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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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每個女人的身體都是一幅畫,那麽眼前女人的身體就是煉獄。

    她的皮膚像象牙般白皙,可這也更加凸顯出那一道道傷疤的猙獰。

    小腹上,腋窩處,還有後背上,至少五六處刀傷,這哪裏是女人的身體。

    傷疤對於軍人來說或許是榮譽,可要一個柔弱的女人承受這些,不瘋了才怪。

    這個女人到底經曆了什麽?我的心莫名的疼痛。

    攥住女人皮褲的手有些顫抖,我祈禱不要在看到那樣的畫麵。

    可現實就是那般殘忍...

    細膩的大腿上,從大腿處到膝蓋處跨越那麽長距離的傷疤,看顏色能判斷的出是最近的。

    我突然很想摟住女人問問她的故事,但我知道這是不允許的。

    她的臉色全程都是冷冰冰的,等我褪完了衣服,自己跳進了溫泉裏。

    我拖著步子走到泉邊,女人卻直直的躺倒在溫泉,霧氣遮蓋下我有些看不清楚她的身形。

    這屬於客人的怪癖,我也沒權利阻止,腦子裏那些傷疤揮之不去。

    這究竟是怎麽一個女人啊?

    在回過神的時候,女人還沒有冒出頭來,我望了望牆上的鍾表,已經過了有大概三分鍾。

    臥槽,我有點慌了,我頂多也就在水裏憋個兩分多鍾,這女人瘋了不成。

    “您好,能聽到嗎?”我扯著嗓子朝水裏喊了幾聲,可卻沒有一點動靜。

    我這下慌了,難道女人在裏麵窒息了?

    “噗通”一聲,我直接跳了進去,吸了一口氣朝水裏鑽了進去。

    我頭剛進了水裏,就感覺水流波動了一下,嘴巴就被蓋住了。

    我睜開眼睛,和那個女人四目相對,我們兩個的唇竟然印在了一起。

    雖然有水的阻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女人薄唇的柔軟,一時有些發愣。

    那女人可能也經曆過這種事情,愣了好一會掙紮著和我分開,不過好像是氣有點不夠用了,鼻腔裏開始吐著水泡,手腳胡亂的擺動著。

    我這下慌了,伸出手臂連忙將女人的身體想把她拉起來。

    沒想到女人像找到主心骨一樣,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住了我,害我使不上力氣。

    我這下斯巴達了,看到女人嘴裏吐著泡泡,也顧不得什麽了,朝著她的小嘴就蓋了上去。

    女人再次吸到空氣,竟然伸出了小舌頭,有些著急的在我嘴裏亂鑽。

    我的舌頭受到挑釁自然而然的產生了反應,勾住女人的舌頭糾纏了起來。

    人在水裏麵的敏感度其實比在陸地上更高,我顯然有點迷醉了,已經忘了將女人帶出去,嘴上不放鬆,雙手開始已經攀上了女人的翹臀。

    還沒來得及誇讚那手感,舌尖就傳來了一股劇痛,這才看到女人已經清醒過來,正狠狠的盯著我。

    我被咬了一口,猛地喝了兩口溫泉,連忙就要起身出去,沒想到那女人的小腳竟然徑直踩在了我的臉上,然後一個借力躍出了溫泉。

    我此刻真tm想日她八輩祖宗,又喝了兩口水,扶著池壁連忙鑽了出去。

    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我有一種在世為人的感覺。

    剛才可真tm險,要是讓村裏人知道我浪裏小白條差點在溫泉裏淹死,不得被笑死。

    “你tm還敢出來?”那女人靠在池壁冷冷的看著我,那眼神終於多了些色彩,不過是怒火。

    “我不出來,難道繼續喝水?”被恩將仇報我也有點憤怒了。

    “我怎麽就那麽賤呢?好心下去救你你卻咬我,還tm蹬我一腳。”我真是越想越生氣啊。

    “你個混蛋,你還有臉說,我本來就要上去了,卻沒想到你進來把我又壓了下去。”女人憤恨的砸了砸池水。

    我有點尷尬,但還是強撐著麵子吼道:“那我叫你,你怎麽不回應我?”

    不說還好,女人徹底毛了,紅著臉蛋說道:“你tm給老娘說個話試試?你是傻逼嗎?”

    臥槽,我登時沒脾氣了,將頭扭向了一邊。

    這尼瑪當雷鋒反惹了一身騷啊!

