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幫你吹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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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泥馬,你敢耍老子!”男人的臉色像油彩畫,異常的好看。

    他作勢就要朝我揮拳,我哪能如他的意思,以前在村裏上山下河,彈弓打野味,偷看寡婦洗澡時鍛煉的反應力可不是一般的快。

    我微微偏了偏頭,就躲過了男人的攻擊,然後立馬回敬了他一記勢大力沉的巴掌。

    “啪”巴掌聲在嘈雜的壞境裏也依舊響亮,周圍的人都愣住了,一副驚為天人的神色看著我。

    記得有一位前人說過,如果有人罵你窮你該怎麽辦?二說不說幹他丫的。

    我吹了吹自己發紅的掌心,暗罵這貨臉真tm厚。

    “親愛的,你怎麽樣啊?”濃妝女人反應過來,想要觸摸男人紅腫的臉蛋。

    那男人非但沒領情,猛地一把將女人甩開,然後猙獰的指著我的方向。

    我沒想到的是他是真的瞎,他的金絲眼睛被我甩了出去,此刻眯著三角眼指著我旁邊的位置。

    “哥們,我在這。”我好心提醒他。

    他的臉臊的通紅,大聲吼道:“你竟然真的敢打我?”

    不是真的,難道是做夢?我暗自琢磨這個男人是不是小時候喝過三鹿。

    “我們再試試?”我說著又抬起了胳膊。

    我這個人就是實在,盡我自己所能滿足別人的一切要求。

    男人聽我我又要來,氣焰頓時萎了下去像隻野雞,雙手捂住了自己臉。

    那個店員沒忍住偷笑出了聲,我能想象到這一對男女剛剛沒少擺頤指氣使的架子。

    有錢人也分三六九等,每個階層的涵養也自然不同。

    濃妝女人剛才被男人推開本來有點委屈,現在看到自己的男人受了氣挺著鼓脹的胸部就站了出來。

    “你個下賤的土包子,你最好跟我家親愛的道歉,不然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我拍了拍胸口,表示我好害怕啊。然後冷的一張臉看著女人:“我沒有說過我不會打女人吧?”

    濃妝女人瞬間慫了,身子縮到了男人身後,怨恨的看著我。

    某些人永遠走不到一個圈子,就像富人總是看不起窮人。

    不過窮難道就要忍受欺負?我這個人肚量小,也容易滿足,但至少不下賤。

    莫欺少年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一直很喜歡這句話。

    最後兩人滿臉怨恨的瞅了我一眼,就灰溜溜的走掉了。

    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場了,我知道自己又招惹上一個麻煩。

    如果剛才自己忍讓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不過...

    或許是受到了張雅那女人的感染吧。

    想到那個女人我就又愛又恨,昨晚搞得爛攤子還不知道怎麽收拾。

    又在賣場裏逛了一圈,我挑選了一部國產機,性價比比那些外國貨好的不是一點半點,代言人是實力小生彭於晏,對於這個努力上進的青年我還是很看好的。

    從卡裏劃去了2000多,我難得的沒心疼,畢竟是第一次玩這新鮮玩意兒。

    以前的諾基亞沒幾個聯係人,我就辦了一張新卡,將聯係人存了進去。

    一路上我也做了回低頭族,好奇的翻著手機的各種功能。別說這東西還真好用,怪不得讓人愛不釋手。

    鼓搗了一陣我就收了起來,準備去菜市場買點食材。

    菜市場裏瓜果蔬菜,飛禽走獸,樣式齊全,而且菜很新鮮。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逛菜市場,聽著耳邊買東西的和小販的因為一兩毛討價還價,隻感覺很親切。

    來這裏買菜的大多是一些普通家庭的主婦,熱鬧的場麵或許能點綴她們平淡的生活。

    我遊蕩了一圈後,在一個中年大姐的攤位上挑選起了食材。

    大姐的皮膚很粗糙,嘴裏操著一口東北大渣子,吹噓著自家的菜品種多優良。

    我感覺很有趣,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著。

    “大姐,你這黃鱔怎麽這麽貴?”我突然看到池子裏的黃鱔價錢竟然標到了100一斤。

    大姐一聽,朝四周看了看,用手掌捂住嘴巴悄悄告訴我:“這玩意兒,小姑娘喜歡。”

    我更加疑惑了,這黃鱔營養價值確實高,但也不至於這麽飄吧。

    見我還要追問,大姐莫名的惱了,瞪了我一眼:“小夥子,你是逗你家大姐玩呢吧?大姐也是跟風趕趕大流,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啊。”

    大姐意味深長的一番話把我聽的雲裏霧裏,也不好再問了,挑選好食材後就和大姐告別了。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兩女終於醒了,穿著一模一樣的連衣裙窩在沙發裏,大長腿慵懶的搭在茶幾上,身邊擺滿了各種零食。

    “兩位美女,誰來幫幫忙?”我朝著兩女求助。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兩女的冷眼相對。

    我氣結,老子累死累活的還不是為了你們?

