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混亂的行為和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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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扔到了堅硬的車輛底盤上。麵包車很大,而且內部照明充足。車輛重加上我一共是六個人,駕駛員一人,副駕駛一人。車後麵的空間是經過改裝的,我被兩個男人從地盤上拉起來,壓在了旁邊的座椅上,而且這兩個人還用繩子將我的手腕綁上了,嘴裏被塞了一塊毛巾。
聽的冷君安關車門的生意,我明白自己算是被這些人完全控製了。
見我稍微冷靜了一點,而且所有人都到了座位上,那兩個男人開始繼續動手。他們一個人將我按住,另一個人用寬厚的透明膠布將我的上半身纏繞在座椅的靠背上。半管膠帶用完了,這兩個人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我,看著我被固定在那裏。
冷君安坐在我斜對麵,兩個顯示器的後麵。現在他正在看著顯示器,和那兩個將我綁架上車的人商量什麽事情。
這輛車根本就是電視台使用的采訪車輛吧,不僅車輛中的空間充足,而且還有很多大型設備。
因為什麽事情都做不了,所以我隻能死死盯著冷君安,看這個人準備做什麽。對方發現了我的眼神,所以草草和那兩個男人說什麽,就結束了談話。稍微移動了一下自己麵前地顯示器,冷君安示意身邊的男人將我搬到冷君安的身邊。男人照做了,在這個人移動我的時候,冷君安開始和我嘮叨了。
“之前你不是問,我是怎麽來到你表弟所工作的酒吧麽?我現在告訴你,在你們走了之後兩分鍾。劉曉麗就給我發消息,說看見溫羅山帶著一個男人從香沙養顏會所走了出來。你知道我的主要目標,所以我隻能放棄花籃轉而去追蹤那個男人。然後就發現那個男人來到了地下車庫,而且和範淑芳在地下車庫見麵,隨後我就在這兩個人的身後一直等著。”
為什麽你沒有繼續追蹤溫羅山,而是追蹤我的老婆?問題堵在我的嘴裏,畢竟我嘴裏被塞了東西,不能說話。
冷君安也知道我想問什麽:“至於為什麽沒有追蹤溫羅山,隻不過是因為溫羅山當時在送走了這個男人之後又回到了香沙養顏會所。現實讓我選擇改變了追蹤的對象,讓我選擇追上了你的妻子。隻不過到目前來看,我真是什麽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拿到。”
這時候,顯示器上的畫麵改變了,好像有人帶著攝像頭走進了酒店。這人走進酒店的時候,正好我的妻子和那個男人正在登記房間。手續很快,等到兩人從服務員手中領到5012房間的房卡之後,這人馬上走上去,攝像頭正麵地拍攝到了兩個人的相貌。
和範淑芳在一起的男人我認識,這人是我們學校的醫務室主任兼醫生——馬良玩。
這個組合真的讓我有幾分驚訝,因為在學校我和馬良玩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這個有點玩世不恭的老頭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在這裏勾引我妻子,這,還真是沒有想到。本來我心中還出現了一些這人背叛我們兄弟情誼勾引我妻子的意思,可是轉念一想。我好像還真的沒有給他介紹過我妻子,所以說馬良玩本不應該認識範淑芳的。
既然是這樣,馬良玩一定是通過什麽其他的方式認識我老婆的。
思考之間,馬良玩和範淑芳已經上樓了,而視頻拍攝者還在前台慢慢的登記個人信息。等了一會,所有手續完成之後,拍攝者終於上樓了。運氣不算差,這人的房間是5026,至少都是五樓。攝像人一路小跑走樓梯上樓。
等著攝像人到了五樓,整個五樓已經沒有人了,所有房間都是緊緊關閉的。這人假裝自己沒有找對房間,在整個五樓中轉了一圈,在經過5012的時候稍微停了停,隨後繼續走,直接進入自己的房間。在這個時候,顯示屏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車子中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帶上了耳機。明顯這些早就做好了準備,而且明顯沒有我的用的。
我隻能就這麽安靜地看著他們,安靜的等待的時間流失。
盡管我不斷告訴自己,之前的情況都忍過下來,現在忍耐一下也不會出現大問題。可是這回不愧是真的親眼看見範淑芳和別人一起走進了酒店,就算是理性不斷告訴我我要忍耐,可是身體還是忍不住不斷的掙紮。
過了幾分鍾,車中的另一個男的終於忍不住了。“你小子怎麽明知道自己的掙紮沒有用,卻還是不斷的動彈。老大,要不然我直接打暈這個人算了。”
冷君安眼睛都沒有抬:“你沉穩點,我們又不是什麽暴力組織,這樣限製一個人的行動已經是極限了。萬一真的出現了事情,警察調查起來,你準備是讓我花大錢處理相關問題,還是說讓把你直接送出去?”
“別,老大我知道錯了,我閉嘴。”
冷君安不再說什麽了,繼續聽耳機中傳出的聲音。忽然他的眼睛抬起來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顯示器。在顯示器上我們可以看見,快捷酒店的正門走出來了一個人。冷君安阿哲話筒喊:“車頂的攝像器拉近一些,我要看看是誰出來了!”
攝像頭隨著冷君安的指揮拉近了很多,我們看見,穿著晚禮服的範淑芳從酒店中走了出來。
範淑芳竟然沒有和馬良玩在一個房間中,這更讓我意外了。既然馬良玩的房間中沒有範淑芳的存在,那麽冷君安剛才到底在偷聽什麽?我現在已經不明白,冷君安這個人給我說的話中到底有多少是可信的,這個人和我聯係這麽緊密到底是為了什麽。看上去完全沒有邏輯的行動,讓我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人的想法。
冷君安看見出現的是範淑芳,馬上讓人把我放開。放開我之後,冷君安沒有找借口,直接將我趕下了車,隨即讓人開車衝了出去。而在馬路對麵,走出酒店的範淑芳也消失不見了。
我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麽,隻能機械性地拿出手機,撥打了範淑芳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