心思,無非就是選秀納妃之事與他無關便是,誰不知如今他家隻剩一個獨子李天涼,太子妃之位哪會有他家的份。

    那一臉陰冷的男子從腰間抽出一方潔白的方帕,輕輕柔柔的擦著那潔白無瑕的雙手,而那手根本就不像該長在一個男子身上,何況是救握兵器的男人身上。

    大殿之後,扶桑細細的看著外頭的每一處動靜,當看得那滿臉陰沉的男人輕輕柔柔的抽出一抹方帕之時,眸間無由得一寒這動作不知在哪般見過,竟是這般的熟悉這人是誰!

    “父皇……?”

    龍君離擺擺手,看向扶桑:“退位詔書我早已擬好,桑兒今後的事就要麻煩你了,如今這朝堂之中那不安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必須一個個除去!”

    “女兒知曉,扶桑撒嬌的伏在龍君離懷中,此時此刻倒是真的那般小女兒心態。”

    抬手拍了拍那身子:“明日我便離去……!”

    身子無由得狠狠一震,悶悶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