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不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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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魂都快要飛了,玉姐這是不製造一個犯罪場麵不甘心啊!
將雙手搭在玉姐緊致的腰肢上,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可玉姐竟然難得沒有配合我。
“玉姐?”我輕輕的喚了一聲。
仿佛是聽見了我的呼喚,玉姐有些慵懶的半睜開緊閉的眸子,之前的冷酷全然不在,濃鬱著春水。
能讓這樣的尤物在我手下變成這副模樣,我略微有些成就感。
還沒等玉姐緩和過來,我的掌心突然陷入一片濕潤之中。
茫然的望了一眼我手掌停留的地方,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tm叫什麽事啊?
玉姐的小手按壓在我手上不讓我離開,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掌心的滾燙和她正在顫栗的身體。
“幫我~”在我愣神間,玉姐磁性的聲音帶著黏意。
我的心尖又是一顫,本能的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這已經完全跨越按摩的境界了,我心裏是有些抵觸這東西的,盡管現在的我貌似好像沒有資格說這些。
可觸碰到玉姐那滿含乞求的眼神,我心軟了。
要不,就這一次吧...
這倒不是我對玉姐有什麽情愫,實在是她的身體太過誘人,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抗拒。
玉姐可等待不了我的猶疑,腰肢已經不耐煩的扭動了起來。
再次鄙視了一次自己所堅信的原則,我的手指開始活動了起來。
丁字褲並沒有被扯下,反而多了些若隱若現的美感。
按摩師其實也像性愛大師,嫻熟的指法換一個性質也和調情一般,玉姐很快在我的手下丟盔棄甲。
隨著一聲高亢的啼叫,玉姐的身體一陣痙攣,我知道她過了。
還好休息室裏裏配備著一個洗手間,不然我可是遭殃了。
將手衝洗了好幾遍,倒不是說玉姐的那東西有多髒,而是一種心理作用。
無奈的是下身的小兄弟怎麽都不聽我的,依舊倔強的挺立著。
微微躬著身子走出了洗手間,隻希望玉姐沒在意才好。
玉姐依舊躺在床上,悠閑的翹起了二郎腿,也不怕自己的春光外泄。如果此刻再給她配上一支煙,還真是應了那句賽過活神仙啊。
看著一臉舒坦的玉姐,我的心裏卻不是那麽好受。
自和張雅發生那種荒唐事之後,我發現我實在越來越不純粹了,已經完全脫離了按摩師的本質,一時有些惆悵。
“靠我近點。”玉姐好像這才發現我,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有些逃避玉姐美好的軀體,諾諾的走到了床頭。
“本錢很雄厚嘛!”玉姐突然伸出手臂抓住了我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我的身體一僵,愕然的看著玉姐。
玉姐好像都不知道害羞為何物,小手已經隔著褲子上下套動起來。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離開,可我的下半身卻完全脫離了我的控製,享受著玉姐的恩賜。
玉姐的手法很老練,讓我很快就不上不下,隻想衝破束縛,狠狠折磨眼前的女人。
難道玉姐經曆過很多男人?想到這我又有些遺憾,造作的處女情結啊!
玉姐好像僅僅是玩弄的意思,沒多久就停了下來。
我的臉色卻有些臭,這“炮友”也太不盡責了吧?半吊子算什麽?
當然這些怨氣我隻能偷偷藏在心裏,眼前的女人可是我的主管。
“我現在倒是相信你的手法能治病了。”玉姐有些好奇的望著我。
看來一定是張雅告訴了她。
“那我可以正式上崗了嗎?”我有些期待的看著玉姐。
“你的手藝很不錯,以後每天都來給我按按吧。”玉姐顧左右而言它。
“什麽?”我滿臉愕然的看著她。
“給我按摩你很為難?”玉姐漂亮的臉蛋瞬間陰沉下來,眸子裏有些冷冽。
“不不不,能給玉姐這樣的美女按摩我興奮還來不及。”我一臉諂媚的看著玉姐,臉色變得也是飛快。
一次都快折騰死我了,還天天來?要是天天提這種無理的要求,我的小兄弟遲早得憋壞了。
這tm算不算潛規則啊?我越琢磨越像。
“行了,別擺那副虛偽樣了,還真當老娘饑渴啊!”玉姐白了我一眼,嘴角有些譏誚。
那就好,那就好,我訕訕的笑了笑,自己再身強力壯,也受不了一味索取啊。
玉姐小腳丫幽幽的晃著,在燈光下泛著光澤。
“你能用嘴嗎?”玉姐再一次炸毀了我的三觀。
“用嘴?幹嘛?”我心裏湧上不好的預感。
玉姐不為所動,眼睛瞥了瞥自己的下身。
我視線順著玉姐的目光盯過去,腦袋“轟”的一聲。
我已經很確定玉姐在勾引我了,隻是有些不確信玉姐的目的,一見鍾情肯定是不可能的。
“玉姐,這些私密的事情在這裏不好吧,我們可以留個聯係方式。”我有些羞澀。
越和玉姐相處,我就越不能判定自己的性別,因為她實在太man了,男歡女愛的事情在她嘴裏就好像是家常便飯。
雖然我對用嘴這件事很不感冒,但如果是對於玉姐這種女人那就更當別論了。
一夜情這種事情在如今社會已經是縷見不鮮了,沒想到我第一天上班也要經曆了,我剛才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不得不說,我還真是個樂天派,玉姐接下來的一番話直把我打進了地獄。
“你是傻逼嗎?”玉姐看著我思春的樣子表示很不屑。
我勉強的笑了笑:“玉姐,說髒話不好吧?”
