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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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玉得了匕首,就想立刻給它施法,讓它認朱大富為主。

    說做就做,朱元玉把房間的門窗都關閉,自己一個待在裏麵。他把匕首放在桌子上,然後取出符紙,開始畫字。這些現畫的符籙待會兒有大用,輔助他成功施法喚醒匕首的靈性。

    這世間,萬物存在久了,都有機會誕生靈性,匕首一看就知道也是一件古物,已經有靈性了,隻是不夠完整,需要外力相助才可以促使它成長。

    拔出匕首,刀鞘放在旁邊。

    朱元玉把匕首和符籙一起擺成一個陣法,符籙一張連一張的發出黃光,朱砂寫的字亮起紅光,各自相交、貫通。

    匕首驀地在桌子上顫動起來,到最後劇烈得開始彈跳。

    持續一刻鍾,匕首突然光芒四射後方才漸漸安靜下來,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表麵更加光彩奪目了reds;。

    光滑如鏡的刀身,靠近刀柄的部位出現一個紅色圖案,正是剛剛朱元玉用匕首和符籙擺出來的陣法的迷你版。

    朱元玉輕輕地撫摸匕首,匕首微微抖動著,像是在回應,他可以感覺到匕首充滿了喜悅之情。

    施法成功,匕首誕生了完整的劍靈,之後隻需讓它認朱大富為主就可以了。

    朱元玉正要把匕首插上刀鞘,忽然有了個新想法。

    這刀鞘可以和匕首搭配一起多年,那證明這刀鞘也不是個凡品。匕首都可以誕生靈性,那刀鞘呢?是不是也可以?或者是已經誕生了卻自己沒有發現?

    朱元玉把匕首放下,隻拿起刀鞘。這一換個思維想法,立馬視覺角度就不同了,還真讓他看出了問題。

    刀鞘居然也透出一股靈性,若不是他特意觀察可能還發現不了,看來之前是被匕首的靈性給掩蓋過去了。

    “居然是真的,看來爹的人品大爆發了。”

    雖然一寶有兩個靈是不可多得的,隻是問題來了,這個刀鞘的靈要用來做什麽?匕首可以護主,刀鞘呢?總不能都是護主吧,那也太浪費了,難得的靈性。

    刀鞘是銅鎏金的,朱元玉看了一下,刀鞘表麵鐫刻著一頭神獸,好像是……貔貅?

    是了,貔貅!

    貔貅別稱“辟邪、天祿”,是神話傳說的一種凶猛的瑞獸。貔貅有嘴無肛,能吞萬物而不泄,隻進不出、神通特異,故有招財進寶、吸納四方之財的寓意,同時也有趕走邪氣、帶來好運的作用,為古代五大瑞獸之一,稱為招財神獸。貔貅除了招財、開運、辟邪的功效之外,還有鎮宅、化太歲、促姻緣等作用。貔貅寓意豐富,人們相信它能帶來歡樂及好運,古時候人們常用貔貅來作為軍隊的稱呼。(以上內容來自網絡)

    刀鞘的正確使用方法朱元玉已經知道了,接下來就又是施法了。

    過了一刻鍾,大功告成,最後就等朱大富晚上回家給他了。

    傍晚,天剛剛擦黑,朱大富回來了。

    拿著兒子送給他的匕首,朱大富笑得很開心,“乖兒子,這匕首你爹我一定會隨身攜帶的!保證不弄丟!”

    “傻樂什麽呢,飯菜都上好了,趁熱吃。”王春梅嗔睨了他一眼。

    “咳咳,嗯,吃飯吃飯。”朱大富收好匕首。

    朱元玉莞爾一笑。

    ……

    晚上,朱元玉在書房看書。

    突然地,他感應到護身符有異動,好像是王瑾義的。

    朱元玉皺眉,該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壯壯,去幫我準備馬車,我去一趟王府。”

    “是。”

    沒有驚擾朱大富和王春梅二人,朱元玉帶著李壯壯去了王府。

    到了王府卻被告知王瑾義出門還未歸來,朱元玉思索了一下,又往湖邊趕去。到了湖邊,果真如王瑾義所說的一樣,夜晚的湖邊,一艘艘的花船上掛滿了花燈,湖麵波光粼粼,看起來真有意思。

    朱元玉視力好,不一會兒就找到了王府的馬車,正好車夫也在reds;。走過去一問,原來王瑾義今夜約了一幫好友在花船上賞月。

    順著車夫指的方向望去,朱元玉集中精神一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站在船頭的幾個熟悉麵孔,正是平日裏和王瑾義稱兄道弟的朋友。

    朱元玉往停靠湖邊的小舟走了過去,“船夫,把船行到那艘船的旁邊。”扔了一兩銀子給船夫。

    船夫原本想拒絕的,但是看見銀子後就笑眯眯的了,點頭哈腰的請朱元玉上船。

    朱元玉同李壯壯一起上了小舟,船夫撐著長篙,小舟緩緩的行駛,慢慢靠近了那艘花船。

    “咦?那不是朱兄嗎?”

    “好像是……”

    “是本人!朱兄——你怎麽也來了?快上來!”

    “快把繩梯放下去……”

    等朱元玉二人爬上了花船,眾人圍了過來問長問短的。朱元玉一邊應付著和他們寒暄,一邊用眼睛尋找王瑾義。

    “朱兄是來賞月的?”

    “你們也是?”朱元玉反問道。

    “是啊,如此良辰美景,又豈能辜負……對了,你表兄瑾義也在——咦?人呢?剛剛還在的……”

    “好像看到他走到船尾去了,走,我們去找他回來。”有人提議。

    “如此甚好。”

    於是一眾人又往船尾走去。

    到了船尾,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奇了,怎麽不在?”有人疑惑道。

    朱元玉看了一眼,然後走到一個角落,揪出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船夫。

    拍拍船夫的臉,“醒醒!”

    船夫打著呼,口裏飄出一陣難聞的餿味,朱元玉放下他捂住自己的鼻子,餘光瞥見地板有一灘嘔吐物,頓時惡心不已。

    “我表哥不在,不如你們去船艙找找看?我再回船頭看看。”

    “好,那我們就去船艙找找看。”

    待他們走後,朱元玉頓時沉下臉。

    “少爺,我們不去船頭找表少爺了嗎?”李壯壯見朱元玉站著不動,於是疑惑問道。

    朱元玉搖搖頭,“不必找了,表哥他不在船上了。”

    花船今晚從開船到朱元玉上了船一直沒有靠岸過,但是王瑾義就是不見人影,似乎憑空消失了。一個大活人無

    端端失蹤,實在匪夷所思。

    朱元玉低頭看著湖麵,即使有明亮的月光照射著,耀眼的花燈映照著,湖麵下依然是漆黑一片,讓人看不透底。

    朱元玉心想著,如果人不在船上,那麽很有可能就在湖底了。

    給王瑾義的護身符還沒有銷毀,那證明他還活著,但是處境還是危險的。

    朱元玉得先找到他,然後才有救他的可能。

    可是問題是要怎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