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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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石鎮離開,一路上那兩個警察也沒拿我們怎麽地,還和我們熱情的聊了起來。

    那情形,簡直就拿我們當朋友一樣。

    可手上冰冷的手銬告訴我,這兩個警察完全是虛情假意,有意沒意的在套我們話。

    不過我和老卜沒做過那些事,他們自然也套不出什麽來。

    倒是我和老卜,知道了一些東西。

    這兩個警察,來自小石鎮直屬的大石縣公安局,這次出警,是因為劉根生這家夥一大早就報警說他老婆被人強暴然後自殺了。

    等那兩個警察趕來,就看到那種群情激憤的場麵了。

    這兩個警察一直帶著我和老卜來到了大石縣的看守所,我和老卜頓時一愣,就算我們不是警察,也知道一些東西,一般隻關兩天的話,是絕對不用進看守所的,隻需要關進拘留所就行了。

    “喂,為什麽把我們送這來,不是應該去拘留所的嗎?”我問道。

    這時,那稍胖的警察不複之前的熱情,而是冷冰冰道:“少他娘的廢話,讓你去哪你就去哪,再廢話,老子就請你們吃電棍。”

    聽到那警察的話,我氣不打一處來,正要反駁,卻被老卜拉住了,還朝我搖了搖頭,那意思很明顯,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到這,我便隱忍住了。

    那兩個警察也不再多說什麽,而是開著車進了看守所,跟看守所的人打了招呼後,就把我們留在了看守所裏。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見這種地方,流程什麽的一點都不懂,倒是老卜這家夥,來了看守所竟然很適應什麽的,該做什麽根本不用看守所的人提示。

    等我和老卜被收了衣服手機錢換上囚服之後,就被塞進了一個一個住著十多人的房間裏。

    那些人一看到我和老卜,一個個眼神冰冷的看了過來。

    老卜卻不為所動,隻是上了旁邊炕一樣的床,坐下了,我看到老卜坐下,我也坐下了。

    “喂,你們坐的,是老子的床,趕緊起開。”一個染了一撮小黃毛的家夥凶神惡煞道。

    “你的床?”老卜冷笑,隨後道:“現在是老子的了。”

    “你這家夥,找打是不?”

    說完,那黃毛作勢要衝上來,卻被老卜一腳給踢翻在地,捂著肚子直打滾。

    這時候,其他人冰冷的目光,頓時換成一個個敬畏的目光。

    看到這,我卻是知道了,老卜這家夥,一定進來過。

    “老卜,你他娘的是不是蹲過號子啊?”我小聲問道。

    聽到我的話,老卜卻是苦笑了一下,道“那還是十七八歲的事了,過去久了,不想提。”

    見老卜這麽說,我也沒再多說什麽。

    “兩位兄弟,不知道二位是因為啥事進來了?”一個光頭佬突然走了過來,神色誠懇道。

    這光頭佬一口東北大茬子,再加上麵色誠懇,倒是不像來找茬的。

    “被人陷害了,再加上兩個無良警察,就被送到這來了。”我憤憤說道。

    “哦?是不是兩個穿著邋遢的警察,其中一個還有些胖?”那光頭佬驚道。

    我頓了一下,驚道:“你怎麽知道?”

    誰知道我剛說完,那光頭佬一拍大腿。

    “哎呀媽呀,真是他鄉遇故知啊,陷害你們的,是不是一個長得又黑又瘦的家夥,叫啥劉根生?”那光老頭又道。

    我和老卜直接愣住了,這家夥怎麽又知道。

    想到這,我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家夥來。

    雖然是光頭,但五官並不凶惡,反而有些喜感,個子比我和老卜都要高,當我看到這光頭佬的下麵時,呆住了。

    因為,這家夥下麵那活比我和老卜加起來都要大。

    “大兄弟,難道你也是?”老卜發現了關鍵所在。

    “唉呀媽呀,簡直太是了,實不相瞞,我也是幹批發的,前一陣子這個劉根生找我定了一批啤酒,足足要了一車的量,我尋思著這筆買賣不錯,就定下了,那小子付錢也爽快,可我聽到這小子說他很年輕的時候,我心裏就有些打鼓,估計他是遇到啥邪乎事才會老的這麽快,心裏就有些不願意做這單生意,可之前生意都接了,我也隻好硬著頭皮送了,為了不出大事,我就帶著我最貼心的夥計去送貨,哪知道到了他家,我們剛買的新車就熄火了,咋查也查不出原因。最後我和那個夥計就去他家歇了。”

    “可萬萬沒想到啊,劉根生長得那個挫樣子,竟然有個如花似玉的婆娘,兄弟就是一個管不住褲腰帶子的人,那一天我們和劉根生喝的差不多了,我那個夥計也喝得渾天黑地,我就尋思著去找那個婆娘調調情,沒想到那個婆娘比我饑渴,我們兩個就滾到了一起。等第二天一早,劉根生就發現了我們兩個的事,他婆娘一口咬定是我強暴了她,劉根生一個電話,就讓我來這了,還讓我給家裏聯係,不送三萬塊錢給他,他就不撤銷對我的訴訟,讓我進監獄。我來到這之後,就尋思著,我肯定是被那小子給坑了。誰知道我進來後一問,有一大票人都跟我一樣,有相似的情況,隻是沒我那麽色急,好歹還度了一晚春宵。”

    說到這,周圍那些家夥大部分都點了點頭。

    看到這,我心中頓時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這完全是濃濃的套路啊。

    “大兄弟,那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婆娘有啥不對經的麽?”我問道。

    “哎呀媽呀,簡直太不對勁了,我倒是得償所願了,可萬萬沒想到啊,那女人估計是有病,兄弟你看,我這都腫成啥樣了。”那光頭佬痛苦道。

    聽到這光頭佬這麽說,我咧了咧嘴,搞了半天,這家夥還不知道那女人的真實身份,和那樣一個女人睡,不腫才怪,想想都會惡心。

    “大兄弟,不知道有句話我當說不當說。”這時,我說道。

    “有啥話盡管說,在這裏,又是同病相憐,咱都是兄弟了,還怕啥?”那光頭佬道。

    “那我就說了,其實,你睡得那個婆娘,不是人!”我實話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