    心裏將她們摁在身底圈圈叉叉了一遍,我將食材都歸置好,總算才有了點廚房味道。

    剛拍了拍手準備休息一會,張雅那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商戈,洗兩個蘋果過來。”

    臥槽,真當大爺是奴才啊!

    黑著臉挑了兩個比較豔的蘋果走到了大廳,遞給張雅。

    張雅沒有接過去,突然拉住我的手朝我嬌滴滴道:“商戈,你削給人家吃好不好?”

    這女人的皮膚是越來越紅潤,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像一隻乞求食物的小野貓,更不用水我居高臨下看到雪白的春光。

    我咽了咽口水,將頭扭向一邊,堅定的不理她。

    張雅攥著我手臂搖晃了一會,見我還是油鹽不進也是惱了:“你個混蛋,昨晚老娘給你服務的時候手酸了都盡心盡力的,你削個蘋果能死啊?”

    我腿肚子一軟,心虛的瞄了葉夢潔一眼。

    她還是那副表情,可耳根子紅了的事實卻是不可掩飾的。

    我暴汗,這個瘋女人怎麽什麽事都能放到台麵上說?被別人撞破房事還能當成榮譽胸章一樣掛在裏程碑上嗎?

    我扭過身子,擋住葉夢潔的視線朝張雅凹嘴型:“你tm嘴巴能不能縫起來?”

    “什麽,你還想老娘用嘴巴?老娘和你拚了。”說著像樹袋熊一樣撲到了我身上,又抓有撓。

    我生怕她掉下去,大手連忙托住了她的翹臀,觸感光滑,甚至能摸到小內內的花邊。

    我已經無法想象葉夢潔的臉色了,倉促的躲閃著張雅的襲擊。

    啊!張雅亂蹬的小腳踢到了我的蛋蛋,我冷汗立馬滲了出來,將張雅放到了沙發上,捂著自己的襠部半蹲在了地上。

    張雅的力道踢在別處或許無足輕重,可踢在命門上的痛恐怕隻有男人自己知道。

    張雅本來還以為我在裝,可見我的臉越來越白,立馬慌了,赤著小腳湊到了我身邊詢問著我的情況。

    現在恐怕美色在前我也沒精力了,又怎麽來得及搭理她。

    沙發的葉夢潔也坐不住了,湊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淒慘的模樣,竟然難得的埋怨起張雅:“雅雅,你這也太過分了,下手怎麽沒個輕重呢?”

    張雅自知理虧,委屈的撅起了小嘴,挽住了葉夢潔的手詢問該怎麽辦。

    “要不送他去醫院吧?”

    “你看他這樣,咱兩怎麽扶得動他?”

    這一刻,兩人的角色好像互換了,葉夢潔反而成了主心骨。

    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突然感覺後庭一涼,抽空一看,隻見張雅那女人竟然把我的褲子褪去了半邊。

    敗家娘們啊!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要占老子的便宜啊!有沒有人性。

    一手捂著自己襠部,另外一隻將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羞憤的朝張雅吼道:“你tm有病吧?”

    張雅瑟瑟的縮回了手,委屈的說道:“人家就想幫你吹一吹嘛。”

    我生生的聽叉了,以為張雅是那種要幫我吹一吹,一時間真的是欲哭無淚,隻想讓佛祖收了這個妖孽。

    “你們走吧,然我一個人靜靜。”我朝著兩女擺了擺手,男人的這種痛恐怕除了自己咬碎牙齒生捱,再沒有別的什麽方式了吧。

    幾分鍾裏,我像是經曆了一場蛻變,身上的襯衫已經全部打濕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身旁的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了我的胳膊,默契的詢問著我的狀況。

    我深深的看了兩女一眼,不由分說的拉著張雅往廁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