玉姐沒有理我,眼神淡淡的打量著我:“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麽齷蹉思想,既然你現在歸我管,那以後就得聽我的。”
我點了點頭。
“剛才的流程全記住了?”玉姐頷首詢問著我。
我懵了一下,記這流程幹嘛?難道還要我晚上重溫一遍?
玉姐自顧自的說道:“你是我們會館招收的第一個男人,再加上你獨特的按摩手藝,一定會很快成為這裏的頭牌。”
頭牌?我是當鴨了嗎?玉姐的話越來越有歧義。
“我們會館服務的都是藍田市上層的女人,你要盡全力滿足她們的任何要求,包括我剛才所要求的那些。”
“什麽?難道我還要幫那些女人做那種事?”我就算再傻,也終於知道玉姐的意思了。
她哪裏是動情了,原來真的是在考核我。
我依舊有些不相信,緊緊盯著玉姐的眸子。
玉姐嘲諷的笑了笑,證明了她所言非虛。
得到確認,我突然湧上了無盡的憤怒,隻感覺受到了侮辱,有些猙獰的捏住了玉姐的手腕:“張雅呢?她在哪裏,她當時可沒有告訴我。”
我像是掉進陷阱裏的野獸,凶狠的質問著玉姐。胸腔裏裏格外的難受,怪不得張雅走的那麽匆忙,原來她隻是利用我。
為什麽要騙我?
玉姐的手腕被我捏的發青,可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臉上泛起一絲厭惡:“商戈,你該醒醒了,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
我憤怒的盯著她漂亮的眸子。
“你捫心自問,自己除了按摩還會幹什麽?要不是雅姐看的起你,你算什麽東西?還裝什麽清高?”玉姐字字誅心。
手掌鬆開了玉姐的手腕,我的臉色有些鐵青。
“如今的社會上,會有人欣賞你那份悲哀的傲骨嗎?憑你的堅持,我都可以預見,你的一生都會在平庸度過,甚至老死在一個無人的角落,無人埋葬。”
玉姐的話像刀片一樣一刀刀刮在我骨頭上,我一直以來堅持的驕傲被狠狠的打碎。
是啊,自己除了按摩又會幹什麽?我又憑什麽看不起玉姐呢?張雅又有什麽義務幫助我呢?我憑著那卑微的自尊心就能娶到張雅嗎?
我的精神有些恍惚,似乎有些認命了。
生活它真的像是一把劊子手啊!用血淋淋的經曆告訴你視為最珍貴的東西是多麽的一錢不值。
我頹然的望著玉姐,等待著她下一條指示。
我這才知道了溫泉會館裏的門道,按摩是真,隻不過分為亞過界和過界之分罷了。
來這裏放鬆的女人又怎麽可能真的是簡單的泡泡澡呢,隻是打著這個掩護,幹些虛龍假鳳的事情罷了。
就在我調整好狀態準備下嘴時,玉姐已經穿起了衣服。
“不來了嗎?”我有些疑惑。
“你是傻逼嗎?”玉姐賞了我一個白眼。
我一頭黑線,為什麽又罵人。
“準備準備,一會接客。”話音剛落,玉姐已經走出了休息室。
空氣裏還有殘留的糜爛氣息,我無力的踱步到床邊,看著天上的月亮,長長歎了一口氣。
從這一刻起,我開始變得“不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