    “那個,您還洗嗎?”我一臉諂媚的看著她,那笑容有多虛偽我都能感覺的到。

    女人捧起一汪水撥到了我臉上:“滾!”

    我聽到指令連忙鑽了出去,轉身跑進了衛生間裏。

    這尼瑪的要是讓張雅知道我和客人來了個鴛鴦浴不閹了我才怪。

    將衣服上的水擰幹,我摸了摸自己嘴唇,不由又想到了那美妙的感覺。

    沒想到在溫泉池試了一把偶像劇裏的橋段,我莫名的有些興奮。

    不過不知道女人該怎麽收拾我了,她的身份應該也不一般吧,捏死我這樣的人物應該和玩一樣吧。

    想到這,我突然不敢出去了,在門口踱著步子,不知道張雅能不能幫我。

    人們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我tm可是還有還幾朵玫瑰的人啊!

    “你tm還出不出來?”我不出去,那女人卻是等不及了。

    死就死吧!我捏了捏拳頭,赤著上身雄赳赳的走了出去。

    我不穿衣服並不是為了增加氣勢,隻是存著一點女人能看上我的這副軀體。

    女人已經披上了浴巾,正擦著自己濕漉漉的秀發,看到我出來,甩了甩自己秀發,倒是多了幾分嫵媚。

    “這種粗活怎麽能讓您來幹呢?”我作勢就要上去接過浴巾。

    “不用獻殷勤了,你會死的很慘的。”女人明明在笑,可卻讓我身體發涼。

    “姐,我錯了,我還年輕,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很沒骨氣的抱住了她的大腿,抿著嘴看著她。

    她沒有理我,一腳把我蹬了出去,自己幽幽的走到了按摩床上,徑直的躺了下去。

    “還傻愣著幹嘛?”女人歪著腦袋看著我。

    “你這是幹嘛?”我疑惑的問道。

    “履行你未完成的任務啊,你當我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得,這點和張雅那女人簡直一模一樣。

    我生無可戀的走了過去,將女人身上的浴巾拿掉,輕輕褪去了女人的內衣褲。

    如果沒有那些傷疤,女人的身材幾乎可以和葉夢潔那妮子媲美。

    渾圓的酥胸如二八挺翹,胯部那裏紋著一朵妖豔的玫瑰,映襯神秘的峽穀更添了些許誘惑。

    不過我此刻卻沒有一點的欲望,心裏隻有著無盡的憐愛。

    將自己的手摩擦熱,這才取出精油塗滿了女人的身體。

    當手指觸碰到那些猙獰的傷疤時,我輕輕的摩挲著,柔柔的望著望著她。

    “還疼嗎?”

    女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問這種問題,情緒莫名有些怪異,牽起一絲笑意:“都結疤了,你說疼不疼?”

    “應該很疼。”我指尖點了點她胸口的位置。

    她的身體一僵,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我,良久冷冷的說道:“你不用虛情假意的,我不會為難你的。”

    我沒有回她,指尖已經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雖然是來按摩的,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肌肉很僵硬,好像獵豹一樣時刻警惕著。

    我不知道我的手法能不能消除她的胎記,但我很想幫助她,她那漂亮的五官不應該被那些駁雜所遮蓋的。

    我捏著很賣力,尤其在她的傷疤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她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白雪般的肌膚上泛上了紅潤的色彩。

    當我揉捏她臀部的時候,她喉間一直強行抑製的呻吟終於克製不住。

    像是積壓已久的病人,她叫的異常響亮,漂亮的脖頸上青筋微微凸起,原來這是她的敏感點。

    她的小腹劇烈的摩擦著身底的浴巾,當我的手指到達她臀縫隙間的時候,她身體一顫,猛然把我夾住。

    我愕然,有些疑惑的望著她。

    “幫我好不好?”女人咬著紅唇,仿佛說出了極羞恥的話,怎麽都不敢看我。

    我有些好笑,伸出手掌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放鬆點。

    我怎麽也沒想到這女人的身體比木婉心還要不堪,過了沒多久就已經慘叫連連。

    這倒省了我不少事,在女人的頭上揉了揉,我起身走向洗手間。

    再出來時,女兒的冰冷姿態早已消失,像是含羞草一樣柔柔的看著我。

    “怎麽樣,要不要洗個澡?”

    女人看著我不說話,突然提出了一個過分的要求。